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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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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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宜宣说道:“他们兄弟这一辈就四个,算起来够单薄。你和宜浩都成家立业,眼下只剩下没长大的宜家和不争气的宜凌。你老子怎么说都上了年纪,你三叔身子又不好,你这个做兄弟的要多帮衬一把。”

    “嗯。”宜宣含糊的答应下,想到宜凌做的龌龊事恨不得打断他的狗腿。

    老太君似乎对他似是而非的回应不十分满意,一旁的若溪忙笑着说道:“前儿我兄弟进来,二爷还说让他和五弟见见面。赶明个儿一同进考场,多少都有个照应。”

    “这话说得对,都是亲戚总比旁人要强得多。”老太君闻言笑了,“你那兄弟长得周正,书念得又好,茹茹那丫头倒是没白白等到现在。”

    听见老太君夸赞韩晹,若溪打心里往外的高兴。这眼瞅着大考在即,韩晹从田庄搬了回来,这两日倒不闷在家里念书,而是到处转悠尽量放松。

    他过来侯府,原本打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巧遇茹茹。可那有那么多的巧遇,他自然是没能如愿。马夫人见茹茹的婚期越发的近,几乎不让茹茹出来走动,连若溪都许久没见到她了。

    韩晹没见到茹茹,便留下一封信在若溪手里,托她送到茹茹手上。若溪本来打算今天过去,没想到宜宣就回来了。

 第三百零七

    章节名:第三百零七

    宜宣和宜浩兄弟二人好久没见面,从安福居出来,二人就相约去外书房喝酒聊天。i^若溪和若影便分别带着孩子回去,孩子们到了午睡的时候。

    本来若溪想趁着孩子们睡着去马府走一趟,不过这空挡三太太来了。她只好让桂园走了一遭,带上些小玩意儿,打着送东西的名义过去。

    这段日子她们二人没怎么见面,不过时常打发丫头、婆子互通有无。桂园往马府去过两趟,马府上下倒是对她有几分印象。到了之后报上定伯侯世子夫人的名号,很快就被人引了进去。

    茹茹正在绣自个的嫁妆,见到桂园十分高兴,忙请她坐下又吩咐人上茶点。

    桂园不敢坐,她清楚自个不过是个奴婢,出来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不然会让人说侯府没规矩。

    “什么时候见到你都是一副稳妥安静的柔顺模样,我倒好奇发生什么事能在你脸上看见惊慌失措的表情。”茹茹倒不勉强,就由着她站着了。

    桂园听了心猛跳了一下,想到上午跟林长山在屋子里的情形,忍不住脸皮发烧。她不敢再想,稍微客套了两句便把若溪送过来的东西拿出来。

    茹茹见到里面藏了一封信,顿时脸微红随即麻利的拆开。她先是一怔,继而脸上的红润逐渐加深。

    桂园见状瞥了一眼那封信,眼中闪过一抹纳闷。明明是一张白纸,这马姑娘见了竟比看见情书还要羞涩。

    完成若溪交代的事情,桂园不敢耽搁起身告退,“姑娘可有回信让奴婢捎回去?”

    “不必了。”茹茹笑着回了一句。

    桂园闻听点点头,茹茹打发蓝鸢把她送了出去。等到蓝鸢回来,正看见二等丫头环儿在院门口张望,见到她快步迎了上来。

    “你这蹄子做什么鬼鬼祟祟?”蓝鸢跟她都在茹茹跟前当差,有些交情。

    “我有些事跟姐姐打听。”环儿笑着压低声音,“侯府的桂园姐姐来过咱们府里两次,偏生被我那个不知道深浅高低的哥哥瞧见了。就非逼着我打听一下,说是自个虽没多大能耐,不过讨媳妇的银子还是有的。我说不问,他便撺掇爹娘骂我,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张嘴。想来我哥哥跟着大爷多年,也不算是委屈人家姑娘。”

    “你哥哥还能跟侯府的大总管比?”蓝鸢笑了,“桂园姐姐已经嫁了人,让你哥哥趁早死了心吧。”

    环儿听了满脸的遗憾,心想等得空见了哥哥就告诉他一声。没想到还不等她说,他哥哥就急不可耐的拐弯抹角去侯府打听了。

    打听就打听,偏生打听到林长山头上。他一听有人相中自个媳妇儿,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下午忙完了侯府的事情,他早早就在二门等着桂园。i^他张望了好一阵才见到桂园远远的过来,看着她泛红的小脸,亮晶晶的眼睛不由得心神一摇。可转念又想起马府小厮对她的觊觎,心中又不舒服起来。

    桂园瞥见他脸色变了变,竟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刚想要张口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却见林长山说了句“回家吧”扭身就走。她赶忙跟上,心里暗道这林长山喜怒无常。上午还跟她做出荒唐亲昵的举动,还深情地跟着她说着情话,这一天不到,怎么又阴沉着脸了?

    林长山走得有些急,她在后面紧走才勉强跟得上。二人不一会儿就一前一后回了家,分别洗漱,喊来孩子们一起用饭。

    “你们母亲累了,今个儿晚上你们兄弟早些睡吧。”林长山看见儿子眼巴巴瞧着桂园,板着脸开始撵人。

    这些天,桂园有意躲着林长山,每天放下饭碗就带着孩子们回房去。孩子们喜欢把白日里发生的有趣的,伤心的事情告诉桂园,更喜欢听桂园讲故事。

    他们听见父亲发话,只好不情愿的回了房。林家老二无聊的趴在床上,托着腮帮说道:“父亲这阵子怎么了?时常冷着脸,对我们越发严厉。现在我见了父亲都有些害怕,你说父亲不让母亲过来,是不是要骂她啊?”

    “胡说!”老大朝着他的额头狠狠弹了一下,“你懂什么?母亲整晚围着咱们兄弟转悠,父亲能高兴吗?”

    “为什么?”林老二瞪圆了惊奇的眼睛。

    “说了你也不明白。赶紧去练大字,然后洗洗乖乖上床睡觉。”老大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过眼中有一抹异样闪过。

    他坐在书桌前看书,可心里烦乱看不进去,瞥了一眼在自个对面写大字的弟弟又按耐住。

    这林家老大唤作子睿,今年七岁,因为母亲常年卧病弟弟年幼,他倒是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的多。他早就察觉出父母亲不对劲,虽说说话、吃饭都很正常,可两个人却不怎么直接对话,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

    方才弟弟说唯恐父亲骂母亲,其实他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忧。刚刚他瞥见父亲的脸色难看,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阴沉。他恍惚记得母亲进门没几日,他就看见母亲似乎有哭过的痕迹。难不成父亲真得苛责母亲,给她委屈受了?

    林长山的前妻去世,林子睿和弟弟都很伤心。桂园可怜同情他们兄弟,时常亲手缝制衣裳,做些点心送过来。她嫁过来的这一个小月,兄弟二人更是感受到了母爱,甚至以前他们亲生母亲不能为他们做得,桂园也都做到了。

    从情感和血脉上来说,不管到什么时候桂园都比不过他们的生母。不过他们早已经从心里上接受并喜欢上了桂园做继母,打心眼里希望父亲和继母好好过日子。

    林子睿见弟弟打了个哈欠,便喊来丫头带他进去洗漱,然后看着他上床躺下。见到弟弟睡着,他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初春的夜晚来得很急,外面天色已暗,偏房有微弱的灯光,好像众人大都睡觉了。

    他蹑手蹑脚的靠近上房,透过门缝往里面看。里面一片漆黑,稍微适应了一下他才借着月光分辨出家具摆设。

    外间的榻上并不见有上夜的丫头,一个大屏风把里屋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看样子父亲和母亲已经睡下了,林子睿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他刚想要扭身回去,突然听见奇怪的响动。粗粗的喘气混合着低低的嘶吼,还有压抑的痛苦的吟呻。

    他清晰的分辨出那是父亲和母亲的动静,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母亲的吟呻越发的痛苦难以压抑住一般,父亲的低吼像爆发了一般突然又戛然而止。

    呃,难道是父亲瞒着众人偷偷的打母亲了?母亲自打嫁过来从来都是温柔大方,对他和弟弟极好,对待下人和气,家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不尊重信服。虽说父亲看起来严厉,不过却从未碰过他们兄弟一个手指头,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动手打母亲呢?

    里面登时静下来,他竖起耳朵都听不见半点动静了。母亲被打晕过去了?他心里忐忑起来,想要进去看看可又不敢。

    这功夫他觉得有人拎起了自个的后脖领子,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嘘!”后面的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大少爷,是奴婢小紫。”身后的人压低声音说着,随后把他拽到一旁。

    屋子里的桂园听见些响动,忙扯过被子盖住身子,无力娇柔又害羞地说道:“外面是不是有人?”

    “哪里有什么人?你以为这里是临风居?”林长山竖起耳朵听了一下,笑着搂住她说着,“这里可没人敢过来打扰,更不会有人听墙根!”

    她闻言顿时双颊发胀,轻轻推着林长山的胸口,却牵扯到下面隐隐酸痛。

    原来这林长山把孩子们打发下去,又把丫头、婆子都撵了下去,便迫不及待的抱着桂园往床上去。任凭桂园挣扎拒绝,他都完全不理会。丝毫没有前戏,近乎粗鲁的挤进去,在里面横冲直撞不停地索要。

    桂园一共才受了两次欢爱,怎抵得住他这般行事?疼痛和委屈让她哭出来,眼泪终于让林长山恢复了理智。

    他是让前来打探消息的人刺激到了,脑子里想的都是把桂园占为己有,绝对不能让其他人觊觎。

    林长山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改用温柔去俘虏她。他伏在桂园耳边,轻声的说着绵绵情话,手掌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用灵活的手指挑逗她的敏感处。把桂园引得战栗情不自禁,他这才问道:“眼下我的心里满满都是你,那你呢?”

    桂园害羞不说,他便变本加厉的撩拨,见到桂园意乱情迷化作春水,自个也实在是按耐不住,这才咬着牙慢条斯理的进去。

    他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莽撞,动作缓慢轻柔的几乎感觉不到。桂园的身子早已经像着了火,情欲高涨到要爆炸,这般敷衍如何能缓解她的燥热?

    林长山便逼着她说想要之类的话,她怎么肯说,他就用自己的方式继续逼问。终是桂园熬不住顺了他的心,他闻听桂园的话顿时化身人狼。

    连续不断的冲击让桂园差点晕过去,可身体却偏生是愉悦渴望的,她觉得自个彻底沉沦了。

    她的身体经过彻底的释放只剩下酸痛,林长山见到她微蹙的眉头立即有些心疼。

    “我抱着你去泡热水澡,嗯?”他怜爱的说着。

    桂园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得像是在撒娇,“都是因为你,半点不知道怜惜人。疼……一动不想动……”

    林长山见状便下床去弄热水,亲自烫了毛巾帮她清理热敷。

    “好点了吗?”他把桂园拥在怀里,不停地在她脸上亲吻着问道。桂园躲闪不开,羞红了脸点点头。

    “桂园,你真得喜欢我吗?”他双手捧起桂园的脸,盯着她的眼中满是凝重,“刚才你说过的话不会是敷衍吧?”

    桂园听罢有些气恼,“哪里都被你摸到、看光,名分上名义上都是你的人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是为了让你……才说自个喜欢你?”一想到方才他用那种手段逼自个,偏生自个还忍不住妥协,她心里恨自己没操守。

    眼下又听见林长山的话,觉得他也把自个想成是轻浮的女人,忍不住红了眼圈。

    “你一定觉得我天生……淫荡,才会半推半就的跟你在大白日里苟合,方才还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明天天一亮你就写一封休书,我拿着剃了头发做姑子去,落个干净!”桂园越想越气,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都是我不好,又把你弄哭了。”林长山见状忙求饶,“我这个人就是嘴笨,好好的话说不明白。我实话跟你说吧,今个儿竟然有人胆大包天跟我答应你的情况,说是想娶你做媳妇。

    我一听就懵了,心里一下子就慌乱起来。一想到旁人要把你带走,我的心就火烧火燎的难受。我不想因为你是我的媳妇才勉强跟我在一起,我想得到你的心!桂园,你能明白吗?”

    桂园听了他的话有些发蒙,这都是哪跟哪啊,谁打听自个了?

    “我知道你不是轻浮的勾三搭四的人,马府的刘三不知道你成了亲才如此行事。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非要亲耳听你说才成。桂园,你再跟我说一遍,你心里真得有我吗?”他全然没了做总管时的自信满满。

    “真是个榆木脑袋。”桂园闻言骂着,“若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嫁过来,心甘情愿地给两个孩子做继母?二奶奶从不给我半点委屈受,二爷又极听***话,你还真以为我是被迫才答应的?”

    林长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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