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泪往他肩上蹭了蹭,傅岚烟得意的笑,“痛死你活该,谁让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我,还不接我电话!你自己去看我的通讯记录,打了五十多个,你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他很诚实的答。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好笑的瞥他一眼,她继续躺回到他的肩膀上,呐呐的说,“我一辈子就没跟谁打过那么多电话。”
言外之意,就是一辈子都没那么卑微过。
“当时是气糊涂了,过后我也很后悔。”笑笑的跟她解释,雷曜抱着她轻轻的摇。
只觉得这种感觉真好,失而复得的喜悦渐渐弥漫胸膛。
捏捏他的耳朵,她故意揶揄他,“那……那你为什么不回家,人家等了你一夜。还有这几天你音讯全无,该不会是去跟女人鬼混了吧?”
他理亏的眸色黯了黯,并没有回答。
跟女人在一起不假,可那不是鬼混,只是……
他默不作声,傅岚烟愤然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可她还是气啊。
双手还搭在他肩上,她扬起高傲的下巴,挑衅的看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不直面回答,他低头,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只觉得她吃醋的样子好有爱,“放心,我还是那个处于饥饿状态的雷曜,等着你快点来喂饱。”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外加一句**的话,傅岚烟的脸一下子就红得像是要滴出血。
“讨厌,死不正经!”往他肩上砸下一拳,她羞涩的靠上去,像先前那样搂紧他,伏在她肩上低低的笑,“老实招来,你跟哲林是怎么回事?”
“是你该交代吧,为什么要瞒我,嗯?”一下一下的抚着她散在肩上的长发,雷曜挑眉,反唇相讥。
这家伙,摆明了是明知故问,她会那样,以他的智商会猜不到?
脸轻轻蹭着他西装上的垫肩,有一下没一下的,她羞涩的笑,终于吐出一句真言,“怕你嫌弃。”
好直接的回答,雷曜轻笑出声,心第暖的像冬日里的阳光普照。
不直面安抚,雷曜如是说,“哲林很可爱,我很喜欢。”
伏在他肩上的人,微微一怔,眼眶又是泛红。
这句话,对她一个为人母的人来说,比什么我怎么会嫌弃你之类的要来的靠谱。
雷曜,他懂她。
“雷曜,谢谢你。”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傅岚烟上流着眼泪躺在他肩上笑,“以前也有同事看我孑然一身,帮我介绍过不少,我不好直接拒绝,也试着接触过几个,可他们一听说我有孩子掉头就走。只有你,会说哲林可爱。”
“那是他们没眼光。”雷曜笑,暗自庆幸那几个男的眼拙,不然她和儿子就要跟他错过了。
“你真好。”甜甜的笑起来,好想跟他这样抱到天荒地老。
“没你好。”你把儿子教育的那么好,傅岚烟,你是一块宝,是我挖到的宝。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是你不嫌弃才是。”直起身,一双手轻轻捧起他俊逸的脸,她认真的问,“哲林是我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你真的不介意吗?”
无意识的一句话,却戳痛了某人的人。
傻瓜,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深深的望着她又哭过的脸,几次蠕动唇瓣像告诉她他是哲林的爸爸,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因为害怕没敢说出口。
算了,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他心里清楚就好,叔叔就叔叔吧。
摇摇头,他也很认真的答,“介意就不会背着你偷偷跟他联络感情了。”
想想,傅岚烟觉得也是,不免闪着泪花笑了。
“好了,快开车吧,不然真该迟到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把他往那边推,傅岚烟俯身就去放被他卷起来的裤管。
脑海里闪过他刚刚托着她的腿帮她吹伤口的一幕,唇角会不自觉的上扬。
这个男人,真真儿的好贴心。
“嗯。”点了点头,雷曜转身就去发动引擎。
车子稳稳地驶出去之后,他牵起她的手与唇相贴,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问,“真的原谅我了,你确定?”
无语的白他一眼,傅岚烟想伸手去敲他脑门的心都有了。
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的吧。
带着她的手紧紧贴于胸口,雷曜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傅岚烟?”开着车的他,沉默了很久之后,突兀的叫她。
“做什么?”好笑的看他一眼,不懂这家伙怎么叫起全名来了,就不能把那个傅字去掉么?
“今天好漂亮!”这句话,憋了一路了,再不说会难受。
“讨厌!”左手被他握着,只能用右手拍了他一下,傅岚烟羞涩的别过脸去,偷偷往窗外的后视镜里照了照。
眼睛虽然哭得有些红,待会儿要滴点眼药水才行。
庆幸的是还好妆容没花掉,防水的睫毛膏和眼睛是忍痛买的,效果还不错,以后就用这么牌子。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再回味他那句话,一张本就红彤彤的小脸顿时越发的娇艳如花。
将她娇羞的美态看在眼里,雷曜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的又紧了几分。
忽然开始期待此次的行程了,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会不会有所进展。
似乎,还蛮期待的。
想起程骁说那家酒店的温泉不错,嗯,考虑一下和她一起去泡。
她会肯吗,那么腼腆的一个人。
傅岚烟,你愿意跟我一起泡温泉吗?
当然,我所希望的自然不是单纯的泡温泉那么简单。
何时你才能准备好,真正的接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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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一万二更新完毕。
好吧,这对冤家终于和好了。
看到有位亲亲留言说,瑛子的心理描写有点多,以后瑛子会注意滴。
至于闹别扭吧,其实瑛子是刻意的,因为烟烟是个受过伤的人,活的小心翼翼。
出的着头。她会担心,会害怕,会很没用安全感,她的世界容不得一粒沙。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这个道理。
第095章,很想要给他
很快,车子便来到了市区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把车交给门童之后,雷曜拿了两人的行李,牵着傅岚烟就马不停蹄的奔向了电梯的方向。
离对方代表下榻的时间所剩不多了,他们得赶快回房先把东西放下,再稍作准备。
子弹头似的电梯直线上升着,傅岚烟瞅着墙上雷曜一进门就按下的那个数字并不大放心,心想着也没准两个人不在一个楼层的。
于是,她决定把房卡找出来看看。
奈何左手从下车开始,就一直被他霸道的牵着。
进大厅的这一路,她很怕被先来的几个同事撞见,总觉得影响不好。
可,试着抽回好几次,怎么挣脱都没用,他似乎是铁了心的想昭告天下,她没辙,只好作罢,由着他。
单手翻包的动作显得很笨拙,傅岚烟费了很大的劲才从包里找出出发前组长给的一张房卡。
拿着房卡瞧了瞧,一看楼层居然跟墙上雷曜按下的那个数字一样,她闪了闪眸子,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旁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们同层哦?”
作势侧脸往她手中的房卡上瞄了一眼,雷曜憋着笑,“嗯,好像是吧?”
“其他的同事呢,也是一个楼层吗?”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傅岚烟继续问。
一个冷眼射过去,雷曜不懂这女人怎么突然间问题那么多,冷冷的甩出一句,“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被他瞪了一眼不说,明显的还感觉到他的嗓音里透着一丝烦躁,傅岚烟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问他干嘛吼她,她也是关心关系而已,如果大家都在同一个楼层,出电梯的时候一定要把手抽回来的。
她被人说三道四倒是无所谓,他堂堂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本市人尽皆知的大人物,要是被传的满城风雨,是会影响公司股价波动的。
可电梯里眼下就他们两个人,空气沉闷的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一紧张,也就不知道该问该说什么了。
只好委委屈屈的低下头去,傅岚烟囧的脸蛋发红。
高跟鞋的前端悄悄踮起一些,她不自在的在地板上画起了圈。
跟他一个楼层,其实还蛮开心的。
可,为什么会有点害怕呢?
希望两个人的房间不要离得太近才好,不然……
“在想什么,嗯?”颈间突然袭上一阵痒痒的热息,伴着耳边扬起的是他坏笑的声音,低沉,暗哑,丝丝入扣,隐隐间还透着一股致命的眩惑。
下意识的一个激灵,傅岚烟乍一回神,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某个眼神灼热还笑得好不邪魅的人抵在了身后透明的电梯壁上。
只见他俯着身,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她,单手撑在她肩侧,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另一只手的食指撩起了几咎她垂在胸前的长发送在鼻端嗅着,那薄眸微眯的样子看得傅岚烟一阵心慌。
蓦地,就想起了那天他自己拟定的那个比喻,饥饿了很久的狼。
此刻的他,真的很像一头久未觅食的狼,而她,似乎更像是一只被围困的小猎物。
脸,在一瞬间爆红。
一双手反撑在墙壁上,傅岚烟紧张的呼吸直抖,原本就低着的头越发垂的更甚之前。
“刚刚在想什么,嗯?脸都红了呢!”惬意的嗅着她发丝上的香味,雷曜忍着想上去亲她的冲动,耐性极好的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含笑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更显邪魅。
这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那个样子是有多撩人,俏脸如霞,羞态万千,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发疯。
一句话就被点中要害,心虚的傅岚烟越发羞得不敢抬头,一张小脸烫得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紧咬唇瓣,她暗暗在心里骂自己。
真是的,不就是住在同一个楼层嘛,她干嘛要想东想西的,居然还在心里揣摩,若是他半夜跑过来怎么办,她给还是不给。
天哪,是不是跟他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变得不正经了。
怎么办?怎么办?
爱死了她那副被捉现行的表情,雷曜一个倾身又往她身上压了几分。
曲起的一条膝盖似有若无的抵在她的小腹上,雷曜噙着一抹邪笑,不安好心的往傅岚烟耳朵里呵着气,“如果有人说需要我的话,我可以让那几个手下先去接待他们,顺便让马钰再派个法语翻译过来。”
他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岚烟羞得几乎是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偏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嘴角那一抹羞涩的笑在雷曜看来妩媚至极,腹下的帐篷更是极度膨胀中。
这家伙,好犀利,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在纠结什么问题。
作为一个老大不小的人,傅岚烟也知道,性|爱在恋爱中至关重要。
跟雷曜谈了一个多月了,也的确是对他感到很抱歉。
其实,也不是不想跟他进一步发展,跟能心爱的人肌肤相亲,女人们虽然会感到羞涩,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可,一想到五年前那次,她还是会害怕的虚汗直流。
那个被下药的夜晚,虽然她意识浑浑噩噩的,可残存的记忆里依稀记得一些破碎的片段。
那天强暴她的人,真的好可怕,起初在药力下她是享受的,可后来,他一直一直变着法儿的折磨她。
从床上地下,浴室里到客厅……哪哪儿都能成为他的占地,她怎么哭喊着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眼下的气氛很好,傅岚烟几乎就要点头了,毕竟雷曜这个人值得,她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可,就在她抿唇准备点头的一刻,脑子里不自觉的又跟放电影的似的浮现了五年前那一夜残破的回忆,还有景琛对她的所作所为,那些辱骂声还是那么的难听……
就在雷曜满心期待着她答应的一刹那,事实上她脸上有所动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却不想,怀里的女人突然抱头痛哭起来,只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体渐渐沿着电梯壁往地上蹲去,起伏不定的呼吸下是她不堪回首的破碎嘤咛,
“不要不要……我不是破鞋,不是……阿琛,不要把我送人,不要……不要了,疼……”
看着眼前那个已经蹲坐在地上反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伏在膝头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雷曜身体里的**一下子就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揪心,自责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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