哪知道,差距就是差距啊,名门公子哪有那么好相处的,灰姑娘要修炼成枝上凤凰,也许,也必须经历一番涅槃重生,而且因为不是真凤凰,欲火焚身之后不一定都会脱胎换骨,现实之中好多人就那样焚爱成灰,一丝不留了。
“蓝蓝,别哭了。我承认,今天是我不对。”他已经败给她的小水珠了,一心疼,就先丢盔卸甲,将人搂进怀里哄。
“你别这么大包大揽的,显得人家多无理取闹。虽然,我不能接受你们的黑道手段和作风,可是那并不代表我就否定你和大家的为人了。甚至,否认我们的关系。你……”她余怨未消的别他伸过来的手,他让她打,又细细楷去她眼角的水珠。
“对不起,我收回解除协约的话。”
“还有呢?”
“……我不该放着你和王姝,面对弟弟们的责难。”他轻轻揉着她的发,轻轻的说。
看他无奈妥协的模样,她就会觉得,他心里眼里都是自己了,觉得很安心,很舒服,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面子就再也绷不住了,唇角直往上勾着。
她不好意思被他看到,索性就顺着他抚头发的大手,钻进他怀里,贴着他左胸口的位置,轻轻的叹息,觉得口鼻之中都是他身上独特的男性味道,一切都圆满了。
“其实,要不是因为他们是你很重要的人,我也不会……那么在意他们的看法啊!”
爱屋及乌。除了主动关心的这一层,也渴望被他重要的亲人和朋友认可,能真正融入他的生活,他的世界。
男人低头看看那在胸口乱画小圈圈的手指,纠结了一下,心底暗叹一声,伸出手去扣住那只无知无觉乱挑逗的手,十指交缠。
“贝哥讲了什么,把你和小魔女都一起弄得红眼兔子?”
“哦,讲你们把一文不名的小事务所做成全世界顶尖的名牌建筑事务所的血泪史啊!”
“瞎说。他的中文破到连我的名字都念不对,听他说不如听我讲。根本没什么血泪史。”
“嗯,他的版本,加上你的版本,我再收集一下小四他们的版本,多位一体,事件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她说的洋洋得意,没发现男人的眼眸越来越深,舞着紧扣的十指,继续显摆着,“人家虽然学的是新闻专业,可是法律方面的常识还是有的。人证、物证加旁证,三证博引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一个人的犯罪事实。在当今这个遍大街骗人广告,纸媒七成假,网络九成假的虚伪世界,要想知道真相,就必须多管齐下,才是一个合格新闻人的基本职业素养。”
说着,就朝男人卖一弄的直眨眼,突然发现男人裂开嘴的笑容,很危险,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蓝蓝,我想二弟和三弟对你的评价,和小四小五的观感,以及王姝的实话实说,加上我自己的亲身经历,足够帮我真实全面的认识你这只披着羊皮的小、狐、狸!”
他的脸一寸寸压下来,她暗骂着自己蠢胡乱暴露了大后方的秘密,直往后仰脖子,想要亡羊补牢,为时晚矣,一张嘴就被他封住了逃路,吱吱呜呜的侵占了柔软的蜜腔,一阵儿翻津倒液,濡沫交缠。
本来,他们的位置是这样的:她坐床上,被他伺候着,他坐在床边的粉红色扶手小沙发里。但随着两人谈话的深入,不知什么时候他就挪了位置,床上跟她排排坐了。
敌情一发时,他一个猛扑就攻入城楼中,将她一举擒下,压进了软软泡泡的被褥子里,一只大掌从她的旧T恤里一下钻到进去,欺上那团丰盈的软乎,就是一阵用揉揉一捏一捏,一弄得她直在他嘴里五唔呼疼喘气,两只小腿儿愤愤的蹬他,他故意一抬身子,卡了进去,再重重一沉。
这个姿势便化成标准的进攻态,她瞬间涨红了脸,喉头哽了块火铁似的吐不出又咽不下,那里硬硬热热的杵子,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布料,都能 感觉到那股凶悍劲儿。
随着他舌上功夫的深入缠绵,他耸着腰杆儿,时轻时重的摩挲顶撞起来,她不知不觉就起了性儿,抵抗也变得敌弱下去。嘤嘤呜呜,半推半就的受了下来。
“小狐狸,你老实告诉我。”他吮着她的小耳朵,喘息声变得又粗又重。
“嗯?”她懵懵懂懂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意乱情迷的揉乱了他的发,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是不是真像王姝说的,你一定要结婚,才愿意再跟我洞房?”
“嗯……”
她情不自禁的哼哼着,早就不受控制了,若是这个时候他再强势那么一点,也许她真的会半推半就的顺了他。
他却是一朝被蛇咬了,不敢再随便造次,破坏当前两人好不容易才有了大进展的关系。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那先让我在洞外徘徊预演一下,如何?”
“啊……预演?”
她傻乎乎的重复着,眼神一片迷蒙,看的他全身被火气涨的又疼又硬,手下便不再客气,直接将碍手的t恤给推了去,推掉粉肉色的罩罩,一口咬上颤巍巍的小红顶,舌尖绕着打转,旋扭不放,吮的儒声啧啧,另一只大掌也不遗余力的爱抚着另一团绵软,长指勾刮着那俏俏的小尖顶,引得她一串串敏感的颤抖,白嫩嫩的小身子直往后缩,弓成一团。
“予城,别……痛……”
“不是痛,是舒服。”他坏坏的张开大嘴,用力一吸,她激动的尖叫一声。
“啊——”
小弯弓一下绷得死紧,那两条被他故意压分开的腿儿,不断的在腰两侧踢腾着,磨磨蹭蹭,骚的他那一处紧绷点都快要爆掉了似的难受。
“宝贝儿,闭上眼,好好享受。”
他哑着声,极力克制着不去扒她的长裤,腰劲儿用力抵在那弯蜜泉眼上,开始上下前后的磨蹭蠕动,撞得她浑身打颤儿,连声音都瑟瑟发抖,更搔的他心里像被猫儿抓似的,无法控制力度,怒龙隔着两层布料,紧紧的定在那小软窝处,越磨越用力,后来变成狠力的顶撞,越撞越深,她感觉好像他就要挤进来了,那一处憋着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心头的渴望开始化成一声声的哼嘤。
“……痛,不要……别……唔……予城……”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时,她一下睁开眼,看到他赤红着一张脸,漆黑眼睛亮的可怕,他一下加大了力量,撞得她直往后退,两团雪白雪白的小兔子在四目交接里,荡的盈光水溢一般,明明还隔着那么厚的布料,她有种惶惶的错觉,仿佛他已经深入她身体内,肆意的戳一弄揉一捏她,快要一弄碎了她。
“蓝蓝,想要吗?乖乖,想要就叫出来,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他抚着她红透的小脸蛋儿,一只手用力掐着她红艳艳的顶端,残虐的揉拧着,她觉得下身的空虚感就要破喉而出,想捂住自己的嘴,可是一抬手抓住的却是他的大掌,她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张嘴就将他的手指塞进了嘴里。
“唔……啊……嗯……”
长长的手指掏碎了出口的求饶,仿佛找到更安全可靠的释放方法了,她贪婪的咬着他粗糙的手指,不断用细软的小舌头打旋舔舐,叫声随着他越来越狂猛的撞击,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眯了眯双眼,下身用力研磨了几下,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紧紧锢着她,贴着他薄薄的黑色衬衣,用坚硬的胸肌磨着她柔软的胸脯,在她死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时,单身托着她的小屁屁,用力向上抛了几下,让她自己撞在那龙头上,她便扭着腰下意识的去磨转起来,一双小手自动自发的钻进了他的衬衣里,抚上那一片滚烫的胸膛,唔唔的哼喘着。
都这样儿了,他真想撕碎了她身上的牛仔裤,做到底。
她的情欲终于被他勾起来了,没有他的力量,她也开始扭着腰主动去撞他的龙头热杵,吐出他的手指,双臂似蛇般缠上来,一口咬上他的唇大口大口的吸食起来。
“予城……予城……”
“宝贝儿,你要我吗?告诉我,你想不要要我……”
“不,我……不……不……知道……”
她眨着湿漉漉的大眼,可怜的瞅着他,浑身颤的厉害,双腿夹上他的腰,腿儿便上下磨蹭得更用力。
他突然一把将她推回大床,她无力的跌回去,还弹了两下,胸口两团小白兔在他眼底荡起灼人的弧儿,他撕掉了衬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她有些害怕就往后缩,他没给她再多的机会,揽过她的腰儿将她翻了个面,面朝下,屁屁朝上,俯身压了上去。
“宝贝儿,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咬着她颈后敏感的脊线,一点一点的吐纳,声音重的就像压在她腰殿下的那根热杵子,直要伸进她心里似的,她直觉羞耻的将小脸埋进被子里,不想把那羞人的欲望叫出来,哪知道他一只贴着她的腰线,绕到她前小腹部,便从裤头上钻了进去,她紧张的夹紧了双腿,可是那热烫烫的大掌翻云覆雨的罩上来,还隔着一层小内裤,她突地一颤,便觉出那里喷出一股热流。
“蓝蓝,别怕,咱们不做,也能享受一下。”
“别……别碰那……呜……”
她呜咽一声,痛苦的闭上眼,心底却似开了花似的舒喟一声,感觉到被两根粗粗的指侵入时,一股难耐的酥痒畅快沿着脊线爬到了头顶,又滑下脚趾尖儿。她往后缩着,却刚好撞上他从后面压上来,热杵子贴着她的臀滚了滚,便立刻找准了缝隙似的一下撞进她的热窝儿,前后夹击之后,她宛如困兽,痛并快乐着。
“乖乖,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
他如魔低语,诱惑着她真实的反应,她死咬着被子,倔强的坚持着,他心底坏坏的笑着,一边哄着,一边用着截然相反的狂烈,狠狠的捣一弄双指,捻着她嫩嫩的花心,又拉又扯,时不时弹击前端的小茱蒂,她浑身颤抖着蠕动着,情不自禁的开始扭着臀儿迎接他,同时他加快了腰身的撞击,一遍一遍的将龙首戳在她股沟里,前夹后压之下,她终于抵兴本内的本能,突然放开了嘴里的被角,尖叫一声,喷了他满掌的香液。
她浑身都没了劲儿,软软的摊下了,却仍能感觉到他没有释放的高热紧贴着臀沟,汹涌得就要怒吼出来。
他抱着她,拉过了被子将她裹了起来,顺了顺她的发丝,又哄又吻了好半天,便没再动作,好半晌,她以为他是克制下去了,但他突然跳下床,进了浴室,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懊恼的埋进了被子里,想,听说欲求不满常洗冷水,对身体不好,会影响未来的幸福生活呀!可是,可是……
要像上次一样,用嘴巴给他……唔,萧可蓝,你越来越不纯洁了啊,不准想,不准想!
胡思乱想着,床突地一震,她紧张的一缩,身子就被人捞住。
愉悦的声音在头上响起,“真睡着了?”
她紧闭着眼,装着调均呼吸,鼻头被人刮了一下,那声音一下压到耳边,带着凉凉水汽的呼吸舔过脸颊,刚刚压下的火气,又腾上了脸,他还在继续逗她,“吃饱,喝足,听够了故事,满足了淫欲,这会儿就舒服得……”
“啊?向予城你……”这个坏家伙,居然还用手指弹她的小敏感。
“舒服么?”
“讨厌!”她捂着他的嘴,“不准说。”
他眼眸一眯,迸出晶亮的光,迫的人根本不敢直视,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发热。
哦,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那就是只能做了?”他轻轻扒开她的小手,笑意深沉。
“胡说。你……你还不下楼去陪陪贝哥,当主人的怎么能丢下客人……”
他不理她说的,连人带被子卷进怀里,像抱着娃娃似的,一摇一晃,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她的发,盯着她,勾唇直笑。
这万伏级的高压电,能把人劈昏了,她吓得直往后缩,攥上被子把脸一蒙,嚷嚷,“我……累了,我要睡午觉。你……你出去啦!”
静了一静,突然他大笑起来,捧着她装睡的脑袋,用力撮了一口她的下巴,声线哑哑的说,“蓝蓝,你怎么这么可爱,可爱的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狠狠一用力,抱得她浑身发疼,不得不睁开眼,才满意的放开她,噙着得意的笑,离开了。
她哇唔一声钻进被子里,觉得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
当然,做主人家的不能太偷懒,稍后他们还是陪着贝哥去了四小只订的KTV大包间。又唱又吼,玩到晚餐时间,大家都有些疲倦,贝哥才刚刚有些兴奋,说要到最具东方特色的街上去逛逛。
众人第一个想到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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