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就不乌鸦嘴,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就不穿越来这里,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沉静,还是沉静,我们就这样拥抱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像此时任何声音都是多余的。我静静的依在他的肩头,寂静让我只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还有他不平静的心。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恋爱的感觉。不知道,这样的他算不算是吃醋。不知道,这样的我算不算幸福。
幸福?我被这样的用词惊到了。来到古代没有一件称心的事情,先是来了就挨鞭子,然后是发现自己原来是准妈妈,其次又被告知是间谍,还在光天化日下被一个毛小子轻薄,在来是被三个女人侮辱,今天又被叫去陪客人,我想没有哪个穿越回古代的女人会比我倒霉。这样倒霉的我还会有幸福吗?我扪心自问会有吗?
我相信世上所发生的事情都是有利必有弊的。看似很有利的事情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会有隐患出现,相对的看似很倒霉的事情,或许在无形中倒是件好事情。就像唤我去陪酒这件事情讲,看似是我被戏弄了,被嘲笑了,被伤到了,但是我也因为这件事情逃出了鸟笼。
真是谢天谢地,我再也不需要再看见那几双鄙视的眼神,再也不用看到那不屑的神情。更谢天谢地的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就像世外桃源一样幽静美丽,主要是我还得到了可以在小范围走动的权利。我是自由的小鸟,飞来飞去不怕无聊,啦啦——
更让我惊喜不已的是我被管事的丫鬟带到这桃李居时,远远就看见绿依在门口树下等待。
“这么说不是他叫我去陪酒的罗?”我喃喃自语。
怪不得他这么生气,原来他以为我自贱到自己去那种地方。
怪不得我出去的时候,那两名女子笑的那么诡异。她们知道那个林什么姐姐的买通管事丫鬟把她换成我去陪客人。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既然认为我是和她们一样的货色,为何还要让我抛头露面,难道不怕我抢了她们的风头,还是她们觉得我根本没有办法与她们争。或许她们只是单纯的要整整我?唉!不想她们了,好不容易摆脱她们。不过就因为这个就把那个林什么的卖到妓院好像也太残忍了点吧?
“听公子房里的丫鬟说,那个管事的丫鬟也被卖入妓院了。”绿依惋惜的道。在古代做丫鬟的就是这样的命苦,没有自由,没有权利。
“看来公子对你——”绿依欲言又止,“公子知道你有身孕了吗?言语?”这,这是我心底触及不得的问题。
我已经是个准妈妈,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有什么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特别是在思想封闭,女人无权的古代,我就连当一个未婚妈妈的资格也不会有。
那么如果他真的知道我已经怀孕,而这个孩子又不是他的,他是否还能接受我?开放的现代男人都很难接受有这样一个女友吧,更何况我现在还是在闭塞的古代——
我摸了摸自己没有变化的小腹,里面正有一个生命等待迎接世界的美好,而我是否能等到让他迎接美好世界的那天。
“还没有吗?”绿依见我不语,推测。我点头回答她。她倒抽了一口气。
“那你准备怎样?再这样下去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到那时候——”
“到那时候,到那时候我就死皮赖脸求公子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说好不好?”我笑着假设,隐藏心中的不安。
“胡闹,那你真的不记得那男子是谁了?真的没有可能是公子吗?”
“我想百分之九十不会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他就不会这样对我,也不会淡淡的说他不来你不奇怪这样的怪话了。我想应该是另有其人的。”我分析,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么聪明。来了古代吃没有污染的东西果然人都聪明了。
“我试着帮你打听两个月前的事情了,可是没有人肯提及此事。”
“唉,算来,我们干吗要在这么大好时光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啊?像这样的天气应该在室外散散小步,骑骑小车才是!”我伸了一个懒腰感叹的说。好想念自己的小白(我的白色汽车),现在这样的季节开着小白飞驰在公路上,应该是很不错的感觉吧——
“绿依姐,要不要一起去散个小步呀?”我打趣的问着绿依。
很自然的绿依给了我一个白眼。就知道她不肯去,她懒得理我这样的慵懒样子。
不去就不去,那我自己一个人去,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小范围活动权,可不要浪费了。
又见臭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5555,雷了,雷了,不要介意,最近脑子里全是我的材料,郁闷哪!脑子都快缺氧了。
君和王府的前院分为东南西北四个院子南面的院子就是前堂一般是招待客人什么用的,是不住人的。北院是这里的正堂,主人居住的地方,就是王爷及其家眷居住的地方。西院纯粹是客房,还有就是家妓住的院子,以前我住的那里其实就是西院的一个园子。东院以前也是迎接贵客用的院子,现在王爷给了公子居住。东院里其实也分几个园子,而居住的桃李居其实也是其中一个园子。
桃李居真不愧为桃李居,满院子种的都的观赏桃树,李树,放眼望去一片粉粉的,甚是好看。在现代看不到这样娇艳的桃花,看不到这么一大片粉嫩的花海,我情不自禁的穿梭在这样的美景中,忘了自我。
等等,那边那个鬼鬼祟祟,猥猥琐琐的男人是谁?看他的背影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我悄悄地走上前去,他和我刚才一样只关注于这美景了,我离他咫尺他都没有发觉。我睁大眼睛,看清那人是谁。
啊!是他,那个前几天在酒楼轻薄我的登徒子,臭小子!想着他那天的不礼之举,我露出坏坏的笑容。我走上前去,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果然是你!”我学着他那天的调调说。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就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滑稽的提着脚嗷嗷直叫。呵呵,痛快,抱了轻薄之仇。
“你——”他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痛苦,多了几分愤怒,但随即又消失了。“姑娘这又玩哪一出啊?”
“学你罗——”
他眯起漂亮的眼睛,咧嘴露出洁白的牙,显得格外的好看。我竟一时看痴迷了。等等,挺住,挺住,郁欢欢,不要表现的像个大花痴一样,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不断的提醒自己。
不知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痴迷,还是他登徒子的本性作祟,他笑得邪邪的死盯着我,还不断的走近我。我心虚的往后退。我退一步他进一步,直到我的背抵到了一颗讨厌的树。
他仍然没有停止脚步的打算,他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都能感觉到彼此心跳声。嘣!嘣!嘣!我,我的心怎么跳这么快,宛如无数小鹿在蹦跳。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好不好,怎么可以在这个死小子面前紧张。逃吧,要不被他看穿岂不是很没面子。
可是,我哪有逃的机会,现在的我就像被扣了安全带一样。看他一手抵在我肩膀上方,身子微微有点斜着,一手正挡住我的去路。晕,我算是死路一条了。我只能面对他,我心虚的干笑两声,我想我的笑肯定很难看,很可笑吧。看他乐的合不拢嘴就知道了。
“姑娘是在提醒在下行上次一样的照面礼吗?”果然不是个好孩子,说这样的话脸都不红一下。我的上帝呀,我虽然能称得上好,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不用叫我脸红吧!
“你,你是想再尝试一下本姑娘的必杀技吗?”我威胁着,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你想用这种方式来取悦我吗?”变态的人见过不少,没见过他这么变态的。死小子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啊?难道他看到女人就思春吗?就算正值青春期也不用这样□吧。
我给了他俩白眼。突然,想到了重要的细节,他是什么身份?这个院子现在属于王府的内院了,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认识萧吟风?或者是他的贵客之类的人物?看他穿戴华丽,应该是上层社会的人,认识萧吟风也很正常。但是如果只单单是认识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乱跑吧?难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你什么人,胆敢在这里乱跑!”我赶紧扯开话题,顺便套套他的话,看能否问出点什么来。
“姑娘当真不记得在下?”他仍然邪邪的臭模样。
“真到不能再真!你到底谁啊?我们很熟吗?你上次不是说我救过你吗?你说下次告诉我的呢!”
听到此处,他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神神秘秘的说,“姑娘有所不知,我是偷偷跑来特地看姑娘的。”
哈!真把我当白痴啊?演技差到极品霉,装模做样!
不过算了,看你演这么认真就捧捧场吧。
“哦?那你找我做什么?”我很配合他的也假装神秘起来。
这样的谈话方式,还,还真不一般的好笑,我忍住笑意。
“当然为了报答你!”
“怎,怎么报答?”
“你想怎样就怎样!”
“真的!”
“那你带我出去,好不?”
“可以!”真的假的?
自从那次和萧吟风出过府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还真怀念那样的自由。这个家伙看上去——不鬼鬼祟祟的时候还蛮可爱,蛮可信的。而且显然他和言雨比较熟悉,那么可能可以知道一些关于我的过去,甚至是孩子的由来。不过想到萧吟风,不经过他同意,会不会很麻烦,好歹人家现在是我的主人,而且还帮我换了这么漂亮的地方住。如果我贸然出去他会不会——呃!又想起前两天那张恐怖的铁青脸。
生存还是死亡是哈姆雷特的问题,去还是不去是我此时的问题。苦啊!正当我行为和理智做激烈斗争时,一切却都已成定局,这家伙已经拉着我的手,拉我走人了。
好吧,好吧。就任性这么一小回,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再说,他自从陪酒事件后就没来找过我。就算出去了他也不知道。
“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以出去。”隐蔽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一般都是什么狗洞之类的玩意,不会要我钻狗洞吧,我才不要。
走了很久,来到一面墙,满是藤萝植物的强,哪来的门?不会叫我翻墙吧?只见他拨开植物,就清晰可见一扇门,原来藏在这里。我庆幸,幸好不是狗洞。
走出门,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花草的海洋。这个地方好像来过,呃,好像是我以前工作的后院嘛。虽然我负责的不是这片地段,不过曾经跟绿依姐姐来过这里。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这里还有这个暗道。
经过后院,他又带我去了另一扇隐蔽的暗门。就这样在没有门卫的情况下,我们大摇大摆的出了王府。
我惊讶于他对王府的熟悉,决不是去王府一次两次那么简单,难道他真的和言雨有私情?可是既然有私情,为什么不在后院,还要跑前院去,还要让萧吟风知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人和萧吟风很熟悉。那么那天在酒楼为什么要匆匆离去,完全可以见了老朋友再走呀。
等等,他们俩个年纪好像差很大呀,怎么会成为朋友?乱了,乱了,我可恶的分析能力又回到现代的痴呆样了。
算了,还是用问比较清楚。
“呃,你叫什么?”我开口问他。
“姑娘真绝情,连在下的名字都不记得!”他可怜兮兮转向我,很幽怨的看着我。唉,男人干吗要摆这样的表情啊!会让人想吐诶!
我给他俩白眼!不说就不说,了不起不知道。
“萧彦辅!”他笑得欢的说。“你可以唤我彦辅!可以唤我彦,也可以唤我辅,随你!”白痴,谁要这样叫你。
“可以唤你臭小子吗?”我坏坏的回答。
“嘴在姑娘身上,姑娘非要,在下也没有办法,不过在下还是希望姑娘可以唤我其他!”
“怎么你也姓萧?你和萧吟风什么关系?”刚才被他闹的我差点忘记问重要的问题。
“姑娘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吧?他是我哥哥。”
“王爷好像只有一个儿子吧!难道你是其他王爷的儿子?”我白痴的问。
“姑娘真聪明。”什么啊,嘴上说我聪明,心里想我白痴吧。坏孩子!
郊游的利弊
没走多久,我们来到了一个马棚前,就听到他在和一名男子谈什么多少银两一匹马之类的话。估计是要租匹马。
“骑,骑马?”我马上瞪大眼睛给他一个大大的反应。我的老天爷,骑马可不是好玩的,不要说我不会,就算会那屁股也受罪呀。在现代曾经好奇“骑”过,也就是自己骑在马上,人家牵着走了一圈的那种。那样的骑法我已经觉得屁股疼的要死,要我骑它跑不要要我老命啊?再说我现在有孕在身,能骑马吗?那不是小命老命一起呜呼?
“姑娘也有害怕的时候?”岂止是害怕,简直怕的要死。但是这样被臭小子说,好像很没面子也!为了我一家大小,就忍了。忍了!
“本人觉得,觉得用走的比较有创意——”创意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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