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搏击教师。我的体能训练也持续,并愈发系统了下来。
可是来得搏击教师都是来一个走一个,都声称我是不可调教之材。看了我的体能训练后,一个个摇头说什么我这样练下去会肌肉损伤了,骨骼发育不良了等等。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每个人教我一些简单的招式后,在同我的对练试招中,我总是不自觉的使用,肘击咽喉,戳眼珠,抓下阴,踩脚背,甚至牙齿咬等动作,往往把他们教的招式忘的一干二净,却用这些他们口中的下流招式打的他们灰头灰脸,丢尽面子。
自从第八个搏击教练也辞职离去,老爸老妈就再也没有为我请过一个搏击教练了。
这些搏击教练虽然一个个都辞职了,但是他们教给了我系统的搏击知识,从此以后我的打架水平又有了一个质的提高。
到我九岁的时候,已经穿着50公斤重的铅块服每天跑步5公里,每晚200个伏地挺身,400个仰卧起坐。这时候周围小学中同龄人中已经没有学生能打过我了,也有些见风使舵的想来认我做老大,都被我踢了回去。因为小时侯被背叛的滋味让我对这一类人深恶痛绝。
注:保镖只送我上学,我放学后还出去打架。从小就练就的炉火纯青的翻墙功夫,让接我放学的保镖徒呼奈何,后来家里人也放弃让保镖接我放学了。
第六章初恋滋味
十岁时我在育才小学四年级的学习成绩已经稳居全级倒数第一,而且还跟倒数第二名拉开了整整六十分的差距。可不要小瞧这六十分,总共就语文,数学,英语,自然这四门课,要拉开这么大的距离可还真不容易。
每当妈妈看到成绩单的时候,都会气的打我两巴掌,我就顺势挤出几滴眼泪,来缓解妈妈的情绪。而老爸回来听到妈妈的告状后,也只是摇摇头又回公司去了。
别人的成绩单上只标明了优秀,优良等定性词语,而独独我的成绩单却在每个不及格后面标上分数。语文16分,数学49分,自然31分,英语4分。
发成绩单时,班主任奸笑着告诉我,标出我的成绩是为了激励我进步,不过我怎么看他都象是在公报私仇。因为上次他在课堂上批评我的时候用了侮辱性言辞,我立即就到校长那里告了他。结果害的他一个多星期对学生说话都是细声细语,并努力的挤动脸上的肌肉制造笑容,看情况校长一定是狠狠批了他一顿。
除了小叔对我的态度还没有变化外,家里人看我的目光中都有了一种,这辈子成不了大事的意味。老妈甚至计划在银行为我存钱,然后算计着让我靠利息过完一辈子。以至于当征收利息税的消息传来以后,老妈那几天念念叨叨把税务局骂了个底朝天。
如果不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也许我真的会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小流氓。
那天放学后我一个人背着书包百无聊赖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惹我了,最近很是闲的无聊,因此每天上学也在衣服里面穿着加重服。
正走着,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就他了!”
怎么回事?今天竟然有人找我报仇吗?我不禁伸手摸了摸纽扣,适当的时候,这件训练服也是很不错的武器。
我装作看马路上迎面而过的汽车,微微侧过头,凭着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后面,不禁哑然失笑。
就两个人?才两个人就想找我打架?那不是找挨吗?
后面的两个家伙,一个寸头,比我高约一头,一个偏分头,比我高约半头。看来是其他学校高年级的学生,并不认识我,一定是得罪了谁被骗来打我的。
“怎么?不敢了?”听声音的方向,是那个寸头的。
“……”
“我靠,你这么胆小我怎么收你当小弟!”寸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我……能不能换个方式呀?”偏分头的声音听起来唯唯诺诺。
“我操,亏你还是我们五小的六年级学生?”寸头的声音已经显得暴躁起来,“你也不看看那小家伙的身高,顶多就是小学三年级的,看他校服,那是专出书呆子的育才中学的,连他你也不敢揍,你还混求呀!”寸头显然一点也不顾忌我会听到,继续说:“你小子知道上梁山也要做投命状的吗?想跟我混今天就得去踢他一脚,你要不犯事,我还怕你去老师那里告我状呢!”
听到这些话,我差点笑了出来。投命状?那么多人不好选,竟然偏偏选了我?那个偏分头也太过倒霉了,这分明是让他踢老虎屁股嘛!
那偏分头还是没有回话,那寸头的声音已经火了起来:“总之你今天踢也得踢,不踢也得踢!”
看来那寸头根本就无视我的存在,而我觉得对付他们两个,连训练服都不用脱。
听到身后一个人快步走来,应该是偏分头吧。到了我的身后,却停了下来没有动作。我也停了下来,却不转过身子。
感觉那家伙没动静,我微微偏头,他竟准备轻轻抬起脚在我屁股上蹭一下。我本来是准备在他狠狠踢向我的时候,侧身用个侧踢。以我的冲力,再加上他的力道,应该可以踢断他的胫骨的。谁知他竟用这种方法踢我,让我设计好的战术失效。
“算你走运!”我暗骂道。我轻轻一闪,转身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他立刻就躺倒了。
那寸头显然不认为是我厉害,而以为是他小弟无能。本来已经怒火中烧的他见到我冒犯他的权威,踢了他的小弟,怒吼着冲了上来。
在他仰臂准备劈向我的面庞的时候,我一步跨前,一头撞在他的咽喉上。(以我的身高只能撞到他的咽喉)此时他的胳膊还仰在身后,前冲的身子还没有停下来,我这一撞登时把他撞倒在地。
看着他捂着脖子躺在地上发出丝丝的声响,我又上前在他肋骨上踢了几脚。
经常打架的我当然知道踢什么地方最痛了,他立刻放开脖子,杀猪般的惨嚎起来。
几脚之后,觉得这样只会痛叫的对手很是无趣,便不再踢了,顺口骂道:“你他妈的下次再找事儿招子放亮点!”
那寸头呻吟着说:“你有种等着,我兄弟非来修理你不可。”
一听到这话,我顿时大喜过望,最近正手养呢,他竟然要找人来给我练拳?
“好!我在这儿等你,不来是孙子!”说完后还在他屁股上加了一脚。
那偏分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了,只剩下寸头一个人踉踉跄跄的朝五小方向走去。
等了约半个钟头,那寸头真的带了一群人过来,粗略的估计一下,竟有20多个。
本以为就凭那家伙的傻样,能找来五六个人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多。
他们来到我的面前后,都是满脸的诧异。
一个象是领头的家伙,一只手揽着那寸头的肩,一只手指着我问:“你就是被他打了?让我们这么多人来为你找面子?”
寸头委屈的点了点头,周围的人哄的一声笑开了。
那老大皱皱眉头,好象我不存在似的,拍拍寸头的肩膀:“没事儿,他刚才打你哪儿,你去还他三倍。注意着点儿,别把小孩儿打坏了。我们在这儿,他不敢乱动的。”
这次看来人很多,而且都比我年龄大,硬拼的话身上肯定会带伤,回家又该被老妈唠叨了。看来还是智取妥当。
那寸头吃了上次的教训,慢慢的走过来。等他刚到我的身前,还没有反应,我就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他立刻如同虾米般,捂着肚子弯下腰,我顺势又一个上钩拳,打在他下巴上,他吭也没吭一声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对面的二十多个人一刹那间静了下来,显然他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楞在了那里。
等他们反应过来追我的时候,我已经跑出了十几步远了。
我不紧不慢的和他们保持距离,跑步可是我的长项,这么多年每天早上也不是白练的。
等追过了六条街,到了一个胡同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累的一个个只喘粗气,站都站不稳了。而我此时才觉得身子刚刚热开。该我打沙袋的时候了,我心下暗自窃喜。
我得意的看着他们,准备好好展露一翻拳脚,修理修理他们。
突然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腕。如果过那只手用力的话,我肯定是顺势一个肘锤,没用力的情况下通常都是认识我的大人看到我打架要拉我回家。我不耐烦的转过头,想让身后的人走开。
看到的一幕却在一瞬间让我呆住了。
竟然是个从不认识的美女姐姐,穿着兰色的路德中学校服,紫色的喇叭裤,白色的运动鞋,扎着一个松散的马尾辩,夕阳的余光照在她粉嫩的面庞上,闪动着圣洁的光辉。细细的柳眉,漆黑的双眸,秀挺的鼻梁,嫣红的樱唇,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让我几乎怀疑自己见到了童话世界里的公主。
就这样,我痴痴的被她拉到了身后。
“喂!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她的声音也是清脆甜美,犹如出谷黄莺。
第一次有了被保护的感觉,常年孤独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一股异样的情感充斥着我的胸腑,冬冬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我知道这一刻,我不可抑制的恋爱了!
那个老大刚想说什么,他旁边的一个人推推他,指着那女孩的校徽,低声说:“是路德中学的!”
那老大犹豫了一下,放了句狠话:“小子,你有种别让我再碰到你!”就领着他的人,互相搀扶着走了。(有五六个人在长跑过后,一停下来,腿都软的站不住了。)
注:路德中学是我们这里的省属重点中学,分高中部,初中部。只有三类人能够进入路德中学上学。一类是学习尖子,第二类是高官子弟,第三类是富商子弟。跟我们育才小学不同,路德中学面向全省招生,而且路德中学的师资力量、设施配备都是全省第一。甚至很多省会高官的子弟都会专程到这里来上学。在这个学校里结的小帮派都是我们这个县级市里的人所惹不起的。而路德中学的人不出头则已,一出头其身后的势力都是异常恐怖的。曾在我们这里造成轰动的一件事,有个不长眼的小痞子调戏一个路德中学高中部的女生,可偏偏这个女生的男友(同是路德中学的)是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儿子。结果那个小痞子被以强奸未遂罪判了四年,听说在监狱里还被同监的犯人挑断了手筋脚筋。从那以后任何在这里混的大小混混都明白了一个真理,路德中学的人是绝对不能惹的。
第七章动力源泉
虽然活动手脚的计划胎死腹中,可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正牵着我的手。
我还在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她已经转过身来,按着我的头顶问道:“小弟弟,你家住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从小就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愿望,答非所问的回答了一句:“姐姐,嫁给我吧!”
虽然从没有过姐姐,可是这句姐姐叫的却异常顺口。
她显然没有听明白我的话,皱了皱眉头问:“架子?什么架子?”
这次我深吸了一口气,止住自己的心跳声,一字一顿的说:“我要娶你为妻!”
我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她的反应。本以为她应该会象电视上演的那样,粉面倏红,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回答“好”或者给我一巴掌,骂我“流氓”。我甚至已经把后续的准备词在脑海里已经编好了。
出乎我意料,她竟捂着嘴“咯咯”的娇笑起来,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不过看到她的笑容,真的如同一万朵鲜花同时绽放般美丽,我又沉浸到她无穷的魅力中去,楞楞的看着她发呆起来。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说:“好了,我送你回家吧!小弟弟,你还小,电视看的太多了!呵呵!”说完,她还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我显然被她的轻视急得小脸涨的通红,她想拉我走,我挣着不动,坚持说:“我是认真的!”
她显得有点无奈,摇了摇头,说:“那我不送你了,你小心一点,我要回家了。”
她在前面走,我就紧紧的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问道:“小弟弟,你不回家吗?”
“我去你家!”再我的心目中,这次要是见不到她,以后就很可能会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一付啼笑皆非的表情:“你去我家干吗?”
“恋爱的双方都要见彼此的父母嘛!”我挺了挺胸躺说。现在我已经自做主张的把我两个的关系归并到恋人了。
她强忍着笑意,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十岁!”我骄傲的回答道。因为老妈总喜欢没事的时候摸着我的头说:“你怎么长大的这么快,妈妈已经不能再抱你了!”所以在我的印象里十岁已经是不小的年龄了。
“我十三岁……”
“我妈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其实这些话也是我听别人说的,可是印象中恋爱是要家长同意的,所以就把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