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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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可以-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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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止洛抬起脸,他很满意现在卜真双眼迷离又茫然的的表情。轻啜了一口她的唇瓣,继而俯身隔着薄衫轻咬那凸起的一点。
  “啊!”卜真当即就惊呼了一声。
  埋首在胸前的人并没有理,反倒是顺着腰线摸到了她的胸口,几根手指略微使劲儿就将那本来很薄的衣衫扯成了两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H我是写不出来的。但是那已经是当年成为历史的我了。
现在……对于我来说。。这文真是清水啊!!!
作为一个从今年下半年开始严重腐的重口味的越虐越HIGH的某人来说。。。
温馨的H已经让我觉得……好没劲儿啊好没劲儿啊。
可是这文本就不怎么虐啊。。。
真是伤脑筋。。。
我要赶紧的码字,嗯。然后开新坑!!!




62

62、◇六二丶 。。。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以上省略若干字”

某始终不想把H的篇幅占V章太多部分。
而且剧情要加快了。
因为只有两万字左右此文就完结了。
某也实在不想让此文横跨两年。

其实事实真相是:BG的H我果然无能啊。。。。。。各种脸红手抖有木有!!!!
 
  以上省略若干字。
  卜真比宫止洛先醒,浑身酸痛无比让她怎么睡得着?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通病问题,她现在有点后悔昨晚的决定了,转念一想如果不那样做,那岂不是小命都得丢了?她不免俗,她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罢了。
  身上伤口神奇般的愈合好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卜真红着脸乘着宫止洛没有清醒同样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见与自己一般无二之后,她默默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他的衣衫穿在身上。
  临走前,她扯下他腰间的玉佩。
  她想,当做一个念想也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把人都支开了,她扶着腰慢悠悠的走到船外,愣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可是这样一来也方便了她离开,悄无声息的离开。
  有时候不愿意去想的问题,并不是说她不知道,有些想法如果肯定了那一切都破灭了。
  就比如说这次,她其实早就从左汐的言辞和神色上看出来,外婆的死和他们,和师父也就是洛王爷绝对逃不了干系。
  就算猜外婆就是死于他的手中,她也不会感到意外。
  只是这其中的决定,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既然不能选择,她就先暂时避开这个问题让自己好好想想。当然其中也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宫止洛的原因在。
  至于多久才能够想好,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芸香画舫从外面进来很困难,但是出去很方便。
  路上各处巡逻的护卫们在看到卜真腰上那玉佩,根本就连上前询问一声都不敢。毕竟那玩意儿是这里最大掌权者的象征。
  当然这些卜真是不知道的,她只能认为这些人兴许是听从了某某的吩咐放任自己的离开。
  想想也该过过无忧无虑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了罢。卜真站在芸香画舫的出口深呼吸。
  两旁参天大树顶上自然垂下来的枝叶随风浮动,清晨的阳光掠过繁密绿叶也染上了一层绿意。
  
  出口处立着一块牌子,上面简单的线条就将附近的地形画了出来,并在某条路的尽头批注了罗星城三个字。
  卜真仔细将上面的线路记在脑海,确认不会记错之后才动身真正离开此地。
  她的目的,是她穿越前埋在无双城某个大树脚下的银两,更是以后美好生活的本金,她没有什么大本事,只有一点神棍本事。也许她会帮临仙阁的老板打打下手。
  
  去无双城的路途稍远,卜真须去罗星城借宿一宿最好能借到一辆马车。
  这个时候罗星城独有的身份牌就显示出作用了,以上面记录的贡献点借一辆马车和干粮应该不是难事。
  在日头将要西斜之前,卜真凭借着自己的双腿和毅力来到了罗星城城门口。
  喘着厚重的气息,抬起手肘子撑在城墙外边那两头有点像麒麟的石像上,她忽然想起当日和无双来到这里的情形,那个小男孩真是可爱得紧,可就是性情有点……不太像小孩子。
  不过那天晚上城里出了事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进城之前果断被在街上巡逻的卫队拦下来,卜真掏出黑色的身份卡在他们眼前晃了晃,“瞧见没?”
  重要的东西卜真从不会忘记带在身边,当初在罗星城暂住的院子里自己简单缝了一个小包包,就属那种可以直接挂在脖子上的小袋子。
  侍卫队嘀嘀咕咕的放了行,末了还是将卜真上下打量了好几眼。依稀有什么怪人两个字传入她的耳朵里。她现在的装扮太过随意了些。可是她也没办法,谁让那混蛋将她所剩无几只有穿在身上的那套衣服给撕得稀巴烂。
  想到这里卜真就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尼玛谁有她这么能耐刚被X就爬山涉水的?
  虽然这是某人自找的。
  
  卜真一路打听找到了三大家之一苏家的府邸。在门卫进去通报的时间里她把玉佩摸了出来爱不释手的把玩,当初她就想让师父把这个东西送给她,可他就是不依,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不就是一块玉佩么,如果说有什么特殊意义,那他有时候又怎么随意乱扔?思来想去,不得结果,她只能归结于师父吝啬这个猜测。
  很快大门里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卜真扭过头正要去看就被一个黑影撞了过来,下一瞬间她的衣襟被一只手捏做一团。
  
  “千哥哥呢?你个女人把他拐哪儿去了?”苏小七使劲儿拽着卜真的衣领口,“那天你们上哪儿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们,还以为……”
  “难不成我们还会死掉不成?”卜真翻着眼皮,无力的拍打着那只小爪子。
  苏研一身锦衣出现在门口,无奈的把两个人拉开,视线投向似乎随风摇摆的某女,“几日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呃沧桑了?”
  卜真拢了拢衣衫,瞥了苏小七一眼,这死屁孩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我这是从人生的某阶段跳了另一个阶段,能不沧桑么?”
  “好吧,你来找我们是为了什么?怎么没有看见你身边的那个男人?”苏研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光芒,他想知道卜真到底知不知道主人的底细。
  
  卜真也没有让他失望,果断的鄙视了他一眼,“我说你也别跟我玩文字密语,老娘早就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了,早在那晚宴会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师父了,然后又在芸香画坊确认了他是师父,并且也知晓了他多重身份,所以你也不用像防狼一样防着我了,我知道的远比你预想的要多!”也真是难为他,一个人分饰那么多角色,戴那么多假面具,也不嫌累得慌。
  
  苏研和苏小七异口同声道:“你知道很多?”
  卜真皱着眉头扫了他们一眼,自动忽视掉两双暗含杀机的眸子,“我和你们是一起的,所以杀人灭口什么的也不需要。”
  苏研道:“说吧,你需要什么?”
  卜真大喜,“苏研你果然是个爽快人啊,废话我也不多说,我需要一辆设备齐全的马车还有几天的干粮,如果你能资助点银两什么的,那也行。”她本来以为找苏家要不到东西就去用身份牌换的,不过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苏研一听就听出了关键,“你要离开?”
  卜真眼神小小波动了一下,立马拧起眉头恶声恶气道:“你管那么多干嘛,一句话行不行,不行我就走人了。”虽说语气很恶劣,表情也很狰狞,但依旧掩藏不住眼角淡淡的苦涩。
  “……”苏研看了卜真半会儿,转过身让苏小七再此看着卜真不让她乱走,他自个儿则进了苏家府邸招呼人开始准备这些东西。
  期间苏家家主询问了一番,不过被苏研以助故交远游的借口挡掉了。并没有说那人是卜真。现在罗星城和天机门暗流涌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开战。卜真如果出现在这里,只能是激化双方的决议。
  天机门的要找的人是卜真,罗星城知道后肯定也会将卜真擒获下来以此要挟天机门。虽然他是罗星城苏家一份子,但也不想看到主人的徒弟被牵扯进来,他很清楚主人对她的重视,所以他更不能将卜真陷于不义。
  ……
  
  苏研将一个包裹提出来的时候,不用抬眼就看到卜真和苏小七坐在大门口大眼瞪小眼,就是看对方不顺眼的样子。
  卜真哧了一声,顺手接过苏研递过来的包袱。
  苏小七拽拽的弹了弹袖子,背起双手装作老成的斜睨着她。
  苏研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只好以眼神示意让苏小七先进屋,对卜真说道:“马车停在路口,你顺着这条路过去就能看到,最后一路顺风。”
  半路失踪是吧?卜真条件反射的差点吐槽,还好忍住了,她后来想了想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问题,“你有没有无双的下落?”
  苏研摇了摇头道没有。
  
  卜真背起包袱一边点头一边往苏研指的那条路走去,那晚师父发狂的时候她听见了无双的声音,可是后来怎么样她因为被连镜劫走也不知道了。
  ……
  她让原本的车夫离开了,重新雇了一个从事多年又比较忠厚的老汉当车夫,并让他选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路径去无双城。
  马车内,卜真打开一直紧握的左手,两颗圆润的小珠子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苏小七那小子……”
  当时在门外,苏小七神秘兮兮的靠拢把这个东西塞在她手里,说是那天晚上他去找师父的时候师父给他的,还让他若是看到她一定要转交给她。
  卜真听说之后很纳闷,就问了苏小七他为什么不亲自交给她?
  苏小七说:“他说你以后一定会来找我,就这样。”
  
  这两颗金珠是无双的,卜真知道。
  师父却说她以后会来罗星城找苏小七,卜真也知道他说的不是去找苏小七,而是去找苏家帮忙。
  这样想来,卜真突然被自己得出的结论震惊了。
  也就是说师父知道她会离开?或者他根本就在那个时候决定了把自己救下后,要自己离开?原来他早把她以后的路摸透了?
  知道他受伤,她会自己找过去。
  知道她一定会给两人疗伤。
  也知道事后她会纠结离开。
  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左汐告知她外婆的事,恐怕也是他早就安排好的,这样她才会有不知道该面对这个问题而自发性逃避。
  ……
  
  卜真收紧五指,指尖慢慢深入血肉也不感到疼痛。
  “既然这样,那就如你所愿,不要再见了。”视线透过窗帘望向天际,卜真这样在心里想到。




63

63、◇六三 。。。 
 
 
  
  在这片大陆的临界有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大海边经过上下几辈的发展慢慢从渔村变成了一个小城镇,这里的人大多是很朴实待人很热情的,每家每户俨然成了兄弟姐妹一般不分你我。
  
  当然,这里面也不差一位满身肥肉的土财主,也不差一名身手矫捷穿梭在人群间的小混混,但是这些年过去了,大家却一直都相安无事,遇到蛮狠的他们也只是随口叨唠两句就算没什么事儿了。
  
  听说最近城镇里面来了两个外来户,好像听他们说打算长住在这里不搬走了,这消息传开之后,许多好奇心还很重的小姑娘小伙子们纷纷跑到他们屋前张望,希望能看看外面的人是张什么样的。
  
  这天屋子里的主人终于走了出来,还驻足在附近的人们脸上难免一阵失望,因为他们发现那门口站着的女子一身装备和他们自己的没什么区别,同样的款式很旧的布裙,就连头发也与大多数女子一样随便找了个木簪子挽在头顶就完事儿了,唯一不同的也许就是那没有经过长年风霜的白皙皮肤了。
  
  门口的人纷纷散去,女子瘪瘪嘴耸耸肩往街道安静的另一头走去。
  街尾矗立着一间共三层的小阁楼,楼下的门大开着似乎在等什么人,从海上吹过来的风将店前的两个灯笼吹得摇摇晃晃,斜旁边的布幡也发出一阵阵呼啦呼啦的风响,一般人见到这种情形都是望而却步的,毕竟这小阁楼与他们在长辈口中听到的鬼楼非常相似。
  可是喧哗的人声依旧不绝的从小楼里面传出来。
  
  年轻女子被风吹得抖了抖身子,就不再去幻想里面的盛况,在原地跳了跳就飞也一般的冲了进去,嘴里还大喊着:“老板来一碗鱼汤面。”进去之后随便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好。
  
  中年男人从内堂里闻声而至,皱着眉头瞅了一眼那女子,“卜真,我说你,你虽然与我一道在这边谋生活,但你要想以为因为我们熟识就免费给你送吃的,我劝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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