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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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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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来了,就进屋坐会吧,呵呵,也总算是见着了,我正想跟你聊聊。”

    可等赵启铭抬起头后,这面对面的两个男人均是生生愣在当场。

    宋雯的话语像留声机上的唱盘一般开始在赵启铭的脑海里转动——两鬓发白、颧骨略高、眉粗眼深、眉心有褶、下巴有痣、左手戴着金色的表、右手背上有条明显的疤痕——这稍显泛黄却更显真实的描述正一一印证在对面这位中年男子的身上,而唯一的不同,赵启铭仔细看了看,宋雯口中疑似为赵父的中年男子戴的是琥珀花样的镜框,而对面的男子戴的是金色的镜框。

    纵使有所不同,赵启铭的心中正不断蹿出喜悦的花火,这近乎99%的相似度让他甚至不愿将视线从那男人身上转移半秒,难道就这样让他找到自己的父亲了?难道老天爷就要开始恩宠于自己?

    赵启铭因美好的臆想而微微扬起了嘴角,与此同时对面的中年男子也友好地伸出右手,说话似乎也要比刚才更为和善,“呵呵,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小冉的伯父,我身旁的这位是小冉的伯母。”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上火嗓子疼目赤的,天气变热了大家也要注意补水呀^_^

    (刚刚上微博才知今儿是525日 那俺就自恋下下 希望收藏君和花花君跟俺一样加油哇 哈哈)

 34气极了

    从任家离开后;赵启铭打车直奔F大;坐在出租车后排他大脑一片空白,对于半小时前的聊天内容他竟无法完好地回忆起来,自打那男人亮了是任冉伯父的身份后他就不在状态,最后有没有好好跟任冉的两位长辈道别他都不确定。可他能清楚地记得那男人的每个特征,样貌的,情绪的;声音的,他打心眼里不希望那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而同时又为能多找到一处与其相似之处而暗喜。这种感觉仿佛就在偷尝禁果。

    F大旧女生宿舍楼下,赵启铭这次没发挥绅士精神而是插队抢了台共用电话,照着记忆里的号码拨通了任冉的电话,心无旁骛,很快听筒里传来回应,不是任冉的声音也不是“嘟”声,而是关机提示。怀疑按错了号码,他又拨了一遍,依然如此。

    微微蹙眉,托着比蛋糕大小还要大的纸盒,赵启铭三步两步踱入女生宿舍,引来大厅内外女生的侧目,围观的人群一时间迅速增多。

    他敲敲还没注意到状况的宿管办公室的玻璃窗,“您好?”

    阿姨们正嗑着瓜子侃大山,好几遍“咚咚”声后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位阿姨可谓训练有素,趴到窗边一双精明的眼瞅着他转了转,忽然忆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般地拉开窗子好好对他道:“同学,晚上登记也进不去,等明儿早吧!”

    “阿姨您好,我忘带手机了,您能否帮我打个电话给403的任冉。”

    听到“任冉”这二字,宿管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二话没说帮了他这个忙。可宿管直接替赵启铭做了主,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把任冉召唤到楼下。挂了电话宿管给赵启铭使个眼色,“女孩儿嘛就得哄着,同学,你这表情可不行,有人欠你钱不?没的话,就别一张水泥板脸,再想跟你和好的女孩儿瞅见你这样也不想搭理你。”

    宿管手里可都有一本明帐,谁该被另眼相待谁该被天天盯着,她们心里比谁都有数,而任冉这特殊的身份她们自然早备份在案。对赵启铭有印象也是因他一直以来接送任冉,这俩人可是宿管办公室里经久不衰的话题。而基于异性相吸的原理,大多数人都是“赵派”——赵启铭把任冉吃得死死的,这位阿姨也不例外。

    这两天都没见着赵启铭的身影,再加上任冉天天低沉的表情和当下赵启铭暗暗压着的焦急,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对儿在闹矛盾。宿管怀着私心期待着下文,远远瞧见正下楼下的任冉,赶紧叫她,就怕她见了赵启铭后拔腿就跑。

    听到阿姨的呼唤,任冉不自觉加快脚步,可一眼瞅见眼前的赵启铭,她立马止步,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如何应变之时赵启铭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出了宿舍楼。

    她不知赵启铭的低压槽从哪儿刮来,要说不爽应该是她更甚吧!周日傍晚就给他发了条信息——给你24小时反省,若是24小时零一分都还没反省好就罚你再反省一礼拜!——之后就没再收到任何回信。三天的杳无音讯让任冉没绷住面儿,就在俩小时前她没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却被“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慰问了十好几遍,一气之下她也关机,谁怕谁啊,关机还不简单嘛,反正她平日里也没多的旁人要联系!

    攥着她的手腕,赵启铭步子越跨越大,先是右拐再是左拐生生将任冉拐带进了F大后门的土城公园。

    路灯下一张空着的长椅旁,赵启铭放下手里的纸盒,揽起她的腰身扣住她的后脑便是一记深吻。任冉使劲推他,这算什么,二话不说就来强吻,她过不去自个心里的槛儿。可她越是推他越是搂得用力,箍得她骨架都快散架。

    要闹笑话就闹他到底,任冉硬是把他的舌头抵出自己的口腔随即咬紧牙关不给他吻,果然下一秒他就哑着嗓子更是低气压地让她张嘴。

    趁其放松警惕,任冉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推离了身前,大嚷一声:“别开玩笑了赵启铭!”

    赵启铭沉着眸子默不作声强行去搂她,任冉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又是拍他又是捶他,“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赵启铭!……”可她始终不舍下重手,谁叫赵启铭丝毫不躲,离得那么近,她都能听到拍打在他胸膛上的闷声。

    他让她打让她捶,只要她能解气,他始终缄默,只是越箍她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任冉七窍都在喷热气,她不服气极了,他身高马大凭什么这样以大欺小。“赵启铭,你在犯什么神经!”可还没等她再次发威就被他再次吻上了唇瓣。

    这次赵启铭从手肘处就将之禁锢,强而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便是长久的亲吻,无半点怜香惜玉。起初也不知是谁的或是两人共同的血腥侵染了各自的唇舌,渐渐,他仿佛发起慈悲,热切的强吻变成了细细品尝,卷上她的小舌肆意挑逗,缠上她的舌根深情占有。可就在任冉彻底缴械投降之时他又骤然攻城略池,甚至吻出唇舌吻上她的唇角吻上她的侧颌她的耳根她的纤颈她的锁骨窝。

    任冉又开始推他,只是这次的推搡更像是鼓励,气息也欲不稳,“有人、看着呢……!赵启铭你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热忱地吻她,忠诚地吻她,持续不停地吻她,但只有吻,没有多余的任何撩拨。她能感觉到他全身都胀满了情|欲,可他用钢丝紧紧捆住了两人哪怕欲望即将满溢也不会就范。

    任冉突然觉得赵启铭更像在紧张什么,仿若孩童会在割舍他心爱的玩具给其他的小朋友前日日夜夜与它朝夕相伴似的。她费力地抽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庞,“看着我赵启铭,看着我。你再这样我就再冷你半个月!”

    挣脱她的束缚,赵启铭紧紧搂着她,久久不出声,只是静静地拥她在怀。

    “启铭?……”她低低地问。

    “放假前学校还有重要的事?”他终于开口。

    任冉摇头。其实她早就能回家了,只是赵启铭一直不理她,她宁愿在宿舍多跟李沐混几天。

    赵启铭将她扳离怀抱,指尖顺着她的两臂滑下勾住她的小手攥入掌心,“跟我回家。”

    “我不,你这根本不想反省好的,更像来讨债的。反正我不。”

    他不急不躁耐着性子,“没反省好,时间太短。你不也是,回家跟我一起面壁思过。”

    见他强词夺理任冉沉不住气了:“凭什么我也要反省,就算你再像刚才那样吻我也没用!”

    赵启铭揽她入怀掌着她的后脑,失而复得般:“你走了也不管我,我好几天没吃饭了。”

    他低沉而悦耳的嗓音仿若从她的心室传送到她的耳蜗,任冉心一软,嘴上虽硬撑着:“不会做饭的又不是你,不吃怪你自己懒。”

    “一个人吃饭可怜。要是没人陪我,以后都不吃。”

    “切,你若是想有人陪,那还不容易。”

    “陪的人只得是你。”

    “不许蛊惑我!”

    赵启铭勾着笑牵上她的手提起纸盒,往出口方向走。

    “说好了我不跟你回Q大!”任冉被他拽着碎步前行,“‘约法三章’里规定的你不许勉强我的!”见他还是不理,“就算我去了也只是觉得你可怜监督你吃饭的!并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你了!”

    与此同时,京城的另外一边的任宅里。

    赵启铭走后任光年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一方面,常年不在国内的妻子因任远的毕业典礼回国后只要提到任冉依然不改十几年前的态度,任光年最讨厌她这一点,他宁愿不见她的脸,当初两人分居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来,任光年对见到赵启铭时的震撼一直盘旋在他的心头,过往的旧事忽然间涌出脑海,他强压了十多年的心绪骤起波澜。

    定立在赵守城的那幅《早春二月》前,他百感交集。打开钱夹,他用指腹轻轻抚了抚黑白照片里任冉嘟嘟的脸蛋,他犹记那年二月北京的迎春花比哪一年开的都早,一朵朵黄色花苞又小又精神地在寒风中绽开,像极了刚出生的任冉。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那么多年过去了,有时任光年会问自己,倘若老天爷扭转乾坤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是否仍旧选择当初那条路。任光年的答案从未改变过。哪怕被人不耻,哪怕遭人记恨。

    任光年掏出手机,犹豫了许久终于拨出那通他长久以来逃避的号码。没过一会电话接通,背景里很安静,他首先自报家门:“守城,我是光年。”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出现的任光年就是任远的父亲,希望没把亲们搞糊涂。

    另外,有bug有迷糊的地方请指出^_^

 35别吃了

    任光年举着手机静心等着下文;就听对方小声道:“任先生您好;赵导他正在开会,不然您过个两小时的样子再给他打一个?或者我帮您给赵导带口信儿?”

    任光年一听不是赵守城本人,竟有些如释,“不用跟你们赵导提起,之后我再打给他。”

    “好、好的任局!……”助手小丫头这才反应过来屏幕上显示的仨字正是财政局任局的名字,她差点没吓破胆儿;随后怯怯地问:“请问任局您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没有,谢谢。”任光年挂断电话。他在屋子里踱了几步,又把电话挂到秘书那:“把车备好。”那边迅速应下。

    任光年来到客厅,孙氏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有意想往这边拐,她忙说:“放心,我回家只为看儿子,晚点见着就走。”

    “莲华你在这住就好,我平日不住家里。”任光年知孙莲华今日回国,他也无意躲她,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只要她别张口闭口埋汰任冉他还是会把她当做最亲的人来看待。虽说一直对她都没感情,但孙莲华一直没有选择离婚,无形之中为他的事业添了把油,这种恩情对于任光年来说也是所剩无几的能让他不对她在人前发作的原因之一。

    “酒店早定好了,不麻烦你来安排。”孙氏起身递给他一件信封,随后又讥笑道:“再说了让我与那丫头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呢!”

    任光年本想对她和颜悦色些,果真是他庸人自扰!他随手扔下信封,抬腿就走。至少现在,他也不能听得半点任冉的不好。

    “不看看吗光年?”孙氏抱着手臂在他身后唤他,“当年你和赵大导演在云南的那些事儿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名誉丧尽?”

    “这事跟守城无关。”任光年僵在原地。

    “有没有关,可不是你说了算。呵呵光年,你再也无法奈我何了。”

    任光年没想到她竟会这般怨恨自己,“莲华,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要儿子!让他去美国与我生活!这么多年来我从来只有这一个要求,你岂不知!”

    任光年没再耽误一秒,快步离开宅子。原来,固执的人不只他一个。

    任光年“召见”赵启铭的事被任冉知道后,她的小心肝也随之颤了颤,其实她对两人聊天的内容好奇得不得了,但赵启铭一回学校就投入到了新一轮的鏖战当中,她也没机会细问。只不过,这次在排名上她虽又败北给他的学业,任冉却心甘情愿把地位拱手相让,她还是能分得清主次轻重的。

    摆弄着赵启铭为她做的“城市一角”,任冉安静地陪他在作坊里呆着。赵启铭趁烘焙叶子之时把原稿又改了改,回来的路上他有了些新的想法。之前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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