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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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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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面

吧,我求求您了。”

“易哥,老天一定会答应您的。”张燕安慰道。

“燕妹,你今天过来有事儿?”易文墨问道。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了?”张燕反问道。

“燕妹,你来,十拿九稳是有事儿,否则,你不会往这儿跑的。”易文墨笑着补充了一句:“你要是能天天来,我高兴死了。”

“我就是天天来,你也只能看看,又不敢怎么着。”张燕说。

“谁说不能怎么着,你来了,我可以给你洗个脚,按个摩,不就可以摸摸你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您得注意点,别让陆家姐妹看出了什么破绽。”张燕担心地说。

“我很注意了,没对你做什么呀。”易文墨说。

“您一搞就偷偷揪一下我的屁股,那天,坐在三丫的车上,还胆大包天地摸我的胯部。万一被陆家姐妹看见了,我看您怎么收场。”张燕责怪道。

“燕妹,现在陆家姐妹已经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所以,我即使跟你有点暧昧,也没人管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没人管?未必吧。我毕竟不是陆家人,我看易哥还是应该谨慎点。”

“燕妹,你肚子里还没动静吗?”易文墨望了望张燕的肚子。

“还没什么反应,我想下周去做个检查。”张燕嘻嘻一笑:“要没动静,说明您那天打脱靶了。”

“不会的,我感觉到应该是一枪命中,十环!”易文墨得意地说。

“谁去打靶

了?”陆大丫突然出现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大丫,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大姐,您好呀。”张燕和陆大丫打招呼。

“燕妹,又麻烦你送药来。”陆大丫和张燕手牵着手,往楼上走。

陆大丫问:“燕妹,你脚疼好了没有?”

张燕说:“大姐,我脚疼第二天就完全好了,多亏了易哥给我按摩。”

“等会儿再让文墨给你按摩一下。对了,燕妹,你以后别对文墨易哥、易哥地喊了,就喊他姐夫。”陆大丫说。

“好,不过,我怕一时改不了口。”张燕望了望易文墨,笑着说。

进了家门,张燕把易文墨喊到一边,悄声说:“易哥,您以后按摩大姐那儿时,别碰下面的伤口,不然,老长不好。”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大丫老让我给她按摩,还让我使劲地揉,唉,我也是妻命难违呀。”

“等会儿我也跟大姐说说。”张燕笑着说:“以后等我怀孕了,您也给我揉揉那儿。”

“那是当然了,我保证把你揉得舒舒服服的。”易文墨涎笑着说。见周围没人,易文墨又摸了一下张燕的胯部。

“易哥,刚跟您说了注意点,您屡教不改呀。”张燕朝后边躲边说。

“唉,燕妹,三丫说我有色症,我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这个病。你看,我一碰到你,就想摸摸揉揉捏捏,说不定真有毛病呢。”易文墨有点忧虑地说。

“易哥,您可能雄性激

素分泌过旺,不过,这也不是病态。”张燕瞅瞅易文墨的胯部,小声说:“易哥,您的那玩艺一搞就顶在裤裆里,难道就不能克制一下啊。”

“嘻嘻,它呀,最没出息了,一见到你就来了精神。”易文墨说:“燕妹,你别盯着它看,越看它越来劲。”

“易哥,您自己不克制着点,还怪我看。”张燕瞪了易文墨一眼,到厨房去给陆二丫当下手了。

小宝宝哭了,陆大丫叫道:“文墨,你女儿喊你了。”

易文墨屁颠颠地跑到卧室,抱起小宝宝:“我女儿想爸爸了,爸爸来抱你来了。”

陆大丫脱了裤子往下身擦药。边擦边埋怨:“文墨,都怪你,帮我揉揉揉,搞得伤口一直没长好。”

“好,都怪我,我该打,我该死!”易文墨对小宝宝说:“女儿,你看你妈,多不讲理呀,她让我揉,还怪我揉坏了。你长大了,可别学你妈的样子。”

“文墨,你怎么教育小孩呀,明明是你错了,还有怨言。你想想:你要是不会揉,我能让你揉吗?你要是揉得不舒服,我也不会让你揉。还有,我说揉,你就不能劝劝我吗?自己有错,还老不承认。”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见陆大丫生气了,便赶快检讨道:“大丫,统统是我不对,我不该揉你,不该不劝你,不该……”

陆大丫打断易文墨的话:“也不能说你统统不对,我呢,也有点小小的责任。

谁让我贪图享受呢。”

易文墨笑着说:“咱家开检讨会呀?态度都不错嘛。”

陆大丫也笑了:“其实,不怪你,也不怪我,只怪这儿太娇嫩。”

易文墨凑过去,看了看说:“有一点点红肿,过几天就好了。等好了,我给你好好揉揉。”陆大丫横了一眼易文墨:“等过几天,我就满月了。等我满月了,就不需要你揉了。”

第425章:底片竟然拿错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对,我差点忘了。等你满月了,咱俩就真枪实刀地干,不需要揉揉揉了。”

“文墨,什么真枪实刀地干,说得这么粗暴,你当校长了,又当爸爸了,应该学着文明一点。”陆大丫嗔怪道。

易文墨笑嗬嗬地对小宝宝说:“以后,你爸你妈要当文明人了,再也不干那个事儿了。你也甭想要个弟弟、妹妹了。”

“谁说不干那事儿了?”陆大丫翻着白眼。“我都熬了大半年,就等着满月了好痛痛快快那个呢。”

“小宝宝,你听见了吧。你妈为了你,大半年都没那个,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呀。”易文墨嘻笑着说。现在,易文墨只要一看到女儿,就把烦恼甩到脑后了。

“文墨,你到舅舅家去,拿到底片没有?”陆大丫问。

“别提了。”易文墨把照相馆着火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一去冲洗照片,就着火了。难道……”陆大丫欲言又止。

“唉,我觉得老天爷不想让我见父亲,否则,怎么会照片被撕了,底片被火烧呢。”易文墨说。

“文墨,别想那么多了。也许,见到照片会不吉利呢,所以,老天爷为了保护你,不让你看到照片的。”陆大丫沉思着说。

“我妈一直不愿意我见父亲,所以,不但阻止我见父亲,甚至连一张父亲的照片也不留下。也许,我妈的在天之灵在阻挠我呢。”易文墨说。



文墨,还是随缘吧。你是个孝子,既然你妈不想让你见父亲,就别想这个事儿了。”陆大丫劝解道。

“大姐,出来泡脚呀。”陆二丫叫道。

“来了。”陆大丫对易文墨说:“小宝宝睡着了,就放下吧。你等会儿帮燕妹按摩一下脚。”

易文墨说:“你仨的脚我包圆了。”

陆大丫说:“文墨,你这个大校长在家里成了洗脚先生了,太委屈你了。”

“委屈?我巴不得呢。能为老婆和小姨子服务,是我的荣幸呀。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呢。”易文墨自己也觉得奇怪,他不论为小姨子做什么,都觉得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易文墨依次帮张燕、二丫,大丫按摩完脚,一看钟,快九点了。陆大丫说:“文墨,你快把燕妹送回去吧。”

易文墨和张燕一下楼,就接到了舅舅的电话:“文墨,我下午给你的那张底片搞错了,不是我和你爸的合影。你快来一趟,把底片换一下。”

易文墨惊喜地说:“舅舅,幸亏您搞错了,不然,您和我爸的合影就毁了。”

张燕说:“易哥,您到舅舅家去吧,我自己回去。”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俩一起到我舅舅家去,拿了底片,我再送你回家。”

易文墨到舅舅家拿了底片,一刻也没耽误,赶紧把张燕送回了家。

张燕说:“易哥,到家里坐坐。”

易文墨在出租车上,就想和张燕那个了。这几天,陆二丫的“

大姨妈”来了,陆大丫还没满月,易文墨一个礼拜都没那个了。

一进屋,易文墨就抱住了张燕。

刚想亲热一下,电话来了。易文墨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喂。”“易先生吗,我是xx公司,我想向您推荐一个商铺……”

易文墨一听,不禁火冒三丈,妈的,推销的也不挑个好时候,人家亲热时来打扰。

“我是低保户,连饭都吃不饱,哪儿有钱买商铺。”说完,挂了电话。“人家亲热时,他来插杠子,就是再有钱,也不会买他的商铺呀。”易文墨恨恨地说。

电话又响了。易文墨不耐烦地训斥道:“我跟你说了,我是低保户,连大米都买不起,哪儿有钱买你的商铺呀……”

“谁让你买商铺了?”电话那头问。

易文墨一听,原来电话是陆大丫打来的。“是大丫呀,嘿嘿,刚才有个人来推销商铺。”

“文墨,你把燕妹送回去没有呀?”陆大丫问。

“哦,刚才舅舅来电话,让我去一趟,所以,耽误了不少功夫,现在,我刚把燕妹送到家,我马上回来。”

“一定得把燕妹送到家哟。”陆大丫交代道。

“易哥,您快回去吧,免得大姐担心。我看大姐对您挺好的。”张燕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柔柔地说。

“大丫是个好女人,嘿嘿。”易文墨突然想起陆大丫的一些趣事儿,不禁笑了起来。

“易哥,您嘿什么嘿?”

“大丫跟我

谈恋爱时,我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竟然象被老虎咬了一样,又叫又甩的,搞得满大街的人都看我俩。羞得我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易文墨回忆道。

“大姐这么老古板呀,真难以相象。我看小说里,四、五十年代的年轻人,都不在乎牵手的。”张燕笑着说。

“那天,我真有点生气了,不就是牵个手吗,搞得象我强暴她似的。大丫见我不高兴了,还埋怨我说:你牵我的手,要跟我说一声嘛,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当然吓了一跳呀。大丫见我真的生气了,就说:那你牵我的手吧。于是,我紧紧抓着她的手,一个多小时都没松开。直到她要上卫生间了,我才放手。过了好多天,大丫跟我说:你把我的手都抓疼了。嘿嘿。”易文墨笑得很开心。

“易哥,我每次见了大姐,都有一种负罪感。”张燕叹了一口气。“大姐越是对我好,这种负罪感就越强。我想:等我怀上了小孩,就再也不跟您那个了,我俩就当兄妹相处吧。”张燕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不舍地说。

“燕妹,若你是陆家人就好了,大丫不但允许,还希望我跟小姨子相好呢。”易文墨说。

“大姐这么豁达,让您和小姨子相好,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太好理解。”张燕有点理解不了大丫的作法。

“大丫是老传统观念,古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

股。意思就是姐夫跟小姨子玩暧昧是很自然的事情。有些地方还有个老规矩:小姨子结婚前,要跟姐夫睡一晚上,让姐夫调教她如何行房事。”“世界上还有这种怪事呀?”张燕诧异得瞪大眼睛。

第426章:姓名仅一字之差

“确实有这种民俗,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姐夫跟小姨子暧昧点,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易文墨说。

“易哥,我总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虽然我长得有点象陆家人,但长得相象的人很多的,不能以此来断定我就是陆家人。当然,我希望自己是陆家人,那样,我和您来往就不会有负罪感了,而且,也可以公开了。”张燕遗憾地说。

“燕妹,我也有点怀疑你就是陆家人,不仅仅是你和陆家姐妹长得象,还有年龄相仿,举止也相似,总之,疑点很多,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易文墨沉思着说。最近,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张燕象陆家人。

“易哥,您觉得我是陆家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张燕问。

易文墨考虑了一会儿,说:“百分之五十一吧。”

“那易哥偏向于我是陆家人了?”

“对!”易文墨点点头。

“我爸妈要是活着的话,也许揭开谜底要容易些。可惜两老都作古了,我的身世也许永远是个谜,谁也解不开了。”张燕叹了一口气,显然,她也有点心动了。

“燕妹,现在你面临的是两个谜呀。”易文墨突然想起傍晚时,陈侦探对张燕的怀疑。

“易哥,难道我身上还有一个谜?”张燕惊奇地问。

“是啊。我上次跟你说过了,我正在委托陈侦探寻找我的亲妹妹。”易文墨望着张燕说。

“难道陈侦探还认为我是

您亲妹妹?”张燕诧异地问。

“就在几个小时前,陈侦探和我碰了面。他说,其它的怀疑人都被排除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易文墨笑了笑。“虽然我否定了你是我妹妹,但陈侦探仍坚持要进一步调查。”

“陈侦探的手里难道有什么真凭实据?”张燕好奇地问。

“陈侦探说,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他怀疑我父亲改了名,所以,想把这一点调查清楚。我想,调查这个事情应该很容易,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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