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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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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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嫣。”

    “哈?”

    “陆小姐是前‘方鸿’的市场部经理,就在上个月她突然辞职,听说并无正当理由,而我们竞标的头一天晚上你是不是给她打电话了?你们都谈了什么?就在你与她通话之前,陆小姐曾与‘方鸿’有一通长达半个小时的通话记录。任冉,我不希望那个‘内奸’是你,所以我需要检查你的笔记本。”

    任冉煞白着脸,除了她的嫌疑之说,赵启铭所言句句属实,她被怀疑确在情理之中,但问题是——“赵启铭,我只想知道,究竟是有他人在怀疑我,还是你在怀疑我?”

    他千不该万不该却道了句:“你背叛过我一次,也……”

    任冉“哗”得拉开还未来及拿到书房的登山包,取出其中的笔记本电脑,掠过脑中所有的疑问:“赵启铭你可以查,你想查多久就查多久,只有一点,你信我吗?”

    “我曾信过你。”

 65

    任冉一口气憋在心窝把笔记本放到他身旁无言地笑笑,她能说什么呢;她百口莫辩。

    赵启铭长久地盯着她看;得到的却是沉默;又是沉默;或者说他虽已该习惯于她的沉默但他还是想要些惊喜,反驳也好唇枪舌战也好,哪怕只是分毫;可一到这种时刻她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究竟是默认还是有苦道不出赵启铭已经分不清。没有视线交流;他最终别过目光按下电脑开机键后拨通了助手的电话:“查得怎样了?”便起身往窗边踱。

    他单音节地回应着;任冉听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满腹火气渐渐转化成失落与怅然,她突然想屈从于命运,仿佛注定她与赵启铭不会一帆风顺,也或许他俩所有的好运都在交往的前两年里被用得精光。爱咋地咋地吧,被栽赃抑或被陷害,都等赵启铭在她的电脑里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后再说,但前提是他能找的到。

    任冉起身捶捶腰踱向厨房,奔波一整天又渴又累腰酸脚疼腿发直,真是既没精力也没精气神儿去蹚这浑水,这根本是俩公司之间的利益之争从来不关她半点干系,她越想越觉荒谬。

    “除了Tiffany,还有何总,权限问题你不必担忧,但要彻查到底。”通话末了赵启铭道,“今儿晚了,就先这样吧。还有,我明儿起不再去公司,上面已经打好招呼,所以有事我会在家处理,但只要能推的通通推了,把这件事摆在首位。”……“嗯,如果有需要你回趟秦皇岛,费用记我头上。”……“没关系,好,这两天辛苦你了。”

    挂了电话坐回沙发,电脑早已完成启动项停在登陆界面,windows登陆界面都一个样赵启铭看到后没多想便习惯性地输入一串数字,可“当”得一声系统立即提示密码错误,他蹙蹙眉又输了遍,还是错误;厨房里,任冉正在调果汁,第一声“当”她并没在意,然而紧接着的第二遍“当”让她停下了手头的活,过了遍大脑她随即幸灾乐祸地偷笑起来。

    可很快,还未等她笑够成功登陆的音乐便悄然入朵,任冉简直难以置信火速从厨房跑了出来,可她人是稳稳刹住了闸由于惯性作用手里的果汁和冰块却没那么幸运,地板被冰块撞得梆梆响,换个角度从赵启铭那个角度来看的话果汁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完美的起跳与空中翻转只是入水时脚没绷直水花不免大了些,整个场面下来热闹极了。

    果汁顺着手背往下滴,部分蹿进了袖口又黏又冰,这时任冉已经意识到密码被他猜到也是件情理之中的事,她掩饰不掉这突发的尴尬脸唰得就红了:“怎么着,电话打完了?又查到我什么?”倔强的口吻在此时听来也带上了些逞强的意味。

    因把密码成功破解,赵启铭满脸赤|裸裸的满意,他不答反问:“明天你去哪?我在家。”

    任冉一口气喝下剩下的半杯果汁,“反正我不会在家呆着。”瞄了眼“犯案现场”挑了挑眉事不关己地头一甩撤了,“电脑,您请便。”

    赵启铭不跟她计较,他并非想炫耀自己的IT技术而是因她用他的生日作为密码着实给了他副好心情,赵启铭嘴角勾着笑熟练地操作起电脑,调出windows自带的搜索软件键入关键字和文件类型后便将之放任在一边自动检索。估计着得花不短时间,他从厨房取来垃圾篓和纸巾把地板清洗干净后,又从冰箱里取了两罐冰激凌拿上两把勺子回到客厅,等她换上睡衣出现后——趁她钻入厨房弄蜂蜜水喝之前——迅速递了份冰激凌给她,“陪我聊会?”

    “我说的话你又不信,何必呢。”任冉问心无愧却觉委屈,揭了盖子就开吃也不管肥不肥。

    “没错,就这件事上,我是对你有怀疑态度,如果有十足的证据摆在你的面前,我相信连你自己都会怀疑。”他顿了顿又道:“但现在搜你电脑只是例行公事,而且理智不让我相信那个怀疑你的我。”

    任冉快被他绕晕了,“所以现在你是相信我还是不信我?”

    “我信不信很重要?”他越来越觉得男人与女人的思维太不同了,“你不该担心被我搜到些不利的东西?”

    任冉笑笑,“赵启铭这种事上从来都是态度问题。”可她接下来却打了个及不恰当的比喻:“我宁愿天下人负我也不愿你负我,哪怕只是一次。”说完她就后悔了,悔得只想钻洞。

    赵启铭也笑了笑,不过他的笑更加冷酷了些,“原来你也懂这个道理。可能你还懂一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难道连Q大的高材生‘宏建’的总监也分不清绳子与蛇?”

    赵启铭只吃了两口冰激凌就被喉到,他皱着眉研究起外包装上印着的食物成分,“吃这个,你们女人都是眼都不用眨一下的?不觉得太甜了?”

    “你吃‘甜点’的时候不也是眼都不眨一下的,那时候你会觉得太甜吗?”

    赵启铭猛地将眸子锁在她的眉宇之间,可任冉淡然得很丝毫没有要引诱的意思,他把冰激凌搁在一边往后靠了靠,睨起她略显幽幽地道:“那些充其量是饭后零食,不是辣的就是咸的,真正甜的还没尝过。”

    任冉不欲接茬,“嫌喉那就别吃了呗。”叼着勺子刚准备起身将被他嫌弃在一旁的冰激凌放回冷冻室,却被他捞进了怀中。

    赵启铭紧紧揽上她的腰,眸光却落在已完成检索的电脑上,他微微笑了笑转而就将她压在身下,“任冉,你白吃白住地住在我家那么久了是不是该尽点义务了?”

    她不畏不惧,“好啊,说来听听。”

    “我被‘宏建’炒了,所以以后就得靠你养我了。”

    任冉没懂,“好好的,‘宏建’炒你干嘛?”

    赵启铭指指茶几上的电脑:“铁证都摆在这,我肯定也脱不了关系,如果只是被炒应该还算我幸运。”

    “哈——?”任冉只觉这气氛一点都不像他要大难临头的关头,她瞄了两眼屏幕,上面确是显示几组她没见过的文档文件,“赵启铭,你确定这些东西不是你事先放到我电脑里的?”

    “当然。”

    他的微微蹙眉在她看来却是欲盖弥彰,“我最后再问一次,这不是你自导自演?”

    “为了什么?”

    “为了找借口由我来养你!”

    赵启铭大笑,“冉冉宝贝,可以用的借口太多了,没必要冒着伤我俩和气的风险。”

    “你什么时候对我和气过?”

    他揉起她的身子吻她的唇瓣,“那你教我如何才能和气?”

    “我们不应该找出是谁栽赃于我吗……?”她抵挡不住他缠绵的进攻一不小心手一软粘稠的冰淇淋倒在她一身。

    赵启铭掏出她黏上白汁的乳|房吸吮,“当然要找,只是不是现在。”

    “你怎么跟动物似的……嗬哈……”她动情地抓着他的短发,“嗬……说发|情……就发|情了……!”

    “你该庆幸我这匹种马只专情于你这匹母马。”赵启铭起身将她抱置于沙发与茶几之间狭窄的空隙中,“喂我吃点‘甜点’怎样。”

    闻言,未等她反应,任冉的睡衣就被他褪到了腰间,见他取来之前化了许久的那盒冰淇淋以为要让她喂他,未料赵启铭将整合腻人的白汁浇在了她裸|露的身上,胸前、乳|尖接着是嘴角下巴和颈窝,这还没完,很快内裤也被他从旁撩开连私|处都没被他放过。

    赵启铭解了皮带褪下西裤释放了他炙热的巨物,他像嗜甜的蚂蚁一般从下到上细细地舔她,舔净了她丛间的白汁后成功引发出她更多的蜜液,他一边吮着她甜美的乳|房一边用铁头摩挲她的花心,“下半辈子我都靠你来养了,”翻过她的身子提起她圆润的臀瓣将整根烙铁埋入她的柔软的甬道,“你哪也不许去,任冉。”

    一个星期过后,竞标结果终于下达,很遗憾赵启铭最后一轮陈述没能助“宏建”翻盘,还是输了这场竞赛。

    这日早上见他身着衬衫正在打领带,任冉刚吃好早饭准备出门:“要去公司?”

    “嗯,有些事要处理。”赵启铭熟练地系好领带,“中午一起吃饭?”

    “中午我跟天佑约好了签合同,你让何师兄陪你吧。”任冉背上包换鞋子,“赵启铭你不是被炒了吗?”

    “他们还没找到新的总监,所以在那之前有事还会找我。”

    “什么时候能找到新总监?”任冉眯着眼笑,帮他回答:“我猜,一时半会是找不到新的吧。最起码再过个一二十年吧!”

    “50就退休太早了点,最少也得二三十年,哈哈!”

    任冉摇摇手里的钥匙着急出门懒得再跟他打哑谜,“我带钥匙了,不用找借口去接我了!”

    “冉冉!”他叫住她。

    任冉回头望他,眸中满是隐忍的期待。

    赵启铭忽而不忍告知她,只道:“晚上早点回。”

    她笑得灿烂极了,“别光说我,你也是!”

    赵启铭驱车赶往“宏建”到了后直奔17层何竞的办公室,见何竞正在把杂物往纸箱里填他立在门口不欲多做打扰,“‘那边’手续都妥了?”

    何竞一边收拾一边走神,听到他的话音才意识到他的存在,“嗯,差不多都齐了,但还得再等段时间,过了这风头。”

    “成,以后见面就是对头了,中午兄弟请,喝一顿?”

    “好,等我收拾完了给你电话,今儿上面找你谈话吧?你先忙,待会见。”赵启铭刚转身,何竞踱上前叫住他,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谢了,兄弟。”

    中午跟赵启铭喝完酒何竞就带着满满一箱的东西回了家,一进家门没想到陆嫣竟然在,“没去上班?”何竞望着她道,语气中不免有些吃惊。

    “何竞你还是男人吗陷自己兄弟于不义,别狡辩,你干了什么事启铭都告诉我了!”

    他把东西往地上一放,三步两步跨了过来拥住陆嫣就是强吻,恨不得要将她肺中的空气吸得分毫不剩,“随便你怎么说我陆嫣,但至少我不会让我的女人过得越来越清贫。”

    “我不就是不逛街不买衣服了吗,你哪只眼见我清贫了!”

    “宝贝你要是不快乐,或是比从前少了分快乐,都是我的大忌。你忍心见我难受吗?”

    陆嫣依旧不依不饶,“你难受也不能拉启铭和小冉下水啊!”

    “那是我无意所为。”

    见他死不认账,陆嫣推离他的身子,“要不是有你首肯,你那个娇弱的小助手能有胆去惹赵启铭?!”

    何竞又把她收进怀里,“当初我是让她把文件考到任冉的电脑里把矛头都引到任冉的身上,毕竟小冉是外人公司拿她没辙,就算打起官司也是件遥遥无期的事,再加上有启铭在,他也不会让公司拿小冉怎样。”

    “可是你没想到赵启铭宁愿自己停薪留职也要帮小冉洗刷冤情,我说的没错吧?!”

    “我是没想到。”何竞虽承认却依然满脸强势,“不小心牵连到他是我的不对,我会补偿他们,但宝贝事已至此你为何不接受这个事实呢。”

    “启铭说他用了下小冉的电脑,忘了删文件,之后她的电脑被黑客黑了所以资料外泄了。何竞,要是这么跟你说,你会信吗?”

    何竞缄默。

    “你们‘宏建’没处理他是看在小冉伯父的份儿上,而你倒好,你辞了职拍拍屁股走人,可让启铭担了多大的风险你明白吗!”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我们做事不会感情用事,兄弟、同事都可以拿来利用。”

    “再说你不感情用事,你是为了谁导出这出戏?那女人呢,你的女人也可以拿去随意用?”

    “别较真了宝贝,你知道我是疼你才出此下策,等我到‘方鸿’就职就是副总了,你也可以找机会回‘方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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