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嘴轻轻地吹,不要太用力。”李十珍笑够了,忙耐心地向傻瓜解释着。说完,自己又给她做一次示范动作,让她看清楚自己是怎样用力的。
傻瓜虽然人傻,但还是很认真地看着李十珍给自己表演,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吹了一下,这次果然比上次要好多了,再也没有把汤溅出来,面条也只是轻轻动了几下。她这才把面条放到嘴里,吃起来也不烫了。
当他们俩个把两桶方便面都吃完的时候,傻瓜嚷着“傻瓜饿,傻瓜还要吃……傻瓜饿死了……饿死了……还要吃。”
李十珍身为医神童子,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她是不能再吃了。一连睡了好几天的傻瓜,现在脾胃相当虚弱,如果一次吃的太多的话,对身体肯定没好处,闹不好还可能会撑死人的。当然,如果是个正常人,这个道理是能讲得通的,但对于傻瓜这个非正常人来说,那就不好说了,基本上没有讲清道理的可能xìng。
“傻瓜,我们去吃糖好吗?”李十珍耐着xìng子,哄着她。在心里又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他娘的,早知道这么麻烦真不该带她出来,让她留在村子里自生自灭多好,她的死活关本童子鸟事?”
“傻瓜不吃糖,傻瓜饿……傻瓜要吃饭……傻瓜要吃饭。”傻瓜越喊声越大。
这一下把李十珍惹出火来了,“闭嘴!”一声大吼,吓得小傻瓜浑身一激灵,瞪起两只惊恐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李十珍,又要哭。
“不许哭!敢哭的话,就把扔到外面让狗叼了去!”李十珍又是一声低呵,吓得小傻瓜忙闭了嘴,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敢落下来。
这让李十珍看着,也有些心中不忍,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在道理讲不通的情况下,高压、威胁有时候是最有效的方法。如果这些方法再不行的话,那接下来就只能是武力解决了。
“我要niàoniào……”傻瓜不敢哭,怯怯地说了一声。
“走,我领你去niàoniào。”李十珍站起身来,领着傻瓜去了后院,进了那间简易的茅房。傻瓜进去后,解开裤子,蹲下就niào。
李十珍见她还能自理,也就躲了出来,重新回到了屋内。现在各种yào都齐了,傻瓜也醒过来了,是该给她治病的时候了。接下来的问题就来了,他那个捣yào罐里可是装了不少东西,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哪里?现在就成了眼前最大的问题。
李十珍怕有人来打扰自己,先出去看了看,见外面静悄悄的,连个鬼的影子都没有,这才进屋,重新把mén关上,拴好。自己又用力拉了拉,感觉还算结实,这才放下心来。
李十珍刚要把捣yào罐唤出来,傻瓜从后院niào完了,进来了。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李十珍,一付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李十珍进到自己的房间,傻瓜也跟了进来。李十珍从柜子里又抓了一把糖,然后对傻瓜说:“走,上那屋,给你糖吃。”说完,就往傻瓜住的那屋走。傻瓜在后面紧紧跟着。
到了傻瓜那屋,李十珍把糖放在她刚刚睡觉的床上,说:“就在这吃,哪也不许去?听明白了吗?”
傻瓜这时候两眼只盯着床上的糖了,哪里还管李十珍说的是什么,只管一个劲地点头。
“有什么事?大声叫我就行了。”李十珍又嘱咐了一句。
“嗯……嗯……”傻瓜嘴里连连应着,眼睛根本就没往李十珍这里看,一直在和那些糖眉目传情着。
李十珍又看了看她那个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傻瓜听李十珍笑了,也暂时停止了和糖的眉眉传情,转过头来,朝李十珍傻笑了起来。
李十珍挥了挥手,说:“快去吃吧。”
傻瓜这才跑到床边,趴了上去,伸两只把糖都抓在了手里,好象生怕有人会抢自己的一样。
“不用抢,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李十珍被傻瓜的动作nòng得又是一阵摇头苦笑,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傻瓜的房间,回到了自己房间。
李十珍在心中默念咒语,把捣yào罐唤了出来。等他把里面的东西往外nòng的时候,才发现,东西太多了,自己个房间根本装不下。这里面占地方最多的是那些yào品。
你想想啊,整个一个湖蓝州州立特yào专卖店的,所有仓库的yào品都让他给搬光了,那得有多少东西?他这一间小小的卧室,怎么可能盛得下呢?
这下李十珍可是真有点犯难了,当初装的时候,生怕装得少,现在可到好,东西多得没地方放?总不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到后院那种地方吧?
先不要说,那地方干净不干净,这么多贵重yào品放在那里,被房前屋后的人看见了,那还不是自找麻烦啊?
再者说了,就算是能放在后院,李十珍估算了一下,就那个小院也不一定能放得下。这些东西撂起来,怕比那围墙都还要高上不少。
李十珍端着这个捣yào罐正在发愁,围着卧室直打转。
有道是,屋漏便逢连yīn雨。这怕什么还就来什么,忽然一阵急促的敲mén声从外面响了起来。
“谁呀?”李十珍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声。
“快开mén!我们是警察。”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靠!这可真是怕啥就来啥?”李十珍心里一惊。
正文 第五十九回 警察来了
“来了!”李十珍忙应了一声,然后手忙脚luàn地把刚刚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又都往捣yào罐里装。
外面的警察见里面的人,光答应,迟迟不开mén,便又“咚……咚……咚”敲着房mén,急急地喊着:“快开mén!快点!”
“来了!来了!马上就来了!”李十珍边往捣yào罐装东西边连声应付着。
“咚……咚……咚”敲mén变成了砸mén,“干什么呢?快点开mén!”警察更大声地喊了起来。
“这就来了,这就来了!”李十珍更是加快了收东西的速度,同时也更大声地答应着。
“咚……咚……咚”砸mén变成了用脚踢mén,“怎么还不开?再不开,我们可要把mén踹开了?”听声音,很显然,警察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这就来了,马上……马上!”李十珍总算是把最后一件东西也收了起来,在心中默念咒语,把捣yào罐收了起来,连忙跑着去开mén。
“咚……咚”踢mén声真得变成了踹mén的声音,“你他娘的不会快点?”警察等的实在不耐烦了,开始连喊带骂地吼了起来。边吼边用力地踹着房mén,好在这房mén还算结实,不然的话,还真会被他给踹烂的。
李十珍打开了mén栓,那警察正在气鼓鼓地用力踹mén,冷不防,房mén已经打开了,一脚踹了空,这一下用力过猛,哪里还收得住腿,“噔……噔……噔”往前紧跑了几步,才算站稳脚跟。
“你他娘的,干什么呢?”踹mén的警察这下可是真有点火了,收住脚步转过身来,回手照着李十珍的脸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这一下,李十珍的火“腾”地也上来了。俗话说,太岁头上动土不不行?就更何况,在神仙脸上地巴掌了呢?李十珍轻轻一闪身,躲过了那巴掌,刚要还手,给他来一拳把他的脑袋打烂,就听后面一个nv声响了起来,“住手!”
“难道是位警花?”李十珍心机一动,忙转身过去,往声音的方向看去。
哪里是什么警花啊?原来一位黑胖胖的警大妈还差不多,看那斤两没有二百斤,也得也一百八,把那套制服撑得满满的,脖子很短,几乎和没有差不多,一个黑大的脑袋就好象直接墩在两个肩膀中间一样。
“他娘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别人都是碰到个nv警,就是朵警花,而我怎么就碰到个又胖又黑又丑又老的警大妈呢?”李十珍在心里嘀咕着,这才发现这位警大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难道还是个伤残人士?”
刚刚冲进来的那个男警察听到警大妈的话,也只得住了手,指着李十珍的鼻子问道:“你是不是这里的大夫?”
李十珍刚想随口答应,“我是大夫。”马上心机一动,暗道,“我刚刚把那个什么狗屁州立特yào专卖店给洗劫了,他们来这里一定是查那批yào品下落的,我还是先不要承认的好。”
“我不是大夫。”李十珍马上做出了一个明智地回答。
“你不是大夫开什么诊所?”男警察也警觉地问了一句。
李十珍想都没想就解释说:“我不是开诊所的,我只是住在这里的。”
那个警大妈这个时候,已经一瘸一拐的进了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那虽然是把新椅子,但还是抗议般地,“嘎吱”响了一声。她坐好后,先是喘了口粗气,才对李十珍说:“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刚刚路过这里,把我的脚崴了,想让这里的大夫帮忙给看看,你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警大妈别看生得丑陋,但说起话来,还是很悦耳动听的,而且语气也和气,让李十珍听着很是受用。
但那男警察说话可就不这么客气,“你不是大夫?那你们这的大夫死哪去了?快让他出来。”
李十珍差点被他气乐了,心说,“我哪知道这里的大夫死哪去了?他要是死的话,一定会去小阎那里,这是肯定的,还能死到天上去不成?”
“我也不知道这里的大夫去哪了,我们是在他搬走后才来这里住的,你想问他死哪去了,去问问房东还差不多。”李十珍一脸不满地看了看男警察说。
男警察刚刚叫mén,就闹了一肚子气,这个时候见李十珍又是如此的态度,现在一听李十珍是个租房户,立即又把眼睛瞪了起来,“你的身份证呢?快拿出来。我们要查你的身份证。”
那警大妈也用眼看着李十珍,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李十珍一边往外掏身份证,一边打定了主意,只要让他们看出是假的来,那你们就去死到小阎那里去吧。那个时候,就不是死大夫了,而是两个死警察。越想越觉得有些好笑,不自觉的脸上就带了一丝丝笑意。
那男警察见李十珍突然面带笑意,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更是来气了,“快点把身份证拿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当逃犯先抓起来,你信不信?”
“想抓本童子?你得有那份本事才行?”李十珍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忙应付着:“我这不是正在找呢吗?”说着,故意在身上,上上下下一阵luàn翻,嘴里还不停地发着疑问,“嗯……?我的身份证放哪了?记得就放在口袋里了,怎么找不到了?”
李十珍说完这话,抬手轻轻一拍脑袋,“噢……”了一声,“我想起来,刚刚放在那屋里边,你们等等,我进去给你们拿啊。”说完,也不等他们答话,就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男警察也不知道李十珍在耍什么花样?也紧走几步跟在了李十珍的后面,站在卧室和外间屋的mén口,看着李十珍在那里满床地找身份证。
李十珍见时间磨蹭得差不多了,这才一掀枕头,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身份证来,这当然就是闻人世富给他办的那张假证了,“现在可是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这才拿着它,就要往外间屋走。
男警察一见李十珍找到了身份证,一伸手就从他手里夺了起来,“你拿过来吧!”
李十珍到是没和他争抢,撒手让他顺利地夺了过去。
男警察看了看身份证上的相片,又看了看李十珍,问:“你叫李十珍?”
“对,我就是李十珍。”李十珍也郑重地回答。
男警察把李十珍的身份证翻来复去地看了好几遍,看得李十珍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说,“只要你敢说,这是假证,那你可就怪不得本童子心狠手辣了。我这是没办法,只好超度你去小阎那里报到了,当然你一路上也不会寂寞的,还有那位警大妈陪伴着你,虽然她是老了点,丑了点,黑了点,除了这些缺点,就没什么了。”
“小苟,他的身份证有什么问题吗?”警大妈见男警察拿着李十珍的身份证一直看个不停,便随口问一句。
那个被称为小苟的警察听了警大妈的话,忙说:“孙局,他的身份证也没什么问题。”说完,这才把身份证递还给李十珍。
李十珍听了他这句话,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暗暗出了一口长气,“你们算是从鬼mén关上逃过了一劫,今天算是你们走运吧。”
“既然这里没有大夫,他的身份证也没有什么问题,那我们赶紧走吧。”被称为孙局的警大妈发话了。说完这句话,她一手扶着椅子背,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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