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没什么!”
他淡淡一笑,握住我的手腕竟然把我按到了墙上,身体紧紧贴着我,此刻,内心那种莫名的心慌更加清晰了起来,我抬头看着他的脸近在咫尺,俊秀清雅的双目带着点点深情,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浑身顿时软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这时,季凉川唇角微微一扬,一把就抢过了我手里的袋子。
我中了该死的美男计!
等我再去抓回袋子已经晚了,季凉川一打开袋子就转过头来用一种极其猥琐的笑容看着我对我说
“你就这么急?”
“那是你妈给我的!”
“哦?那你的意思呢?今晚可是咱俩的洞房花烛之夜。”
“你想得美!季凉川!我才不会跟你……那个什么呢……”我顿时羞红了脸,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果然季凉川歪着头饶有意味地看着我说
“咱俩不早就已经那个什么了么?”
我仰起头来,倔强地看着他
“那次那个什么不算!我喝多了!”
“那你今晚还准备跟我那个什么么?”
“做梦!”
“那你什么时候准备跟我那个什么?”
“你这辈子都甭想!我要跟你分居!”
“结婚第一天就闹分居?”
“对!”
“那好吧,我去洗澡,你来么?”
“……你为什么这么好色!”季凉川不理我,轻轻一笑兀自走向了里间,不一会儿哗哗的流水声从里面传了过来,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坐在书桌边上,我猛然想起了一个非常对我有益的事情。
从抽屉里掏出纸和笔,我皱起眉头来,开始深思熟虑。
第一条 沈檬和季凉川虽然处于法定的婚姻期间,但是在沈檬对季凉川持磨合期间内,不允许发生任何身体接触
第二条 在保姆不在的期间内,所有家务类事情都应该由丈夫来履行职责
第三条 身为丈夫的季凉川不得在婚姻期间觊觎任何女性,包括保姆秀云在内
第四条 季凉川不得按照中国传统的男尊女卑的观念制度要求沈檬过多
第五条 身为丈夫的季凉川应给予妻子沈檬更多的关怀和照顾,以保持夫妻之间和睦的关系
第六条 ……
我越写越高兴,正心里得意着,季凉川温润柔和的声音从里间传了过来
“季太太,帮我把内裤拿来。”
……我趴在桌子上愣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空灵地回荡着那个“季太太”。
“季太太,你睡了么?”季凉川话里透着淡淡的笑意。
我恼羞成怒,大喊道
“你自己拿!”
“我不想光着出去,让你占我便宜。”
!!!我愤愤地走过去开始翻着柜子,我和季凉川的衣服用品早就被家里的保姆挪了过来,一打开衣柜,那种熟悉的Gucci味便扑面而来,从底层开始翻腾内衣内裤,都已经被小保姆们折叠的整整齐齐,我随便拿了一条,蹭着步子挪到里间的大门那里。扭开了一点缝隙,单手从门缝把内裤递了过去
“给!”
“我够不到。”
该死的!我又把胳膊伸进去了一点,季凉川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又说
“还是够不到。”
“你出来自己拿!我保证不看你!”
“不要,你进来。”
我猛地闭上了眼睛,豁出去了!瞬间把大门一开,拿着内裤就往前走,等到脚尖磕到浴缸的时候才停下
“拿走!以后洗澡别再忘了!”
这时,手腕上一股生猛的力道紧紧抓住了我,我吃了一惊却不敢睁开眼睛,那股力道把我整个人都往前拉了过去,瞬间我连人带内裤一并翻到了浴缸里,脖颈到脚踝一时间全被水浸没了,我扑腾了半天,终于睁开眼睛,怒不可揭地瞪着把我抱在怀里的季凉川
“季凉川!你要干嘛!”
他湿润的发丝性感地贴在额头上,并用极其魅惑地眼神看着我说道
“调戏你。”
……
“变态!你放开我!”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流氓!”
“呵呵,不逗你了,再帮我拿一条吧,这条湿了。”
“哼!”我赶紧从他怀里爬了出来,带着沉甸甸的一身水窜了出去,刚到门口就被季凉川叫住了
“等会。”我一回头,季凉川把一个大浴巾扔到了我的脑袋上,正好遮住了我的眼睛
“擦擦,会感冒,一会儿换你洗。”
“装模作样!”我怒喊一声冲了出去,又跑到衣柜重新拿了一条快速跑回去扔给了他。
重新坐在桌子前,刚刚完美的思路完全被打断了,再也想不出任何一条不平等条约了,怀里搁着的那颗火热怦怦不断的心跳,终于得到了平复,我拽下脑袋上的浴巾浑身擦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季凉川穿着浴袍从里间走了出来,笑着对我说
“去洗吧。”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箭步就冲进去了,季凉川那个流氓又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回又干嘛!”
“你忘了拿换洗的内衣内裤,诚心给我制造机会?”
我一顿,跑过去草草拿了件内衣内裤就闪进了里间,紧紧地锁上了房门。
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心跳和呼吸又开始变得紊乱,没想到,以后我的婚姻生活都要这么的提心吊胆,季凉川这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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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新婚之夜(2)
当我穿好浴衣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季凉川含笑坐在床头对我说了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我顿时愣在了原地
“我们开始吧。”
我急匆匆地向后退了五步,抓住自己胸口的领子怒喊
“我不要!”
“为什么?”
“没为什么!”
“你明天不去了?”
“……嗯?”
“我说我们开始收拾明天去度蜜月的行李吧。”季凉川又开始猥琐地笑了起来。
这个流氓!
季凉川将两个大的行李掏了出来放在了地上,对我说
“你一个我一个,把明天要带的东西都装进去吧。”
“哦……”
晚上11点,我和季凉川在卧室里忙里忙外开始收拾起来,从牙刷毛巾带到鞋子衣服,能装的几乎都塞了进去,有种淡淡的温馨在心底悄然升起,真的像夫妻一样收拾着一起拥有的东西,一件一件装进行李,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明天的旅行。
季凉川从我的行李掏出来一只儿童牙膏,皱着眉头问我
“你还用儿童牙膏?”
“……不行啊!就这款牙膏有橘子味儿的!”我理直气壮地瞎嚷嚷,过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的玉女形象全无,内心无比童稚的一面竟然暴露出来了。
“季太太,我有时还真猜不透你。”
“哇噻!心理系的鬼才也有摸不透的一颗心啊!哈哈!”我哈哈大笑,又开始一件一件地收拾起来。
收拾了一个多小时,箱子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季凉川说
“带把雨伞,日本经常有阵雨。”
“哦。”
“还有,虽然日本现在也是夏天,但是变天的时候会很冷,多带点长袖衣服,我看你一件也没带。”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心底一股温暖的潮流在小小的胸腔里翻来覆去的涌着,没想到他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在一边关注我,想着,不自觉地感到脸上一阵发烫,烫得发痒,于是,轻轻应了一声
“嗯。”
这时,季凉川顿了顿,眼睛瞟了瞟我的行李,看着我淡淡一笑道
“没想到季太太崇尚自由主义。”
我又被他的话弄傻了,我的确是向往自由的,不被束缚的那类女性,季凉川又看见什么了?
“……这回又是怎么猜对的?”
“你的衣服百分之50都是绿色的,喜欢绿色的人潜意识里是喜爱大自然那样的清新与自由的生活的。”
“诶?喜爱的颜色和性格有关么?”
“当然,人类所有的表象都来源于潜意识。”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这时,季凉川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凑过来在我耳边说
“不告诉你。”我的脸又被滚烫的温度烧的厉害,一下子躲开了他继续收拾东西。
“我们去趟旁边的超市吧。”
“你有东西要买?”
“给你买。”季凉川不容我多想拉着我匆匆开门下了楼。
早夏的夜晚,星星如璀璨的钻石一样在漆黑如黑色丝绒的夜幕上闪闪发光,有人曾说星星发出来的光芒是从遥远遥远的以前发出来的,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照射在地球上,在天空灿烂地闪耀着,我们看到光芒的时候,光芒早已经孤独地穿越了宇宙,跨过几亿光年才来到这个世界上。
晚风轻轻拂面而过,路上的行人车辆已经微乎其微了,点点橘色的路灯映在路面上,黑黑斜斜的影子是我和季凉川的,中间连接影子的地方,是他在牵着我的手,那天,雨雾薄薄,冰凉湿润的空气柔和地覆盖在面颊上,一丝丝的清爽划过耳畔,季凉川也是这样轻轻握住我的四指,大拇指扣在手背上,带着我向前走,好像那一刻的我们会义无反顾地走到永远一样。
忽冷,像雨后一丝冰凉的微风,忽热,像日出一缕明媚的阳光。
原来,这种心情,叫做暧昧。
24小时营业的超市里还亮着白晃晃的灯光,季凉川牵着我走了进去。
“你要给我买什么?”
“泡面,饼干,零食,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你就拿。”
“都要带走啊?”
“当然了,如果你吃不惯国外的东西,至少不会饿肚子,不过,梦龙就别买了,存不住,呵呵。”
“季凉川,你的本性到底是什么样的?”盯着他温柔的双目我不自觉又问了这个问题。
“怎么一来超市就问我这个问题?我本来就是体贴类的家用型好男人。”
“屁!”
“呵呵。”
季凉川推了个车在后面跟着我从这转悠到那,饼干,泡面,薯片,牛奶买了不少,我喜滋滋地将一袋袋零食往后一扔,就扔到了车里,心中这种突如其来充实感让我变得像小女人一样。
这时,旁边路过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挽着老公从我们身边经过,妇女冲我甜甜地一笑道
“小姐,你老公真帅。”
我眨眨眼,含笑点了点头。
“喂喂,你老公也不差好不好,要不然咱的宝宝哪能这么可爱!”男人带着笑容对妇女说着,于是妇女幸福地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倚在男人的肩头上走远了,好幸福的一家人。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愣了许久,曾经因为女人的人生观问题跟红豆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我一度以为拼命地挥霍青春,拼命地得到男人的宠爱就是女人的幸福,潇洒自由,美丽时尚。可是,红豆却总是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女人的幸福都在自己的家庭,和心爱的人组建的家庭,之后再生个可爱的宝宝,长大后,孩子围在自己的身边转圈圈,伸手拽着爸爸妈妈的衣服要这个玩具要那个糖果,这才是女人的幸福,为此,我曾不屑一顾,但是,如今看见妇女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我或许真的能了解了。
“羡慕的话,我们也生一个吧。”
我吓了一跳,立刻羞红了脸
“谁跟你生!你自己生去!”
季凉川微笑不语,我跟着他慢悠悠地向前走着,突然就问了他一个问题
“季凉川,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好奇,问问。”
“懂事,成熟,听话……基本上跟你相反类型的我都喜欢。”
“……你已经娶了我,怎么办?”
“所以说我们还是赶紧生孩子,免得我休了你。”
“烦人!”
拎着超市的大袋子再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已经1点了,我打开客厅的灯时,才发现原来小保姆们把季凉川送给我的那只大兔子也拿了过来,正好好地放在沙发的角落上。
“不如这样吧。”季凉川此时也看见了那只大兔子。
“哪样?”
“我们把兔子当成我们的孩子吧,季太太你要不要给孩子起个名字?”
心里一阵七上八下,孩子对于我来说,定义太过于渺茫,我翻了翻白眼张口就说
“阿呆!”
“你这个当妈的真狠心,好吧,阿呆,爸爸妈妈明天要去日本了,好好看家。”
好奇怪,太奇怪了,明明是季凉川一个幼稚无聊的玩笑,为什么心里的暗流在禁不住激荡地流动着。
“幼稚!”我窜上楼,忙忙碌碌地开始将零食一袋一袋地装进行李。不一会儿,季凉川抱着阿呆也上来和我一起收拾。
等所有行李收拾好,护照身份证老张兑换好的日币都准备妥当后,我终于疲惫地倒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恍恍惚惚,我趴着就睡着了,半醒半梦之间,朦胧的橙色灯光瞬间熄灭,房间里静谧地透射着月亮清雅的光芒,透着夏日丝丝微风,心里却异常的甜蜜而饱满。
从小到大总是有个坏毛病,累了的时候倒在床上就会睡着,还是死死地压着胸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忘记盖被子,深夜里总是因为着凉或者呼吸困难而醒来。到现在,累了,都忘了防狼就睡着了。
身边软绵绵的床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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