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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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权皇后-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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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殷湛点点头,转身自窗口处挪开。
  卫恒才要走过去关窗,不想他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回头,拧眉看向了空中的一轮月,“上元节的游园花灯会上,应该是她将宋家剩下的那点麻烦料理干净的最后一次灵便的机会了。因为宋亚青的事,龙颜大怒,宫里那位已经发了一道圣旨往塞上军中,急召宋承泽进京了。这个人心急颇深,在京城也有些根基,现在她的确是要快刀斩乱麻了。”
  “其实也容易,以廖大小姐的手腕,这件事也是信手拈来的。横竖宋亚青那里是翻不了身了,至于良嫔——她就更好解决了。”卫恒道,并不当回事。
  宋楚芳自寻死路,假装怀孕,随便找个由头给她揭开,她就是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而且事关皇嗣,这个罪名,也足够连坐宋亚青和宋承泽了。
  “可是——”殷湛脸上神情却并不那般乐观,只沉吟道:“那天是上元节。”
  卫恒愣了一愣,一时有点没听明白。
  殷湛只遥遥看着天上的弯月,轻声道:“你忘了,她有个规矩的。上元节,不杀生。”
  的确,廖容纱是忌讳这件事,每逢上元节这天,绝对不叫自己的手上沾血。
  卫恒想了想,面上神色却依旧为难,“可是王爷,上元节这天,您不也是不杀生的吗?”
  只看他的表情,殷湛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打算,于是就道:“所以——这件事就要全权交给你了。”
  说完,只拍了拍卫恒的肩膀,就转身先回了里面的卧房。
  上元节就要到了,虽然今年与往年里又再大不相同了,可是却知道,他曾经一直遗憾介怀自己没能完成的一个愿望,今年依旧还是无法达成的。
  真可惜!
  *
  宋楚兮这么一闹,第二天端木岐就只能是命人备了一份礼物送过去赔罪了。
  安意茹被宋楚兮拿梁氏的事情震住了,也没敢大吵大闹,这事儿就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过去了。
  在驿馆里安生的过了几天,眼见着就到了正月十五的上元节。
  因为这几天宋楚兮一直都像是突然萎靡不振了一样,什么事也不撺掇着筹谋计划了,端木岐便十分奇怪,暗中观察了她几天,一直到这天傍晚坐上了往御景园去的马车,他才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道:“宋楚芳的事情不能等了,你家那位大哥从行程上看,应该很快就要进京了,必须马上处理干净这些人,要不等到他过来了,可能就没这么方便了。”
  “问题是,他就一定会来吗?”宋楚兮抿抿唇,不甚在意道。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按照宋承泽目前的情况,就算是皇帝圣旨召见,只要他以战事推脱,还是可以搪塞过去的。
  “你说呢?”端木岐挑眉打量着她,却是不答反问。
  “肯定会来啊!”宋楚兮道:“就算他不在乎他那父亲和妹妹的死活,好歹也要赶着过来认一认我这个活该千刀万剐了的仇人的脸。”
  宋承泽那人可不好对付,她居然还能开的起这样的玩笑,端木岐也是忍俊不禁,重新冲她一挑眉道:“好了,赶紧说吧,今天你是准备怎么个安排法?就算再简单的局,也要提前布置,再不说——我就来不及准备了。”
  “今天——”宋楚兮的神色突然古怪的变了一变,虽然她掩藏的好,端木岐也清楚的捕捉到了异样。她的嘴角僵硬的扯了一下,然后就聊作不经意道:“今天就算了,改天吧。”
  这丫头可不是个做事拖泥带水的人。
  端木岐这才不由的更加重视起来,沉吟着坐直了身子,“怎么?”
  “今天日子有点特殊,”宋楚兮道,还是有些含糊的说道:“今天——我的手上不想沾血。”
  哪怕她只是出谋划策,通过别人来执行的也不行。
  上元节而已,谁规定上元节不能杀生的?端木岐有意还要追问,但想着她既然隐瞒至此可能就真的是不想的,便也就没再继续追究。
  马车顺利抵达御景园门外,提前等在那里的皇家内卫过来把各家受邀的客人的迎进去,宋楚兮和端木岐下车的时候就隐隐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但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好追问,一直耐着性子进了花园里,舜瑛才随手扯住一个婢女道:“怎么回事?好像所有人的脸色都怪怪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明明天黑了,可是花园里却没几个人,看着分外冷清。
  “这——”那婢女犹豫着不想说,但是被舜瑛扯着不松手,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半个时辰前皇上和皇后娘娘等贵人们就到了,全都在前面的满月楼里。”
  这婢女的目光闪躲,实在是伪装的太差了,说完就火烧屁股似的急匆匆的跑掉了。
  “难道还是出事了?”宋楚兮和端木岐互相对望了一眼。
  端木一勾唇角,拍了下她的肩膀,“去满月楼看看就知道了。”
  ------题外话------
  昨天去看琅琊榜,直接看了一天一夜,然后现在脑袋晕乎,可能这章错别字比较多,大家将就下,我顶不住了,先去睡觉,明天起来再改错字,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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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6章 礼尚往来,大被同眠

  满月楼那里,彼时已经别清了场。
  端木岐和宋楚兮一起过去的时候,门口守门的御林军就将两人拦住了,进去禀报之后,高金立才亲自出来将两人带了进去,一面尴尬的解释道:“出了点事,今儿个太后娘娘又没来,四小姐是良嫔娘娘的妹子,所以皇上这才破格请您进来的。”
  宋楚芳出事?是什么事?
  宋楚兮心中狐疑,进去里面之后,却见那间屋子里挤满了人,全都是皇帝和后妃还有皇子和皇子妃们。
  殷湛居然也在场,不过他却没往里凑,只带着卫恒坐在外间喝茶。
  端木岐若有所思的看过去一眼,殷湛却好像故意回避一样,并没有和他的视线相接。
  里面正争执的热闹,两人就没再外面滞留,直接进了里面。
  而事情的经过也简单,傍晚时分,皇帝带着后妃们到了,因为天还没黑透,后妃们就分散了各自散步去了。后来有人累了,进这满月楼里喝茶歇脚,见到二楼这里有烛火,上来就瞧见那大床上大被同眠,正酣畅淋漓的睡着两个人。
  宋楚芳和即墨勋。
  彼时两人身上虽然各自衣衫齐整,但同盖一条被子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叫人吃不消。
  那妃子吓的不轻,赶紧叫人去通知了皇帝和皇后,然后就将这满月楼给封了。
  宋楚兮和端木岐来的迟,皇帝已经审问过一轮。
  彼时即墨勋正黑着脸跪在那里,面上不见羞愧惶恐,反而怒气冲冲的。
  这就是有人刻意陷害的,故意的做的这么明显,谁都看出来了,皇帝也知道,但即便是知道,这事也是极大的损伤了他的颜面,所以他依旧大发雷霆的要追究。
  宋楚芳也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哭哭啼啼的跪在皇帝脚下不住的喊冤。
  “皇上,这件事的确是蹊跷,良嫔她——”刘皇后不想事态扩大,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劝说。
  “你是怎么管束后宫的?”被人戴了绿帽子这种事,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更别提,这个人还是人上人的皇帝,皇帝暴怒的打断刘皇后的话,“这里今天也全部都是你一手负责的,你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
  当面斥责皇后无能,这可是十分严重的。
  刘皇后心里也觉得委屈,但更是惶恐,连忙跪下去请罪道:“皇上息怒,是臣妾疏忽了。”说着,也是面有苦涩道:“可是皇上,这几天臣妾一直都忙着布置这里今天这里的宴会,良嫔她自己右腿右脚的,她来了这里,臣妾总不能将她限制她的行动的。”
  说到底,这件事也只是宋楚芳的个人行为。
  皇帝要连坐,刘皇后逃避不了干系,但是说白了,也只是个欲加之罪而已。
  宋楚芳早就吓傻了,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帝正在气头上,恶狠狠的指着刘皇后道:“你还狡辩?”
  刘皇后有苦难言,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顶风作案的替自己辩解了,便只就咬紧了牙关,不再言语。
  殷绍之前一直没开口替刘皇后求情,这时才走上前来。
  他却也不是替刘皇后说话的,只对皇帝问道:“父皇,良嫔不是有孕在身吗?儿臣记得上回她寿辰上动了胎气,您是让她好生闭门休养的,怎么这么大意,今天也出门来了?”
  宋楚芳那里,皇帝本来就因为宋亚青的事情气没消,根本就不可能为了上元节的晚宴这样的小事情单独想起来,解了她的禁足的。
  皇帝闻言一愣,目光不由的愣了愣。
  这一回却是元贵妃苦不堪言的匆忙跪了下去,委屈道:“皇上,臣妾——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啊。只是最近宫里在办丧事,臣妾觉得气氛阴沉,皇上您的心情也不好,这才想着让姐妹们都跟着出来散散心的,我——”
  元贵妃说着,就拈了帕子擦泪。
  这件事,怎么又和元贵妃扯上了?
  宋楚兮心下奇怪,就侧目递给了端木岐一个询问的眼神。
  端木岐的唇角勾了勾,那表情似笑非笑,“太子和怀王再朝堂上争锋,皇后和元贵妃在后宫暗斗,各有势力,年前和元贵妃交好的李淑妃被刘皇后因故打压责罚,一直禁足到现在也未能复宠,元贵妃就动了这次宴会的心思。”
  元贵妃要送人情,但如果只单独替李淑妃说情,那就表现的太明显了,于是就借此机会,去跟皇帝提了,让皇帝答应,凡是嫔位以上的宫妃们今天都能伴驾前来。这样一来,一旦这天出了宫,无需皇帝再格外降旨,也就默许了李淑妃禁足一事。
  在这件事上,元贵妃只顾着和刘皇后较劲,怎么会注意到一个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宋楚芳?
  却没想到,恰是因为这个女人起了祸事。
  宋楚兮抿抿唇,就没再多言。
  端木岐等了片刻,就又侧目问道:“怎么?难道你觉得元贵妃这次求情的机会抓的太巧了吗?”
  “那又怎么样?”宋楚兮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有人策动,皇帝能拿到证据吗?”
  这又不是什么赦免死囚的大事,而且又是在人多眼杂的宫里,有人要教唆元贵妃来做这件事,实在都不需要多高明的手段,甚至都不用把手伸到她的宫里去,只需要随便透露几句话给李淑妃的心腹知道,李淑妃正在禁足惶恐的时候,肯定会走这个门路。
  如果现在要查,宫中那么多的宫婢奴才,谁也不可能知道当初指点迷津的那几句话是谁放出来的,根本就无从查起。而且就算找出来又如何?奴才们私底下随便闲谈而已,李淑妃和元贵妃的私交人情,跟今天宋楚芳给皇帝戴绿帽子的事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看似再简单不过的一点儿戏手段,却算计到位,精准无比。
  皇后和元贵妃都没必要算计宋楚芳什么,唯一一个和宋家那些人过不去的人就是她宋楚兮,可是今天她没出手。
  那么——
  宋楚兮目不斜视,拿眼角的余光扫视一圈。
  殷湛早就来了,但是却没进到屋子里的里边来,这会儿正事不关己的坐在外面的屋子里喝茶。
  那间屋子里空旷清净,他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仿佛和他们这些凡尘俗人远不在一片天地之间。
  端木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唇角的弧度不由的更深,稍稍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宋楚兮一愣。
  然后就听他的声音自身旁响起,“你别自作多情,又没人说着事是和你有关的。”
  这边她话音未落,就仿佛是为了呼应他一样,跪在御前的宋楚芳突然凄声道:“皇上,是有人陷害臣妾的,是——是宋楚兮,一定是她陷害臣妾的。”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过来。
  宋楚兮本来还在垂眸想事情,闻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来。
  她直直的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帝,眨了眨眼,并没说话。
  这时候宋楚芳早已经是狗急跳墙,指着她大声控诉道:“皇上,臣妾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是宋楚兮,一切都是宋楚兮做的,是她设计害我,栽赃的。”
  她说的信誓旦旦,在有些人看来这是狗急跳墙,但是宋楚兮的目光却是微微一凝,而同时坐在外面喝茶的殷湛,手指底下拢茶的动作也骤然顿住。
  卫恒不明所以,只觉得周边的温度似乎突然冷了些许下来。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宋楚芳就仓促爬到床边去,捡起她落在那里的外衫腰带,从一个很小的香囊里抠出来一个揉成了团的小纸条,抖开了。
  “这是她约见臣妾的秘信,是她约见臣妾到此相会的,臣妾来这里等她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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