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文墨,究竟是什么东西呀,搞得神秘兮兮的。”陆大丫不满地说。
“姐夫,那张光盘就是您下午在电脑上看的吧?”陆二丫问。
“是的。”易文墨望了陆二丫一眼。
“准没好事。”陆二丫说:“下午姐夫看这张光盘时,板着脸,皱着眉,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陆二丫这么一说,让陆大丫来了兴趣。“文墨,什么内容让你不开心呀?”
“唉,你看了就知道了。”易文墨走到电脑前,把光盘插’进电脑。
镜头里,首先出现的是易文墨。
“咦,你好象是在一家酒店里嘛。”陆大丫指着屏幕说。“好象是我俩前天住的酒店。”
“大丫,不是好象,确实是我俩住过的酒店。”易文墨说。
“你看,这个衣架,这个窗帘,我都很熟悉嘛。”陆大丫象看一部韩剧一样,兴致勃勃地叫嚷着。
第926章第926章:短裤衩女人成谜
紧接着,镜头里出现了一位穿着短裤’衩的女’子,她背对着摄像头,一晃而过。。
“这个女’人是谁?”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你怎么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易文墨奇怪地问。
“这个女’人是我吗?”陆大丫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
“大丫,不是你,难道我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易文墨笑了起来。“没见过象你这么糊涂的人,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回放,再让我仔细看看。”陆大丫说。
易文墨回放了一遍,当那个女’人出现时,易文墨赶紧来了个定格。“大丫,你看看,不是你是谁。”
陆大丫几乎把脸都贴到了屏幕上,她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狐疑地说:“我的背影是这样的吗?”
“你没看过自己的背影?”易文墨问。
“文墨,你问的真奇怪,谁照镜子会照背影呀。”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二丫,你过来。”易文墨叫道。“你快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大丫?”
陆二丫跑了过来,仔细瞅着屏幕上的女’人。
“是大丫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好象是大姐。”陆二丫迟疑地回答。
“好象?”易文墨糊涂了。“这明明是大丫嘛,怎么是好象呢?”
“唉,房间里的窗帘子关着,光线有点暗,加上这个女’人是弯着腰,看得不太清楚。”陆二丫实话实说。
“大丫,你看,这条花’短裤’是你的吧?”易文墨突然发现,那女’人穿的花’短裤’拍得格外清楚。
“对,我也有这么一条花’短裤’。”陆大丫说。
易文墨突然有些惶恐了,原来,他以为陆大丫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不但陆大丫没认出来,就连陆二丫也不敢肯定这个女’人是陆大丫。
这一下子,易文墨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假若陆大丫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那就意味着易文墨曾经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里开了房。
“妈呀,完了,完了,我又跳进黄河里了。”易文墨拍打着脑袋叫道。
“文墨,这个摄像是哪儿弄’来的?”陆大丫问。
“今天上午,有一个陌生女’人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寄一张光盘给我。下午,我就收到了这张光盘。”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拿这张光盘敲诈你?”陆大丫惊慌地问。
“是啊,我下午看这张光盘,一看,就知道是我俩前天住酒店时,被人算计了。”易文墨慌乱’地说。“现在,你认不出自己,那么,就意味着我说不清楚了。”
陆大丫左看右看,无奈地说:“我咋看咋不太象我嘛。”
陆二丫也说:“主要是房间里光线太暗了,加上只露’了女’人的背部,很难辨认的。”
“大丫,你还记得吧。那天早晨,我要拉开窗帘时,你阻止道:“别拉,我不喜欢太亮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没拉窗帘了。直到我们离开房间时,窗帘还是关着的。”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就对上了吗,因为窗帘没拉开,所以,摄像的效果就不好。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女’人绝对是你。”
“文墨,我觉得应该是我。”陆大丫点点头,指着屏幕说:“她弯着腰,不太容易辨认。如果是站着,一看就清楚了。”
“唉,大丫,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承认是你。如果不是你,会是谁呢?”易文墨无奈地说。
“文墨,你说是谁就是谁呗,当时,你在场呀。”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就是你,绝对是你,错不了,肯定错不了!”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有点惊慌失措了。
“姐夫,您别急,问问那个给你光盘的人,她是什么时候偷’拍的,如果时间对上了,就行了嘛。”陆二丫出主意道。
“对,这是个好办法。”易文墨兴奋起来。心想:差点把自己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一问拍摄日期,就真相大白了。
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羊角辫打电话。
“你好,我想询问一下,你摄像的日期。”易文墨急促地问。
“易先生,您是不是急糊涂了,您自己什么时候登记的酒店,难道这么快就健忘了?”羊角辫说。
“我想从你口中得到这个时间,请你快点告诉我。”易文墨催促道。
羊角辫刚想把拍摄日期告诉易文墨,话已经到嘴边了,突然,她想:这个姓易的干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拍摄日期呢?看来,对方越是想得到的,越不能让他如愿。要想如愿也行,把二十万汇来再说。
“哎呀,万分抱歉。既然连您这个当事人都把日期忘记了,我就更记不清了。如果您真想知道日期,就把二十万汇来。我见到钱后,也许能回忆起日期来。”羊角辫说。
“你先告诉我日期,我再去筹钱。”易文墨说。
“嘿嘿,您又节外生枝了吧,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易先生,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羊角辫厉声说。
“你把拍摄日期告诉我,就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要翻脸呢?”易文墨哀求道。
“您把二十万汇给我,也是分把钟的事情,何必要一拖再拖呢?”羊角辫针锋相对地说。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易文墨恳切地说。
羊角辫是个聪明人,她从易文墨急切的口气中,意识到这个拍摄日期非常重要。既然重要,更得保密。见不到二十万,死也不能说出来。
“易先生,您想得到这个日期,我想得到二十万,何不各取所需呢。你把钱汇给我,我把日期告诉您,咱俩就一了百了了。”羊角辫笑了,她似乎牵到了易文墨的牛鼻子。
“如果你不告诉我拍摄的日期,咱俩的交’易就没法做了。”易文墨强硬起来了。
“行呀,如果半个月后,您还是这个态度,那么,咱俩的生意就宣告结束。”羊角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面面相觑,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走进了死胡同。现在,这个光盘真是成了一颗炸弹。
“大丫,你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我真是难以相信。”易文墨叹息着说。
“文墨,不是我成心想难为你。你看,连二丫也没认出我来嘛。”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
第927章第927章:陷入尴尬的境地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他第一次尝到了有口难辩的滋味。
“大丫,你把衣服脱掉,就穿一条短裤’衩,弯着腰,让二丫和镜头里的女’人比较一下。”易文墨觉得,只有还原镜头那一幕,才能洗清自己了。
“文墨,酒店里供暖,二十多度,穿个短裤’衩也不冷。家里才三度多,你让我脱光了,想冻死我呀。”陆大丫叫嚷着。
“把空调打开,过半个小时温度就上来了。”易文墨说着,打开了空调。
“唉,这家伙怎么就偷’拍了这么一点点呀,多拍一点不就清楚了。”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你糊涂啦,怎么还想叫她多拍一点呢。幸亏她拍得少,若是把什么都拍下来了,那咱俩就出了大洋相。”易文墨撇了陆大丫一眼。
“这女’人又不一定是我,怕啥呀。”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这个女’人百分之一万是你,不然,我敢让你看吗?”易文墨慌不择言地说。
“文墨,你的意思是:假若你和别的女’人到酒店包了房,就会瞒着我?”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哎呀,我怎么会跟别的女’人去包房呢?”易文墨辩白道。
陆大丫见陆二丫去了卫生间,就小声说:“文墨,你不是也跟二丫到酒店包过房吗?”
“二丫又不是外人,你是默认过的呀,难道不算数了。”易文墨心想:这一下完蛋了,大丫真的认为自己曾和别的女’人到酒店包房了。
“文墨,你跟小姨子好,我是默认的,但是,你既然跟二丫到酒店包过房,就没资格说:不会跟别的女’人包房了。”陆大丫认真地说。
“唉!”易文墨摇着头,连连叹气。看来,正因为易文墨曾经跟陆二丫到酒店包过房,所以,陆大丫也就怀疑镜头里的女’人是别的女’人了。
易文墨觉得自己又跳进黄河里去了,这一次,要想洗清自己得费一番功夫了。
“大丫,等会儿温度上来了,你穿着短裤’衩,摆摆镜头里的姿势,我敢肯定,二丫一眼就能看出:镜头里的女’人就是你。”易文墨极力想抓住这根稻草。
“文墨,我相信:二丫一定会说镜头里的女’人就是我,因为,二丫心肠软,她会袒护你的。”陆大丫幽幽地说。
听陆大丫这么一说,完全没有必要让她脱衣服了,易文墨彻底失望了。
大门’吧哒一响,陆三丫一阵风卷了进来。“嘿,我来了。”
“三、三丫来了。”易文墨头皮一麻,心里惊呼道:完了,三丫一来,一台大戏要开锣了。
“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搭拉着脸,我没欠你们钱吧?”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说说,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出大事了!”易文墨硬着头皮说。
“出什么大事了?”陆三丫焦急地问。
“我出轨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出轨了?”陆三丫转脸问陆大丫。
“这事儿还悬着那,不好说。”陆大丫低下头,玩弄’着手指。
“姐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实招来。”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对面,瞪着眼睛问。
“三丫,你先看看这个摄像。”易文墨指着电脑说。
陆三丫坐在电脑前,仔细看了三遍摄像。然后,她转过头,问易文墨:“姐夫,你如何解释这段摄像?”
“三丫,前天晚上,你也去过春’风酒店,应该熟悉那儿的环境。你看,镜头里拍的是不是那家酒店?还有,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是不是大丫?”易文墨问。
“姐夫,几乎所有的酒店都是一个模子,很难看出镜头里的酒店就是春’风酒店。这个女’人嘛,从背影上看,也很难断定是大姐。”陆三丫说。
“我开了空调,正在升温,等温度升高了,让大丫脱了衣服,摆出镜头里这个女’人的姿势,你们再看看,镜头里的女’人是不是大丫。”易文墨还是想抓住这根稻草。
陆三丫摆摆手,不屑地说:“姐夫,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即使大姐脱了衣服,背影和镜头里的女’人一样,也不能肯定就是大姐,因为,背影一样的人太多了。”
“那,照你这么说,就没办法辨认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
“姐夫,你认为这个女’人是大姐,说说理由。”今晚,陆三丫听说易文墨出轨了,没有马上跳起来,这让易文墨有点不可思议。
“三丫,我的理由主要有四点:第一:镜头里人物出现的时间对得上。那天早晨,我先起床’,梳洗完后,才喊大丫起床’。所以,镜头里先出现我的镜头,后出现大丫。第二:大丫那天晚上就是穿着短裤’衩睡觉,而且,短裤’衩的花’色’跟镜头里的一模一样。请注意:大丫的短裤’衩是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一般的女’人是不屑一顾的。第三:大丫的身材和镜头里的女’人一样,动作也相仿。大丫、二丫看不出来,并不奇怪。因为,她俩很少看到背影。我就不同了,跟大丫结婚后,几乎每晚都会看到大丫的背影,所以,我能准确地辨认出来。第四:如果镜头里的女’人不是大丫,而是别的女’人,那么,我决不会主动让大丫看这段摄像。我让大丫看摄像,说明我心中无鬼,行为坦荡’。”易文墨娓娓道来,他相信:自己的四条理由非常充分。
陆三丫想了想,说:“姐夫,你的这四条理由,一条也站不住脚。”
“站不住脚?”易文墨吃了一惊。“你说说,怎么站不住脚。”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条:你和别的女’人过夜,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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