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不能!就算他是无意的,就算他是无奈的,我也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我的臭小子真的离我而去,更不能接受我的亲人让他离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败家了,回家很晚了。
不得不说,花钱,感觉真好……
姐妹情深
“欢欢……”他微张双臂预安抚我。
“我不想看到你,让我静一静,求你!”我声泪俱下。
“好,好,欢欢。”他惆怅不安的转身离去,又折回,含泪期待道,“欢欢,我们还是好姐妹是不是?”
闻言,泪水像开了砸的洪水般汹涌澎湃而下。我逃避现实的抱头无视其他。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开这个心结,走出这个低谷。
如果说以前对彦辅遇难的事情还有一丝期望的话,那么吴静的话无疑是当头一棒,打得期望荡然无存。
如果说原先对亲人二字饱含幻想的话,那么吴静的话有如一枚无情的炸弹,把所有幻想炸的灰飞烟灭。
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我好好的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为什么……
好久,好久,无声的空气里弥漫了清晰而冗长的脚步声。
嗒,嗒,嗒,每一步产生的刺耳音节,都似乎在践踏自己的心,践踏着五年的姐妹情深。
听着远离的怅怅脚步声,无助、心痛、迷茫统统交织在身体里,让人无法正常呼吸,无法正常思考,脑袋疼痛的如同生裂开来。
心郁郁的,人闷闷的不想说话。本就娇弱的身体,又接连几天不思食欲,终不堪重负,微微发起寒热来。
微微的寒热,不至于让人整天晕睡,但会让人没有力气。
我整日躺在床榻中,脑子该死的异常清醒。
吴静像例行公事般每日必到。我不想见他,不想见这里的每一个人,我没有办法面对,我只能装睡。每次他见我闭着眼,都很识趣只无声的叹气或抽痛。
其实我不是木头人,我有感觉,他也很痛,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打开那个死结,我无法忍受面对害死臭小子的人却什么也不能做。
花沥,从来没有来过,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吴静的命令,反正只要不面对他,那就是万幸。对于吴静,我有很多牵挂,对于他我可以不顾一切,我不能忘记他是凶手。
无人时我会睁着空洞的双眼,心若死灰般沉郁。听到兮兮索索的脚步声,我知道那是士兵打扫帐子来了。
我赶忙闭上眼睛,转身向内侧睡去。
“你说怪不怪?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青龙国的南缘王为他剿灭了任逍遥;我们的二皇子又非要带她回城,我们将军呢,居然不惜得罪二皇子和这女人同处一夜……”一个士兵以为我睡着了,便开始八卦起来。
“唉,谁说不是呢,要不怎么说叫红颜祸水……”另外一个士兵附和着。
要在平时听到这样的话,我肯定会气炸了,但此时……
随便吧,说我是魅惑妖姬都无所谓,反正对我来讲什么都不重要了。
“听说,二皇子对将军的做法非常不满,近日就要来营地了。”
“唉,我也听说南缘王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气势汹汹,恐怕这战凶险了。”
“你们是军人,不是市井小民。”冰冷的声音厉斥着,“你们的职责是打扫,不是嚼舌根!”
“是,陈将军。”两名士兵低头认错。
“下去!”
“是,将军。”两名士兵受不了寒冰似的命令逃一般的跑出了帐子。
明显感觉脚步是向我这个方向而来,我未动声色,保持内侧闭目状态,这个冷冷的陈将军就是一直跟在吴静身边的那个男人。
几日来,我都躲着吴静,他是来当说客的吧?
“我来带你离开这里。”他冷冷的话语中带着些丝不情愿。
带我离开?他不是来当说客的吗?我不语,不动声色。离开,也许是很好的选择,可如今的我该去何处?
“我来带你去青龙国!”他一如既往的冷,但这次却多了几分少有的怒气。
“为什么?”我忍不住,勉强坐起身来,正视他。
不是好不容易才把啊劫持来的吗?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去。
实在不行就把她送回去,也许黄浦寒卿能够保护她。
那日吴静似乎这么说过。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不能再保护我,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姐妹情就此了了?
忽然觉得心更加闷了,绞痛一阵一阵袭来。
人的情感,不管哪一种都不是说能割舍就那么容易割舍的。那日我还清晰的记得他期待的眼神,“欢欢,我们还是好姐妹是不是?”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是好姐妹,但是有的时候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我没能,没能有勇气面对这份姐妹情深。
“二皇子来了,将军他不能把你献给二皇子亦不能再得罪二皇子。”他的言语不再冰冷。
二皇子,就是白虎国的那位二皇子,那个拥有任逍遥的卑劣男人。
早听士兵们议论过他,此人风流成性,强抢掠夺、威逼利诱无所不能,最厉害的要属男女通吃了。这所谓的二皇子整集无耻、下流、卑鄙、变态于一身,比恶魔还恶魔的卑劣男人。
那时知道我就是黄浦寒卿传闻中的女友时,吴静表现得很担忧,原来为的是这个。
要让一个痴情男人疯狂,很简单,只需毁了他心爱的女人。传言寒卿不近女色,但却为一女子不惜兴兵作战,大动干戈,那么这个男子肯定很痴情。
吴静是想用这个来刺激寒卿就范,快快结束战争。
“将军不惜毁坏名节散布谣言说他已经染指你,只想让二皇子对你失去兴趣,没有想到却适得其反,二皇子对你更感兴趣,甚至已迫不及待赶往这里。”
怪不得刚才士兵说什么不惜得罪二皇子和我共处一夜,原来是要有这样的效果。如果我是他的人,那么二皇子该买他三分面子。但似乎我们都忽略了这个二皇子是个变态,连花言武这种美艳的惊人的人也想染指的人,想必他更好奇是怎样的绝色了吧。
看来我要让他失望了,因为我的美貌不及花言武万分之一。
“我走了,你家将军不是更加难办?”我是很想离开,但是我仅存的理智和良知告诉我,我走了吴静的处境将会很糟糕。
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如此爱主,会答应主子自毁前程。他告诉我这些应该不只是想让我知道这么简单吧。他想让我做什么?
“我会带你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哥哥很关心你,真的很关心你,请你不好再折磨他。”他似乎洞察了我的想法,接着道。
我知道,我非常清楚吴静对我的关心,也能体会他深深的自责和懊恼,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面对。
我不是不原谅他,我只是没有摆好心态来对面这么残酷的现实而已。所以我躲他,我不见他。
“我走了,武哥哥怎么办?我不觉得你家二皇子会大度的就此算了。”我不能走,我走了吴静怎么办?
“他……”他顿了顿,似乎将要说的话很难启齿,“迫不得已,他准备牺牲自己……”
只觉两耳莫名的嗡嗡作响,脑子顿时空白一片。
牺牲自己,难道,难道他想用自己的身体……
我咬着唇片,不敢往下想,泪水已经横流一片。
此时,此刻,我才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就算他是间接杀死臭小子的凶手,我也不在乎。姐妹,知己,亲人,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这样至亲至爱的朋友。
失去了臭小子,已经不能改变,我不能再失去吴静。
如果吴静把自己的清白给了那个色王子,那他该情何以堪,他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他肯定会崩溃,肯定会痛不欲生……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果。
不值得,我不值得他这样做。
傻瓜,傻瓜……
我不能让他这样做。
不能。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萧莘和他,我没有任何牵挂,或许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帮他……
作者有话要说:偶家猪头生病了,可能没有办法及时更新,我会尽力的。
二皇子
“陈将军,你家将军对你如何?”打定主意不走留下,试着说服眼前的冷面大王。
我猜想,他一定是很尽忠于吴静的,他肯定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吴静被毁的。他此次前来,没有直接带我走,而闲话了那么多也是处于对吴静衷心。古代的人都很重情义的,这位仁兄应该也不会例外。
“情深意重!”他不多费话,简洁扼要。
“那你忍心,看着你家将军因为我而毁了前程吗?”我一语道出要害。
他一定不会愿意,一定会答应我留下的。
但……
他的脸色依然,冷冷道,“不愿,但军令难为!”
屁话,这人脑子进水啊!怎么古代的人都是木疙瘩啊。不愿意,当然要反驳,怎么还同意啊!明明知道是错的还做,是猪吗?
我气的只想翻白眼。
“姑娘,得罪了。”他弯腰预抱我。
我急忙向后挪动身子,唯恐来不及被他一把抱住提走。
“你,你,你不要过来,男女授受不清!”我慌忙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姑娘,你是将军唯一的亲人,你若有事,将军将一辈子自责,怨恨。”他苦口婆心着。
“那你可曾想过,他也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他为了我……那我……我……”泪水禁不住滑落,一时伤心得哽咽说不了完整的话。
陈将军似乎对我的话语和表现有所感悟,一时语塞。
“他若有事,我,我同样也会自责,也会怨恨……”我说得斩钉截铁。
我一直以来都只会给身边的人添麻烦,绿依也是,芾水也是,臭小子也是,甚至连萧吟风也是,我很想改变状况,叫我学乖似乎很难,但我离开似乎很容易……
“姑娘……”陈将军想说什么,但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突然闯进的人打断了。
“陈扈,糟了,二王子提早到了!”来者花沥,急切的脸上满是焦虑。
“将军让你马上带雨儿走。”不等陈将军和我及时反应,花沥急急道。
“我不走!”我坚持,我不能一走了之然后留个定时炸弹给吴静。
“由不得你!”花沥飞速飘来,举手向我挥下来。
他是要弄晕我,然后强制带我走吗?我不要,我不能走,我还没有和妹妹说我们还是好姐妹,我还没有为她做什么事情,我不能这么自私的一走了知。
“那个女人在哪?你把他藏哪了,我的花将军?”淫邪的声音在千钧一发间传来,阻止了我脖子的灾难发生。却一点也没有感激之意。听着这人声音只能用妖艳怪气来形容,也许他这人本身就是这么的妖气。
突然头皮发麻,浑身发冷,打起寒颤来。面对这样的人,我该怎么对付他?
我又一次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欠考虑。我的固执会不会反而害了吴静。
“嗯哼,果真在此……”意有味长的拖着声调的男人踏进了帐子。
花沥和陈扈马上跪地请安,站于一旁,本来他们挡住了我的视线,如此使得我视野宽广。
一见还好,见了只能感叹!
好一个桃花男,典型韩星标准,剑眉如画,凤眼似桃花,鼻子高挺像刚去韩国回来,嘴巴丰润性感,整张脸像精雕细琢而成的上上品。体形如标准男模,要海拔有海拔,要身形有身形。
真是老天无眼,这么个奸诈之人居然生这么副好皮囊,还嫌他害人少吗?
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正带面桃花的打量我,眼眸中的狂放直白一表无疑,真够露骨的。
“二殿下,这……”吴静竭力打破沉寂,想解释什么,但那位奸诈的色王子根本不容他多说话。
“比本王想象的差了点,不过还算过得去。你们出去,我要和这位美人好好叙谈叙谈。”他直勾勾的看着我,随意的道来。
闻言,除了他,其他人都大惊失色。他什么意思?不会想,想干什么吧?
“二殿下,您旅途劳累,属下已经安排……”吴静从惊恐中回神,毕恭毕敬的说。
“本王觉得这里正合适,不需准备其他。”色王子又打断了吴静的话。
闻言,其他人惊慌一片。
“本王要休息!怎么,花将军也想一起?”见其他人没有动静,他忽然妖媚的笑道。
“属下,……”吴静闻言冷汗淋漓,惊慌不在话下,一时舌头打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低头支吾着。
“将军想通了?”他笑的淫邪轻语。本来已经走向我的他此时已至吴静身边,他一手捏住吴静的下巴使其正视他,行为暧昧的可以,全然把花言武当成女人。
此言此举,吴静警觉的身体一怔,随后后退一步,躲开了色王子的魔抓,低头垂眼冰冷的说道,“此女病痛在身,恐不能服侍殿下,如殿下不弃,属下愿替之。”
五雷轰顶般震撼的话语,震得我脑袋空空,只能睁着泪眼迷蒙的双眼。
“既然,言武有此款待,本王怎能枉费言武一片心意。”色皇子妖媚的笑着,一手已经迫不及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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