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总算是带着笑意点了点头,虽然这段时间不过几秒钟的事,但冀眉却感觉似乎过了很久一般,这大概就是时间相对论发挥了效应吧。
说到相对论,我们在这里想讲一下那两则著名的相对论笑话。
第一则笑话,说的是,当年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的时候,除了少数几个科学家能看懂外,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相对论是个什么东东。
有一次,人们围住了爱因斯坦,希望他能用最简单的话把相对论解释一下,好让人们都了解什么是相对论。
爱因斯坦略微沉yín了片刻后说:“如果你在一个漂亮的姑娘身旁坐上一个小时,你会觉得只是坐了五分钟;反过来,如果让在一个热气bī人的火炉旁坐上五分钟,你就会感觉就象坐了一个小时那么长,这就是相对论。”
这则关于相对论的笑话流传比较广。另外还有一则,知道的人就比较少了。说的是,著名人类学家蒙塔里拜访爱因斯坦,两人相谈甚欢。蒙塔里为爱因斯坦讲了一个关于相对论的民间笑话。
两个土著人在火车上聊天。其中一个人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讲的是什么?”
另一个人回答道:“打个比方吧,就象眼下,突然来了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了你的腿上,虽然她只坐了一分钟,你就会感觉这是一个钟头。如果来的不是一个老太太,而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呢,在你腿上坐了一个钟头,你还以为只坐了一分钟呢。”
“这就是相对论?”
“不错,这就是相对论。”
“爱因斯坦原来就是靠这个理论混饭吃的?”
听到这里,爱因斯坦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是我听到过的关于相对论的最好解释。”
当然这两则笑话是真是假,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爱因斯坦在相对论中关于时间的理论,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这到是真的。
好了,我们扯完这些闲话,又该回到正题了。让我们继续李十珍的故事吧。
李十珍觉得冀眉说的甚有道理,便伸手掏出自己那张假身份证递了过去,“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看吧。”
冀眉没想到李十珍会这样痛快地就把身份证拿出来,慌忙伸出两只yù手把他的身份证接了过来,连忙说:“谢谢!谢谢!我记一下就行了。”说到这里,紧走几步到了桌子跟前,忙从身上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记了起来。
李十珍见冀眉在纸上,记着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等东西,写的那个几字,实在是不敢恭维,和自己比想起,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其实,这也难怪,李十珍他们这帮神仙在上界,也不知修行了多少年,除了正常的功法修行外,这练字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修行的一种,所以每位神仙的字都写得不错,比起人间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家来,强上不知有多少呢。就更不要说,冀眉那几笔烂字了,怎么能上得了李十珍的法眼呢?
冀眉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忙手忙脚地记完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忙又双手把身份证还给了李十珍,“李大夫,还有一件事,需要问你一下。那就是这家诊所的全称叫什么?”
“全称?”李十珍听到这个词,顿时想起了当初找闻人世富刻假公章时候说起的话,便说:“就叫湖蓝市元驿区九诊堂医务所吧。”
“好的,我记下了。明天,最迟后天,我们一准把《营业执照》给你送过来。”冀眉一边又在那张纸上写下了几个歪七扭八的字,一边说着。
“那就好,只要你们准时给我送过来,我也会遵照承诺,给你们医治的。”李十珍说。
“那……李大夫,我就不再打搅你们了,我得先回去给你办正事去了。再见!”冀眉说完,把纸笔装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生怕李十珍再出什么幺娥子。
李十珍看着冀眉慌慌张张消失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问:“我有那么可怕吗?你看她吓得那个模样。”
“可怕,简直比魔鬼都可怕!”萧清yù笑着说,“你说是不是?”
“才不是呢。十哥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人,一点都不可怕。”萧冰洁见萧清yù问自己,立马出来反对了。
“还是小孩子说实话。”李十珍笑着说。
“什么实话呀?她还不想想拍你的马屁,好让你带她去吃好吃的,我说的对不对呀?”萧清yù笑道。
“我说的就是实话,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子呢。你说,对不对?十哥。”萧冰洁急着连忙辩解。
“对,你说得太对了。二比一,通过。我现在正式宣布,我就是世上最好的人。”李十珍有意挺了挺身子,神气十足地说。
“太好了,十哥是世上最好的人!”萧冰洁高兴地跳了起来。
“小马屁jīng!”萧清yù笑骂了一声,然后说:“你们俩就互相吹捧吧。我可没时间再听你们这些ròu麻的话,我可是要先去休息。”
“我也去。”萧冰洁忙止住了跳跃,拉着萧清yù的手就要走。
“你呀?哼……”萧清yù笑着看了萧冰洁一眼说:“还是留在这里拍你十哥的马屁吧。”
“yù姐,既然你不喜欢我拍十哥的马屁,那以后我专mén拍你的马屁好了。”萧冰洁笑着说。
听到这话,萧清yù的脸微微一热,就要这时,李十珍的手机突然想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回 假证风波
李十珍忙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大哥,是我呀。***”闻人世富的声音未等李十珍说话,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自上次蓝房子喝了一次酒之后,李十珍又顺路玩了他的nv朋友——“小sènv”丽丽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个家伙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来了,难道他又想让我请他吃饭?”李十珍这样想着,便开口了。
“你小子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又有什么事?”李十珍笑着说。
“大哥,瞧你说的,兄弟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呢?”闻人世富也笑着说。
李十珍很想从闻人世富嘴里了解一下“小sènv”丽丽的情况,便故意说:“你小子,不是在忙着泡妞呢吗?怎么就时间想起我来了?”
“泡妞?”闻人世富被李十珍说得有愣神,马上反应了过来说:“你说的是那个丽丽吧?我们俩早就断了,自上回蓝房子那次回来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sāo哪去了。她原来上学的那所学校,我也去过几次,再也没见着过他,后来一打听,你猜怎么着?”
“我哪知道怎么着?你有话就痛痛快快地说,有屁就痛痛快快地放,我可没时间听你闲扯。”李十珍笑骂道。
“是……是……是,我后来跟人家一打听才知道,这sāo娘们竟然转学了。谁也不知道她转哪去了。”
闻人世富的话说到这里,李十珍心里一动,“难道这个‘小sènv’有意躲着自己?”这么一想,觉得这种可能xìng到是很大。
闻人世富当然不知道李十珍心里在想什么,还在没完没了地谈着他和丽丽那点事。李十珍现在知道了丽丽的情况,便不想再听她和闻人世富过去那点破事,忙打断他的话茬说:“好了,你们那点破事就别跟我说了,还是先说说,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吧?”
听到李十珍的语气不善,闻人世富忙打住了话头说:“我说老大,你开的那家诊所是不是叫什么九诊堂?”
“没错,就叫九诊堂,怎么了?”李十珍问。
闻人世富没有回答李十珍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那你是不是在找人帮你办《营业执照》?”
“你这家伙消息够灵通的,这事就也知道?”李十珍笑着说了一句,便马上想到一个问题,忙问:“难不成,有人找了你?”
“老大就是老大,这次你可是真猜对了。我刚刚接了个活,就是给九诊堂nòng个假《营业执照》,当时他这么一说,我就听着这名字有点耳熟,等他说出经营人的名字时,我才想起来,当初我就给你刻过这么一个章。兄弟这才给你地电话问问,别到时候,你让那家伙把你给骗了。这……兄弟可全是为了你好,这次你总该请兄弟一顿吧?”
李十珍一听,果然是自己猜中的那事,便没理闻人世富请客那个茬,而是追问道:“找你办证的是不是个漂亮nv子?”
“哪里有什么漂亮nv子?老大,你想妞都想疯了吧?来的是个金鱼眼,大蛤蟆嘴的家伙,而且是个半大老头子,哪有什么漂亮nv子。”闻人世富笑着说。
听到闻人世富的形容,李十珍的脑海立即浮现出了井忠瓦那付癞蛤蟆形象,便说:“那就不会错了,就是他。”
“什么不会错了?什么就是他?老大,你眼花了吧?他怎么也有漂亮nv子沾不上边吧?”闻人世富被李十珍的话,nòng得有点糊涂,忙追问道。
“哦,他和我刚刚说的那个漂亮nv子一伙的。他要的那个《营业执照》你只管收了钱,别办就是了。”李十珍吩咐说。
闻人世富一听李十珍的话,就连忙解释说:“老大,那可不行。有道是,盗亦有道。干我们这行的,收了人家的钱,就得给人家办事,不然的话,岂不是砸了自己的饭碗?就算我答应,我们老大也不会应的。大哥,你是我的亲大哥,你可不能这么难为兄弟吧?我可是一片好心,向你通风报信,你总不至于让兄弟我难办吧?大不了,兄弟这顿饭不让你请了,这总行了吧?”
李十珍想了想,觉得闻人世富这话也有些道理,总不能人家好心告诉自己,自己再让人家太难做吧?要是那样的话,以后谁还敢向自己通风报信?
“要不,你赶明把钱退给他,大不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就算了。”李十珍说。
“老大,这怕也不合适吧?这接到手的生意,怎么能说退就退呢?这不上砸我们自己的招牌吗?再说了,就算我们不接,还有别人接不是?老大,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闻人世富说。
李十珍刚刚是有点关己则luàn了,现在听闻人世富这么一说,觉得甚有道理。这湖蓝城里做假证的肯定不止闻人世富他们一家,就算他们不做,癞蛤蟆他们还会找别的家做,自己哪管得过来?自己又不能跟湖蓝城里所有办假证打上招呼,让他们全都不接这活,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还是另想主意吧。
“那我吧。那我就不挡你们的财路了。我该怎么办就给他怎么办就是了,这顿饭,算是我欠你的,下次我一定给你补上就是了。”李十珍说。
“多谢大哥!刚刚我就是这么一说,哪能让你真请呢?”闻人世富一听李十珍真要请自己,当即心里乐开了花,暗暗庆幸自己这次又做对了。
“好了,你小子,就别跟我装了,改天蓝房子,我请客。”李十珍笑骂道。
“那就多谢大哥了。兄弟真是受之有愧了。我知道大哥你忙,就不多打搅你了。”闻人世富竟然临了,还拽了一句,然后就和李十珍互挂了电话。
“十哥,出什么事了?”萧清yù从李十珍的话里,也听出了个大概,忙问道。
“没什么大事。还不是商务局那两家伙惹出来的事。”李十珍一边把手机装了起来,一边随口说着。
萧清yù一听果然是这么回事,忙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十珍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关切的神情便说:“我还没想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再说吧。你们还是先去睡觉吧。说完这句话,李十珍头也不回地进里屋去了。
既然李十珍不想说,萧清y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和萧冰洁一起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下午五点多钟,慕容秋chūn准时来了。李十珍在还里屋躺着看电视,萧冰洁也在那屋里。这外间屋里只有萧清yù在。她一见慕容秋chūn的身影,忙站起来迎了过去。
“chūn姐,你先过来,我跟你说点事。”萧清yù一边说着,一边拉住慕容秋chūn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什么事吗?nòng得这么神秘?”慕容秋chūn一边笑着问,一边跟着萧清yù进了她的房间。
萧清yù随手把房间的mén关上了,然后才悄声把今天发生的事跟慕容秋chūn说了一遍。
慕容秋chūn对李十珍的了解仅限于床上出乎想象的战力和了不起的医术,其他的并不了解多少,当然更不知道李十珍的那些杀人的事迹了。当听到两个商务局的人,竟然被李十珍吓成那模样时,不禁笑了起来,怀疑地问:“这怎么可能呢?他就那么轻轻打了人家手一下,人家就怕成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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