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静静的看着他,冷冷道:“托克中校,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意图。请你明白,这里不是Z国,你也不是李,我命你的手下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你做出伤害我们国家利益的事情!反正你和李的通讯一直是通过电邮,有你没你对计划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你还是先冷静冷静吧。本人也很钦佩李所表现出的能力,可惜他触犯了这个世界的规则,被毁灭已是不可避免的结局。”随即,将军摆了摆手,对那两个冰熊特战队员道:“把托克中校锁好,关进禁闭室,等任务完成再放他出来。”
托克被带下去后不久,一个穿着灰绿色军服,头上带着同样颜色圆帽的俄国军官走了进来。
将军看了这人一眼,开口问道:“列夫上校,安排给你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列夫“啪”的一声做了个标准的立正,高声道:“报告将军!所有火炮旅与导弹旅全部准备就位,此刻共有十颗监察卫星在附近拍摄卫片,预警机也已升空。埋伏圈周围共布有六个机械化步兵团的兵力,已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请指示!”
将军低头沉思片刻,沉声道:“列夫上校,再调两个团过来,此次围捕行动要做到万无一失!”
列夫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将军,“啪”的敬了个礼,回到:“是!”
将军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道:“列夫上校,你有什么疑问?难道你也认识那个Z国李?”
列夫略显紧张的回道:“报告将军,属下并不认识Z国李,只是奇怪为什么要因为那么区区二百人就要我们这么多人如此大费周章?属下认为,六个机械化步兵团的包围,除非是二百个能够飞上太空的超人,否则根本没可能逃脱包围圈。”
将军摇了摇头,冷冷道:“列夫上校,你不明白这个Z国李有多厉害。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他想,甚至可以轻易制作出能够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几率杀死任何一国总统的作战计划。所以,为了我们总统先生的安全,你也必须保证此次行动绝对不能有任何一条漏网之鱼!多增派人手是最稳妥的选择!”
列夫神色一紧,立即一个立正,道:“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列夫上校远去的背影,将军用双手揉了揉两鬓部位,低声自言自语道:“奇怪,明明什么都安排好了,这种不安的感觉又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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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指挥室里,吴震正焦急的走来走去,旁边一群人都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电脑的显示的屏幕,一屋子人为等俄罗斯方面传来的消息已经等了快一天了。可至今仍然毫无消息。焦躁的气氛已经不知不觉中弥漫到了整个大厅中。
吴震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起一张纸质地图铺在桌子上,一边皱着眉头用铅笔在上面画着什么,一边埋着头命令身旁的人把俄罗斯军队所设埋伏圈的情形报上来。就这样画了半小时左右,抬起头,一脸迷茫的自语道:“不应该啊!这样的兵力埋伏,上空还有卫星监控,李天宇的人应该不会有机会逃脱!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难道李天宇他们还没进入埋伏圈?”
一下子猛的站起,吴震厉声命令周围的人:“立即联系一下俄罗斯方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奇'旁边并没有人行动,只有褚昆略微犹豫了一下,接口道:“吴老,您忘记了。是您要求我们和俄罗斯方面保持无线电静默的。因为李天宇的手下中有截听无线电讯号的高手,莫汉的部队就是吃了这个亏。现在只有您手上的专线电话才能直接和俄罗斯方面联系。”
'书'吴震略微冷静了下来,点点头,在电话前坐下,拨通了号码。
'网'约几分钟后,吴震一脸阴沉的放下了电话。
褚昆一脸关切的问道:“吴老,那边怎么样了?”
吴震缓缓的闭上眼睛,沉沉道:“李天宇的人还没有进入埋伏圈。”
“他们把消息泄漏了吗?”褚昆小心的问道。
吴震睁开眼,看了褚昆一眼,摇了摇头,沉声道:“不知道!据我得到的消息,俄罗斯方面的冰熊特战大队长托克里斯夫已因不同意引诱埋伏李天宇部的计划,而被他们的人事先关起来了!唉……!难道那些俄罗斯人还真都是直筒肠子?为什么直接把任务计划告诉那个托克里斯夫?装作同意托克里斯夫收留李天宇部,等李天宇进入埋伏圈后再讲明不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吗?用人代替托克里斯夫发电邮,以李天宇的精明怎会发现不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那……是不是还需要我们再派人去俄罗斯?”褚昆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吴震摇摇头,道:“不必了,相信李天宇部现在应该在埋伏圈外围逡巡,让俄罗斯的卫星加大搜索频率,看能否找到李天宇部的踪迹。然后用大部队围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要知道,俄罗斯的地形可同我们Z国不同,那里的城市实在是太少了,在那里卫星可以发挥最大的作用!”
“还需要我联系他们吗?”褚昆请示道。
吴震摆摆手,道:“你去忙你的事儿,我会让人通过外交专线向他们的政府施加点儿适当的压力,相信他们也应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的!”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吴震一夜未睡,一直趴在地图前做推演,抬起头时,双目中已是布满了血丝。
褚昆此刻也是发乱目红,陪着领导一夜未敢入睡,此刻终于看到吴震起身,连忙从旁边端起一杯用搪瓷茶缸泡好的麦圈,递到吴震手中,道:“吴老,您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呀!别太累了!这是我刚刚泡好的,您先喝点儿暖暖胃。”
吴震捧起茶缸喝了一口,回过头问道:“昨晚一直都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吗?譬如说发现了李天宇部的踪迹?”
褚昆一边把一张躺椅搬到吴震身后,一边道:“俄罗斯方面还没消息。应该是李天宇发现有什么不对躲起来了。吴老您先躺着休息一会儿,等一有消息我马上叫您。”
吴震又喝了一口茶缸中的麦圈,略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确定没任何消息了?”
褚昆楞了一下,随口回答道:“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了。呃,对了,听说俄罗斯昨晚一艘核潜艇出事故沉了,现在失踪了,据说是掉进海沟里去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军事机密,新闻都报道出来了!”
“什么?”吴震心脏突的一跳,手中的茶缸被使劲的攥紧,手背上都贲起了青筋。
褚昆虽有些奇怪吴震的表现,却没停下话来,而是继续道:“听说潜艇名字叫库尔尼克号,是从温斯顿港出发的,据说潜艇上有176名船员,都生死未卜。这些都是新闻上说的,吴老,有什么问题吗?”
“温斯顿港?”吴震目光落在桌面所放置的地图上,视线聚焦在了温斯顿港的标记上。一声痛苦的闷哼,手中一松,一缸黄灿灿的麦圈全扣在了地板上……
第四十九章往事密辛(10)
“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信息隐瞒着没报上来的?”吴震一脸凶狠的向褚昆怒吼道。
“我……我……”褚昆满脸惊惶失措,断断续续道,“是……是有东西没上报,不过应该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在李天宇的电子邮箱里还存有一份行军计划地图,上面标注有很详尽的行军路线。……”
“怪不得!怪不得!”吴震戟指着褚昆怒道,“我怎么说你一直撺掇我派人去俄罗斯,原来你是想凭借着那份私藏的行军图立功啊?竟然把小聪明用在这上面?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褚昆满头冷汗,结结巴巴道:“吴……吴老,那份地图上路线的目的地就是冰熊特战大队所在沃特斯高地,我们就算拿到也……也没什么用吧?”
吴震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道:“废话少说!把你藏的东西拿出来!”
不一会儿,一副巨大的电子地图出现在电脑大屏幕上。地图上的路线清晰的反映出李天宇所部的行进目标,在路线节点上,一路上的补给地点甚至休整时间都有很详尽的描述。而整条路线的最终目的地确实是处于俄罗斯大陆东部的沃特斯高地。
吴震却没有在那些路线上做任何停留,直接把鼠标移动到了地图上西北角的温斯顿港的位置,不断放大观察,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思索片刻后,不得要领,便又将地图恢复原来大小,仔细观察起来。
突然,双目一亮,吴震点住了地图一角所标注的温斯顿港的经纬度,对身后的人道:“立即去查查这个经纬度的确切地点!”
地图上关于温斯顿港的经纬度标注的是东经116。45度,北纬39。14度,这显然并不是温斯顿港真正的经纬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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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京郊外的一片树林中空地上,三个士兵正在努力的挖着土坑,周围只有三四个人站着观看,以此为中心,方圆两公里半径的范围外则是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执行戒严。
褚昆一脸讪讪的在旁边向吴震低声道:“吴老,您看您是不是先避一避,如果李天宇通过经纬度标记留的这个地址埋的是一颗炸弹的话,您老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冒险了!”
吴震冷冷瞟了褚昆一眼,淡然道:“多学着点,要对付一个人就要通过尽可能多的资料多了解他!如果我没有料错,这个地方应该埋有李天宇要留给我们看的东西。李天宇这人自少天资绝顶,却也同样有很多聪明人都有的毛病——骄傲。基本上他每完成一个自己比较得意的计划,就会留下一个显示这件事是他做的线索。这是他做事的习惯。”
褚昆微微一愣,小声嘀咕道:“听说李天宇做事素来以天衣无缝著称,好像从没听说过他留有尾巴的呀?”
吴震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轻轻扬了扬,强忍着脸上的笑意接着道:“近年来这种情况或许并不明显,不过早些年时他因为自己的轻狂可吃过不少苦头。”说完后便闭口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逐渐加深的大坑。
沉默片刻后,褚昆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吴老,您不是告诉我现在能知道的情报权限级别已经和您一样了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种事?”
吴震转头看了褚昆一眼,回答道:“那都是李天宇小时的事情,你当时级别差的远,又怎么会知道?你别看李天宇现在人模人样的,小时的他却是顽劣异常。也许是太聪明了吧,别的小孩都是在十四五岁到达青春叛逆期,那李天宇却是十一二岁时就跟家里人对着干。当时他父母都在部队任职,根本没工夫管教他,于是他便认为家人不重视他,整天捣鼓出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来折腾人。你应该知道他十一岁时通过黑客技术跟一个战术专家比赛的事吧?当时他父亲本答应他,陪他一起去试验他自制的手枪的,结果因临时接到命令去接待安排专家讲座,把他给晾了。于是李天宇便匿名把那个专家给挑了。当时演示用的军网是同外部没有物理网路链接的,李天宇正是靠着家住部队的便利才能够轻易侵入。事后总机通过监控追查,却查不出king的登陆IP地址。但解开这个用户名的数据包后,出现一个文本文件,上书几个斗大的字‘某某某专家,天宇大爷操你奶奶个青皮大西瓜!’
那专家看到这几个字,当场气的差点心脏病发。几个同来的专家愤怒而去,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到这个部队做讲座。
名字既然都出来了,自然就立即找到了李天宇头上。他父亲把他吊起来一顿暴打,问他为什么要那样骂专家?
他父亲那样问的本意是要他承认错误的,谁知他故意曲解父亲的责问,翻翻眼,回答说,这样骂人,对方听到后第一反应必定是操回来。而他从出生前就没有奶奶,那个被他骂的人自然什么都操不到,如此一来,他必然是铁定占到便宜了。
这番回答让他父亲气的差点要抢过警卫员的枪把他给当场毙了。
顽劣的小孩难以管教,假如这个小孩又绝顶聪明的话,管起来更是难上加难。无奈下,他父亲随后把他送入军队参军。
李天宇本来就对当兵兴趣很大,到了军队里自是如鱼得水,后又恰好遇到了一个比较有能力的领导,他那两年确实沉稳了许多,也学到了很多新的东西。
谁知到他十四岁时又出事了。
那个一直教导他的领导因积功升迁了,又调来个新的团长。
有次李天宇寝室里的一个农村兵因个人习惯不好,随口向窗外吐了一口痰,恰好落在了楼下巡查的新团长头上。
那新团长调来后本就准备烧几把火立立威,而李天宇寝室住的又恰好是原团长的嫡系。这次被吐到头上,那新团长很是怀疑那个吐痰的士兵是故意的。而且恰好有机会拿原团长的嫡系杀鸡敬猴,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那个农村兵被关去禁闭室一通暴打,最后回来时两个胳膊都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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