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头来一遍,什么意思?”陆三丫不解地问。
“这是从源头开始,重新开启寻找老五之路。”易文墨回答。
“你的意思是:再去找张奶’奶’,了解当时送走的情况。”陆三丫有点明白了。
“对呀,现在寻找抱养人的线索已经中断了,那么,只有另辟蹊径了。否则,没有其它办法。”易文墨沉思着说。
“好吧,那就按照姐夫的思路,再找张奶’奶’了解一下情况。姐夫,明天上午咱俩就去拜访张奶’奶’。”陆三丫焦急地说。
“明天上午我有个会议,明天下午去吧。”易文墨说。
“唉!还是我好。在家族公司里干,想干啥就干啥。这几天,我想休息一下,妈呀,这一阵子当副总经理,把老娘累死了。”陆三丫伸了个懒腰。
“三丫,你现在到张文的公司干了,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呀。你要懂得一个道理:在家族公司里,干不好可是损失自己的金钱哟。”张小梅告诫道。
“三姐。我知道,等我休息好了,会玩命的干。”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又走极端了。懒散地干和玩命地干都是要不得的,俗话说:细水长流嘛。”张小梅横了陆三丫一眼。
“三姐,您说的话我记住了。”陆三丫搀着张小梅的胳膊,央求道:“三姐。您到我的公司来吧。四姐的母婴中心有大姐帮忙,您来帮帮我嘛。”
“三丫。现在燕妹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我得再帮她一阵子。燕妹的姨妈可能快不行了,她姨妈一去世,会闹地震的。要按我的想法,你最好近期帮帮张燕。张文的公司现在运转正常,张文才六十出头,还能干几年。”张小梅说。
“三姐,您的意思我跟干爹商量一下,如果他那儿暂时能拉开栓。我就去帮四姐。”陆三丫爽快地答应道。
“三丫,这就对了,咱陆家人要一条心,谁困难就帮谁。俗话说:上阵还得父子兵嘛。一家人毕竟贴心一些。”张小梅说。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姐夫,您要是能出马就好了。”
张小梅笑着说:“姐夫天生就是吃粉笔灰的料,还是别打他的主意了。再说,姐夫也当不了自己的家呀。那边还有徐省长和小曼呢。”
“姐夫真可怜,在陆家有大姐管着,老爹威胁着,小姨子们钳制着,在外面,还有个干爹和干妹妹制约着。”陆三丫说。
“有人管的感觉很好嘛。我没觉得自己可怜。”易文墨嗬嗬一笑。
最近,市教育局有一位副局长退休了,这个位置还一直空着。前两个月,他听小曼透露’:教育局长准备提拔他当副局长。按理说:副局长的位置已经空出来了,该让他上了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小曼也没跟他联系了。
易文墨有点着急了。但又不好意思去问小曼。难道提拔副局长的事儿泡了汤?
易文墨想:如果徐省长说一句话,甚至于暗示一下,他就毫无疑问会被提拔。问题是:徐省长是什么意思呢?
易文墨实在估不透徐省长心里想什么,唉!假若徐省长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难道会不愿意提拔自己的儿子?况且,他这个儿子还是一个勤政、廉政的好干部。
易文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在想啥呢?”陆三丫问。
“没,没想啥。不,我在想寻找老五的事。”易文墨颠三倒四地说。
“姐夫,明天下午两点钟,我到学校门’口来接您,记着:别误了点,让我干等着。我这个人最烦等人了。”
“三丫,我会提前到学校门’口的。”易文墨承诺道。
陆三丫哼着歌又跑回客厅去了。
张小梅问易文墨:“姐夫,您心里有不痛快的事儿?”
“唉,教育局那个副局长的空缺,原来说让我去填,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消息。”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现在,易文墨只想对张小梅倾诉自己的心事,因为,只有他能安慰自己。
“姐夫,您问问小曼嘛,她跟市教育局局长熟悉,消息一定非常灵通。”张小梅建议道。
“小梅,我知道小曼的脾气,她比我还要急。现在,她那儿没消息,就说明事情有变呀,至少是一时定不下来。”易文墨说。
“您问问,有啥关系?”张小梅说。
“算了,免得小曼又说我沉不住气。”易文墨说。
“姐夫,我让三丫帮您问,三丫跟小曼熟。”张小梅提议道。
易文墨点了点头。
张小梅喊来三丫,说:“你给小曼打个电话,含沙射’影地问问姐夫提拔副局长的事儿,是不是有了变化。”
“干嘛要含沙射’影地问?小曼姐又不是外人,直截了当地问好了。”陆三丫掏出手机,给小曼打电话。
“小曼姐,我是三丫,没打扰您的休息吧?”
“没,我正在看电视呢。三丫,你最近还好吧?”小曼关切地问。
“小曼姐,我最近遇到了一件大事,正想向您汇报一下呢。”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什么大事,莫非是要结婚了?”小曼笑着问。
“不是。结婚算什么大事呀。”陆三丫不屑地说。
“既然不是结婚,那我就推测不出来了,你说吧。”小曼饶有兴趣地问。
第1411章:姐夫吃粉笔灰命
“小曼姐,我认了一个干爹。”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认了一个干爹?!”小曼皱起了眉头。坦率地说:小曼对这些世俗的东西很反感,她觉得:这些认干亲太庸俗。
“是啊,我干爹叫张文,他是我母亲的师傅,也是我父亲的同事。我干爹终生未娶,无子女’,希望认个干女’儿,既接他生意的班,又能晚年得到一点亲情温暖。”陆三丫听出小曼语气里的冷淡,赶紧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小曼淡淡地说。
张小梅拍了三丫一下,让她别扯这些闲事,赶紧言归正传。
陆三丫对张小梅点点头,开口问道:“小曼姐,听说我姐夫要当副局长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呀?”
“三丫,是谁让你问这个事的?”小曼敏感地问。
“是我三姐。她女’儿想转学,希望姐夫早点当副局长,嘻嘻……”陆三丫随机应变撒了一个谎,她知道:决不能把姐夫出卖了,否则,小曼姐会批评姐夫的。
“呵呵,小梅的女’儿想转学,我帮她办就是了。”小曼笑着说。
“小曼姐,听您说话的口气,姐夫当副局长没希望了。”陆三丫追问。
“这个副局长的人选还没最后确定,现在不好说呀。”小曼叹了一口气。
市教育局本来想提拔易文墨当副局长,但这个事情被徐省长知道了,徐省长就说了一句话:“这个人嫩了一点,还需要再考验一段时间。”就因为这一句话,易文墨的提拔就泡了汤。
小曼知道这个事情后,跟徐省长吵了一架。小曼说:“爸,哥都三十好几了,再不提拔,黄花’菜就凉了。”
徐省长语重心长地说:“文墨当校长才一年时间,马上提副局长不合适。”
“爸,多少人火箭似提拔。您不是不知道。哥虽然当校长只有一年时间,但是,他起步太晚了呀。另外,哥的表现和能力没话说嘛。”
“小曼,你别插’手提拔的事情,这样影响不好。”徐省长批评道。
“爸,我这可是第一次插’手提拔的事儿。我管的不是别人,是我唯一的哥呀。”小曼反驳道。
“小曼。难道是你哥就插’手有理了?我听说,你还插’手过两个女’同志的提拔。”徐省长不悦地说。
“爸,您的消息真灵通。那俩个女’同志跟哥的关系比较好,我怕哥犯错误,所以,就把她俩调出了哥的学校。您说:无缘无故就给人家换了工作岗位,总得给人家一点安慰吧。”小曼解释道。
“小曼,你这么做影响不好,以后得注意点。文墨在和女’同志处理关系上不够慎重。这是他的一个毛’病。你呀,多提醒文墨一点。”徐省长说。
“爸,您最多再干五、六年吧,现在,您不抓紧时间提拔哥,等您一退休,想提拔也不成了。”小曼着急地说。
“小曼。你这是什么话,文墨只要表现好,有能力,别的领导也会看上他的。”徐省长说。
“爸,您不是火星人吧?在这个社会里,难道凭表现。凭能力就能获得赏识、提拔吗?您这话只有您自己信。”小曼不屑地说。
“不管怎么说,文墨这次不能提拔副局长。”徐省长斩钉截铁地说。
“爸,市教育局好不容易空出来一个副局长的位置,您这次不提拔哥,等下一个副局长退休,还得七、八年呢。到那时,您已经不是副省长了。就凭哥这种只会干活。不会搞关系的人,还能有提拔他的份吗?”小曼气急败坏地说。
“小曼,你不必多说了,我主意已定,在这里可以给你透露’一点: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人选已经初步确定了。”
“爸,您不听我的劝告,有您后悔的时候。”小曼气得一甩手,跑回了卧室。
这些情况,小曼没脸对易文墨说呀。当初,她信誓旦旦地对易文墨说:“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人选已经定了,就是你。”现在,要她说人选有了变动,而且,变动的原因是咱爸插’了手,小曼实在是说不出口呀。
小曼想:先拖一拖吧。
“小曼姐,这个副局长的人选,还不是徐省长一句话呀。您让爸说一句话不就定下来了嘛。”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
“唉!我要没这个副省长的爸,说不定还好办些呀。”小曼哀叹着说。
“难道您爸不愿意开口?”陆三丫问。
“三丫,这个事情你就别问了,我心里很烦。”小曼不悦地说。
陆三丫见小曼不高兴了,赶忙打住话头,讪讪地说:“小曼姐,您早点休息吧。
陆三丫挂了电话,对易文墨说:“小曼姐一提到姐夫的提拔问题,就唉声叹气,还对她爸有怨言。看来,徐省长不但没帮姐夫,说不定还起了反作用。”
陆三丫和小曼通话时,易文墨在旁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点,他知道:自己的提拔泡汤了,问题很可能出在徐省长身上。
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这个副局长与我无缘,我认了。”
“姐夫,我看你下海得了,既然徐省长不提拔你,干脆到我的公司或者四姐的医院来干,天下的路千万条,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陆三丫鼓动道。
“三丫,你别冲动。姐夫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看呀,姐夫下海的时机还没到。等到徐省长退休后,如果提拔无望,再下海也不晚,反正陆家有两个公司等着姐夫,到时候随便挑一家就ok了。”张小梅冷静地说。
“还等什么?四姐的母婴中心需要人,我的公司也需要人,姐夫就算是当上了副局长,我看也就到头了。姐夫,你拿个主意。”陆三丫叫嚷着。
“小梅说得对,再看几年吧。我喜欢搞教育,我家几代人都是搞教育的,我血液中流的就是搞教育的血。等徐省长退休了,如果提拔无望,我就辞职,还是当我的数学老师。说句实话,我不适合当官。”易文墨平静地说。
“姐夫,您难道就是吃粉笔灰的命?”陆三丫气愤地说。
第1412章:一个笼子里的鸟
“对,我就是吃粉笔灰的命。。将来,我就当一名普通教师,这样,你也就放心了,不需要劳神费力地跟踪我,盯梢我,审讯我。我和你的日子就都安分了。”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你当不上副局长,别把气撒到我身上啊,我可不是你的出气筒。”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出去吧,别在这儿惹姐夫生气了。”张小梅说。
“得,一会儿把我喊进来,让我给小曼打电话。等电话打完了,又赶我出去。难道我是一块抹布呀,用完就扔,哼!”陆三丫一边发牢骚’,一边走出了卧室。
“姐夫,别计较三丫的话。”张小梅劝说道。
“小梅,我心里烦得很。”易文墨从小曼的话语里,听出了不详之兆。他知道:这次提拔副局长泡了汤。
“姐夫,当不当副局长无所谓,仔细想想:要想当个好官,也只剩下奉献了。好在陆家有资源,不当副局长,照样有用武之地。姐夫,想开点。”张小梅抱着易文墨,把头伏在他的怀里。
四丫见易文墨和张小梅在卧室里久久没有出来,感到很奇怪,便跑进来一看究竟。她见张小梅抱着易文墨,一惊,忙又跑了出去。
陆大丫问四丫:“你慌慌张张跑进跑出干嘛?”
陆三丫抢着回答:“大姐,姐夫生气了,刚才把我赶了出来。四丫进去,可能跟我的遭遇一个样。”
“文墨生啥气?”陆大丫问。
陆三丫压低声音说:“姐夫的副局长恐怕当不成了,我刚才给小曼打了电话,小曼的情绪也不好,意思好象是:徐省长没替姐夫说话。”
“小曼前一段时间说得好好的,市教育局准备提拔文墨当副局长,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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