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骆琳的说法,是要在我身边多摆放几个帅哥,这样我这堆牛粪就不会吸引女性客户的注意力了。
本指望这些帅气的秘书们能够对女客户增加点儿好印象,或者使公司业绩能够有所提升。
谁知事情并非预料的那样,那些女客户每次谈生意,见到要同一群彪形大汉共处一室,各个都戒心重重,结果反而影响相互之间的沟通。
至于男秘书遇上男客户,那就更惨了!
随便举个事例,大家就应该知道一个大公司没有女秘书的坏处了。
记得那次同一个江苏老板谈生意,那老板姓李,生的肥头大耳,留了个光头,头皮精光锃亮,眉毛稀少,还生了一双黑眼袋的鱼泡眼,看什么东西都一付色眯眯的样子。
酒过三巡之后,李老板攀着我的手,说起上次在某某老板那里人家让来陪客的秘书多么的善解人意,随后便问我为什么不叫公司的秘书来作陪。并且还借酒发疯,嚷着我今天不把公司秘书都叫来陪他喝酒,合约就不用签了。
我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一脸为难的道:“我的秘书来陪您恐怕不是很合适。”
“啪”的一声,那李老板一拍茶几站了起来,指着我怒道,“怎么?刘总你是看不起老子呀?”
我皱了皱眉头,摆出一付笑脸,问道:“让我的秘书来陪您喝酒?确定,肯定,以及非常肯定?”
李老板使劲的点了点他那圆乎乎的大脑袋,脸上还露出一丝淫亵的笑容。
我二话没说,立刻打电话把几个秘书找了来。
当那李老板听我介绍一个个秘书的时候,那张脸都是绿的。
整个晚上过去后,李老板喝酒喝的脑门儿红光发亮,最终醉倒在沙发上。
而我的心在滴血,人头马呀!一千多一瓶呢。五个家伙整整牛饮了十三瓶,还好我自己早就声明了不能喝酒。
当然,最终那个李老板把他说过的话当作了放屁,并没有履行关于签约的诺言。我当时就在想,假如我的秘书是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而非几个生龙活虎的小伙的话,那个色眯眯的李老板恐怕当场就会签约的吧?
关于滠麟曾经预言的八星环月,我最终发现了原来根本同我的老婆数量无关,解释竟然是这样的。
因为骆琳统管公司的人事大权,所以其中四个被她提拔的核心部门经理都是标准的风度型成熟帅气男。于是这几个人合上我的秘书,被公司人戏称为八星,意指帅的可以当电影明星了!
对我来说最悲哀的是,这八个家伙都是男明星。
当然,身为一个大型公司的老板,要说从来没有面对过美女的诱惑那是不可能的。
记得有一次,我真的只是犹豫了一秒钟,就被一个想要麻雀变凤凰的女孩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回家后却被眼神锐利的骆琳发现了我肩膀上的一根长头发。
在我战战兢兢的解释中,她什么也没说,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急匆匆去了医院请假,之后就立即参加了当时在西宜市举办的“武林空”比武大赛。
比武擂台上,骆琳把一个个对手打的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而此时此刻,在台下观战的我心情痛苦万分,紧张,焦虑,恐惧,担心,看着骆琳一场场打下来,我的心疼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我当然不是为了骆琳的安危担心,能够把谭家拳大师打的爬地不起的本事,来对付这些业余选手就算单手也不会有问题。当然,我更加不可能为那些被骆琳痛打的可怜武术爱好者心疼,私底下里,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够被骆琳揍狠一点儿。因为揍他们愈狠,骆琳的气儿就消的愈多,之后我受到的责难就愈少。
我既焦急又心疼的真正原因是,此刻正在擂台上打人的骆琳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她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拿着我未来的儿子冒险。万一孩子有个闪失,我这个第一次有做父亲觉悟的男人恐怕要就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还好,对手的水平实在够低,骆琳揍完人后,并未动到胎气。不过整个过程却让我紧张的差点断气。
之后虽然骆琳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而我却因此产生了心理阴影,以至于那个想变凤凰的女孩第二次往我身上靠的时候,我脑海中瞬时出现怀着身孕的老婆打人的情景,下意识的用手一推,那女孩便骨碌碌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这件事最终闹得很大,因为那女孩摔骨折了。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我差一点儿又被送进警察局去。最终通过私下协议,赔偿了二十万,了结此事。
不过自从这件事情传开之后,我就更加没有女人缘了。周围的女人后来见到我,基本都是一脸恐惧的靠着墙根儿走,更不用说敢来接近我了。
几个月后,我的第一个儿子降生了。
为儿子名字的问题我和老婆还起了不小的争执。老婆认为应该叫“刘骆”,这样即文雅,又刚好引用了我们夫妻两人的姓氏。
我却对这个名字不怎么感冒。“刘骆”?“流落”?“遛骡”?简直是给别人找机会起难听外号的嘛!我可清楚的记得“野鸡”的老爸把他名字起错的恶果,我绝对不能把自己也绑在这根标着“愚蠢”两字的耻辱柱上。
我提议的名字是“刘林”,当然这主要是为了纪念为我牺牲的朋友林东的。老婆认为给儿子用一个死人的名字太不吉利,坚决不同意。
两人互不相让,争执不下,难以做出决断。最终我们两个决定以抽牌比较大小来确定按照谁的意见来。
终于,在连续十三把牌,我的牌面都是大的情形下,骆琳含着委屈的泪水同意了儿子的名字就叫刘林。
在长舒了口气之后,我不由得在心底暗自庆幸,还好,在我以前向老婆坦白过往事迹的时候,在剔除了嫖妓情节的同时也隐瞒了我赌博的事实,老婆她并不知道我精通赌技。否则恐怕说什么她也不会同我以赌大小决定儿子的名字的。
刘林这小子,怎么说呢,不知道遗传了骆琳和我哪个人的性格,从小就举止怪异的紧。
骆琳的家族似乎有择优遗传优势,儿子从小就长的粉雕玉琢般漂亮。由于是第一个儿子,我们夫妻俩可以说把几乎所有的爱都投入到了他身上,可惜这小子并不领情。从小就不喜欢和老爸老妈说话,总喜欢自己一个人看书。无论任何情形之下,刘林这小子也不对我们撒娇,总是不冷不热的。有时我都有些怀疑,他究竟是个小孩还是个大人了。
在刘林七岁时,有次骆琳亲了他额头一口,问他:“最喜欢妈妈还是爸爸?”
刘林昂着他那小脑袋想了想,用他那清脆的童音回答道:“最喜欢书。”
骆琳愣了一下,继续搂着儿子柔声道:“小傻瓜,书有什么好的?你不知道妈妈有多爱你吗?”
刘林皱了皱眉头,挣脱母亲的怀抱,回答道:“可是妈妈,书上说漂亮女人是最会骗人的,她们的话一定不能相信。”
看着骆琳一脸尴尬的样子,我哈哈大笑道:“还是我儿子明辨是非,知道老爸最亲你。”
我讨好的话并没有让儿子给我面子,我话音刚落,刘林就摇了摇小脑袋,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书上还说了,丑陋男人的话更不能相信,因为他们通常心胸狭隘,小鸡肚肠,充满妒忌心,并且企图用谎言来骗取别人的好感。”
儿子的话让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这次倒轮到骆琳笑倒在地了。
听这小子越说越不成话,我怒气上涌,就准备顺手给他一巴掌。手掌刚刚扬起,却在老婆怒目而视之下,把手掌缓缓放低,在儿子白嫩的小脸颊上轻轻抚摩了几下,咬牙切齿称赞道:“好!不愧为我刘信语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的大道理!”
就在刘林七岁那年,他把妈妈珍藏的“滠麟”偷偷拿出来用锤子砸了个粉碎。用他的话说是,听妈妈说这东西很神奇,所以要砸碎了来研究。
我当时心惊胆颤了很久,却发现骆琳并没有因此发现滠麟是假的。过后一想,可不是吗?真正的滠麟对骆琳来说简直如同珍宝一般,她又怎可能去拿着滠麟做抗砸实验,自然也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滠麟是根本无法毁去的。
因近年来滠麟一直就不能使用,骆琳也过了年轻时一心发扬玄学的劲头,注意力早就转移到了自己从事的医学专业上去了,所以对这次滠麟被毁并没有太大反应。
除了心疼的流了几滴眼泪,训斥儿子几句后,事件也就过去了。
滠麟虽然毁了,但骆琳显然没有忘记滠麟曾经预言的事情。因为害怕我同其他女人再弄出个女儿出来,所以在儿子刘林八岁的时候,我们的女儿出世了。
女儿出世后,她的名字问题又引起了一场更大的战争,以至于弄到骆琳差点要起诉跟我离婚的地步。
主要是给女儿起名字的时候,我觉得要是女孩叫刘东也太难听了点儿,刚好想到对许婷婷的死同样充满歉疚,于是就建议女儿名字叫刘婷婷。
没想到只是一个名字,就打翻了骆琳这个陈年大醋缸,她根本容不得我解释,非要一口咬定我还是对许婷婷余情未了,念念不忘。接着便要带着儿子女儿走人,让我去找许婷婷的替身去。
在我百般解释,万般恳求之下,她才算平息了醋火。
不过这次骆琳反而坚持要女儿名字里也有林东的名字,否则就是我居心不良,心底还用婷婷两字来替代女儿的名字。
最终双方妥协的结果,女儿的名字被定为“刘冬”。
虽然女儿的名字听上去冷森森的,可性格却完全与跟冬天搭不上边儿,在继承了她妈妈的美貌的同时,也把她妈妈的性格继承了个十之八九,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同于儿子的年少老成,女儿从出生后会说第一句话开始就非常擅长向父母撒娇。我和老婆两人自从女儿出生后就把精力几乎都投放在了女儿的身上,对儿子刘林的关注渐渐的变的很少了。不过那小子倒没因此生出什么情绪,反而自得其乐,整天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比起儿子的过分诚实来,刘冬这个小女孩简直生来就是个说谎的一流高手,貌似发自内心的甜言蜜语,再配合其生动可爱的完美表情,我和她妈妈经常被她骗的团团转。除了她那木头哥哥从来不为她的撒娇、卖可爱、流眼泪,撼动情绪丝毫之外,基本上我和骆琳都被这个女儿吃的死死的。
记得冬冬五岁的时候,一次非要拉着我做骑马游戏,说了一大堆讨好我的话,让我趴在地上当了一整个下午的马。晚上锤着酸痛的腰背,我不禁大肆感慨养小孩实在是难以想象的辛苦。
结果呢,两天后我才知道自己被女儿骗了。让我当马给她骑并不是为了留下父爱的记忆,而是因为之前冬冬想要一个电动马玩具车,骆琳不给她买,于是冬冬便把老爸折腾的腰酸背痛的,老妈看的心疼,第二天就给女儿买了电动马玩具车。而有了玩具马车之后,女儿也再不提出让我当马骑的事情了。
当时知道因由的时候,我可是怒火万丈,准备好好揍她一顿以防她小小年纪就学坏了。谁知看到她的时候,她一张小脸脏兮兮的,扑通一声就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小脸上布满了恐惧,眼中也含着可怜兮兮的泪水。向我承认错误不说,还解释道,她之所以敢于骗我是因为觉得我是个好爸爸,不会打她。其实女儿几句求饶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就软了,再加上她貌似赞美,实为为挤兑的言语,我还怎好出手。最终也只有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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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女儿出世之后,骆琳也就对以前滠麟的预言不怎么在意了。不过让我最终确认那个预言根本就是谬论是在女儿一岁的时候。
当时我遭遇了一次惊险无比的谋杀,还好想杀我的人不准备通过远距离狙击步枪给我来个一枪爆头,而是给我预备了一个自杀陷阱。
我从没想到过会同时遇到那么多高手,这些人力量只是比我巅峰时期稍逊,一两个的话,我拼了老命还对付的了,一次来五个,我就被活捉了。
还好,在脖子被绳子绕上的同时,我认出了那个领头人的身型,喊出了他的名字。
那领头人竟然是以前杜得辉手下的一个小头目,跟我也甚是相熟,几句闲扯后,就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才知道原来SPO在我出事后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由于罗布泊事件发生,SPO当时所有的人都罹难于此,整个机构战斗人员出现了瞬间真空现象。
还好上级似乎因有过李天宇率部叛变的先例,后备补充人员倒是准备的很是充分,立即就把人数补的七七八八。
可问题是新补上的人基本都是新丁,SPO内严重缺乏老兵帮带,如果让外行来指挥,恐怕两三次任务下来,这些仅存的新生力量就清洁溜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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