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净雪好像对你很重要?嗯?”许久,他突然开口。
“嗯,非常重要。”死小子怎么突然想问这个。老莘当然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这种心情他怎能理解。
当一个人从一个世界闯入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还是个与之熟悉的世界大相径庭,相差甚远的世界。可以说根本就是对立的,格格不入的世界。这已经是非常恐怖的事情。而这个世界的陌生,亲人的永隔更使我有跌入万丈深渊的感觉,孤独无助。
如果这个时候你惊喜的发现原来你身边多了一个熟人,那么那时的感觉就难以用一般的词语可以形容当时的欣喜。比得到无价之宝还来得更高兴,比做女王来更得兴奋。
“才认识几个时辰就那么重要了?”他疑惑的转头,等待我的答案。
“何止几个时辰,我们已经认识五年了!”我瞪大了眼睛不经大脑的说着。兴奋绝对会冲昏头脑。呜呜。
“五年?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皇叔府上已经十年,而她是朱雀国的,你大门不迈的怎能认识五年?”我的话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他一手撑床,凝视着我。好像要看我怎么出丑似的。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词。
完了,又说错话了,我怎么和他说,把事情告诉他吗?告诉他我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未来?他会相信这样荒唐的说词吗?
“呃,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就像认识了五年之久啦!”我心虚的解释,转身,背对着他。
嗯!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好了。免得他以为我精神有问题。
“你定是不知你撒谎时就有脸红的习惯吧?”臭小子靠了过来,盯着我不以为然的说。
我不打自招的自觉的摸摸脸,确实很烫啊!
等等,我怎么觉得有被人陷害的感觉。
心虚呀!心虚的人就是这样的。
“好吧,好吧,其实,那个,我说了你可要顶住啊!”我转身,犹豫的说着。
可是怎么开口啊,难道真的和他说我不是他爱的花言雨,那么这样的后果会不会很严重?他会不会一气之下要了我的小命?
“我听着——”
“那个其实我不是真正的花言雨!”我看了看他的脸,好像他一点也不奇怪,“我其实只是借用她的身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时代,其实说的简单点,就是借尸还魂。而那个白净雪是和我一起来了这个世界的我的一个朋友。”我尽量把话说得通俗易懂,可是我怎么还是觉得臭小子没有听懂似地,还是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你不相信吗?我知道这样的说词荒唐可笑了点,但是我说的是事情啊!如果你是为了花言雨救你一命才要我当你的妃子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不是我,那时候我还在我的世界吃喝玩乐过着我平淡乏味却是我现在极其向往的日子。”我一口气说完我想说的,看了看他,他依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神情淡然得让我心虚,我说的是实话,心虚什么啊!
他不会是生气了吧?发现不是他所爱的花言雨,果然要我是小命吗?还是想把我休了,扔我出皇宫?有着这样的想法怎么心里怪不舒服的。
那我确实不是花言雨,如果他真的不要我了,那也正常的,而且我也不适合皇宫,如果休了我,让我做个平民过着平凡的日子,我也没有意见。
“如果,你想休了我,或是要怎么我,我也没有意见,不过,如果你想要我的头,一定要等我把孩子生完,这是我唯一可以为花言雨做的,而且这个确实是你的孩子没有错的。”我坎坷不安的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答案。
其实这样我算不算犯罪,霸占了他爱人的位置,如果算的话,那是不是应该算是弥天大罪,罪无可恕!那么势必要被砍头了,但是我现在怀有孩子,我不能让这个无辜的孩子陪我去死。
“按你的意思,那个见了我就把我压倒在床,如狼似虎的要了我的清白的女人不是你?”半响,他坏笑的眯眼看着我,语出惊人。
呃!我晕死!什么嘛!这死小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这样做,而且花言雨也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都说了对这个事情要保留相信权的。
“什,什么啊?我,我来的时候花言雨已经是孕妇了好不好,那怎么可能是我,而且我哪有这样饥不择食,会对你这样的毛孩子上下其手。我敢发誓,如果那人是我,我就是猪!”我激动的噌一下竖起身来,越说越气,说到后来直接举手发誓。
气死我了,我怎么可能这样,瞧他那神情,分明不相信这个人不是我!天地良心,那真不是我啊!
“我以为你已经是猪了!”他突然躺下,又随随便便扔了个炸弹给我。
硕大的“打击”二字从天而降,准确的砸向我的头。
我受气小女人式的拍打着他的胸,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你说清楚,死小子,喂!”“你才是猪,死猪!烂猪!臭猪!”
他一个用力,将我拥入怀中,我寻找着适合舒适的位置趟好,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古代人喜欢点檀香,他身上隐约着飘着这样的淡淡香味,让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呃?怎么觉得他的身体很是僵硬?不管他!有得睡身体枕头要紧。
他好像并没有说要休了我,也没有要砍我头的意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喜欢的那个人不是花言雨,可能是我?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头一甜,更紧得贴紧他,他是身体越发僵硬了,这小子睡觉的时候还练气功吗?
女人,果然都差不多,喜欢被爱。女人果然虚荣心够强的。
那么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喜欢我,而不是花言雨的呢?其实我们见面也不过几次而已,难道我的魅力这么足?
呵呵,又变成自我膨胀的花痴女了,唉!什么时候我才能长大啊!
“雨儿——”他悠悠的开口,声音明显得哑然。
死小子不会又想——
我决不错第二次。
虽然,好像,那个——
“嗯?”我害羞的只能想到这样的单音节。
“那个——你,在那个时空的名字是什么?”
呼!害我紧张半天,原来问这个。
“郁欢欢!”
“嗯?鱼欢欢?”他突然翻身,我被压在了下面。
这家伙干嘛!名字而已,用得着这样激动吗!
“干嘛,不可以吗?”我没好气的质问,这个名字很不错啊,即顺口又好记。
“还是觉得猪欢欢比较适合你!”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又一次,“打击”二字从天而降,直直砸向我的脑门!
死家伙今天和我杆上了是不是?死小子不想活了!
“你才是猪,死猪,烂猪,臭猪!”我的怨女小拳又再次捶打着他僵硬的胸。
他迅速的制止了我的捶打。明显可以感受到他手心的灼热!我安分的定眼看他。
明显的,他的脸憋出了汗,呼吸急促得像刚跑过马拉松。眼神,眼神眯得只剩下一条线,绝对的危险信号!
难道,难道我的动作对他来讲纯粹是挑逗!
呃!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欢——”他哑然,我是愕然。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以吗?”我再次迷糊,那个古人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什么可以吗?
这样叫我可以吗?承认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好像过于暧昧,而且很是不习惯,不过没有讨厌到排斥,而且好像还算可以接受。
我莫名的脸红。
“嗯——”我点头,表示他可以这样叫我。
可是,可是我好像领悟错误了,这死小子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见我点头答应,他便如狼似虎的直扑我而来。死小子,有陷害我——
有苦难言,有苦难言,谁叫自己笨得看出他的危险信号还傻傻的点头!
女人,在恋爱时期果然和猪没什么两样!
等等,我不承认和他恋爱,好歹我是正常人,没有恋童癖好。
女人,果然在被爱时思维和猪没什么两样!
欢爱过后,我睡意正浓,可这死家伙怎么不知道困字怎么写!
“欢——”
“嗯——”我睡意朦胧。
“我很怀疑你的实际年龄——”
听到年龄二字,我的睡意荡然无存,我嘣得睁开眼。
这个,这个女人是年龄是秘密好不好,特别是我这种四舍五入就三十的女人。
“什,什么——”我底气不足,难道我要告诉他,他喜欢的人已经二十六了,是可以当他小阿姨的老女人?
我心虚的吞了口口水。骗他好像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你在你的那个时代有多大了,有满十岁吗?”他认真的问。
晕死!死小子欠扁是不是!隐射我智商不满十岁吗?
“相公,您希望你老婆是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吗?”我一脸媚态,简直是不怕死的举动。
他不动声色,但明显可以感觉他的身子又僵了一下。
“相公,原来您有恋童这样的爱好啊?”我更加不怕死的妩媚弄眼。
“你再这样挤眉弄眼,后果自负!”他严肃的扔下一句,自顾自的睡觉了。
讨厌,我哪得罪你了。一副我犯了天大罪行似的臭模样,小孩子一个,还摆臭脸!不可爱!
女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臭小子的说:
其实他成熟才是正常的,不成熟就和欢欢一样不正常了!
不知道大大们有没有发现,我没有写到皇帝是兄弟姐妹!他当然不可能是独子,那么这些人去了那里?嘿嘿,下面会写的,这个绝对和臭小子的成熟大有关系!
当人养成了一种习惯,那么绝对是可怕的。因为一旦养成习惯,想要改变就很难。
人家减肥减得死去活来,瘦了胖,胖了减,减了又瘦,瘦了又胖,反反复复,主要是没有改变习惯,如果养成了一个良好是饮食习惯,想胖都难。
如果当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成习惯,那么这个女人绝对的是自讨苦吃,没事找罪受。
那么我这算不算成为一种习惯,习惯和他抖嘴,习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习惯晚上有他的身影,习惯枕在他怀里睡觉,习惯——太多太多——
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这话一点也不假。不知道为什么,昨日那家伙没有出现,而我,居然一夜睡不安稳,一颗心总吊着,放不下来。
今日破天荒的还起得老早,走至窗前居然还能看见初现的霞光,不记得多久没有看见日出了。
我肯定是病入膏肓了,居然想他想到不能安睡。
郁欢欢啊郁欢欢,你那根经不正常,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
可是,我真的想他,这是没有办法克制的事情啊!
再说他好歹是我现在的丈夫,关心他也是应该的啊!
死小子,讨厌,不来也不说一下,害我担心,要被我看见,有你好看的!
我撅嘴,气呼呼的坐到床上,手不听使唤的扯着我的衣角。
“娘娘,再扯就要置新衣了!”
我抬头,见绿依和芾水微笑着一前一后进了我的房间。
“娘娘,昨夜没睡好吗?”芾水关心的问。
“嗯!”我无精打采的回着话。
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我真的病入膏肓了。
“娘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绿依明知故问,一脸坏笑。绿依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昨日,太后殿里的何公公就来禀,说是太后今日要召见娘娘。”芾水温柔的说着。
“太后?太后找我做什么?芾水?”听到太后我就头皮发麻,这女人找我会有什么好事!
“小的不知。”芾水帮我拿来了见太后用的冗长的贵妃服。
“芾水也不知道吗?”我泄气,这下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洋相了,上次在那里的阴影够深的,很难忘怀啊!
“许是,为了皇上——”芾水说话就是这样,点到为止,绝对不会把话说死了。
“为了皇上?皇上怎么啦?生病了?还是——”我急切的问,引来了绿依姐是一阵嗤笑。
“娘娘,皇上没事,芾水的意思是,太后要过问,你和皇上的事!”
那我就更不懂了,这个有什么好过问的,她该关心的是她的侄女和皇上的事情,不是我啊!
我不解的看着绿依姐。
“皇上现在就皇后和你俩个妃子,皇上一直留宿咏荷宫,自然就去不了皇后那里,娘娘现在可否明了?”绿依姐一副“败给你了”的模样。
“啊?那我这次去不是注定被批评的分?我能不能不去啊?”
忘记了,我这是在宫里,宫里规矩众多,皇上宠幸妃子也是其中一条规定。
其实做皇帝也蛮可怜的。想和谁见面还要被控制,皇帝果然物质财富第一精神财富几乎为零的可怜动物。
对臭小子深表同情。
唉!我是不是也该效仿古代宫廷剧里的妃子,央求自己的爱人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唉!什么时候把臭小子称作“爱人”了。可是不得不承认,没有他的日子确实很难熬。习惯果然不是好东西!
皇后应该也是这样难熬的过着日子吧?如果她真的是花言雨本人,那么岂不是更冤枉,要不是我,现在该度日如年,备受孤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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