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思维能力的。
朵儿小嘴皮子一套是一套,自诩三寸不烂金舌的米拉甚至找不到话去反驳,如果被夏米、小强和那群乘务组魔女知道了,她的薄脸还往难搁呀。
“那朵儿你是不是见过爸爸啊?”米拉没有错过小丫头的话,明显已经见过蓝诀了。
“是啊,幼儿园的亲子会就是爸爸妈妈陪朵儿一起参加的,我们玩了好多节目,得了第一名呢。”只是不知为何刚刚还像只小喜鹊唧唧喳喳的朵儿声音越来越小:“可是、晚上自从见过小溪姨姨和一只孔雀阿姨后,妈妈就带朵儿走了,妈妈回家后还哭了,跟朵儿说蓝叔叔不是爸爸。”
说着说着,晶莹的眼眶已经从朵儿的眼眸里滑落,小家伙哭得双肩一颤一颤,还委屈地问米拉:“拉拉姨姨,爸爸明明是爸爸,为什么妈妈说爸爸不是爸爸呢?朵儿真的很喜欢爸爸、也喜欢爸爸、妈妈和朵儿在一起。”
在小丫头磁腻腻的抽泣声一滴一滴敲打在米拉的心间,米拉轻轻搂过怀里的小丫头,贴近朵儿肉嘟嘟的小耳垂,她不知道自己的推波助澜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至少为了朵儿应该努力一次。
“真的?”朵儿噤了声,一双沾满泪滴的眼睛扑闪着望着米拉。
“恩。朵儿也答应姨姨不告诉妈妈哦。”米拉眨了眨眼睛。
“恩。拉拉姨姨最好了。”朵儿欢天喜地在床上乱蹦,“拉拉姨姨,你刚才答应过朵儿一个要求,没错吧。”
看着面前宛若小喇叭花的笑靥,米拉突感感觉全身恶寒,小家伙的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米拉点了点头,动作缓慢,算是硬着头皮承认。
“嘿嘿……”朵儿眼睛瞅向衣柜,伸出手指指了指:“拉拉姨姨帮我恢复原样吧!”朵儿一溜烟就撒腿不见了。
只留下火冒三丈的米拉握紧拳头,不愧是蓝诀的女儿,连腹黑都遗传到了,还真是欺负她米拉长得温婉贤淑、贤妻良母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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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珠宝在国内颇具盛名,此次更是和槿初沫合作,光是响当当的名头就足够各类达官贵人、商界名流、影坛大碗挤破脑袋来观看秀了。
一席裁剪贴身的阿玛尼奢贵西服的蓝诀,身旁是酒红色露背性感礼服的苏晴,从后面看,两人时而凑近低语,时而愉悦低笑眉宇间都是腻人的甜蜜。
许慕年惊疑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深思熟虑下还是换到了蓝诀身边,手肘拐了拐眉飞色舞的某人,压低声音:“喂,这唱的哪一出?不会是浪子回头吧?”他有余光示意蓝诀身旁的苏晴。
“闭上你的乌鸦嘴。”蓝诀想毕竟绿本子还没拿到手,还是秉承一贯的低调路线:“有什么事?”
“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总会知道的。”许慕年瞟了眼苏晴,见其和身边的富太太聊天,才继续说道:“别怪哥没提醒你,夏米等会要和秦子宁那小子压轴,别等到姓秦的小子先下手为强了,你才哭爹喊娘的追悔莫及。”。
“恩。我知道了。”蓝诀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许慕年挑了挑眉,怎么睡了一觉,难道身边的男人就选择性失忆了,蓝诀现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难让人和酒吧里怒气冲天的红魔妖怪联系到一起。
许慕年依旧不死心,有凑近了些:“你不会是突然良心发现,意识到自己四年来的恶迹斑斑,然后决定用自己的下半身弥补苏晴吧?”
“你还可以继续编。”蓝诀挑眉。
“难道是你们俩意乱情迷下铸成大错,你不得不负责。”说完,许慕年又摇了摇头自我否定:“可是没道理啊,你忍了四年不会到最后破功吧?”
蓝诀嘴角颤抖,许慕年拍戏拍得太狗血了,他还能再瞎点吗?他搂过许慕年肩膀:“下一个是不是,她突然病魔缠身,我在人意和道义上都不得不挺身而出。”
大明星难得一次露出娇憨的姿态:“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打算这么说的。”
蓝诀抚额,无奈一笑里包含了对许慕年粉丝的无限同情,再一想,自家女儿居然也是脑残的粉,那笑纹更加凄迷起来。
“喂,你真不在乎朵儿和夏米了?你要是不在乎,我就把她们领回家,反正我妈现在天天念叨小夏,我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许慕年忘记了酒吧里的痛,不怕死地往老虎屁股上拔毛。
“你敢!”蓝诀薄唇轻轻咬紧,空气里就增添了不少干冰,他邪魅的桃花眼妩媚一眨,皮笑肉不笑凑近许慕年耳边:“我听说沐歌快回来了。”
“呃……”许慕年机械地坐直了背,脑海里一直倒带着蓝诀刚刚的话“沐歌回来了”。
蓝诀看了眼吃瘪的许慕年,视线缓缓转到陷入黑暗的T形台,白净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敲打着腿。
【我这两天很倒霉~~心情差写文的状态也差~~】
Chapter96 爬行类夏米
灯光渐渐暗淡下来,全场寂静,突然整个T台燃起火焰,不是灯光烘托出的火焰,原来T台就是由无数个正方形LED大屏幕组合成的。。
一个穿着红舞鞋旋转舞动的小精灵,带着人们推开了通往奇幻的大门。
伴着时而纾缓、时而激情的旋律,身着华服的模特在彩光幻化成的舞台上穿梭,灯光不停变幻,蓝诀眯了眯眼,看见了后台冒出的一颗脑袋。
即使T台上的模特光彩夺目,偶尔挡住他的视线,他还是在那颗摇摆的俏颜上,捕捉到了紧张和慌乱。
浓密的长发妩媚地披在肩头,只穿着宽大蓬松的睡衣,显然还是一副没收拾好的模样,后来匆匆出现一名优雅干练的女子,急急忙忙将夏米拖了出去。
被押回座位上后,夏米来回张望各类竹竿一族模特,哭丧着脸叹了口气。
在一旁看着槿初沫给夏米上装的秦子宁掰正夏米的头,戏谑道:“面前就是时装界第一美男子居然也能分神,初沫小姐该伤心了。”
夏米难得没有和秦子宁斗嘴,而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讪讪笑了笑,越发心虚:“我还以为只是玩玩呢。”
正在给夏米脸上涂颜料的槿初沫淡淡一笑:“本来就是玩玩,你就当是参加游园会就好了。”
夏米转过头,认真的摇了摇头,笃定着:“怎么可能是玩玩。就单凭秦氏和槿初沫的名头就不是玩玩。”
“我真的不行吧。”夏米顿了一下,眼睛一直盯向某处,也不敢和他们两人相视。
“我认识的夏米是打不死的小强、是毒死人不偿命的蜘蛛,是不会低头的蟑螂,怎么现在还没上台就哆嗦了?”秦子宁白了她一眼,和蓝诀夫妇分开时,还大言不惭的说晚上欢迎你们来欣赏我的表演,千钧一发的时刻却打起了退堂鼓。
夏米无奈苦笑,雷打不动垂着脑袋,软软的声音没有底气:“别以为你把我和爬行类动物扯在一起,我就会中了激将法,我这叫有自知之明,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掂量得清楚的。”
“你……”秦子宁挑眉看着她:“我还以为夏米和我平时认识的女孩子不一样,你看似很努力、看似很认真,原来都是装出来的,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工作吗?”
“这本来就不是我的工作嘛。”秦子宁罕见地收起嬉皮笑脸,咄咄逼人的样子让本就腿脚哆嗦的夏米内心唱起了忐忑。
“再说,我还不是怕自己万一摔倒了,连带把秦少您也拖下水,岂不是罪过大了。”夏米心虚的笑了笑,换上谄媚的笑脸。
“碰”秦子宁将手机往梳妆台上一砸,转身离开。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夏米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心里浮起浓厚的忧伤,直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哀怨的眼神求助槿初沫。
“你确实很过分。”槿初沫将手里的刷子收进工具箱,单手一撑,跳到桌子上坐下,居高临下望着夏米:“我给你讲个故事。”
如果是往常夏米肯定咂咂嘴,“拜托姐没功夫听这种老掉牙的长谈。”也许是秦子宁的背影太萧条,她竟然鬼使神差点了头。
“其实子宁的身世并不是很光鲜。”槿初沫没有从夏米的眼里看见诧异,又继续说道:“他不是秦家的养子,而是私生子。”
“这我听过。”夏米插楼被槿初沫狠狠白了一眼后,又乖乖扒了扒头发,抱歉地作揖。
“他之前找你想和你联手打击秦沐臻和秦家。”不出意外,在听到着夏米的神情一滞。
“他原本是个极具设计天赋的孩子,就连我开始设计服饰还是受到他的影响,还记得当年我被妈妈当小女孩养,所以的人都嘲笑我、欺负我,只有他亲手做了一件衣服给我,鼓励我追逐自己的梦想。”
槿初沫淡淡回忆着,眼前就慢慢浮现出年少时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夏米目光游离,面前的男人全身貌似闪耀起金黄的光晕。
她眉眼笑了起来,如同玫瑰般妖娆美丽,心里则是另一片思绪:世界何处无基情,人生何处无基友,秦子宁和槿初沫简直走在了BL的前端,这是多么单纯美好的同志友情啊。
“然后呢?”夏米轻声提醒,自个儿暗爽不分享的槿初沫。
“毁了,他的母亲、他的童年、他的爱好、他的人生都被秦家毁了。”槿初沫说话的时候咬着牙,全身笼罩着一副和阴柔完全不搭边的愤怒。
夏米心头一紧,她能去想象一个私生子的不易,单是两个“毁了”,她就感受到一股压抑感朝他袭来。
“其实这次的发表会不单单只是子宁在秦氏的业绩那么简单。”槿初沫话锋一转:“你等会要穿的礼服就是他的作品。”
“什么?”夏米才惊呼就被槿初沫捂上了嘴巴,夏米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又自来熟地锤了槿初沫一下:“你原来背后有抢手啊?天呐,谁悬赏2000万,我一定去抢沙发。”
“你……”槿初沫看着风马牛不相及乱扯的夏米,终于体会到秦子宁那种拳头砸在海绵上的无力感,好在他又一次从夏米眉飞色舞的神采里看见了跃跃欲试的光芒,一颗悬着的心也就平安降落。
【这张怎么像在说教~~强悍如夏米也有小女人的紧张退缩~~今天喝水喝吐了~谁有我奇葩??】
Chapter97 好基友好朋友
“你紧张吗?”候场时,刚刚甩手而去的秦子宁如同鬼神一般悄无声息飘到夏米身后,凑近闭双眼、面壁思过的夏米,原本内心就在高空起伏的夏米雪上加霜,直接坠机身亡,心碎了一半。
夏米白了一眼秦子宁:“废话,不紧张的是非人类。”
抬头一望,秦子宁换上了一件肩膀镶亮片的黑色西装,神秘的黑没有被耀眼的亮抢去光彩,低调里蕴涵着张扬,奢华里蕴藏着神秘,和自己身上的湛蓝简直配极了。
秦子宁看着愣神的夏米,笑意爬上眉梢,很是满意夏米现在这幅蠢蠢的花痴貌,轻轻执起夏米的手,将蝴蝶套进夏米的食指。
蝴蝶翩翩起舞的翅膀触碰到夏米冰冷的手指,引起全身的战栗,夏米回过神,弹回手,朝秦子宁抱歉的一笑:“我还真是粗心。”
这枚戒指早上槿初沫给她戴过,晚上秦子宁又给她戴过。她怎么有种一天之内一女食二夫的错觉,她明明是那种要树牌坊讴歌的贞洁烈女的。
秦子宁不是纯良少年槿初沫,夏米自然也就不会脱口调侃。
“哦?”秦子宁就是喜欢她现在这幅痴傻的模样,轻快的嗓音里全是愉悦:“我还以为你会说‘花前定终身、松下系同心’呢?”
“槿初沫连这个都告诉你?”夏米一声惊呼,羞涩懊恼的同时眼里有小星星闪过,基友简直太基了,她开始膜拜这对CP了。
“恩,那个四大皆空难得被女生调戏,人生中这么重要的时刻,自然要和好朋友分享了。”
秦子宁还在打量着自己设计的蝴蝶,镶满蓝钻的蝴蝶在夏米白皙纤长手指的衬托下,栩栩如生、鲜活灵动,也就没有发现夏米眸子里涌现的粉红泡泡。
“那你们一般都是无话不淡的吗?”夏米趁热打铁瀑。
“是啊。”长长的尾音似是感慨:“初沫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们好到什么程度?”夏米完全是在趁火打劫。
“就是他家里有我的睡衣、拖鞋,我随时去他家蹭吃蹭喝。我们俩就算是买面包也会平均分。”回忆起男孩打打闹闹的童年,秦子宁整个棱角分明的脸上挂满和煦的笑。
“你们是怎么分面包的?例如12个面包,是每人分6个呢?还是每个面包都从中间一人分一半?”
原谅每个腐女的好奇心,夏米越问越火热,一堆柴火烧得激烈,完全没有注意到穿透火光里的另一个人铁青的脸。
秦子宁就是末梢神经再凸出也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