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骆侠施心中有一个万个委屈,可是冯真红的话,他的不敢不听的。等到了那个秘密调查组才发现,自己这个副组长就整个是一个打杂的。除了自己一个人来自分局外,其他的全是轩辕柔琬从市局带下来的。这让骆侠施更的大大地不爽。首先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就摆在了眼前,自己该怎么称呼轩辕柔琬?总不能称呼她署长吧?尽管她其实就是,可那样的话,她肯定不高兴。如果按照调查组的规矩称呼她为组长,又不合适。这个调查组,冯真红说得很明白,是个秘密调查组,对组外的一切人来说,它都是不存在的,只限于这几个人知道。骆侠施思来想去,只能沿用轩辕柔琬从前那个老职务了,称她一声处长了。
轩辕柔琬到是没太在意这件事。毕竟还有很多人一直这样称呼她,尽管她开始的时候还强调一下,让对方以后不要这样称呼了,可是对方一直还是这样称呼,轩辕柔琬也只好过分强调了,只能是任其自然了。
轩辕柔琬不愧是个老牌刑侦人员。她接手这件事后不久,事情就让她整出了些眉目。通过调查,整个东升国叫过李十珍这个名字的,也不过三个人而已。其中一个是个nv人,而且年龄也有七十多岁了,很明显不可能是自己要调查这个李十珍。另外一个则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那就更不可能是了。唯一一个可能是,就是扎奇县曾经有过一个叫李十珍的,而且是个杀人犯,可是这人已经被判处绞刑,已经处决了。这当然就更不可能是了。
“查!死人也要查!”轩辕柔琬下定了决心,先从这个死人查起。到法院和原来的办案机关调阅了原始档案,从上面取回了照片,再拿到江伯村找知情人一比对,一个大大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几乎所有见过李十珍的人,都说相片这个人就是在江伯村开了九诊堂的那个李十珍。
难道说当初被什么人调了包,死的那个人不是李十珍?轩辕柔琬带着这点疑问,本打算专mén跑一趟扎奇县,可是再仔细地研究了那些原始档案后,他立刻推翻了自己的判断,这根本不可能。要说,别的案子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被人调包,这个案子一点可能xìng都没有。他当初杀的可是扎奇县警察局长松仁晓露的宝贝儿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松仁晓露怎么可能让人调了包,放跑了自己是杀子仇人呢?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来,秘密调查组的工作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进入了死循环。如果想给这种情况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就是这个李十珍根本不是人——而是鬼,而且是恶鬼。可是这个结论,怎么能出自警察局人员之手呢?
黑白两道都在查找李十珍这个人,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偏偏出现在了九诊堂,来找李十珍了。
要问这个人是谁?找李十珍又为了什么事呢?
yù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回 冀眉被抓
来到九诊堂的竟然是商务局的那位美nv冀眉。难道这个nv人又来查李十珍的《营业执照》?
当然不是,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哪还有胆量来查李十珍的《营业执照》?不要说她一个人的胆,就算连她那个同事井忠瓦都算上,两个人的胆加一块,也是不敢轻易来捋李十珍的虎须。那她来干什么?原来她是来通风报信的。
原来,湖蓝市商务局联合医yào局在全市范围内要进行一项联合行动,这样井忠瓦和冀眉想了他们为李十珍办的那个假证来。这要是被联合行动组的人查到了,李十珍又拿着自己二人亲笔写的证据,那自己两个人的饭碗闹不好就丢了。两个人一商量,决定还是提前来给李十珍打个招呼吧。
井忠瓦一见到李十珍心里就打鼓,心里那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见到他,因此上,他耍了个小聪明,说是家中有点急事,走到半路上,自己逃跑了,把冀眉一个人给打发来了。
冀眉也是硬着头皮来到九诊堂。她是打出租车过来的,没有敢动用商务局的公车。这一下车,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原来那一天不分早晚都亮着的大液晶屏上已经尘土老厚,这还不算,现在竟然连亮都没亮着了。再看那mén窗,也是落了不多尘土,哪里还象有人住的样子?
冀眉迈步上了台阶,轻轻敲了敲mén喊了一声:“有人吗?”
里面根本没有人回答。冀眉还有点不死,又用力敲了两下,把喊的声音也大了不少,又喊了几声,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旁边的出租车司机见装状喊了一声:“小姐,这哪里象有人住的样子,我看呐最少也有好几个月没人住了。你呐……就把在这瞎耽误工夫了。”
冀眉刚要再喊几声,就听到路上响起了汽车声,忙扭头看过去,见是一辆警车停了下来。“警察来这干什么?”冀眉心里这样想着,就见车上下来两名警察,直接就奔自己来了。
“小姐,我们是警察局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个见冀眉穿的是商务局的制服,说话还算客气。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我是商务局的。”冀眉忙亮出了自己身份。
“我们只是想向你了解点情况,请你不要紧张。请吧。”还是开始说话的那名警察说着往旁边错了一步,给冀眉让开了路。
那出租车司机见这种情况,二话没说,一脚油mén就把车开走了。
尽管冀眉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眼下也只能被两名警察陪伴着上了那辆警车。
把冀眉请走的,当然就是轩辕柔琬领导的那个秘密调查组的警察。以轩辕柔琬的经验,怎么可能放过李十珍的老巢呢?这里早就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了起来。现在说不要说是一个大活人,就算是来一只苍蝇,轩辕柔琬也要把它分出是不是从李十珍身上落过,才肯放手。
冀眉哪会想到这些?面对轩辕柔琬的调查,冀眉只能是半真半假地说,自己是我了配合市里联合大检查,提前做些准备工作。轩辕柔琬又核实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大检查,而且见从她身上也找不什么有用的东西,便说了几句“得罪了”,“希望多多理解”之类场面话,就把冀眉放回去了。
面对再次陷入的死局,轩辕柔琬思考再三,最后决定还是把情况如实汇报给冯真红,让她定夺好了。
听完轩辕柔琬的汇报,冯真红也陷入的沉思,这件事太过蹊跷,冯真红一时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了。
冯真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停在一个桌角前,拿起一只笔轻轻敲击着这桌面问:“那以你这么多年的刑侦经验看,可能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我也想过好多次了。如果按正常的来说,有这么三种可能xìng。”轩辕柔琬说。
“那你具体说说,有哪三种可能xìng?”冯真红注视着轩辕柔琬,敲击桌面的那只笔也停了下来。
“第一种可能xìng,这个李十珍在行刑的时候被人调了包。真的李十珍逃了,那个假的李十珍被执行了死刑。”轩辕柔琬刚说到这,就被冯真红打断了。
“那怎么可能?这个李十珍可是那松仁晓露的杀子仇人,而且人一直在她手里掌握着,谁有这么大胆子调这个包?再者说了,行刑的时候,又是检察官,又是法官的,还有法医,说不定松仁晓露本人都到场了,这个也说不定。要把这些人都买通,那得花多少钱?先不要说李十珍那个家花得起花不起这么多钱,就算花得起这么多钱,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而且如果真是被人调了包,他也应该隐姓埋名才对,或者干脆逃到国外去,怎么可能这么傻躲到湖蓝市里来,还用原先的名字?这个我觉得一点可能xìng都没有。”
冯真红的分析其实和轩辕柔琬的差不多。她现在是一边听一边轻轻点着头。
冯真红见轩辕柔琬也同意自己的想法,便又问:“那另外两种可能xìng呢?”
“还有一种可能xìng,那就是这个李十珍在行刑以前就已经从监狱里逃跑了。看守监狱的人,为了某种原因没有及时上报,只能是找个别人顶了上去。”轩辕柔琬说。
听了轩辕柔琬这种分析,冯真红并没有象第一种可能xìng那样立刻就出言反对,而是低头沉yín了一下说:“你说的这种可能xìng虽然微乎其微,但也不能说是没有。只是这里面关键有两点,一个是找谁顶替的?一个是怎么骗过那些行刑的检察官、法官、法医,甚至松仁晓露本人的?这个我觉得太难了。除非是这些人都有责任,共同参与了这件事,谁也不敢不这层窗户纸捅破。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这么多人都不敢说出来?因此是,我觉得这种可能xìng几乎为零。”
轩辕柔琬点了点头说:“其实,我也觉得这种可能xìng过于荒唐。如果按正常说,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三种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回 借尸还魂
“哦?”冯真红一听这话,立刻来了jīng神,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说:“那你快说说看。)”
轩辕柔琬见冯真红兴趣高昂,也忙直了直身子说:“其实,这第三种可能xìng说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可能是最复杂的了。”轩辕柔琬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冯真红,见她正全神贯注地听自己的解说,便又继续说:“我们先假设一下,前面两种可能xìng不存在,而那个被行刑的就是这个李十珍本人,但由于某种原因,他是被执行了绞刑,可是没有死。或者说,当时只是一种假死,过会儿他又缓醒了过来。那……这一切就可以解释通了。”
“嗯……嗯……”冯真红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连连点了点头说:“你还别说,这种可能xìng说起来最为合理。可是当时可是有法医在场当场检验的,这又怎么解释呢?”
“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人了呢?那法医也是人,当然会有出错的可能xìng。就算法医一点错都没出,一切全按照cào作规程来的,也可能出现个例,说不定这个李十珍的体质就是异于常人。常人吊三分钟可能就死了,而他吊了三分钟没死,而是进入的一种深度假死状态,等到后来家属把他的尸体收走了,再缓过来也不是不可能的呢。”轩辕柔琬说。
冯真红听着轩辕柔琬的解释,越想觉得这种可能xìng越大,便坐在那里,拿起刚刚那只笔又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了起来。思考了一阵说:“那你顺着这个方向查过了没有?”
轩辕柔琬摇了摇头说:“还没有。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而且也没发生在咱们的管辖区范围内,又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也是不好chā手的。而且这里面,还有许多解释不清楚的东西,很难下这上决心。”
“是啊,”该轩辕柔琬这么一提醒,冯真红从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又仔仔细细地思考了一遍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毕竟不发生在咱们市里,而是在扎奇县,咱们chā起手来确实不容易。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只怕什么线索都难找到了。而且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咱们前面说的那样,既然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按常理说就应该隐姓埋名才对,怎么可能还这样大张旗鼓地用原来的名字呢?这一点还不算,可是他又从哪里学了这么一身的本事呢?如果他当初就有这本事的话,咱们那些警察又怎么可能抓得住他呢?也不是我看不起松仁晓露,就算咱们市局派出最jīng锐的人马只怕抓起来也很困难吧?”
最jīng锐的人马……轩辕柔琬当然知道冯真红所指的就应该是自己曾经领导过的刑侦处,只是冯真红没有这么直接明说罢了。轩辕柔琬想想也是,自己手下那些人马,和黑道上那些亡命徒比起来,可能都差上一截,就更不要说抓那个李十珍了。
“关键是还有一点,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冯真红继续发表自己的高论。
“什么事?”轩辕柔琬问。
“我们先不要说他这身杀人的本事从哪学来的,单就他治病的本事又的从哪学来的呢?”冯真红说。
“是啊。我也曾经想过这件事。如果说开九诊堂的这个李十珍,就是扎奇县那个李十珍的话,这中间的差距可是太大了。扎奇县那个李十珍除了不到一年的高中,就因为犯强jiān罪关起来了,哪里有机会学医?他刚刚要监狱里放出来没几天就又犯了事,杀了松仁晓露的儿子,那就更没机会学医了。那他怎么可能会为人治病呢?而且我也调查过了,他确实给人治好过病,别人不说,就是前任……”说到这里,轩辕柔琬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停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