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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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爱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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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猜我刚刚遇到啥了?”
  “不会遇到人贩子了吧!”萧西奔不怀好意地说。
  我说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但我宽宏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我把照片拿给坐在旁边的秦雁和关嘉慧看。
  “天呀,你找人拍的?还洗出来了?很不错哎。”
  “确实拍得很自然。”连朗飒都这么说。
  我眉飞色舞地把我的经历告诉了大家。
  萧西奔一听到我说十元两张,不由于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听到没有呀老潘,你可以发展这个业务了,待会儿给她们偷拍,也十元两张?”
  “这个可以有啊!”潘少泽回道。
  我知道萧西奔是在说我被人坑了点钱,但是千金难买我乐意,便说:“如果我知道有人在偷拍自己的话,不会这么自然的。”
  关嘉慧也说:“这倒是,反正只要拍得好,多块儿八毛的没什么。”
  “听到没有,大家都觉得没什么!”
  萧西奔摇了摇头叹道:“唉,女人……”
  懒得理他,我把照片塞进了包里,而后大块朵颐——吃鱼喽。
  由于已经确定明天一早出发去镇远,朗飒问起我们下午和晚上的打算。
  “貌似凤凰这里都走遍了,要不我们自由活动吧。”周唯提议。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
  而我晚上不想去喧嚣的酒吧,去个相对清静的咖啡厅就好。至于下午嘛,当然是好好睡一觉,起床再四处溜达一下。
  吃完回到客栈,已经将近一点了。我窝在椅子里,古朴的木楼和泛绿的沱江,在阳光下分外好看。我觉得凤凰还是挺好的,虽然在网上经常看到有人抨击它商业化严重啊,但是从物价上来看,也没有多贵。即使是住宿看似很贵,但是乌镇、周庄等江南古镇,临河的客栈也差不多是这个价格,甚至更贵,这里两个人平摊下来,还是很合算的。凤凰被称为情侣必来之景点,此处的确值得一来。
  想到情侣,我不由得又有些暗伤。
  越接触朗飒多一些,心中的喜欢二字就越说不出口。暗恋这档子事,终归只适合放在心中啊!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奔波太累了,我想着想着犯起困来。
  都不知道是怎么躺到床上去的。
  周唯原本也是躺着的,后来意识模糊中记得她起了床出门。
  醒来的时候,我倚在栏杆边发了一会儿呆,那种睡过头后觉得人生无望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过老窝在客栈简直浪费时光,我寻思着再出门走走。
  一边噔噔噔地走下木梯,一边费尽心思地想起来,杨家祠堂我还没去呢。
  昨晚和大雁提起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们早去了。
  真是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来到前厅,却看到萧西奔坐在客栈门外城墙脚下的竹椅上懒洋洋。
  “哟,逮到一条漏网之鱼。”
  我低落得很,便没有接他的话,瞪了他一眼,又愁苦着脸,径直往左走。
  “哎李可乐你生气了?”他从椅子上腾地跳了起来,跟在我身后。
  “你去哪儿啊?大小姐,等等小的啊!”
  我不大想说话,但不得不转过头。显然他被我的这副“尊容”吓了一跳,随后说:“你怎么了?”
  “没有怎么啊!”
  “我还以为是你中午没吃好,正生气呢!”
  我被这个理由莫名地刺激到了,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这才像我们的可乐女侠。”
  可乐女侠……所以他到底给我取了多少绰号!
  “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些外号了。”我终于把我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哦,不好意思。”他很识相地闭了口。
  “唉……”我也很不想闹僵这种气氛,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情绪不大对啊,难道是在下冲撞了你?”他贫了起来。
  “真没事,我刚起床,有点低落。”
  他眼睛一亮,明白了过来,然后让我等一下,又在旁边的店里买了一听可乐。
  “来来来,李可乐喝喝可乐,保管让你嗨起来。”
  “啪”的一声,他打开了盖,插好了吸管,递给了我。
  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好意,我怎么好拒绝,我皱着眉头接过来喝了两口。
  不知道是不是可乐的作用,还是我的情绪慢慢恢复了,进了古城,上了城墙,一眼望过去,错落有致的古屋,极具特色的吊脚楼,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们呢?”我问道。
  “朗飒和关嘉慧走了,潘少泽拍照去了,其余的不清楚是在睡觉还是在发呆。”
  “你没睡。”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刚刚一直坐在那儿数过往的人。”
  “你真闲。”
  “不是闲,是很无聊。不过出来旅游可不就是随心而行,不要过于束缚,不见得所有景点都要走遍,觉得好的话,在阳光下发呆也能度过一天。”
  “这倒是。”
  “你的话真少,还全是三个字的。”他笑道。
  “我比较擅长倾听。”我也大言不惭,其实我只是和他不熟,才话少的,只不过,心地善良的我才不会说出来伤他心,此刻我在思索要不要甩掉他,一个人去杨家祠堂转转。
  “你去了杨家祠堂吗?”天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发问。
  “没有,”他摇摇头,“昨天只去了几个故居,你要去吗?那我们一起去吧。”
  显然我的小心思无法得逞。
  

  ☆、第十七章 再泛

  杨家祠堂蛮小的,祠堂是杨家将杨六郎的后人在这里做总兵时建的,我们跟在一个导游的后面,走进了祠堂。祠堂里还真的有一个男扮女装的“媒婆”,他胸前塞了两个大苹果似的东西,脸上搽了两坨胭脂,大红大绿的穿着,和传统戏曲中的媒婆形象没两样。
  我恍然大悟,难怪导游在外面就特别提及了“她”。
  “不是说,听这个媒婆讲解会有桃花运吗?”萧西奔煞有介事地说。
  “你要桃花运?”可他的桃花不是很多吗?
  “当然,我要正桃花。难道你就不要吗?”
  “当然要……”话说到一半,我就发觉自己说太多了,我想要的桃花,是我和朗飒之间的缘分……
  萧西奔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着说:“那我们一起求个桃花吧。”
  恰好这时戏台上又涌上来一些苗家装扮的演员,他们要表演苗家婚嫁习俗,缓解了我的尴尬。
  表演用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媒婆说台下的男同胞也可以上来亲自感受一下做新郎的滋味。
  “快去啊!”我兴奋地对萧西奔说。
  岂料这厮把脸一甩,“我才不要随便去做新郎呢!除非你也登台……”
  “可是人家只要男生上台啊!又不接受女扮男。”我不明就理,认真地说。
  他无语地看着我,随后摇了摇头,说:“反正上台丢人现眼的事,我从来不干。”
  真想丢他一脸苹果,这么傲娇!
  说话间,有个男游客上了台,接受了媒婆的一顿调侃,还有台下观众的哄笑。
  从杨家祠堂出来,萧西奔又问我下一个目的是去哪里。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而且有些想甩掉他。
  他却说:“我也没有,不如我们再去沱江泛舟一次。”
  “门票里不是只能泛一次吗?”
  “你跟我来吧。”他倒像个老司机,带起路来毫不含糊。
  对泛舟我还是挺有兴趣的,便跟着他沿着沱江向下□□去,走了将近一里路,就遇到拉客的大姐,她问我们要不要坐农家船。
  萧西奔问:“多少钱一位?”
  “要是人多的话,十元一位,但现在游人很少,要是两位一条船,四十元就好了。”
  萧西奔说:“便宜点吧,三十的话就去。”
  “可以。”大姐偏了偏头,示意我们随她去,爽快性子表露无遗。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这里也有一个码头,是农家自用的码头。码头处摆了很多条船,有几个艄公闲着没事,正围在一起斗地主。
  我们登了船,划船的是大姐的丈夫,他也用一口生硬的普通话说:“坐全(船)到下游,虽然景色不如古城区的好,但也绝对让你物超所值。”
  我急忙点头,光两个人三十元就能包一条船,就很值了,说话间我还看到隔壁一个人包了一条船的。
  “你怎么知道这里还能坐船的,和带路老司机一样。”
  萧西奔一听到老司机,便笑了起来:“嗯,那我这个老司机,就继续来给你指点舟路。”他问艄公要了撑竿,学撑船。
  下游的吊脚楼不像早上看到的多,稀稀疏疏,也没有修整好,但是此时风景也不错,青山绿水,夕阳映照,静谧安然。
  透过清澈的沱江水,我还能看到一些水草在舞动,好想去感受一下坐在船头洗脚的感觉,
  看到萧西奔撑得还算有模有样的,我也觉得自己应该放开一些,便脱掉了鞋子,压住腿边的裙子,在船头坐下,把脚伸入水中。
  水还蛮清凉的,向前看去,仿佛整条沱江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高兴地用脚打了几个水花,笑着无意中回看向撑船的萧西奔,却发现他刚好也在看我。
  他眼带笑意,柔情脉脉(也可能是我的幻觉),看得我心头突地一跳。
  我赶紧挪开了视线。
  下游还分布着一些传统的酒厂,艄公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去买点酒尝尝,萧西奔接过话说:“不用了,我们等下还有事。”
  船要调头了,萧西奔把竹竿递给艄公。
  我把脚悬空晾干,正要穿鞋,萧西奔走了过来,摇着头说:“你真的不用干净的水冲一下你的脚吗?沱江水可不是几十年前的。”
  我被他一说反而有心理作用了,下意识地感觉脚背痒痒的,用另一只脚的指头抓了一下脚背。
  他叹了一口气,说:“看你还玩得不亦乐乎像个清纯少女,其实就是个傻瓜大姐。”
  “哎呀,我舍不得用喝的水嘛。”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节约意识的,不过要是过敏了长了奇怪的东西,医治的钱,痛苦的钱,可不仅仅是买瓶水这么简单了。”
  我只好拧开喝了一部分的农夫山泉,一手抓着裙边,一边想弯腰倒水,他再次摇摇头,说:“我来帮你倒吧。”
  我被他批评得不好意思,只能乖乖就范。
  “在古代,女人的脚是不是不能让男人看到的?”
  “好像是,古代的女子都要守贞节。”我一边洗一边不以为意地说。
  “那么现在我帮你倒水冲脚,是不是意味着你掉节操了?”他佯装正经。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才掉节操了呢,你的节操都碎一地了!”
  “还真别说,我也感觉碎一地了。”
  “为什么这样讲?”我坐在船头,甩了甩脚上的水,偏头看向他。
  “大概是因为我还不够君子范儿吧。”
  我不明白地看着他。
  “你要君子范儿做什么?”
  “招女孩子喜欢啊,像飒哥一样!”
  “这都哪跟哪……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为什么要和其他人不一样,而且你不是也很招人喜欢吗?”我试图安慰他,却没想到他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又从艄公手中接过了竹竿,撑着船逆流而上,他还还挺起劲儿的。
  这个家伙……
  萧西奔问我要不要来当一把船娘。
  江南一带的船娘十分闻名,我本人倒是从来没有体验过,便试了一试。
  事实证明我对此没有天赋,我摇着头把竿递给了艄公。
  艄公笑着对我说:“现在逆流,不好撑的,你们这些妹子也没有力气。”
  我想起“人生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的话,再看看艄公风吹日晒的黝黑脸庞,暗暗觉得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你是以撑船为生的?一定很辛苦吧?”
  “习惯喽,倒不觉得苦,每天撑一撑船,日子也不会这么无聊。”
  这也是,有时候我们经常以上帝视角去可怜同情一些人,其实人家心里是踏实而高兴的。
  回到了起点,我们又往回走。
  “怎么样,是不是与早上的泛舟大不相同?”
  “很好玩,不过各有千秋!”我赞道。
  萧西奔只要不捉弄我,说话不刻薄我,还是挺好的。
  回客栈时,我们在虹桥桥头遇到了关嘉慧、秦雁、朗飒和潘少泽。看起来他们一直在一起。
  路上问起彼此下午的收获,我喜滋滋地把先前的喜悦感夸张了几倍地说。
  大雁埋怨着我:“你怎么也不叫我啊。”
  “我叫了啊?我在群里问你们在哪,结果没有一个人回复我,加上我们时间也挺赶,就自己去了。你们也玩得很嗨吧?”
  “吼,慧慧倒是挺嗨的。”大雁说。
  “也还好啊,我只不过是拍了套苗家服装照。”
  大雁似乎话中有话地说:“我觉得你的嗨点不在这里。”
  关嘉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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