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恨恨的咬牙切齿,吃吧!吃吧!吃到上火!吃到胃疼!
君莫离可听不到某女心里的诅咒,吃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酣畅淋漓啊,末了,望望面前空荡荡的盘子,再捞捞毛血旺里的汤,看到实在没吃的了,终于嘴巴闲下来了,开始不解的问某女,“暖儿怎么吃的那么少?不喜欢吗?”
向暖阳重重的一放筷子,无耻的混蛋竟还有脸问。就你那吃的速度和劲头,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我能抢得过你吗?“我饱了。”咬牙说完,站起身来就向外走,没吃饱可是现在气饱了。
“喔。”某妖孽了然的拉长了音,然后又快速的对着厨房说了一句,“小爷还没吃饱呢,老板,再打包两份凤爪带走。”
结完帐出了门,某妖孽领着一大包凤爪很深情的对一脸阴沉沉的某女说道:“暖儿,你真好,你是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辣的?暖儿的这份心意太让我感动了,想来想去,除了以身相许实在无以为报了。”
某女的脸就又黑了一份,想到刚刚结账时,这混蛋竟然厚颜无耻的说忘带钱,硬是逼着自己付了帐,心里那个悔恨啊,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这妖孽就是自己的灾星啊。还以身相许?人妖殊途,你懂不懂?恨恨的磨牙,指着那辆红色的跑车,“车在那里,好走不送!谢谢配合!”
某妖孽一脸为难,赖在某女身边一动不动,“那怎么行呢?暖儿对我这么情深意重,体贴入微,如果我不报答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会一辈子都活在对暖儿的愧疚中的,会一辈子纠缠着暖儿求报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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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们送的钻石和鲜花,鞠躬致谢。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人尽皆知的生理期
听着那一口一个一辈子,某女眼皮直跳,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一辈子因为有了某人而变得暗淡无光。呼吸越来越重,指着那貌似纠结的妖孽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肚子隐隐的痛起来,下面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流出,向暖阳浑身一僵,小脸顿时皱了起来,老天,生理期怎么又提前啦。而自己刚刚还吃的那么辣,本来就有痛经的毛病,这下子可惨了,可以想见这次会是多么痛苦的一次折磨了。
小手不由自主的就摁在了肚子上,来抑制那越来越强烈的疼痛。君莫离终于发现某女的不对劲,收敛起捉弄的神情,急切的问道:“暖儿你怎么了?”
向暖阳一把推开那伸过来的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管他听懂听不懂,说了一句,“亲戚来了!”就在某妖孽难得怔愣的表情下,去了最近的公厕,还好自己的包包里常备着一片卫生棉以应付那不准时的大姨妈随时造访。
只是从公厕出来,肚子疼的竟有些直不起腰来。一直面色古怪的等在女厕所外面的君莫离看着那走出来的小女人小脸苍白,冷汗涔涔,弯着腰的样子,坚硬冷漠的心猛的疼了一下,那疼痛陌生而尖锐,那张像常年带着面具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真实反应内心深处的表情。急切而慌乱。
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把某女打横抱起。“怎么疼的这么厉害,我送你去医院。”在m国集训时医疗知识都学过,却唯独没有学过妇科。看来自己有必要再进修一下了,哎,话说莫离你是男人啊,学妇科做什么,你又不当医生。
说完不顾某女的挣扎,小心翼翼的把皱着小脸的人放在了座位上,开车急驰而去,连手里一直当宝贝似的凤爪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向暖阳疼的也没有多少力气反抗,打开包包拿出手机,屏幕上一片漆黑。从卫生部出来后就下意识的关了手机,不想接听任何电话,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手机刚打开,就有几条信息迫不及待的冒出来,“阳阳,给我回电话!”
“阳阳你在哪儿?看到短信后给我打电话好吗?”
“阳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很担心你,看到短信后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一条比一条长,似乎能看到某部长大爷那张越来越焦急的脸。
向暖阳这心里就不由的叹息,莫名的心酸,肚子疼的更为厉害。先拨了大叔的电话过去,又是只响一声就被迅速的接起。仿佛一直在等着一样,“大叔你在哪儿?”
还是先去大叔那儿吧,这次不处理恐怕挺不过去。
纳兰逸还坐在办公室,似乎等待的电话不来,自己就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一样。多傻啊,只为了一句话而已,就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不由自嘲的苦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泥足深陷而不能自拔的感觉了。“我在医院。”声音依旧温润只是带了丝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安心。只要来了就好,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向暖阳就想起在自己早上离开医院时说过的话来,心里涌上一丝愧疚。“大叔我有些不舒服,去医院找你好不好?”
疼痛越来越剧烈,心里的那点脆弱也不断的被放大,在大叔面前不自觉的就表现了出来。只是也许某女自己也没有感觉到。
正在着急开车的君莫离却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个小女人有时淡然平静,有时生机勃勃,有时张牙舞爪,可那一颗心都是坚强的,什么时候流露出这种脆弱的需要人保护的小模样?
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电话里的男人,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君莫离的心里都有些闷闷的不痛快,还夹杂着说不清的酸意,为什么她不能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细细呵护的样子呢?
只是看到那不断弯曲的身子,所有的不快和酸意都化为了心疼,薄唇紧珉,油门猛踩到底,所过之处惊叫连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跑车刹车失灵了呢?想当然的某人也在过后收到了厚厚的一叠罚单,什么超速驾驶啊,闯红灯啊,违反道路安全法规啊!
随便那一条都够扣十二分的,于是某妖孽的驾照被很光荣的吊销了。作为一个专业级的赛车手那就是奇耻大辱啊,不过某妖孽总是沾沾自喜,因为这可是引发某女愧疚的心软法宝啊。
再说纳兰逸听到那一声柔弱的不舒服,心里针扎似的疼了一下,慌乱的站了起来,桌上的水杯因为某人无措的急切而被打翻,于是本来就没处理好的几份文件又全部报销了。“向日葵,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现在在哪里?要不要紧?我现在就马上开车去接你。”
接着话筒里就是一阵杂乱的声音,好像是椅子倒了,什么东西掉了,乒乒乓乓的响成一团。
向暖阳听着那一连串话里掩饰不住的关心,眼眶就莫名的开始发热,有人疼的感觉真好!不过听着后面那句要过来,忙收起心里涌动着的复杂情绪,快速的说道:“不用了大叔,我现在正在车上呢,一会儿就到了。”
看妖孽这会儿正全神贯注的开车的架势,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吧。不过话说这人难得这么正经严肃又沉默的样子,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纳兰逸已经出了办公室,正急匆匆的向外走,那样子让值班的医生护士们都惊讶不已,风度翩翩,优雅淡定的院长也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难道是什么重要的大人物发生了紧急的状况需要急救?
听到某女已经坐在了车上一会儿就到,纳兰逸这心里才稍稍不揪得那么紧了,“向日葵,到底是怎么不舒服?”自己可好提前有所准备。
某女的小脸就有些不自在,刚才只想着找大叔了,忘了这病还真是有些尴尬。在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吞吐的说道:“那个、、是生理痛。以前就有这毛病,不过还可以忍,可这次、、晚上吃的东西有点辣,疼的就有些厉害了。”
有病不讳医嘛,把大叔当成医生就好,某女自我安慰着,让自己说出的声音尽量的自然一点。
那边的纳兰逸貌似愣了一下,俊颜瞬间浮上一抹暗红,不过揪着的心倒是轻松了不少。女人的常见病,对百年医学世家的传人那是再简单不过的病症了,甚至都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了。
轻咳一声,掩饰掉那些不自在,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她是病人,吐出的声音尽量平静的像一个医生惯常说话的语气。“向日葵,别紧张,放轻松,就会好受一些。你是因为吃了刺激性的食物,才会导致宫缩加强了,不是什么大事。你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阳光花园吧,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阳光花园离医院很近,不回纳兰大宅时自己便在那里休息,厨房里有各种的药膳食材,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亲手熬制给她喝了。
向暖阳没想到大叔会有别的小心思,还以为是大叔也和自己一样担心被看到一个堂堂医院的院长,亲自来处理一个小小的生理痛,不知又会引起多少的猜测呢?
到时候两个人的流言蜚语指定就满天飞了,刚刚情急之下一时没有想到,经大叔这一说倒是提醒了自己,现在这风口浪尖上,还是避嫌比较好。(某女想多了,人家大叔恨不得能与你有嫌呢)顺着大叔的话应了一声好,挂断电话后,便对着貌似正沉思的妖孽客气的说道:“麻烦你把车开到阳光花园吧,谢谢。”人家正常不犯浑了,自己怎么着也得礼貌一些不是。
不过话说跟这只妖孽这么正经的说话还真是有些诡异呢。
正在研究女人生理痛的某妖孽听到那客气却带着疏离的话,心里莫名的又开始觉得不舒服了。刚刚这小女人打电话时可是和人家亲近的连声谢谢都没有说的。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变得礼貌了。不过话说这礼貌还真是让人讨厌啊。
轻轻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说道:“不客气,向小姐。”不是客气礼貌吗?谁还不会啊?
某女不解的瞪了那只闹别扭的妖孽一眼,真是莫名其妙!刚觉得他正常一点,这会又神经上了。还变得更加诡异难测。进化成升级版的妖孽了。
没空再搭理他,因为这时候栀子花开的铃声响了起来,扫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天上的月亮,那是自己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刻意编上的名字。
想起刚刚那一条条的短信,不由叹息,到底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里就传来江月初那急切而又忐忑的声音,“阳阳,你在哪儿?下午为什么没等我就走了?是不是怪我没陪你生气了。?”
话说江月初终于等到李正乾离开,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办公室。心里那莫名的不安在看到空荡荡的休息室时变得更加强烈,听到齐风转述的话,心里稍安,可是电话打过去,却是让人失望的关机,那不安便又被挑了起来。
不管多么困难复杂的事情都能冷静睿智的分析的头头是道,可第一次自己却看不清一个小女人,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遗世而独立,超然淡漠的部长大爷是真的陷进去了。
一条条的短信如石沉大海,某部长大爷这心里就七上八下,不得安生,甚至有放开一切去找她的冲动,只是片刻后连自己都嘲笑自己怎么会变得像一个初尝情事,不管不顾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的疯狂。
直到晚上回了一号院,面对着自己那对高贵得体,谈笑风生的父母,面对着李正乾那张虚伪狡诈的脸,李楠那矫揉造作的名门闺秀做派,心头的那股冲动稍稍冷却了些,不把面前的这些阻碍处理好,自己的热情反而会伤害到她。
只是处在这样一切虚假的如游戏的环境里,心里却更加疯狂的想念那一张灵动万分,清丽脱俗的小脸了,那娇媚酥软的呢喃是那么的扣人心弦。
这时短信收到的提示音响起,江月初那清冷淡漠的容颜忽的就亮了一下,无视桌上那虚伪热情的寒暄,借口离开去了书房。电话一接通,那一下午压制的担心忐忑思念便疯涌而至。那脱口而出的话幼稚的让自己都对自己不屑了。
向暖阳听得心里的那股酸楚更深,刚刚缓解下来的疼痛又明显了起来,微微的吸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道:“没有,是我临时想起有事情所以就先走了。手机关机忘打开了。”
听着那不加掩饰情绪的声音,某女这心还是软了。
“真的?怎么你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某位部长大爷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就在这档口那疼痛忽然剧烈了一下,某女一个没忍住呻吟了出声,江月初听着那痛苦的声音,心尖一缩,声音猛的拔高,“阳阳,你到底怎么了,快说!”
向暖阳就又纠结了,总不能也对着他再把自己的隐私说一遍吧?某女的沉默让江月初那心揪的更紧,声音也更为急切,哪里还有平时那清冷淡漠冷静自持的模样,“阳阳,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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