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干了屁大一点事儿,就喜欢到处显摆,生怕人家不知道。姐夫,这是你的一个毛’病,知道不?”陆三丫批语道。
“我干了,才能显摆嘛,至少,我没白吃饭吧。按你刚才说的,好象我跟大熊猫一样,整天只会吃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我又没说你是猪,只会吃了睡,睡了吃。说句心里话,姐夫还是干了一点点事儿。”陆三丫故意贬低易文墨的功绩。
“三丫,姐夫刚才想的那个点子,可不是一点点的事儿。如果丁先生带头买房,他的那帮朋友一拥而上,说不定你那几百套房子还不够卖呢。”陆二丫插’话说。
“唉!但愿如此。我现在最闹心的是:有一处郊区楼盘没有卖点,偏偏那个楼盘又最大,唉!愁死人呀。”陆三丫长叹了一口气。“一个楼盘能不能热销,关键是有没有卖点。有了好卖点,才能热销。”
“卖点?”易文墨突然有所触动,他问:“二丫,你把卖点详细说说。”
“卖点,就是吸引人买房子的原因嘛。比如:地铁房,就是靠近地铁,交’通便利。再比如:学区房,就是靠近重点学校,子女’入学优先……”陆三丫娓娓说了一大套。
“想不到卖房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陆二丫感叹道。
易文墨听了陆三丫的话,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易文墨所在的重点中学,早就考虑在郊区办个分校,原来,规划了三处地方,但一直没有落实下来。
“二姐,我当售楼小姐这几年,之所以赚了一笔钱,就是靠寻找卖点。大多数售楼小姐,只会拿着公司的宣传单,照本宣科地背诵,当然打动不了客户。我呢,总是实地调查,挖掘出楼盘的卖点,从卖点入手,让客户知道自己买房是值得的、划算的。这样,客户才会掏出钱来。”陆三丫得意地说。
“卖点,卖点……”易文墨喃喃自语道。
“姐夫,你一个嘀嘀咕咕地发什么神经呀?”陆三丫问。
“我正在考虑卖点。”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以为卖点是拍脑袋想出来的呀?”陆三丫嗔怪道。“我告诉你:要到楼盘周围去转;要查阅许多资料;要走访一些部门’,然后,再开动脑筋去想。象你这样闭门’造车,就是把脑袋想扁了,也没一丁点屁用。”
“三丫,你别小瞧了我冥思苦想,说不定我还真能给你想出一个卖点来。”易文墨似乎胸’有成竹了,他自信地说。
“姐夫,不是我小瞧你,就凭你坐在这儿干想,想一辈子也想不出半个卖点来?”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赶快把三个楼盘给我准确标注在地图上,一个礼拜内,我给你整出个卖点来。”易文墨拍着胸’脯说。
“姐夫,你牛皮吹大了,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整出个靠近公交’站台的卖点,或者搞出个距市中心车程半小时的卖点。”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你太瞧不起姐夫了,你姐夫我是什么人呀,堂堂重点中学的校长,手里握着学校的生杀大权,哼!”易文墨趾高气扬地说。
“嗬!姐夫今天吃错了药’,平时那么谦虚的人,怎么变得狂妄自大了?”陆三丫倍感奇怪。
“三丫,难道我就不兴翘一回尾巴?”易文墨问。
“好哇!有本事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姐夫,你今天夸下海口了,一个礼拜之内想出个卖点。要是到时候交’不出来卖点,我看你的尾巴怎么缩回去。”陆三丫冷笑着说。“二姐,你也听到了,姐夫要翘一回尾巴了。”
“三丫,姐夫既然说了,一周之内想出个卖点,那一定错不了。姐夫的性’格难道你不知道,他从来不会放空炮,说大话。我看呀,姐夫说不定已经想出卖点来了,不过,他觉得时机不成熟,还不宜公布。”陆二丫说。
“知我者,二丫也!”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一个礼拜后,我来听你的卖点。当然,二姐也一起听。到时候,你拿不出卖点,骗了我就不追究你了,但你对不起二姐的信任呀。”陆三丫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哈哈,到时候再看吧。说一千,道一万,不如拿出真家伙。”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
“姐夫,你要是真能拿好一个好卖点,那么,我把奖金分给你二十万,再给二姐十万。”陆三丫表态道。
“我不要你一分钱。你要给,就给大丫、二丫、四丫一人十万。”易文墨说。
“嗬,姐夫真行啊。既表现了自己不爱财,还体现了对陆家姐妹的关心,高!真是高!”陆三丫说。
“说白了,你给大丫也就等于给我嘛。只不过,我把四丫带上了。我觉得,四丫现在想扩大画廊,正需要钱。”易文墨说。
“姐夫,我是论功行赏。给你的二十万,交’给大姐。至于四丫,该帮助的,我自然会帮助,不需要你假惺惺地关心。”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啊。”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我最烦你,总想表现出对陆家姐妹如何如何关心体贴,如何如何牵挂在心上。你能不能当个无名英雄啊。”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第814章第814章:连襟是个气管炎
“好,我争取当个无名英雄。……”易文墨答应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夫,指望你当无名英雄,无疑于盼望太阳从西边出来。”陆三丫转过脸,瞅了瞅墙上的挂钟,惊讶地说:“姐夫,你给我按摩了二十分钟啦。”
“不觉得吧,人享受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快。受罪时就觉得慢了。”易文墨说。
“姐夫,辛苦你了。”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皱着眉头说:“哎呀,我来时太匆忙了,窗户都忘记关了。晚上会不会下雨呀?”
易文墨赶紧说:“天气预报:今晚有中雨。你要么就回去睡觉,要么我跑一趟,帮你去关窗。”
“还是姐夫好,我没说让你跑一趟,你就主动请战了。”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帮我按摩了半天,我哪儿还忍心让你再跑路呀。”说完,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
“陶江,我在大姐家,今晚就住在这儿了。你马上到我家去,帮我把窗户关上。”陆三丫命令道。
“好的,我马上就去。”陶江唯唯喏喏地答应道。
“对了,你再把我的抱枕拿过来。”陆三丫指派道。
“好,好,好!”陶江连连答应道。
陆三丫挂了电话,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心疼你,胜过了陶江。”
“我受宠若惊呀。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陶江的面说。”易文墨乐得心里开了花’。
“三丫,你和陶江什么时候结婚呀?”陆二丫问。
“慌什么,我已经不是闪婚的年龄了,还是慎重一点好,多考验一下陶江。”陆三丫说。
“考验?你想把陶江烤焦烤糊呀?”易文墨问。
“姐夫,你巴不得我早点结婚,什么意思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没巴不得你早点结婚呀,我只是说:你别对陶江考验得太过头了,当心物极必反哟。”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考验陶江,一旦把他考验烦了,就会一脚把我蹬了,是吧?”陆三丫怒气冲冲地问。
“对呀,三丫,你别以为陶江老实,就把他当面团捏。老实的男人一旦发起火来,就象火山爆发一样。”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想吓唬我呀?”陆三丫瞪圆了两眼。
“三丫,你把我今天的话记住,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三丫,你眼睛瞪这么大,当心眼珠子蹦出来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是陶江让你来当说客的?”陆三丫幽幽地问。
“怎么会呢,陶江有这个心眼吗?陶江要是有这个心眼,你早就被他俘虏了。”易文墨说。
“如果陶江没让你当说客,那就是你想讨好陶江,帮他敲个边鼓,好让陶江对你感恩戴德,对吧?”陆三丫问。
“三丫,你心眼挺’多嘛,这么会联想。”易文墨说。
“姐夫,你够狡猾了,想两头讨好。那一头,讨好陶江,帮他做我的工作,让我早点跟他结婚。这一头,讨好我,美其名曰:提醒我,让我对你心存感激’。哼,你这一套,哄得了别人,哄不了我。”陆三丫咄咄逼’人地说。
“我又跳进黄河里去了。”易文墨摇头叹息道。
“三丫,姐夫说得没错,你对陶江的态度应该改变一下,陶江毕竟是你未来的老公,不是任凭你使唤的丫头。还有,你对陶江的考验应该适可而止,你俩都不小了,该考虑终生大事了。”陆二丫替易文墨辩护道。
“问题是陶江愿意让我当丫头使唤,我不使唤他,只怕他还忐忑不安呢。怎么说呢,嗯,让我想想。”陆三丫用手指弹了一下脑袋,接着说:“他陶江就是专门’为了伺候我而来到这个世界的。”
“三丫,你别忘了。当初,你不同意给他母亲手术,他可是……”易文墨说了半截话,因为要顾全三丫的脸面,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姐夫,你说得对。那时,陶江的确是想跟我拜拜。但你也别忘了,那时,我刚和他谈朋友,还没把他的心勾住呢。现在就不同了,陶江已经迷’上我了,被我的魅力所折服。这么说吧,他已经举双手投降了。”陆三丫炫耀道。
“三丫,你不听劝,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易文墨告诫道。
“后悔?我陆三丫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就算世界上有后悔药’卖,也绝对赚不到我一文钱。”陆三丫对易文墨的话,半句也听不进去。
“三丫,你狠!算你狠!希望你一直狠下去。”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
“我当然要狠下去,一直狠到闭了眼。”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正说得热闹,陶江来了。
陶江一进门’就恭敬地对陆三丫说:“亲,窗户关好了,抱枕也拿来了。”说完,才咧着嘴,跟易文墨、陆二丫打招呼:“易哥,二姐,你们好!”
“陶弟,你最近好象长胖了?”易文墨有一个来月没跟陶江见面了。
“是吗?”陶江转头问陆三丫:“亲,我胖了?”
“我天天见你,没感觉。”陆三丫说。
“陶江确实长胖了,至少胖了五斤。”陆二丫打量着陶江说。
“真的?五斤可不是个小数字呀。”陶江有点吃惊了。
“你称一称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鞋柜旁边有个体重秤,你去称称。”
“好,看来,我也得买个体重秤了,不然,长胖了都不知道。”陶江跑到门’口,在鞋柜旁边找到体重秤。他站上去一称,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妈呀,胖了五斤半。二姐的眼光真厉害,跟秤似的。”
“陶老弟,自从你跟三丫谈恋爱以后,不但长胖了,人也显得年轻了。听说,上面准备提拔你当副科长了,有这回事儿吧?”易文墨问。
“姐夫,您的消息挺’灵通嘛。前两天,处长刚找我谈了话。不过,红头文件还没下呢,一切以红头文件为准。”陶江笑眯眯地说。
“陶江,你当了官,跟二丫就更般配了。不然,她当官,你是小兵,也抬不起头哇。”易文墨说。
“我在家里永远低着头,哈着腰,不,永远跪着。”陶江乐嗬嗬地说。
第815章第815章:三丫放姐夫鸽子
易文墨望着陶江,不禁为他感到悲哀了。。一个大男人如此卑躬屈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世道难道走向女’权社会了?
“姐夫,你听清了吧?”陆三丫眉飞色’舞地问。
“我耳朵背,没听清。”易文墨故意扫陆三丫的兴。
“陶江,你对着姐夫的耳朵,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陆三丫命令道。
陶江屁颠颠地跑到易文墨面前,大声说:“易哥,我在三丫面前永远跪着,我心甘情愿做三丫的奴仆。”
易文墨笑了,打趣道:“哈哈,想不到陆家产生了奴隶社会的萌芽,让我见识了奴隶主和奴隶。”
“易哥,我听说趴耳朵的男人有福气,没错吧?”陶江喜滋滋地问。
“趴耳朵?”易文墨不解其意。
“易哥,趴耳朵是四川话,指惧内的男人。”陶江解释道。
“哦,确实有这个说法。”易文墨不想扫了陶江的兴,便附和道。
“我觉得这个说法已经在我身上验证了,你看我,一跟三丫谈朋友,就要提拔当副科长了。还有,在易哥您身上也得到了验证嘛,您跟大姐一结婚,很快就提拔成校长,还****跳呢。”陶江兴奋地说。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他一点也不怕老婆,大丫也不需要他怕。现在,陶江竟然把他归入了“趴耳朵”一族。
“我们陆家姐妹个个都能掌控老公,你看,姐夫在大姐面前象乖乖儿,我三姐把老公调教得象哈巴狗。二姐和四姐的老公不服管,立马就把他俩休了。”陆三丫炫耀道。其实,这话只能哄骗陶江。
“三丫,你说我在大丫面前象乖乖儿,我更正一下,应该是象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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