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跑到这天台上面来谈情说爱。便赶紧帮着徐遥解释了一番。
徐遥轻轻松开许欣妍牵住自己地手,掏出一支烟来点燃,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姚舒嘉,其实就算没有其他人,我和你之间也一直都存在着问题,很大的问题,直到现在,你都还没有接受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你都还一直在抗拒,我跟你这婚到最后到底结不结得了,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姚叔不知道,我妈也不知道,如果我的举动伤害了你,那我跟你说句对不起,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或许我也给不了你要的幸福,你如果想搬回家去住,向姚叔坦白彻底断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那你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一切后果我来扛,不过……”徐遥看着姚舒嘉坚定的说道,“这只是我做为一个男人应该扛下地责任,并不是因为我觉着我亏欠了你什么,在你和我之间地关系上,那净如一潭清水的莫名奇妙地关系上,我并没有亏欠过你什么。”
听得这话,最诧异的莫过于许欣妍,被惊得目瞪口呆,颤声道:“徐大哥,你……你和姚总……”
“徐遥是我未婚夫,”姚舒嘉面色平静的说道,“不过他不愿意,我也不愿意,愿意让我和他保持这种关系甚至是马上结婚的只有我们的父母,小许……”姚舒嘉无奈的苦苦一笑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在这年头还有这种封建的事情发生,真的可笑,可是这是事实。”
许欣妍的脑袋犹如突然被人敲了一闷棍般的难受,自己鼓起勇气向徐遥表明了爱意,徐遥似乎也接受了,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么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讯息,徐遥居然是姚舒嘉的未婚夫,自己喜欢的人居然是别人的未婚夫,这跟当第三者有什么区别?
可随即又从两人的对话当中得知他们双方虽然是未婚夫妻关系,但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姚舒嘉也说了,这事很封建。既然是这样,那自己喜欢徐遥也就没错啊。
虽然眼前地姚舒嘉无论从身材、样貌上都不输自己,家世与自己相比更是天上的地下,但自己也不至于因为这些原因而在姚舒嘉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更何况他们两人还是在父母的建议下才保持那种关系的,许欣妍想了想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昂胸于姚舒嘉面前。大方的坚决说道:“姚总,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没有必要干涉徐大哥的自由,他自己也有选择地权利,而我……我也有爱上别人的权利吧?”
徐遥自然不会刚才才抱了人家,现在立马就做出让人家不要在他未婚妻面前乱说话这种事情来,而且刚才他抱上许欣妍,也确实是跟着感觉走。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受后的举动,并没有一丝为难的意思。
而姚舒嘉,自然也从刚才徐遥伸手抱上许欣妍的举动里明白了这一切,摇了摇头淡然苦笑道:“小许,你以为我来是阻止你们,或是责怪你们的吗?你说的没错,徐遥是有选择地权利。而你也有爱他的权利,你们甚至是有在一起的权利。”
姚舒嘉说着又看了看徐遥,认真道:“徐遥。我和你之间早就有过约定,互不干涉对方的感情,以前是以为没事发生。所以忽略了这一点,而现在有事发生了,无非也就是应验了那个约定而已,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理智一点,继续和我保持着像现在一样的关系,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爸爸交待。而我想你也不知道怎么跟陈姨交待。就……就这样吧。”
姚舒嘉说完,便转身往楼下走去。望着她那纤弱的背影,徐遥眼中也是一片茫然和无奈。
自古多情空余恨,对于姚舒嘉,徐遥不是不想爱,不是不去爱,怕只怕爱也是一种伤害。
身为一个男人,要他怎样去爱一个被迫要嫁给自己却不愿意嫁给自己地女人?爱她,对于她来说是一种伤害,对于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谁都懂,而徐遥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与姚舒嘉一直保持着这样地关系,也并非徐遥所愿,可是面对姚震云和陈晓英他们,徐遥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同样,对于其他人,徐遥在不知不觉间也多了一份牵挂和无奈,那个对他情根深种一往情深又有情有义的司徒慕莲,还有那个早已在他心底埋下了一颗情种的初恋情人林雅思,甚至就连眼前这个单纯可爱地许欣妍,都让徐遥内心找不出一丝拒绝的理由,甚至连那个远在天边的洁西卡,也都是徐遥并非所愿而是很无奈的逃避开了。
而自己将来还有没有命能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有个什么好的结果,还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与其为这些烦人的事情苦恼,倒不如豁达面对,顺其自然,说不定在不久地将来,与机构正式交锋以后,自己也难逃一死,到时候也就一了百了了。
想到这些,徐遥反而没来由地一阵轻松,对许欣妍笑道:“走吧,回去工作。”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没什么事吧?”
“我……我……”
“要没什么事不如再亲一下?”徐遥坏笑道。
“我……不要了不要了,回去工作回去工作。”许欣妍喜上眉梢,却还是克制着摇了摇头,红着脸赶紧往楼下跑去。
而徐遥,那张勉强的笑脸却又消失不见,望着天空深深叹了一口气,才下了楼。回到物业部办公室,吴有发那比皇帝还急地太监赶紧迎了上来,怪笑道:“谈得怎么样了?搞定了吧,小许?嘿嘿!”
“吴老师,你……不跟你说。”
许欣妍笑着跑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她那一脸开心的表情老吴哪会察觉不到,搂住徐遥的肩膀就低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头儿就有伴了,找着媳妇了,恭喜恭喜,早生贵子啊!”
我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搞什么东西,这是办公室,幸亏其他人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徐遥伸肘拐了老吴一下,怒目而视。
吴有发才不管这些,反正和徐遥那关系老铁了,才不在乎,没皮没脸的笑道:“这是好事嘛,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羞,嘿嘿!”
“羞你丫个头!你个猪头!”徐遥苦笑着骂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徐遥倒是根本不在乎老吴说什么,却是偷偷瞟了一眼林雅思,只见她像是没什么事发生一样的埋头在电脑面前工作,就连看都没看徐遥一眼,这反倒令得徐遥有些尴尬。
刚才不是还问自己要上哪里去,现在回来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突然又想起自己上天台的事情好像刚才只跟林雅思一人说过,姚舒嘉怎么会无缘无故跑上天台?难道……
不过这个念头徐遥很快就自我打消掉了,兴许姚舒嘉平常没事也爱上天台去吹吹风,碰巧了而已。
晚上徐遥没有答应许欣妍一起看电影的邀约,而是回家换了身衣服,赶去参加司徒慕莲相邀的那个慈善珠宝拍卖会。
第120章 … 采阳补阴
看许欣妍的样子似乎是认可了与徐遥男女朋友的关系,两人虽然有些话没有直说出来,但有的时候彼此的感觉要比说得再多有用得多。
而且许欣妍对于徐遥和姚舒嘉其他的事情连一句话都没多问,徐遥看得出来,许欣妍不是不想问,而是怕自己为难,现如今哪里还找得到这样单纯又善解人意的女孩,有的东西,徐遥也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反正顺其自然跟着感觉走,是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
司徒慕莲说的那个慈善珠宝拍卖会在华岭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里举行,负责拍卖的机构是国内一家名声还不错的拍卖公司,该拍卖公司的业务主要集中在华东一带,除了珠宝首饰,也有一些高档且颇具收藏价值的古董字画的拍卖业务。
类似这样的慈善珠宝拍卖会在华岭一年要进行很多场,之所以冠以慈善的名头,那是因为拍卖的珠宝大多属于华岭市甚至是华东一带的富商捐助出来的,拍卖所筹集到的款项,将用于一些弱势群体,给予他们经济上面的帮助。
由于富商们捐出来的拍品,一般也由他们自己叫价把它给买回去,有着某种做秀的成份在里头,所以拍卖的珠宝首饰当中也不乏稀世珍品,一般来说,某位富商捐出某种贵重珠宝首饰,若他积极应价想买回,其他富商也只会凑个热闹在价钱上面抬高玩玩。不会当真与那位捐助出珠宝首饰地富商竞争,这也成为了一种慈善拍卖当中的默契。
当然,有的时候也会遇到那种财大气粗故意找茬者。明明是别人捐出来又打算买回去地东西,他偏偏要漫无目的的抬高价钱,甚至是把别人的心头好占为己有,一般遇到这种对手,都是在商场上已经结下了某种梁子,选择在这种做秀的场合用于报复,总之在这种慈善拍卖会里形形色色的风景,都是一种目的,纯粹为了做秀。真正做慈善的观念。在这些富人里头,已经越来越淡漠了。
而徐遥之所以愿意来参加这种慈善性质的珠宝拍卖会,那是因为他对于国内这样地珠宝拍卖会不是太了解,所以想看一看在此类似拍卖会地拍品当中,所拍珠宝首饰的平均价值大概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若仅仅只是百万千万的豪华珠宝已经到了顶峰,那就纯当来看戏娱乐,若是当中也不乏在国际间也有限的顶级稀世珍宝。那他手里有些东西,也是时候要出手了,荷包里有了钱。才好办事。
至于慈善这个名头,他已经有了很好的解决办法,因为在这样的慈善拍卖会里,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捐助珠宝者可以将珠宝拍卖所得地善款指定捐助于某一家慈善机构,而华岭市的慧心福利院,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徐遥所掌握的一枚重要棋子了。
当然,虽然慧心福利院现在是徐遥地棋子。但当初在美国的时候就开始捐助。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后来所发生的事情,一笔笔捐助于慧心福利院的资金。都是真心用来做慈善的,而现在有了那么个目的,那只是他善于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有效资源,为达到自己的目地服务而已。
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徐遥坐出租车来到了酒店门口,那一辆辆缓缓而来地车子都是顶级豪华名车,徐遥坐着出租车来,显得十分的寒酸怪异,就连酒店门前引路地门僮,今晚都不让出租车经过门口,而是远远就给拦在了酒店范围之外,徐遥无奈,也只好付了车钱,步行着过去。
远远就看见司徒慕莲披着一件黑色坎肩站在酒店门口,不时与到来的一些富豪企业家们寒暄打招呼。
她今天穿着一件银白色仿古的绸制长裙,有点像旗袍,但又比普通的旗袍式样多了一些西洋风味在里头,看起来那是她量身定做的裙子,司徒慕莲身材本来就好,这样量身的裙子更能使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且不失典雅与高贵。
天气微微有一点凉,徐遥把西服衣领往上拉了拉,缩着脖子走到司徒慕莲的面前,笑道:“大美人儿,今天很漂亮啊,不愧是名交际花,呵呵,我看来的这些人你几乎个个都认识,干嘛还叫我来陪你?”
司徒慕莲魅眼一转,嗔道:“你以为我愿意大晚上的站在外面吹风啊,叫你提前一个小时过来,你现在才来,晚了半个小时了,走走走,快进去,我懒得跟这些人说话。”
跟着司徒慕莲往酒店里的拍卖会场走去,徐遥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说站在外头吹风了,都说男人要风度不要温度,这女人要是为了漂亮,更是不要温度啊。
只见司徒慕莲裙子后背的开衩都快要开到露出股沟了,那黑色坎肩披了也不等于白披么,徐遥眉头微微一皱,走过去贴到司徒慕莲的背后,那咸猪手很巧妙的用了身体做掩示,顺势往司徒慕莲后背那里一直划拉到臀部,轻轻捏了一把。
“徐遥,你这小流氓,你干什么!小心被别人看见。”司徒慕莲轻声啐道,随即两只眼睛四下游弋,生怕徐遥刚才的举动被来往的人看见,饶是以她的老练,在这样的场合被徐遥这么突然偷袭也不禁红起了脸。
“哦,这你倒会害羞了!”徐遥笑了笑,伸手把司徒慕莲给拉到了酒店大堂左侧的楼梯拐角处,避开了来往的人群,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一把司徒慕莲的胸部,只觉软软绵绵没有任何阻碍,原来她今天没穿胸罩,只贴了一块很小的乳贴。
“小流氓你……”司徒慕莲张大了嘴,被徐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看了看四下没人,很快就起了报复的心态,居然伸手一把就撩到徐遥的裆部,轻轻柔柔的抚了一抚,魅眼如丝幽幽喘道,“你要玩是不是,我看到底谁玩谁。”
徐遥真没想到司徒慕莲居然会来这招,被她的玉手在那个部位柔柔轻捏有些上“火”了,感觉司徒慕莲似乎还想从皮带处把那柔嫩皓腕给伸进去,赶紧伸手一抓,苦笑道:“你厉害,我投降!”
司徒慕莲凑上吻了吻徐遥的嘴唇,吃吃笑道:“那你刚才还……还不规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