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吗?”
牛兰岚和萧清yù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表示同样李十珍的观点。
李十珍见她们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便又继续说:“他这病的起因,刚刚你们也都听到了,是因为意外的惊喜过望造成的。这人有七情。”
李十珍的话刚说到里,牛兰岚忍不住问道:“什么是七情?”
“这七情,就是人的情志活动的统称,具体包括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是人体对客观事物或现象所作出的不同情志反应。七情与脏腑的功能活动有着密切的关系,七情分属五脏。其中,又以喜、怒、思、悲、恐为代表,称为五志。七情和人体的脏腑气机有关,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思则气结、恐则气下、惊则气luàn。如果七情过激可直接影响内脏生理功能,而产生各种病理变化,不同的情志刺激可伤及不同的脏腑,产生不同病理变化。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忧伤肺,恐惊伤肾。”
听着李十珍这一大套理论,牛兰岚和萧清yù都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好象他说得很有道理,又好象和自己原来了解的有很大不同。但见李十珍讲得情绪激昂,又不好打断他的话,只是相互对视一眼,全都露出了mí茫之sè。
李十珍尽管讲得眉飞sè舞,但牛兰岚和萧清yù的小动住还是被他看了个仔细,见她们那神sè便主动停住了话语,扫视了一下二人问:“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
牛兰岚和萧清yù又互相对视一眼,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感觉不对劲,马上就都摇了摇头。
看到两个人的表情,李十珍笑了,说:“你们这是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呀?”
“不明白!”牛兰岚和萧清yù几乎同声说道。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回 七情相克
见萧清yù和牛兰岚这样,李十珍无奈地笑了。
“你笑什么呀?有什么话,你到是说呀?”萧清yù说。
“是啊。就算我们不明白,你也不能嘲笑我们呐?”牛兰岚说。
听了二nv的话,李十珍笑得更厉害了。不一边笑一边说:“我怎么会嘲笑你们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呀?你到是快点说呀?”萧清yù催促了一句。
“算了。还不是说这些了,我们继续说那北江成的病吧。”李十珍忙转移了话题。
提到这个话题,萧清yù和牛兰岚又来兴趣,马上也不再追问李十珍的下文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
李十珍定了定心神又开始耐心地为她们讲解了起来。
“喜、怒、思、悲、恐、忧、惊七情,它们分属金、木、水、火土五行,又是相生相克的……
我们先说这个喜。我们大家都喜欢高兴的事。这就是喜,因其活动而表现于外,故有火之机动、活泼,炎上之象,属火而配属于心。
说完了喜,我们再说怒。怒,是因遇到不符合情理或自己心境的事情而心中不快、甚至愤恨不平的情绪表现,缘其气机条达不畅而起,怒后又可引起气机上逆即升发太过,且怒象忽发忽止颇具风之象,故属木而配属于肝。
接下来我们再说忧。这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发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这思说起来就简单了。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思考、思虑。思由脾所主,其与怒、喜、悲、恐等情志的关系,正与脾居中属土、灌溉四脏的特点相应。这人无论是喜怒还是悲恐,均由思之而后生。它是情志活动中心,是七情的出发点和归宿。
悲,是jīng神烦恼哀失望时产生的痛苦情绪,其像如秋风扫落叶之凄凉、毫无生机、气机内敛,故属金而主于肺。
恐,是机体面临并企图舞摆脱某种危险而又无能为力时产生的jīng神极度紧张的情绪体验,由于其发自于内且常引起气机下陷而属水主于肾。
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发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惊,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突然遇到非常事件时,jīng神骤然紧张而骇惧的情绪表现,因其易导致气机紊luàn使木之调畅异常,又具突然情而类风象,故属木而主于肺。
悲胜怒、恐胜喜、怒胜思、喜胜忧、思胜恐。”
李十珍语不停歇地把这一大套理论讲解了一遍,听得萧清yù和牛兰岚头都快大,如同云里雾里一般,想问,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听着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两个人不住地偷偷jiāo换眼sè,但又生怕被李十珍看到。后来萧清yù实在忍不住开口了,“十哥,你就先别说这些大道理了。我们也听不懂,你还是就说说,你是怎么给那个北江成治病的吧。”
李十珍看到两个人不耐烦的神情,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又是对牛弹琴了。算了,既然她们不想听,我还是就直接说结果吧。”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说:“这个北江成是因为大喜才造成的这种结果,所以我就用恐来给他治上一治的。”
这句话,萧清yù和牛兰岚总算听明白了。齐齐“哦”了一声。牛兰岚说:“你的意思是吓唬吓唬他对吧?”
李十珍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让他产生恐惧,才能治好他的病。”
“那为什么还要让他去那个蟠龙岭,找你的什么师傅呢?”萧清yù不解地问。
“这也是恐的一种,我就是要让他从内心里急出来,而且要大急特急,只有这剂猛yào才能彻底治好他的病,不然的话,是很难收到全功的。”李十珍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得能好起来?”牛兰岚没有见过李十珍的医术,内心不免有些怀疑。
这话,李十珍立刻不满意了。他是最最反感有人怀疑他的医术了,但又不好马上发作出来,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
萧清yù跟随李十珍时间比较长,了解他的个xìng。你对他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他的医术,不然的话,他会异常不高兴。她见牛兰岚无意间触碰到了李十珍的逆鳞,又见他的脸sè立刻不好看了起来,忙用手拽了拽牛兰岚的衣服,示意她千万不要再说下去了。
牛兰岚本来就聪明异常,见萧清yù悄悄拽自己的衣服,又听到李十珍那重重的哼声,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住了嘴,偷偷看了李十珍一眼,低下头去朝萧清yù吐了吐舌头。
萧清yù忙出来打圆场说:“十哥,今天你又挣钱了,是不是今天我们该改善改善生活了?中午我们也该吃顿好的?”
牛兰岚正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被萧清yù一提,也跟着说了起来。几句话过后,三个人又聊得开心了起来。讨论的话题,也就由北江成的病转向了中午该去哪里吃饭了。
“要说这饭菜的味道,我觉得还是湖蓝大酒店的好吃,小yù你说呢?”牛兰岚说。
“谁说不是呢?那可是咱们湖蓝市里最大的五星级饭店,那里的饭菜如果味道再不好,那就没有什么地方好了。”萧清yù说。
“听你们的意思,是想再去那里吃一顿?”李十珍问。
没等牛兰岚说话,萧清yù就先摇起了脑袋,“还是算了吧,那地方我可是不想去。上次的麻烦还不够大呀?要是再惹出什么大麻烦来,我可真受不了。”
“是不是又怕人家来抢人呐?”牛兰岚笑着说:“我告诉你吧,那说明你有魅力呀?如果象我这样的,想让人家抢,还没人抢呢?”
“我才不信呢。我可是听说,那是谁让人家追得满大街跑来着?”萧清yù笑着说。
“你怎么又提这事,看我饶得了你不?”牛兰岚说着站起来就向萧清yù扑了过去。
萧清yù也连忙站起身来,往里屋跑。两个人一前一后,追到了里屋,打闹了起来。娇笑声、求饶声不时地从里屋传了出来,引得李十珍不住地莞尔一笑。
闹够了,萧清yù和牛兰岚又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走了出来。最后几个人商定,还是去蓝房子那里算了。档次虽然和湖蓝大酒店相比,但也算是可以了。
“我们还是给十哥省着点吧,这么多天了,他就挣了这一万元钱,要是我们一次都给他吃光了,那以后可就要喝西北风了。”牛兰岚笑着说。
牛兰岚这话,也说到了李十珍的心坎上。“是啊,总这么坐吃山空,可不行。总不能把手里的钱花完了再去抢吧?再说了自己手里可是有不少好yào的,要是能把它们都换成钱,还是能顶一大阵子的。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快点把那个美白液研究出来,才是正理。这些日子光为萧清yù的事cào心了,把这事都快忘了。看来现在是抓紧时间,进行这事的时候了。”李十珍暗暗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萧清yù见李十珍迟迟不说话,便道:“十哥,你放心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这个月的工资就先别给我发了。这总行了吧?我是光干活不要工钱,这总可以了吧?”
这话,让李十珍忍不住笑了出来,“就你那俩钱能顶多大事?还是算了吧。你还是慢慢攒着过些日子捎回家里去吧。”
牛兰岚也笑了说:“小yù,你可跟我不一样。我是以工抵债,你可是不能不要工钱。那样也太便宜了他了,总不能天天白白为他洗那臭脚吧?”
“就是,兰姐要不是你提醒一下,我还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的工资,你是一分钱都不能少我的,听见没?”萧清yù装出气鼓鼓的样子,还把两只粉嫩的yù手叉在纤细的柳腰上说着。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也没有说少给你工资啊?现在到好,nòng得我跟个黑心老板似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要当一回黑心老板了,光让你干活就是不给工资。”李十珍笑着说。
“你敢?”萧清y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脯。
“对呀?你凭什么不给小yù发工资?你要是真敢不给小yù发工资,明天我们俩就离开这里,你爱让谁给你洗你那臭脚,就让谁给你洗去。我们可是谁都不管了,不信你就试试看?”牛兰岚也笑着站出来帮腔了。
李十珍笑了,说:“这下,你们俩到成一伙的了。我到成孤家寡人了?”
“本来就是,我们俩可是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我们不是一伙的,还能跟你是一伙的不成?”萧清yù也笑着说。
“好……好……好,我惹不起你们两位大小姐,这总成了吧?”李十珍笑着拱了拱手说。
正文 二百三十七回 美白液改良计划
北江成夫妇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赶到了蟠龙岭,然后辛辛苦苦地爬过了几座高山,总算找到了李十珍说的那个白dòng。可惜的是,那只是个荒dòng,不要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田中良还是不死心,不顾北江成的劝阻,又到里面找寻了一番,当然,那结果也是可想而知。
田中良夫妇忍不住站在dòng外,把李十珍骂了一痛。这一骂,田中良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北江成能说出话来了。
“你……你……你能出声了?”田中良高兴地喊了一声。
听到田中良的喊声,北江成也才意识这回事,也马上高兴地说:“是啊,我怎么突然会说话了?”这句话,说得异常连贯,再也没有被笑声打断。
“咦……?”田中良又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注视着北江成。
田中良这一声疑问,也让北江成马上意识到,自己突然不再那么想笑了,他高兴地说:“我好象好了,不再想笑了。”
“是啊,我也发现了。”田中良一把抱着北江成,高兴得哭了起来。这是高兴的泪水,是幸福的泪水。
北江成也一把抱住田中良,高兴得流下了眼泪。一种劫后余生之感,在两个人的心头,升了起来。
田中良夫妻二人哭了一阵,又笑了一阵。幸好这周围都是山石树木,否则的话,要是被人看到,还以为他们是jīng神病呢?尽管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个李十珍的功劳,但也不再骂李十珍了。
“我好饿呀?你带没带吃的,快给我点吃的。”北江成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咕噜咕噜地叫声。
“有……有……有,我带了。”田中良说着,忙把随身带食物拿了出来。北江成这些日子大概真是饿坏了,一把抓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你吃慢点,又没有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