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林墨书,拜托你说话别磨叽好不好,说重点,现在我需要重点的内容!”
啰嗦大半天都没说到重点,心中微急的容蕊芯赶紧打断他的话,不客气地瞪着他,这小子,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心。
“墨书,快点说!”
心知妹妹急切想救出小男孩子,容绍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别见怪妹妹发飙的状况,今晚有点特殊嘛。
少见她露出急态,神色怔微的林墨书从他们兄妹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出来似乎真的有很严重的事情,立即摆正态度,认真地道:“其实我们还来不及发现金掌柜吸引客气的嚎头,无意之中听到他们内部的两位成员的对话!”
深邃的眸底转瞬之间,黝暗无边,瞄了瞄大家,林墨书抿着唇继续道:“今晚林哥有急事带着姜医生离开,要我们全场照应!”
“姜医生这次又可发财,动个手术赚几万!”
“咱们的林哥才厉害的人物,今晚是第七个肾吧,卖出去又是上百万,你说,有什么生意比这个好赚!”
“不错,无本生意,跟着林哥吃香喝辣的,反正都是小孩子的肾,最值钱!”
“什么!小孩子的肾?”
沉思着对方交谈过的话题,记性不错的林黑书一字不漏地背出来,刚说到这里,霍然起身的容蕊芯惊疑不定地怒吼起来,神情一转,冲着自己的大哥大叫:“大哥,难道他是想在2002房取出小男孩的肾来?不错,肯定是这样,否则怎么会有医生!”
“什么?”
听到她的话,众人也忍不住跳起来,个个露出惊惧的表情,难道就是在这里上演抢肾的码戏。
想到可爱灵机的男孩子朱亮现在血淋淋被他们活活取肾,大惊失色的容蕊芯发觉自己心跳都不正常,眼前好像一片白茫茫,再也顾不上其他人马上转身往外跑。
“芯儿,不要冲动!”
见到妹妹急冲而去,神色骤然的容绍文喊叫着马上跟着冲出,不知道对方现手中有没有枪之类危险家伙。
刚冲出门来,已经是热泪盈眶的容蕊芯被大哥拽住,心中惊又惧的人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怕自己放声哭泣,随之而来的众人全都随尾走来出来。
“绍兴,快叫人把2002号的配制钥锁拿来,大家要小心,房里面有四人两匪男一医一孩,特别要小心两名匪男人,芯儿,最后进来!”
脸色又冷又硬的容绍文亦可以肯定里面场情况,兄妹三人终于明白2002号房的医生打电话回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丧尽天良的他竟然敢在大酒店动手术偷取小孩子的肾,这群恶魔简直是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非得把他们全都抓起来,他们真是狗胆包天。
不约而同,帅哥们眼神交流分配职责,肖志强转到楼梯口处注意来来往往的客人,林墨书他们守候在2002房门口的左右两侧,等待着回到房里给客房部经理电话的容绍兴。
房门锁得,不能硬闯,而且房内的情况大家都不敢确实是怎么事回事,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用钥锁开的方法,起码能对方来个措手不及,好过让他们听到声音有所防备。
刚从房内出来的容绍兴抿着嘴唇,冷漠的眸光瞅向电梯口处前来的人,于虹并没有下班,一直等待老板的吩咐,接到电话的她急速拿着房卡钥匙上来。
接过她手中的卡匙后,逼视的目光含了一丝凛然,容绍兴挥手上让她快点离开,免得出什么意外伤及无辜之人那可得不偿失。
闪烁的眸光紧紧盯住自己二哥慢慢走到2002号房门身影,没有错漏他丁一点的动作,不知不觉中的容蕊芯心跳速度更快,手心冒出一层薄汗。
守在电梯口处的肖志强黑着脸孔,强制留住其他进入走廊的客人,有几位站在走廊口处好奇地望着前方几个的举动,他们都以为是便衣警察抓犯人,看得津津有味,一点都不觉得紧张。
寂静,凝神屏息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注视着容绍兴的动一举一动,沉闷的气氛弥漫在上空中。
蹙着眉头的容绍文拽住妹妹的手,犀利的目光投在兄弟的举动上,其实,大家的心在这一刻都提起来,不知呆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面对着怎么样的情况。
冷冷的表情,眸光中寒光闪闪,容绍兴紧薄唇的拿起卡匙时,另一只手握住门的推手,视线不禁向自家大哥投射过来,等他的一声令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两道禀冽的眼神各自蕴藏坚定光芒在空中相碰,容绍文的俊脸霎时凝聚着一片肃杀,朝弟弟微微含首。
‘滴!’‘呯!’
卡匙和门撞墙的声音先后响起来,伏在门口的人疯涌而进!
“什么人!”
“干什么的人!”
“不许动!”
“啊,混蛋…”
“嘎吱!碰!噼啪!咔嚓!”
杂乱的叫声从房里传出来,不用说里面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幸好没有听到什么刀枪声,起码他们不会有危险,微微安心的容蕊芯抬目望大哥一眼,两人立即快步往前。
“混蛋,快住手!”
“王八蛋,杀了你!”
刚进入,里面传来林墨书的怒吼与二哥的怒斥声,惊慌不安的容蕊芯清水瞳眸巡视房内的环境,这个房间与2008号房的摆设一样,大房内是一片狼籍,两名疑犯被刘建刚和孙海洋所控制住弹动不得,
吼叫声由右方的小房间里传来。
马上疾步进入小房内,当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容蕊芯的小脸蛋刷的一下苍白如雪,不敢相信的她瞪着杏眼,似乎瞬间忘记怎么呼吸,张大小嘴半天无法合拢。
雪白的床单上,赤身躺着的小身子,他的右肾处已经被人着剖开,鲜的血液染红纯白色的床单,已经是晕迷中的朱亮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跟着而来的容绍文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儿,一个小时前活泼健康的孩子,此时却…后内心的惊怒无法形容,瞳眸凝集着惊天的杀意,冷嗖嗖的寒意差点冻结整个小房间的空气。
“芯儿!”发现妹妹不对劲的气息,心头不安的容绍文把手放在她素削的玉肩上,给她无形的精神力量。
大哥的叫声唤醒陷入惊乱之中的容蕊芯,满眶泪水模糊前眼的视线,脑海中仍然是处在空白态的人快步来到床边,拿起拿所有的手术工具,劈头盖脸地朝瑟瑟发抖的医生砸过去。
“哐啷!”
“哎哟…”脸色黑如锅底的容绍兴一脚踩住地上的医生,他现在被自己带来手术刀砸中后,忍不住呼叫一声。
他的呼叫声惹得容蕊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发狠的人毫不客气地抬起右脚,拼命地乱踢在他的身上,怒骂:“踢死你,踢死你这个魔鬼,踢死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踢死你,我今天踢死…”
刚才已经被人踹一大脚板,痛得五脏六俯差点翻过来,何况胸口压着一只大脚,他已经无力反抗,想躲也躲不开只好抱着脑袋由她踢,而且这次事情被抓个正着,不用说准备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
“芯儿,快过来,他的肾已经被弄断大部份的血管,我们现在要马上送他回医院去动手术,不能再拖下去,否则有生命危险!”
林墨书急切的叫唤声让她停止失态的举动,喘着气的容蕊芯不禁回首而望,正好看到见为朱亮听检查身体的人,立马返身过来,心急意慌地问道:“怎么样,心跳和伤口都怎么样?”
“心跳缓慢,伤口处理的不是很好,最好是快点送到医院,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回应她的话,眉梢紧紧地蹙起,正好看见旁边放着一条毛巾,林墨书顺手拿来搭在他的胸口,找到空调的摇控器把房里的空调给关掉。
虽然现在医生都在现场却无法动手救人,此时个个身上没有消毒又没急救仪器和手术各种刀,谁也不敢轻易动手,否则会给小孩的身体带来更大的麻烦。
聚集在房内的几个心里都十分沉重,恨不能把灭绝良心的这位垃圾医生给宰,真是医学界的败类。
冷冽如寒霜的容绍兴抬脚放开半死不活的医生,沉声告诉自家的妹妹:“芯儿放心,刚才我已经报警,相信报警和医生已到了!”
“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外面传来不少人的脚步声,警察他们全都赶过来了,高贵而优雅的容绍文转身离开小房内,他的身份既是酒店的老板又参于这件事,自然由他出去跟警察打交道。
随之而来的第一人民医院的值班医院和护士赶到时,发现自家医院的几位教授医生都在现场,一脸的愕然和不解,莫非都是赶来救人?
疑犯交到警察手中,几人一起动手帮忙处理顾及小家伙的伤口,然后跟着前来的医生离开,现在得赶回医生去给小男孩动手术,要快点帮他把弄伤的肾给重新修复好,否则以后就麻烦。
两批人分开行动,救人的赶回医救人去了,酒店里来一批警察调此案,带走2002号房的两名男子和那位医生,自家酒店出现,而且容绍兴又是作为案子的人物之一,只有他最合适跟着警察回去录口供。
幸好知道此案的人并不多,对酒店客人的影响并不大,只是警察出现时引起小部份人的观围,很快散开。
容绍文独自留在酒店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他最后一个离开酒店,终于恢复酒店中的安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未从发生过。
手术室的人却差不多忙到凌辰二点才搞定,可能当时大家骤然出现,吓得动手术的败类医生手抖动一下,意外在小家伙的肾上划上一刀,给修复手术带来麻烦和难度,好在几人的努力之下都搞定。
脱掉白衣大褂,脑袋有点沉的容蕊芯急得回家去,跟他们打声招呼没待有人回应,她已经快步离开医院。
回到家里后,容蕊芯彻底抛开此事,懒得去理会之后的事情,当包袱似地丢给哥哥们去处理。
第二天,与家中的公公婆婆讲起此事,听完后的两老摇头骂那些没有良心,道德沦丧,直叹现在的小孩人身安全也越来越重要,不小心被人给害惨了。
没过多久,坐在大厅里看电视的容蕊芯关注着这条新闻,当晚被抓起来的林钰竟然是以无罪释放,因为法院判出来的结局就是所有的罪行都与他无关,罪责全都是四位绑匪和医生身上。
人家有能力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得一干二净,大家心知肚明与他有关,仍然拿他没办法,逍遥法外的林钰满脸春风从法院走出来,跟各大媒体倾诉着自己的无辜和冤枉,正在看新闻的容蕊芯气得恨不能拿起地上的鞋子丢在他的脸上,没有最无耻的人,只有更无耻的家伙。
“芯儿,不用生气,多行不义必自毙,且看他能够嚣张多久!”
瞄见儿媳妇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叶敬叶老首长倒平静许多,狠厉的眼神盯着电视上的人,嘴里吐说出一句名言。
“芯儿,你放心,坏人几个有好下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总有一天会收拾他!”
“爸,妈,我都知道,他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他这种人坏事做绝,怕的是他现在出来会害惨更多的无辜之人,唉,我都不明白那些警察和律师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他这样轻易给逃掉了。”
拧着眉头的容蕊芯幽幽地叹了叹气,自己当然清楚这些道理,心中担心他出来后会变本加厉残害更多的人,等于是放虎归山,仍然继续害人。
“芯儿,每个人都不是救世主,国家的法则法规并不是十全十美,必会有人会钻法律漏洞,不是大家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有当局者的人不断去完善才能够约束更多的坏人!”
炯然的眸光之中闪耀着睿智的神采,叶敬把现今的社会看得清清楚楚,许多事情仍然是无奈,在法治的国家里,谁也不能够定认对方有罪而灭掉,否则他叶敬定是第一个拔枪,尝给他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一颗子弹。
“别说这种不开心的事情,你们要想管也管不了这种事情,社会每天都有许多事情在发生,能够帮多少?只有真正发生在眼前我们的时候,才能尽理帮受害的人!”
摇着脑袋,天天看电视的叶妈妈亦见过不少犯罪案,她倒把这种事看得很开很透底,反正自己管不着,何必自寻烦恼。
突然好像是想起什么事,带着微笑的人斜视自己旁边依旧在生闷气的儿媳妇,由不得问道:“芯儿,再过大半个月,国庆十一的长假来临,涛儿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回家,你要不要出门旅游去玩玩?”
提起家里的问题马上丢掉心中不快乐的事情,而且容蕊芯也想开不再烦恼,天天上网怎么样的新闻没见过,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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