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怎样的人了吗,他们这样子,是准备旧情复燃吗!
“老公你回来啦,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呢!”孟瑶从他手中接过西装的外套,他从鞋柜里拿出那双很旧了的拖鞋,弯腰穿上,只感觉异常的舒适,让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笑容。
“今天下午去拆迁户那里了?”刘仁宏放下报纸问道。
“嗯,找了几家态度比较强硬的人了解情况。”
将一张传真扔到刘铭脚边,刘仁宏猛然起身,一张脸通红,气急的问道,“这就是你了解的结果?”
“没错。”
“你,混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公司的利润下掉了多少个点!”
刘铭直视他的目光,“少赚一些又怎样?住在那里的都是些孤寡老人或者低保户,如果强行让他们搬走,不是逼他们流露街头吗?调低新房的价格,再适当的给他们一些优惠,这样,他们才有能力购买啊。”
“你顾及那些人,那公司的利益呢,不管啦?”
“把房子卖出去,我们只是少赚,都闲置着,那才是亏,再说了,上次的事影响了刘氏的股票,我们刚好通过这次的活动,引起媒体的关注,只要刘氏的形象一提升了,利润不就又上来了吗?”
刘仁宏被说的一愣一愣的,“那你至少也应该跟我商量一下。”
“哎呀,好了好了,儿子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嘛,快过来吃饭吧。”黄玉琴给孟瑶使了个眼色,分别拉着他们来到餐桌边坐下。
每个人都埋头吃饭,没有说一句话。
刘铭坐在客房里坐了很长时间,脚边放着只剩下半瓶的威士忌。
准备跟孟瑶结婚的时候,他将以前用过的被子,床单等等都搬进了这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她不值得,可是,却敌不过心中的怀念,想她的时候,他就来这里坐坐,或者睡上一觉,被子上还残留着她的馨香,还有浅浅的温度,他可以骗自己说,她还在身边。
小区里那么多不愿意搬迁的住户,他怎么偏偏就只去了那一栋?他们离婚,她被人欺负,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可看见她眼泪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怎么就该死的那么痛?孟瑶跟了他五年,他连她一声瑶瑶都没有叫过,为什么对她,那声“宝贝儿”就那么自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欲有求,可为什么只在抱着她的时候,才感到满足,哪怕,只是这样轻轻的拥抱?
他不得不承认,他忘不了她,三十岁的人了,只对她一个人动了心,她就像是他生命中的魔咒,他得不到,却又逃不脱。将酒杯扔到一边,刘铭干脆拿起瓶子就喝了起来。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眉眼间有些喜色,可是好像又不是,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她似乎从来没有看透过。孟瑶关掉微波炉的开关,拿出牛奶,敲响了客房的门。
灯明明是亮着的,可为什么他没有应她呢?“老公,老公?”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孟瑶皱了皱眉,刚拧开门,浓烈的酒味就扑鼻而来,刘铭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的,一看就是醉得不行了,还要往窗户走去。
孟瑶赶紧把牛奶放在茶几上,然后过去扶他,手挽住他的胳膊,那炽热的温度吓了她一跳,“老公,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刘铭猛然转身,打了个酒嗝,凑近看着她,“你,你是谁啊?”
“我是你老婆啊。”
“老婆,老”他还没想明白呢,就忽然推开孟瑶,冲到卫生间大吐起来。
孟瑶去冲来一杯蜂蜜水,然后到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老公,你怎么样,有没有好受一点儿?”见他晕晕乎乎的,吐得到处都是,孟瑶褪去他的衣服,拧了毛巾为他擦拭着。
忽然,刘铭紧紧的抱住了孟瑶,沉重的脑袋搭在她的肩膀,轻声的呢喃着,“宝贝儿,我好难受,好难受。”
听到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的叫她宝贝儿,这一刻,孟瑶幸福得几乎就要晕倒了,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特有的阳光的气息,还有温暖的感觉瞬间将她包围,他那炽热的,带着淡淡的酒香味的呼吸不停的喷洒在她的脖颈,撩得她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
为他擦干净身子以后,孟瑶试了试蜂蜜水的温度,刚刚好,喂到他的唇边,“老公,来,喝了这个,喝了就不难受了。”
刘铭浅浅的呷了一口,又马上吐了出来,“真难喝!”
“不会啊,很好喝的,不信,你看。”说着,孟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又伸到他嘴边,“来,快喝吧。”
刘铭也仰头喝了一口,邪魅的光在眼睛里闪过,他迅速低下头,覆盖上孟瑶的唇瓣。
“唔。”蜂蜜水进入口中,孟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呛到了,衣服也弄脏了,可是,她却又舍不得推开他,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吻了她。
刘铭把杯子放到洗脸台上,揽着孟瑶的纤腰一个转身,就把她困在了墙和自己的手臂之间,他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她也热情的回应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而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到处游走,娴熟的逗弄着她,“宝贝儿,宝贝儿。”
孟瑶已经像一滩水似的软在了他的热情里,她真的好渴望这一天,为了这一刻,她等了整整五年,终于还是等到了!
他一声声的呢喃着,衣衫褪尽,在关键时刻,他却停了下来,满眼疼惜的看着她,“宝贝儿,第一次会很痛,不过,我会轻轻的。”
什么?第一次?孟瑶忽然想起,以前,刘铭总是管郁恬一叫宝贝儿的,难道说,他到现在了,想着的人还是她吗?写满欲望的眸子里闪过阴狠和愤恨,不过,刘铭没有再给她时间,他猛然进入,然后疯狂而不知疲倦的纠缠着她。
刘铭微微睁开眼睛,阳光怎么那么刺眼,他想抬手挡一挡,可是,却沉重得无法动弹。他不禁蹙眉,睡眼惺忪的转头,在看见窝在他怀里的孟瑶的那一刻,睡意全无。
头好痛啊,仿佛有数不清的锤子在里面敲击,痛得就要裂开了,他轻轻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没想到,孟瑶却醒了,她娇媚的像一只小猫,声音也带着初醒时的鼻音,“老公,你醒了啊。”
“嗯,”刘铭不自然的应了一声,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被孟瑶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他光裸的后背,刘铭拿开了她的手,目光,不小心触及她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是那么暧昧而张扬,还有这张早已凌乱不堪了的床,“收拾好下去吃饭吧,别让爸妈等着。”
卫生间里,他不停的用凉水冲洗着自己,闭上眼,昨晚的场景一幕幕重现。他太苦闷了,所以喝了很多酒,他以为自己睡着了,他梦见她回到他的身边,柔声的叫他老公,还问他难不难受。他吻了她,他们缠绵了一夜。没想到,这不是梦,而那个人,是孟瑶。
吃饭的时候,孟瑶一副累得就要虚脱还强撑着的样子,纤长的脖颈上,手臂上,痕迹是那么醒目,无疑是在提醒着别人,昨晚发生了什么。
刘仁宏和黄玉琴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流转,刘铭万般不自在,草草吃了三明治就上班去了。
064 误会
更新时间:2013…1…28 23:41:33 本章字数:6013
趁着中午的空当,滕麟冽到医院去换药,一看见他,敬尘就忍不住调笑,“来啦,不然,我去找来玫瑰,然后,把办公室让给你们?”
听到郁恬一,昨天她和刘铭分别的场景就在脑海里回放,滕麟冽瞬间黑了脸,轻微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幽幽的说道,“好几天没有活动了,要不,你陪我练练?”
听见骨节“咔哒,咔哒”的声音,敬尘赶紧换了一脸讨好的表情,“不不不,你是病人,不能乱动的,嘿嘿,上药,上药。爱蝤鴵裻”
见赵月蓉从检查室走出来,宁彩夕赶紧迎上去,“怎么样伯母,没事吧?”
“不是什么大事,医生说好好休息就行了。”
“伯母您是该好好休息了,每天都那么累。”
“可惜冽还不懂事,他要是娶了你啊,我也就能省不少心了。”
宁彩夕的脸瞬间通红,“伯母您在这儿坐会儿吧,我把图送到敬尘那里,让他再帮您看看。”
“也好。”看着她离开,赵月蓉找了个地方坐下。
“手续都办好了?”
“嗯,家里的卫生也打扫干净了,小诺呢,一会儿就跟念扬他们一起回去,今晚的菜,都是念扬亲自下厨做的呢。”
“好,那你去跟敬院长说一声吧,如果他有空,让他一起来吃饭,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多,总要感谢一下的。”
“妈,你忘了小诺的事啦?今天是不能请他的,不过,跟他说一声倒是真的,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哦。”
郁恬一朝敬尘的办公室走去,却意外的看见赵月蓉在走廊里,而赵月蓉也看见了她,躲是不可能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礼貌的问好,“伯母。”
“嗯,”赵月蓉蹙了蹙眉,“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事想去找敬尘。”
“哦,真巧,我也有事找敬尘,那么,我们一起过去吧。”赵月蓉起身,随她一起往敬尘那里走去。
“院长,骨科的唐医生说来了一位重要的病人,让你过去看看。”一个小护士敲门走了进来,看见滕麟冽正敞开衬衫的让敬尘为他上药,秀丽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他相貌英俊,气质不凡,本来就让人心动,再加上那天他英勇救人的事,他在她们心中的形象就更是高大了,“滕,滕医生好。”
“什么病人那么大牌啊?”敬尘眨了眨妩媚的桃花眼,将擦药的棉签递给护士,“你清理过后帮他包扎一下,我去看看。”
护士抬眼,正好看见滕麟冽深邃的眸子,那迷人的样子让她几乎就要窒息,她赶紧低头,拿着棉签的手都是颤抖的,天啊,他的肌肉好结实哦,身材好完美哦,这辈子如果能有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依靠,那该多好!
连门都没敲,宁彩夕就推开了敬尘办公室的门,看见滕麟冽的胸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而一个护士正在为他清理,她不禁尖叫起来,“啊!”
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在看见她的时候,滕麟冽不由得皱起了浓眉。
宁彩夕上去就将那护士推到一边,满眼担忧的看着滕麟冽,“冽,天哪,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滕麟冽懒得理她,想要护士来继续清理,可是,宁彩夕却根本不给护士靠近他的机会,仿佛他是她的独有,别人都不能觊觎。
走廊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冽最近工作很忙,下班的时候,也一直陪着彩夕,他们的感情进展得很顺利呢,所以,会尽快订婚的。”
这个声音,不是妈妈吗,她怎么也在这儿?滕麟冽想把衬衫扣好,可是宁彩夕却一直拉着他的手喋喋不休,“冽,你说嘛,快告诉人家你是怎么受伤的啦!”
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个女人,真的是非常讨厌,滕麟冽烦躁极了,猛然起身,揽住宁彩夕的纤腰,将她待到墙边,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吻上了她的唇。
宁彩夕惊呆了,睁大眼睛看着他,在她愣神的时候,滕麟冽赶紧将衣服扣好。
办公室里的护士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而站在门外的两人,也呆住了。
赵月蓉挑了挑眉梢,敬尘不在办公室,郁恬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赵月蓉的眼中慢慢多了怀疑的意味。
胸口闷闷的,被一种无法言语的复杂的感觉纠缠着。她不过是出现在纸醉金迷而已,他就说她重操旧业,不知廉耻,他还说他跟刘铭不一样,他不是那种男人,可是,明明昨天才吻了她,今天又吻了宁彩夕,该怎么解释?
呵,郁恬一不禁嘲笑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宁彩夕是他的未婚妻吗,他们不过是朋友而已,他爱吻谁吻谁,与她何干?
收拾好情绪,走进病房,“妈,我们走吧。”
“说过了啦,快走吧,你不是很想小诺的吗?”
那么久不见,陈香兰早想她那可爱的孙子了,也就没有多想,由郁恬一扶着离开了。
宁彩夕想要环住滕麟冽的脖颈的时候,滕麟冽却突然离开了她,一转身,就看见妈妈站在门口。
“伯母,冽他”宁彩夕的气息有些不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滕麟冽转头瞪了她一眼,那淡漠的神色,还有眼中警告的意味,都让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滕麟冽走过去,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妈,你怎么来了?”
“这两天脖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来做个检查,就顺便过来让敬尘看看。”
带她在沙发上坐下,滕麟冽笑了笑,“你的儿子就是医生啊,怎么,不相信我?”
“看你这几天那么累,就没告诉你。”
宁彩夕坐在赵月蓉身边,想说话,可是又不敢,见她如此怯怯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