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菊和丁先生来往,也是因为同情丁先生。当时,丁先生是煤老板的小夥罗,苦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易菊,丁先生早没命了。”易文墨说。
“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易菊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罗。”陆三丫不由对易菊另眼相看了。
“是啊,易菊这个女’人很讲义气,跟这种人来往,不会被算计。和易菊做个朋友,靠得住。”易文墨钦佩地说。
“易菊十八岁就破了身子,不知道现在做这个修补手术,疗效怎么样?”陆三丫问。
“我听老同学说,她老婆做这种手术非常有经验,痛苦少,效果好,恢复快,还保证新婚夜能落红。”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对这个修补手术很感兴趣,故意多说了几句。
陆三丫虽然没说,但易文墨早就知道她已不是黄花’闺女’了。易文墨今晚让陆三丫来,就是想让她了解一下修补的情况。易文墨有这种预感:陆三丫的男友陶江也会计较女’人的这个膜。
“姐夫,你跟我说这些干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提起这个话题了,我就多说几句嘛。兴许,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呢。”易文墨瞅着陆三丫说。
“姐夫,你混’蛋!”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你再踢,我不管你了。人家好心好意让你多了解一点情况,你不但不领情,还对我这个态度。我把话撩在这儿:你以后别找我帮忙啊。”易文墨又往吧台里避了避。
“姐夫,你敢不管我?我告诉你:老娘想让你管时,你不管不行。不过,现在,老娘还不想让你管。”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你和陶江谈恋爱也有半年多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问你:陶江在不在乎女’人的那个膜?”易文墨索性’打开窗户说亮话,他觉得有必要跟三丫摊牌了。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别瞪我,你再瞪,我也得说。如果陶江计较女’人的那个膜,那么,你就得早做准备了,别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说得很诚恳,也就软了下来。她问:“我怎么好意思问陶江呢,这个口不好开呀。”
易文墨说:“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问。三丫,你想想:女’人有那个膜,总比没有那个膜好吧。不论陶江怎么想,你有那个膜,他总不至于不高兴吧。所以,你要早做打算。”
陆三丫低头想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姐夫,我小时候喜欢运动,运动狠了,就把那个膜搞破了。这样,容易引起男人的误会,还以为我很随便呢。”
“三丫,既然你那个膜破了,就应该赶快去修补呀,还犹豫什么呢。”易文墨规劝道。
“我等会儿问问易菊,看她修补的情况如何?”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问。你若一问,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的那个膜也破了。有些话我来问,你听着就是了。”易文墨设身处地地说。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有些感动了。
“你呀,一会儿怪我多管闲事,一会儿又说我好,你经常把我搞糊涂,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要是去修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陆三丫恳求道。
“好呀。也只有我陪你去合适。这个事儿最好别宣扬,就是姐妹之间也别说。”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你知道了,还能不跟大姐、二姐说?”
“我怎么会说这些呢?又没吃饱了撑的。三丫,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该说的,我半句,不,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姐夫,你有时间吗?”陆三丫担心地问。
“我要陪你去,就只有抽’双休日的时间。问题是:我不会开车,你做了手术还要开车回来,让我于心不忍啊。”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我觉得这个小手术无所谓的。你也是,连个车都不会开。”陆三丫埋怨道。
“我胆子小,怕开车。”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再说了,我对开车也没兴趣。”
“唉,可怜我大姐,找了个窝囊的男人,一辈子也甭想享受坐车的福气罗。”陆三丫替大姐感到惋惜。
“三丫,我就是学会了开车,大丫也不会同意买车的。她说了:那些买车的都是让钱烧的,养个车,每个月一、两千元钱,够每天打的了。”
“哼!一对葛郎台。”陆三丫嗤之以鼻道。
第1017章第1017章:小姨子追打姐夫
“我觉得大丫说得对,养个车,太费钱,还整天操’心停车位,担心被人划了车,简直是活受罪。…。。…”易文墨笑着说。
“典型的酸葡萄理论。”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问道:“姐夫,易菊做手术,你请哪门’子客呀?”
“三丫,易菊一做手术,就变成了黄花’闺女’,当然应该庆贺一番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黄花’闺女’就这么抢香?”陆三丫撇撇嘴。“姐夫,你也很看重女’人那个膜吧?”
易文墨嘻嘻一笑,算是默认了。
陆三丫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说:“姐夫,咱俩到楼上雅座去吧。”
易文墨见陆三丫瞅他的眼神有点暧昧,不禁想入非非起来。莫非三丫想让我吃“豆腐”了。最近一段时间,易文墨没机会吃三丫的“豆腐”,早就馋得一塌糊涂。于是,他涎笑着说:“好吧,上楼去。”
易文墨和陆三丫上楼进了雅座。
一进雅座,陆三丫返身就把门’锁上了。
易文墨一见,心中大喜,心想:三丫果然想让自己吃“豆腐”,不然,不会把门’锁上。
“三丫,你……”易文墨望着三丫,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我今天特别憎恨你!”陆三丫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狰狞。
易文墨见陆三丫突然翻了脸,感到莫名其妙。他迷’惑’地问:“三丫,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哼!你知道得太多了,我爹妈、我姐妹、我男朋友,统统没你知道得多。今天,你连我那个膜破了都知道,想想,我觉得很恼火。”陆三丫说着,抬起腿’来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你想踢死我呀。”易文墨连连后退。
陆三丫抓起桌上的一块湿抹布,劈头盖脸地抽’了起来。
易文墨双手护头,围着桌子躲避着。
“我的**都被你知道了,我恨死你了!”陆三丫使劲地抽’打着。
“三丫,你下死手打呀。”易文墨叫嚷着。
“我就是想打死你!”陆三丫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是你主动告诉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易文墨委屈地说。
“你这个家伙太阴’毒,引诱’我说出**,太坏了。”陆三丫觉得拿抹布打得不解恨。她见雅座的角落里有一把扫帚,就冲过去拿在手里。
易文墨见陆三丫拿着扫帚,吓得连声说:“三丫,别用这个打,会出人命的。”
“姐夫,你是纸糊的呀,一打就死?我就不信了。”陆三丫说着,举起扫帚就朝易文墨的脑袋打过来。
易文墨吓得一蹲,就势钻进桌子底下。
“你给我出来!”陆三丫吆喝道。
“三丫,你把扫帚放下,不然,我就不出来。”易文墨说。
“哼!幸亏这儿没床’,不然,你还会钻到床’底下去。你瞧瞧自己的熊样,哪儿象个校长呀。”陆三丫奚落道。
“校长也是肉’长的,也不经打。”易文墨心想:幸亏三丫没用扫帚柄捅自己,不然,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姐夫,你出来吧,我气消了。”陆三丫把扫帚放回角落里。
易文墨在桌子底下,见陆三丫放回了扫帚,就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易文墨抬头一看,见陆三丫正用手机给自己拍照片。
“三丫,你这是干吗?”易文墨知道:三丫又在搞恶作剧。
“我把姐夫的狼狈相拍下来,没事时可以欣赏一下。”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满面笑容,心想:这个疯丫头一阵风一阵雨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三丫,你拍这些照片没意思。”易文墨说。
“怎么没意思?我会告诉别人,我曾经把姐夫打得钻桌子。”陆三丫洋洋得意地说。
“我会狡辩说:只是钻到桌子下面拣东西,或者说:是地震了,到桌子下面躲一躲。”易文墨说。
“姐夫,你觉得人家是信你的话呢,不是信我的话?”陆三丫幽幽地问。
“当然是信我的了。”易文墨自信地说。
“因为你是校长,因为你平时装出一副忠厚的模样,还因为你巧嘴如簧,所以,人家信你的话?”陆三丫用鼻子使劲哼了一下。
“错。”易文墨摇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信你的话?”陆三丫问。
“因为这世界上没小姨子打姐夫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我是例外,别人不打,我打。”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要这么说,也行,不过,你得背黑锅。”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说打了姐夫,背哪门’子黑锅?”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想想:小姨子打姐夫,只会在特殊情况下打。”易文墨涎笑着说。
“什么特殊情况?”陆三丫更莫名其妙了。
“这个特殊情况就是:姐夫上错了床’,跑到小姨子床’上去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还想占我的便宜。”陆三丫说着,又抬起腿’来,连踢了易文墨几下。不过,这几下踢得不重。看来,三丫的气真的消了。
“三丫,现在,我还年轻,能经得住你踢几脚。等我年龄大了,你再踢、非把我骨头踢断不可。”易文墨担心地说。
“等你老了,老娘也老了,你就是让我踢,我也踢不动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个喜欢打人的毛’病可不好,能不能改改呀。”易文墨建议道。
“姐夫,你不惹我,我能打你吗?你仔细想想,哪一次我无缘无故地打过你?”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别的不说,今天你打我就毫无道理。”易文墨说。
“我说了,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所以,我恨你,才会打你。”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不知道,怎么帮你?”易文墨问。
“算了,你知道就知道了,不过,我要警告你:我那个膜破了,又修补了,这个事儿你得保密,严禁跟任何人说。”
“三丫,我早就表了态,决不会跟任何人说。”
“我这个膜破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所以,这个事儿如果传出去了,我就对你不客气!”陆三丫严厉地警告道。
“三丫,我也警告你:千万别说梦话时,把这个事儿说了出去。到时,反让我来背这个黑锅。”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喜欢说梦话。
第1018章第1018章:姐夫办了黄花宴
“放屁!老娘睡觉时嘴巴都上了锁,岂能把天大的秘密泄露’出去。…。。…”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你记住:只要你不说,就没第三个人知道。”易文墨承诺道。
门’外有人敲门’:“三丫、易哥,快开门’!”
易文墨一听,赶快跑过去打开门’,欣喜地说:“你俩总算回来了。”
易菊笑眯眯地跨进雅座,奇怪地问:“你俩怎么把门’锁上了?”
“嘻嘻,锁了吗?”易文墨故意装糊涂。“可能是无意中锁上了。”
“菊姐,您到哪儿去了?”陆三丫装佯。
“我呀,今天办了一件大事。”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大事?”陆三丫故意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菊姐,跟我们说说,是什么大事。”
“哈哈,今天我摇身一变,从女’人变成了黄花’闺女’?”易菊洋洋得意地说。
“菊姐会变魔术?”陆三丫装天真。
“哈哈…”易菊大笑起来。笑完了,幽幽地说:“女’人的贞操’一千元就能买回来。”
“菊姐,您打哑谜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陆三丫越装越单纯。
“三丫,想不到你还这么天真浪’漫,连这个都不懂。我告诉你:女’人的那个膜,只需要花’一千元,就能修补成原装货。”
“是吗?能修补得跟原来一模一样吗?”陆三丫似乎不太相信。
“医生说了,修补完,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当然,最终的效果还得在床’上检验。医生拍了胸’脯:百分百落红。”易菊笑着说。
“落红?”陆三丫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三丫,落红就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那个时会流血。”易菊解释道。“男人就是靠这个来检验是不是黄花’闺女’。”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陆三丫装出恍然大悟状。
“小梅呢?”易文墨问。
“小梅进厨房去了。”易菊说。“我让她上楼歇歇,她说到厨房看一下就上来。”
易文墨皱起眉头说:“小梅开了一天车应该歇歇了。”
陆三丫说:“我去把三姐喊上来。”说着,跑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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