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宝妹的添嫁妆添的够多够热闹了,有谁不愿意来也不能勉强。
嘉敏跟宝妹在院子里说说话,听到外面很热闹,嘉敏很羡慕,继而有黯然地低下头。
宝妹看到了,安慰道,“嘉敏美眉,是不是很羡慕姐姐啊,等你嫁人的时候肯定比这个还热闹呢。”
嘉敏笑了笑,“我知道啊,但是终究是有点儿遗憾的。”
宝妹知道嘉敏最是矛盾的,“不是每一件事都是会像你理想中的那样,我们既然无法改变事实,那就学会接受吧。再说了,我娘说了,知足者长乐。”
嘉敏心里还是很担心,二宝能不能考上,父母会不会突然找到自己,还有侯府的那些人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嘉敏会不会回侯府?若是回去是以何种方式回去的呢?她的回归对侯府的人来说是感谢还是嫌弃?冯姨娘会不会被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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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
宝妹的未婚夫王靖比宝妹大四岁;而王家也在很多年前搬到了祥云镇上,所以宝妹可以说是从一个地方搬到了另一个地方,而且王家对宝妹一直很好,刘伊跟梁思南也不会担心女儿受欺负。
十一月很快就到了,宝妹披上嫁妆,由大宝背着上了花轿;王靖骑着高头大马,跟着娶亲队伍围了祥云镇转了两遭;尽管梁家离王家很近,刘伊跟梁思南也不能去吃酒的。
大宝跟几天前从京城赶回来的二宝一起去吃酒了;小猴看到宝妹出嫁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医馆了。
宝妹三朝回门之后,二宝又一个人上路了。
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了京城,二宝牵着马走进城;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一个暗器从侧面袭来,还好二宝反应快,迅速追上去,但是追了两步就停下来了。
“请君入瓮?”二宝优哉游哉地出了巷子,“幼稚!”
执暗器的人看到二宝没有追过来,气得跳脚,不由地破口大骂,“梁云志,你个胆小鬼!”
二宝听到某人暴跳如雷,无奈地摇摇头,“你还幼稚鬼呢。”
此人是威远将军之子辜红湛,从小跟着父母在边关长大,前几年随着夫妇俩回来探亲,皇上和燕王看他和他姐姐辜红羽都是个潜力股,就把他俩留在了京城。
他姐姐走的是高贵冷艳路线,而他走的是调皮捣蛋路线。
本来两人交集不大的,关键在于薛寒,薛寒超级不待见辜红湛,辜红湛也不待见薛寒,一见面辜红湛就戳薛寒的短处,“哎呦大叔,听说你前两年瘸了?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我以为你还要在床上躺一辈子呢。”
薛寒反唇相讥,“我就是福大命大啊,你羡慕不来的。”
辜红湛不待见薛寒的原因就是他小时候在边关的时候被薛寒扔在荒郊野岭了,这孩子没别的爱好,就是好记仇。
身为薛寒徒弟的二宝也被辜红湛记恨上了,但是二宝在祥云镇的时候就不是个安生了,对付辜红湛这种小咖更是小菜一碟。
其实二宝跟辜红湛在陷害与反陷害中也收益颇多,这些薛寒都由着去了,反正辜红湛这小子早该收拾了,要不是看他有个当王爷的堂姑父,而且这个王爷还是燕王,薛寒早就把他……
辜红湛武功不行,但就是嘴皮子利索,句句都能戳的人家心肝疼,所以很多人都怕他,但二宝也不是善茬,况且辜红湛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能戳中他的软肋。
“大叔,我回来了。”二宝向薛府的管家拱拱手,管家赶紧把他迎进来,“小公子回来啦,老爷在大堂呢。”
管家对薛寒格外忠心,自然也知道是二宝的父亲救了薛寒,再加上二宝是薛寒的唯一的徒弟,所以对他也是恭敬有加。
“乖徒弟回来啦,想死为师了。”薛寒一直都是个吊儿郎当的人,只不过受伤之后为人有些沉闷,性格有点儿扭曲,等身体好了,原来的恶魔本性就露出来了。
二宝抖抖鸡皮疙瘩,“我也想你啦,对了师父,辜红湛那小子太幼稚了,我一来京城他就打算伏击我,我看啊他就是太闲了,你给他找点儿事儿做呗。”
二宝自恋是个成年人,不喜欢给幼稚鬼一起玩,但是辜红湛总喜欢缠着他,难道真的得让他出出气才罢休?
薛寒摆摆手,“忍不了多久了。皇上下旨,让方将军去北方剿匪,所以你就跟着去锻炼锻炼吧。”
“那……若是秋季还没回来,那我岂不是不能参加武举了?”二宝怕自己违背了对嘉敏的承诺,若是自己不能参加武举,拿什么娶嘉敏?
薛寒扬起巴掌轻拍二宝的后脑勺,“我说二宝啊,我看你跟辜红湛那小子干架的时候挺机灵的,关键时刻脑子怎么不灵光了呢?”
二宝一想,自己就算是运气好中个武状元,然后去兵部任个闲职,哪有什么用?还不如跟着去剿匪,说不定还能挣个军功回来。
“谢谢师父提拔,我对您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二宝笑着给薛寒作揖,“对了,师父,郭大叔跟我爹托我问你句话,啥时候给我娶个师母啊?”
薛寒一脚踹向二宝,“给老子滚蛋,收拾好东西,明天我派人送你去军营报到,对了,立了功就报我的名讳,丢人现眼了,就报你爹的名讳。”
二宝连说好,然后拍拍屁股就回院子收拾东西了。
之后管家走上门来向薛寒禀告说是定国公世子来了,薛寒若无其事、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管家就去迎定国公世子进门,不过态度一般,连对二宝的一半都没有。
定国公世子薛景是薛寒一母同胞的二哥,不过薛寒才不管是不是一母同胞统统没有好脸色。
“世子爷请坐,看茶。”薛寒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假装没看到薛景的欲言又止。
“六弟……”薛景刚刚开口就被薛寒打断了,“别叫的这么亲,好像咱俩好熟一样。再说了,定国公他老人家也说了,我就是条狗,你跟我攀亲戚貌似不太好吧。”
薛寒倒不是多在意以前的事,只不过让他以德报怨是不可能的,“对了,世子爷找我是来叙旧的吗?”
“你还是回家看看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现在你也是闲赋在家,定国公府也是你的依靠。”薛景苦口婆心地劝说,但薛寒嗤之以鼻。
“若是我的腿没有治好,若我还是个废人,你还会上门吗?真是好笑。识趣点儿,自己缩成一团圆润地滚出去,送客。”薛寒才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
以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棋子吗?想丢就丢,想捡回来自己就得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做梦去吧。
薛景回府禀告给定国公今天的事,定国公气的摔了属下送他的上等杯子,之后心疼的他肝疼,而定国公夫人淡定地听完薛景的话,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又不差这一个儿子”。
二宝去军营的事没敢告诉家里,就怕刘伊和梁思南担心,最重要的是嘉敏担心。【众:娶了媳妇忘了妈!】千叮咛万嘱咐让薛寒先别告诉他们,二宝前脚走,薛寒后脚就给梁思南写了封信。
二宝当然是不知道的,他忙着在军营里j□j练呢。
方将军治军严明,这次带去剿匪的也是训练出来的新兵,都是各家的庶子,或是闲着蛋疼要上前凑热闹的嫡子,不过,进军营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先负重20斤跑完5公里再说。
二宝深谙梁思南教授的中庸之道,不冒头也不落尾的跑完了,方将军将末尾的人员砍去不收,就这样二宝低调地进了军营。
第二天练兵的时候正好偏偏遇上了辜红湛,“胆小鬼也来军营啊,别还没上阵杀敌就尿了裤子。”
“幼稚鬼你来军营做什么?”二宝心想这家伙不会是跟自己杠上了吧。
“你们两个,加练两个时辰!”副将看到二宝跟辜红湛居然有心情说话,这种纨绔子弟应该好好操练一把,要不然上了战场才知道天高地厚就晚了。
二宝被罚,心里更加不待见辜红湛,“警告你,咱俩少说几句话,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么蠢的事你不会干吧?”
就这样两人达成协议,只在私下里吵。
过年的时候军营也只有三天的休假,这个月初三就又要去训练。
薛寒一个人在家,宫里的晚宴也不是他能去的,因为他现在无官无爵。
“师父啊,是不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啊哈哈。”每当过年过节,二宝就能在薛寒的脸上看出黯然,不由地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师父,你说一个胖子从悬崖上摔下来,会怎么样?”二宝坐在薛寒身边,笑着问道。
薛寒摇头,二宝大笑,“变成死胖子咯哈哈。”
薛寒搂搂胳膊,“怪不得你爹说你是冷笑话王。”然后看着桌子上的菜,“这几个菜看起来不错,好吃的话一会儿给厨娘涨月钱。”
“羊肉煲不错,合我胃口,这个也不错,吃起来感觉很熟悉啊。”薛寒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就是记不起来了。
二宝不由得偷笑,“这几个菜都是我做的,我爹教的,怎么样?”
“嗯,不错,以后上战场被打残了还能在我府上当个大厨。”薛寒边吃边笑道。
二宝撇撇嘴,“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头一次见,真是稀罕。”
薛寒毫不在意地表示:我就是嘴贱,你能把我怎么样?
二宝翻着白眼,夹了一些薛寒喜欢吃的菜,“对了师父,你说这个辜红湛是不是忘了吃药啊,要不要我爹给他把把脉啊,我去军营了,他也去了,这也就算了,每次还故意托我后腿。”
“去就去呗,老大是他堂姑父,去个军营还不是小菜一碟啊。你就继续无视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揍他一顿。”薛寒毫不大意地让二宝去揍辜红湛。
二宝心想,有您老这句话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留评的姑娘看过来~~~越来越美,早日遇上喜爱的帅锅。不留评的姑娘,明年再过七夕节吧。【坟蛋
啦啦啦,七夕节嘛我决定晚上还有一更,么么哒,七夕快乐哦
☆、赐婚(二更)
正月初二;二宝又去了军营,翻年过来,方将军的训练更加严格了,就这样二宝一天下来就累趴了,哪有精力跟辜红湛打打闹闹。
方将军这个人最是铁面无私,虽然年少时轻狂了一些;但是人总会成熟的,他认得辜红湛;偏就装作不认识他,每天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不过对总是跟辜红湛作对的二宝多关注了一些;发现他并不是有背景的人,甚至不是京城人士,关注的多了就让辜红湛很不高兴;就好像自己圈里的羔羊被别的狼给盯上了。
于是,辜红湛虽然没有明摆着跟方将军作对,但私下里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据薛寒透露,皇上命大军三月份就出发剿匪,二宝唯有认真的训练自己,不说挣军功,至少也得活着回来。
三月份大军从西直门出发,一路向北。
薛寒丝毫不担心二宝的能力,每天优哉游哉地跟京城里的弟兄喝喝茶、聊聊天。
皇帝收到前线送来的捷报已经是四个月之后了,原本这次剿匪对方将军这个骁勇善战的人来说就是小意思,皇帝的本意是想提拔新人,为太子铺路。
所以,大军班师回朝之后,皇帝只给了方将军金银上的奖赏,方将军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将受赏的银子分给了军队。
而几个表现突出的小将也受到了封赏。
毫无悬念地二宝受到了嘉奖,提拔为御林军侍卫,品级是正六品,虽然在京城遍地是官的地方不算什么,但也算是官啊。
而辜红湛被封为从六品的侍卫,心里很是愤懑,“凭什么你是正六品,而我是从六品?”
“凭什么我就不能比你官大啊?”二宝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爹是威远将军,你外祖伯父是定北侯,你堂姑姑是燕王妃,正因为如此啊,皇上才对你要求严格呢,你说对吧。”
“你懂的,长辈都喜欢自己家的孩子比别人家的孩子强,若是随随便便夸奖你几句就小尾巴翘上天了,那还得了,那你还怎么成为栋梁之才啊,你怎么对的起将军之子的称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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