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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蔬香门第-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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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取出水壶,小锅,干粮。调料。甚至酒坛,瓷瓶。
    马背上搭着的褡裢难道是聚宝盆,怎么什么都有?这么多的东西怎么带的呢,不怕破碎?
    林株很好奇的上前打开褡裢,发现其中一个里面全是衣物被褥毯子之类的 ,另一个里面全是食物,餐具灶具。
    总之能想到的全都有。简直就是个百宝箱。
    书墨看她吃惊,说:“我同公子从小跟着侯爷出征,也不知道会在哪里安营扎寨。所以这些东西随时的带着,俗话说有备无患,带着总会有用的。这不,派上了用场。”
    书墨说话间,很快的用石块垒了个简单的灶台。将一口小小的黑锅架在上面,添上水。
    金小光已经带着一只肥美的兔子踏着夕阳走了回来,他很神气的将兔子扔在了书墨脚下。
    转身去了峡谷中的溪水边。
    此刻的峡谷被金红色的晚霞笼罩,美不胜收。金小光站在溪水边,溪水在金红色的夕阳之中闪着粼光。金小光披着霞光,身体修长挺拔。像一棵大树。
    宁静而美好。
    实在是一副优美的画。忙碌的书墨,临溪而立的金小光。两边的高山悬壁。
    林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看书墨也不用她帮忙,慢慢的走去金小光身身边。一起看着小溪。
    前世的她生活在都市,没有多少机会接近大自然。来这里的几年之中,才发现有高山就会有平川峡谷,平川峡谷之中都会有一条溪水。高山平川峡谷的景色各不相同。峡谷也千姿百态。
    溪水自然也是各不相同。
    这条峡谷也许是比较浅,晒太阳的时间长,谷内青草明显的比别处绿,崖壁上的几株山桃已经绽放。
    真是个早春的峡谷。
    “真想就这样看着日出日落,悠闲自在。”夕阳慢慢落下,夕阳红慢慢散去。带着色彩的溪水变成了银色,
    暮色悄悄降临。
    林株很夸张的的说:“想要隐居啊,那可不行。金公子是什么人啊,几人之下几万人之上。隐居了,秦南国不就少了个未来的定远侯,定远不就少了个侯爷么,侯爷夫人不就少了个养老的儿子,未来的世子夫人岂不是要干等着了。这多不人性,那可不行。”
    听林株将自自己说的这么必不可少,还说的这么夸张,金小光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这个世上少了谁都照样过。我没你说的那么重要。”
    说的这么风轻云淡,林株撇了撇嘴说:“金公子,你可重要了。如果不重要,皇上怎能让你在在都城做质子呢?别人倒是想当质子,那也要有这个没资格才行。”
    两人在溪水边站了一会儿,听到书墨喊道:“公子,株儿。饭做好了,过来吃吧。”
    这就好了。林株转身看过去,不远处的小铁锅里冒着热气。
    金小光转身向宿营地走去。林株忙跟在身后。
    峡谷之中天黑的早,只是一会儿功夫,已经黑了。书墨在帐篷之中点燃蜡烛,将干粮肉干茶水摆放在小方桌上,说:“公子株儿,我们先吃一点。等会儿烤肉。”
    等会儿还要烧烤!林株已经看到他的褡裢里有很多个小瓷瓶,说是调料。
    白天骑在马上坐在金小光怀里睡了好几觉,虽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也不觉得疲惫。
    想着可以在这么浪漫富有诗情画意的峡谷之中围着篝火。被两位超级大帅哥陪着。实在是一件美事儿,是一种享受。
    这种心情同以前掉进峡谷,去定远迷幻湖的那片峡谷完全不一样。
    她便带着嗔责的眼神看了眼书墨。这个书墨看起来浓眉大眼一副正面人物的样子,其事是个伪装高手。她还很清楚的记得以前有次那么多人一起野炊的机会。他可是装作什么也不会的样子。只是好像打了只野鸡什么的。
    书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低头笑了笑。
    很多时候,这种活儿不是他的工作。
    金小光坐在铺的整齐的铺上,拿起一只厚厚的干粮,端起茶杯说:“书墨。株儿你们也吃。,出门在外不必讲究。”
    书墨很听话的也坐了下来。
    完全可以站着的林株也跟着坐了下来。干粮看起来很厚,咬起来还是酥的。味道很好,里面应该放了很多的清油调料。
    肉干应该是定远特有的牛肉干,又香又脆,味道可口。
    金小光喝了几口热茶,看了看外面,黑乎乎的。说:“一会儿就在外面烤兔子肉吃,正好应该还有一坛醉里香。”
    书墨笑了笑说:“公子好记性。”
    要吃烤肉要喝酒。
    真的很惬意。林株这个时候已经几乎完全忘了这些天的遭遇,也许是金小光的怀抱太过温暖。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她很热情的说:“云大人,奴婢跟你去检柴禾。”
    刚才从外面回来,没看到有枯枝蒿草什么的。
    书墨笑了笑说:“株儿,不用你。你没看到外面有一个大树么,足够我们烧一个晚上的了。”
    一棵大树。哪里有?
    林株忙起身走出帐篷,金小光看了眼书墨。书墨会意的摸出一根蜡烛点燃跟了出去。说:“株儿,在帐篷这面。”
    林株跟在书墨身后来到帐篷侧面,也就是同小帐篷中间。果然有一棵水桶粗的大树横卧着,树已经枯了有点腐朽。枝条用来烧火,正好。
    “株儿,拿着。”
    书墨将手里的蜡烛交给林株说:“的先将树枝折断了。”
    林株端着蜡烛站在一旁,看书墨很快的将一棵几丈高的大树肢解。树梢树枝用手折成枝条。抱去放在大帐篷口外。粗粗的腐朽的树干则用一把短刀很快的劈成木柴。
    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只是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棵大树已经变成了一堆柴禾。
    林株由衷的竖起大拇哥说:“云大人真厉害,奴婢实在是佩服之至。佩服之至。”
    这么男人的话从林株嘴里说出来,书墨只觉得很好笑。
    笑着说:“雕虫小技罢了,有什么好佩服的。株儿,外面冷。你先去帐篷里呆着,等我生好了火,再出来。”
    说的很体贴入微。还是个暖男。
    林株忙摇着头说:“云大人,我帮你掌灯吧,外面怪黑的。”
    只是说话的功夫,书墨已紧几乎将一大摞的柴禾搬到了帐篷口。
    说:“还不算太黑,你去帐篷里先暖和着,我先去将兔子收拾了,回来再生火。”
    要去收拾兔子,林株说:“云大人,我帮你照亮吧。”
    书墨金小光都是为了自己才来的这里,得好好表现,显的懂事一点。也有另一个意思,虽是金小光的怀抱很温暖,昨儿共处一室也很踏实。
    但是她时刻谨记着金臻少爷的嘱咐,要离他远一点。他是个危险分子,也是会带给她霉运的人。
    相比而言,书墨的危险就少一点。
    书墨似乎看穿了她的意思说:“株儿,你还是回帐篷同公子一起吧。放心吧,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株儿,你可得有良心,你不知道,公子知道你被人抢了,疯了般的。说实话,我跟了公子这么多年,还没看到他这样着急。”
    书墨说完,从褡裢里取出一个折叠丝绸做的灯笼,很快撑起来,将蜡烛放了进去,提着说:“好了。你进去吧真的不用你。你看到溪边有棵桃树了么?对,就是那棵。我可以将灯笼挂在树上。”
    他说完指了指溪水边。
    林株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稍远一点有一棵树。
    似乎傍晚之时同金小光站在溪水边也看到过这棵树,就在离溪水不远处的岸边。
    便站在帐篷口看着书墨一手提着灯笼,一根树枝挑着兔子走去溪水边。
    进了帐篷。
    金小光正盘腿而坐,小方桌上放着那坛叫做醉里香的酒。
    看她进来,金小光指了指桌上的酒杯说:“满上。”
    这就要喝?兔子肉还没烤呢!林株小声说:“金公子,没有下酒的。等一会喝吧。”
    金小光看了她一眼,忧郁而冷邃。说:“真的想喝酒还要什么下酒菜。快点满上。”
    真是变色龙,变脸王。昨儿晚上还死气白咧的,极尽挑逗之词。今儿也是温情款款的让她在怀里想睡就睡想看就看。还很大方地将肩膀给她挡风。
    这就变了。
    声音冷冰冰的,眼神也冷冰冰的。
    林株有点后悔刚才没随同书墨一起去溪边。
    “满上就满上,这么凶做什么。”她小声嘟囔一句,半跪在铺上抱起酒坛倒满一杯。
    虽是时刻提醒自己要离金小光远一点,绝对不能忘了以前他带给自己的危险,那些个想都想不到的意外,却是打心底是渴望他的温暖的。也觉得他会给自己温暖。
    “凶么?”金小光的眼里聚起一股不羁,微微上扬的眼梢抖了抖说:“那么株儿,你也陪小爷喝一杯,来坐小爷身边。这样是不是很温柔?”
    冷冰冰的声音变成了略显沙哑的性感。还带着坏坏的语调。
    林株只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她忙摇着头说:“奴婢不胜酒力,不敢奉陪。奴婢伺候金公子吧。“
    说完乖乖的站在金小光身后。
    还是保持丫鬟的的本色好。帮他斟酒上茶,陪酒的事儿就算了。
    金小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将酒杯高高举起,示意再来一杯。
    铺有点低,小方桌也低。林株只好再次半跪在铺上,抱起大大的酒坛,很困难的倒满一杯。
    慢慢放下酒杯,还没直起腰身。
    金小光的手便伸了过来,一把揽着她纤弱的腰身,稍一用力。
    她便毫无悬念的横坐在了他的腿上。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太让人难堪了

“公子,请让奴婢起身。”
    林株第n次的小声说,小脸爆红。
    又这样爱昧不清的让人难堪。书墨就在外面不远处,如果被他看见多不好意思。她很快的扭动身体,想要离开金小光的怀抱,却是金小光的一只手臂铁钳般的箍在她纤细的腰上。怎么也动不了。
    心里暗骂金小光这个人面行兽心的家伙,刚才还冷的冰一样,转眼就让自己这么难堪。
    如果说昨晚的爱昧不清,今儿的共乘一骑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就是有意的。
    她也不敢太过用力的扭动,怕引起他的物理化学的反应。只好小声哀求。
    对于她的哀求,金小光除了不时低头蔑视的看她一眼,基本上听而不闻。依然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轻轻呷了口,连声说:“好酒,真对得起醉里香这个名子。醉里都香不醉更香。来,株儿喝一口。”
    说完将自己呷了一口的酒送至林栋嘴边。
    还要同他共饮一杯酒?又不是青楼的陪酒女,哪有这项服务。
    她很明确的将头偏过去躲开、撅着嘴巴说:“金公子,奴婢只是个丫鬟,只伺候吃饭喝茶,负责铺床叠被,不陪酒!”
    金小光无声的笑了笑说:“吃饭喝茶,铺床叠被的事儿还轮不到你。只能陪陪酒。”
    这话带着很大的侮辱性,怎么就吃饭喝茶铺床叠被都轮不到,只能陪酒。还真把自己当成那种女人了?实在是可恶。
    士可杀不可辱1
    虽然是金小光解救了她。但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她气呼呼的转过脸来,直视着他愤愤的说:“金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怎么叫奴婢不配给公子端茶送饭,铺床叠被?奴婢虽然只是奴婢,也不能这么侮辱吧。什么叫做只配陪陪酒,难道陪酒很光荣么?公子,既然奴婢都不配做这些了。陪酒奴婢又不会,就烦劳您高抬贵手让奴婢下来吧。”
    她说得很快,却是该停顿的停顿,声音清脆抑扬顿挫的。
    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很是可爱。
    金小光自顾自的一口一口的抿着酒,耳朵听着林株叽叽喳喳,偷偷闻着属于她的甜腻的呼吸。感受怀中柔软的小躯体的扭动。坚硬的心柔柔的软软的。
    直到她说完了,才慢悠悠的很享受的放下酒杯。缓缓的说:“说完了么?完了就乖乖的别动,等着书墨收拾好了出去。”
    “没说完!你还没让我下去,怎么能说完。金公子,虽是你救了我,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我才十五岁。以后还有大把的美好青春等着,你这样做,我以后怎么见人?”
    说得这么悠闲。还要等着书墨弄好了?林株真的是醉了。
    林株说够了,也明白说也白说。
    狠劲儿的用胳膊肘子捅着金小光的胸口。金小光也不理会她,似乎自己的胸口是堵墙,是钢铁铸成的。任她捅。
    好不容易看到外面灯光摇曳而来,林株大声喊道:“云大人你回来了。兔子洗干净了。”
    便想起身。
    金小光只是探头向外看了看,依然将她稳稳的固定在自己腿上。
    倒让林株急成了大红脸。自己这个样子如果被书墨看到了,以后怎么见他。虽是已经同金小光共处一室同床共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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