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名声,你的名声啊!我的亲哥耶!”
我摸摸鼻子,抱了抱她。我说:“姐,辛苦你了啊。”你又得去帮我擦屁股了……
其实,我心里是有气。但所谓墙倒众人推,高处低处我都呆过,所以看有的人翻脸和眨眼似的快我还是习惯的。对于我的一些负面评论其实也一直都有,因为我的出道作品是同性恋片,还有个人在圈里的定位原因,各种看不惯我的人也不少,anti也可以组团……可是,人生有张有弛……
我发火是因为我真的毛了,觉得自己的努力受到了蔑视。是因为我心里知道,慕心这个角色我真的演得好。
还因为,再过一个月我就得回泰国了,这两年我的路走得太不理想,没少给我妈丢人。所以我才必须通过这样的新闻告诉我继父家的那些亲戚,还有我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珍妮花,告诉她纵使我的事业不见起色,我默默无声沉寂了快要两年,可是我的爪子没有磨损,锋利仍在,只是厚积薄发而已。我想个告诉他们,我舒爽不是好欺负的,我母亲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女儿有爪子。
而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心里隐隐知道自己有了依仗,有了莫诺云在身边的我,不再像原先那样无助……爱,真的会让人勇敢……
果然那家伙也很给力,我发了这条微薄之后,我的圈中好友一个个出来替我助阵。他也偏偏在他表妹顾宝贝的留言下,公然横加了一笔。
顾宝贝说:“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妄加评论的人本身就是有极大的问题,加上我家老公的份,无条件挺舒爽哥!舒爽加油!”莫诺云也跟在后面回复说:“这种人俗称傻逼,英文翻译SB,不干活的人不挨骂,人家锄禾日当午,你说饭粒不太好。你要好你试试啊!你有本事吗你?粒粒皆辛苦知不知道啊?这种人纯属生活中饱受重创,各种无能,被社会打压最终找了互联网来吐槽发泄的低能患者。”
我拜倒了,回复了一句:“同学你诗才真好!”
莫诺云果断顺着杆子往上爬,给我回了个露出大板牙的笑脸。然后,他还给我加了个关注,发了条微博大张旗鼓说:“反击有理!骂得挺有水准的,我喜欢,挺舒爽!”那姿态,整个一兴风作浪的二世祖。只是最后那句话“挺”舒爽,我就偏偏有点想歪歪,总觉得那家伙是故意的……
而我们的这次互动,后来在恋情公开之后被媒体翻了出来,他们把它浓墨重彩地装饰了一番说:“舒爽与莫诺云,骂出来的金龟婿。”
……这么讲来,莫诺云也真够贱骨头的……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哦!
摇摇尾巴,求留言,求爱慕。
推荐我的其他两篇文,一篇是已完结的《亲爱的爱情》莫诺云表妹顾宝贝的故事。另一篇是古言《重生之悦君歌》,厚脸皮的说还不错哦……噗呲
23第23章
我在家里还没歇到两天;就又接到了电视台的通告。这次我要参加一个叫《爱传递》的志愿类节目,每一期节目的拍摄时长为两周。
《爱传递》的每期节目都会有六名公众人物参加;他们可能是演员,主持人;化妆师,名医生等等。这六名嘉宾在到达节目组指定的比较落后的国家或地区后;需要带领和他们一样来到当地的志愿者;分成三组相互协作进行志愿活动。而他们在为期两周的时间内,要尽最大的可能去改善当地的教育;生活等落后情况。
因为这是公益慈善节目;《爱传递》从开播以来收视率就居高不下。但真正愿意来参加这个节目的当红明星;特别是偶像明星却不多。
这原因其实很简单;就因为《爱传递》是一个志愿类节目;进节目组之后,不论大家平时在生活中的身份是高是低,在圈里红还是不红,当节目一开始拍摄,所有人就都只是一名普通的志愿者。不论是谁,从那一刻开始,吃穿用度全部都是一样的,在这里没有时间去化妆打扮,也没有什么娇弱的公主王子,每个人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生活在镜头下,几近不修边幅。这样一来,一些靠漂亮脸蛋吃饭的艺人,都会非常担心节目拍摄会破坏自身形象,所以一般也都不太愿意参加。
不过我对这些倒真的无所谓。虽然我也可以算作是靠脸吃饭的,但我的这张脸却不是那种脆弱的花瓶款。所以,当经纪人疯乔姐告诉我节目组邀请我参加节目录制,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之后,我还直接打了通电话给节目编导问了些参加节目要注意的事项。
也就是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节目组的拍摄通知和三张飞机票。因为参加《爱传递》的嘉宾大多都在不同的城市,所以节目组只给我们各自买好了机票,让我们独自乘飞机去节目组设定的目的地。而当我们各自到达目的地后,大家就需要在指定的时间,到达指定的地点碰头,之后再分组开始统一行动。而这个节目,也就是从参演者聚集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正式拍摄的。
我所参加的这一期《爱传递》前往的救助国家是坦桑尼亚,去之前,我只知道坦桑尼亚位于非洲,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我只好上网搜索有关坦桑尼亚的资料,但可惜不论我怎么找,不论是在哪个网站,能查出来的结果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旅游信息,弹出的画面也都是各种各样的动物、海洋、美食,对贫穷困苦什么的都只字不提。可那些旅游信息对我来说几乎毫无用处。所以,我也只好摊摊手不找了,心里只想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不知道,在别人身上有没有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就是你刚拿起电话想打电话给某人的时候,某人就正好给你打来了电话,铃铃铃铃铃,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
当从节目组那里拿到去坦桑尼亚的机票后,我刚准备打个电话给莫诺云。告诉他我得出门拍节目,再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包些饺子放在冰箱里的时候。我才拿出手机,手机密码锁还没开,莫诺云就已经好巧不巧地给我打来了电话。
这时候,莫诺云的声音带着几分霸道,几分绵暖,他说:“丫头,明天早上我让万师傅去接你,你和他一起来机场接我。”
我听了他的话愣住了,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尴尬,我说:“去不了啊……”
他闻言也顿了顿,似乎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问我:“怎么了?最近拍戏太累了?想在家睡懒觉?”他说话的语气懒懒的,听着很舒服,像秋日拂在脸上的暖暖清风。
“不是呢。”我在电话这头摇了摇头,心里也觉得不能去接他有些可惜,拉开椅子坐下,把放在桌边的三张机票拿起来翻了翻我才说:“我参加了一个节目,明天早上本来就是要去机场的,但可能没法和你碰头。明天凌晨我就得坐飞机去韩国仁川机场,再从韩国转机去迪拜,到了迪拜再转机到累斯萨拉姆。”
“累斯萨拉姆?”莫诺云在电话那头重复了一遍,只微微沉吟,就反应极快地问我:“你跑去坦桑尼亚做什么?扶贫啊?”
宾果!这也能猜中?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嘴都张成了o型。
“去多久?几个人?”
“具体有几个人不知道,因为有很多志愿者,但是主要嘉宾是六个人,得去半个月。”我一五一十地答。
“得,我知道了。人多就行,你自己一个人也别落单。录节目的时候要记得就找个靠谱的一直拉着别松开。非洲那地方上厕所也别一个人去,要找人陪知道吗?算了,我不吵你了,你今天晚上多吃点东西,把行李拣好,早点休息,知道吗?”他絮絮叨叨地对我说着,听上去有些唠叨,口气里却满是关心和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我听着却心里暖暖的,也问他:“我白天去公司的路上买了肉和饺子皮呢?我给你包一点放在冰箱里好不好?你回家饿了自己用水煮一下?”
“别,不差那一口,挂了电话你就好好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别管我,等你回来我们再谈饺子。”他懒洋洋地道,接着就开始哼哼唧唧。
我半天也没听清楚莫诺云后面到底在说什么,只好问他:“莫诺云,你说什么呢?你那头信号不好吗?”
“丫头,你有话忘记和我说了?”他哼了哼,轻声笑了笑又说:“你说了我就挂电话放你去睡觉。”
“和你现在抓住了我人似的。”听他那得瑟的语气,我轻嗤,却还是呼了口气对着电话那头柔声说:“嗯,我想你了,晚安。”
“嗯。”他笑了笑,说了句:“想你。”就率先挂了电话。
晚一点的时候,我又接到了莫诺云的短信,他说:“丫头,去那种地方内衣内裤要多带一点,那地方缺水没地方洗,实在不行你就扔。”我看着虽然内心暖暖,但还是各种脸红耳热,这男人是要闹肿样?
想想我还是发了条短信吐槽他,我说:“莫诺云,你不害臊!”
然后他回短信说:“丫头,你这就不懂了吧!没脸没皮好吃好炖,来来来,我脱光任你打。”
我看着那短信默默无言,脸红脖子粗,觉得连短信都可以不回他了……
其实莫诺云说的话也是对的,因为事先我和节目组的编导沟通的时候,她就告诉我大家到了当地之后要集体搭帐篷住,住宿的条件非常艰苦,让我忍耐。这样的话,搭着帐篷当着一群男人的面晒内衣内裤就确实挺尴尬了,我自己也为此纠结不已。只是莫诺云他竟然连这样的小细节都能想到,也算真是够“小”心眼的……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在桌上模模糊糊给莫诺云留了张纸条,凌晨就出门了。
因为要赶飞机,我拖着行李箱走了一站路,到了最近的汽车站坐凌晨4点半最早的一趟机场大巴去机场。上车的时候我还在打哈欠,戴上鸭舌帽墨镜耳机我就坐在角落里打瞌睡。
一路迷迷糊糊,在飞机上喝了杯咖啡我的精神才好了点。到了仁川机场之后,我又再次去机场换了登机牌,托运了行李之后,就坐在机场候机室等登机。中途我拿出手机开机给莫诺云打了个电话,可他的手机还处在关机状态中,我猜他可能也在回国的飞机上。
安检过后我在仁川机场的免税店里逛了逛,看见卖施华洛世奇的专柜,我围着仔细找了一圈,但却没有找到我想要的那种玲珑骰子。我记得前几年有一次我出国出差,也是在免税店里的一家水晶专柜,我那时候就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淡黄色水晶骰子,挂在钥匙扣上也应该会是很好看的。但是那时候我虽然觉得漂亮,却只是看看,一眼带过也就算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人,脑子里面从没想过爱情能和自己有关,就更不可能去说什么玲珑骰子安如豆了……
在没遇见莫诺云之前,爱情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上了飞机之前我问空姐要了条毯子,一坐进座位关了手机就披着毯子又继续睡。因为从韩国仁川到迪拜需要坐九个小时的飞机,我觉得我就是读书看报也熬不了那么久,而且人清醒的时候坐久了容易腿脚发麻,心情抑郁,于是我还是选择睡一觉,闭着眼睛让飞机嗖一下的就过去……
可是,就在我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毯子,脸上戴着墨镜,辗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的时候。朦朦胧胧之际,耳边就突然听见一声声极清的脆响,那声音一下又一下,不重也不轻。要是平时听听也没什么。可是对于想睡觉的人来说,一丁点细微的声响都可以让人神经衰弱,更何况是有人不停地在你耳边轻轻地敲,轻轻地敲。
毛线啊!飞机都上天了我旁边的那位还在敲,我真被吵得烦了,直想打开窗户就把这噪音制造者扔出去挂着做人干。
于是,我半眯着眼转过脸,一脸不高兴地说:“哎,不好意思别敲了好吗?你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好啊,那你别睡了,起来陪我说说话。”那人笑了笑。
24第24章
“哎!我说你有病吧!”我一听怒了;吵着人家睡觉还有理了!什么人啊!谁和你说话啊!我认识你啊!毛线!于是我摘下眼镜就要骂,这一摘眼镜我转眼一正视那噪音制造者我就二过去了;眼镜还半挂在脸上,我的手却像僵了一样;眼珠子都快要吓脱窗了。
这时,只见我身旁的男子五官艳帜;肤色白皙;唇色艳红,烟波迷离;就那么懒懒散散地微微侧着头;勾起唇角对我笑;那笑艳过日照西斜;只让人头脑发晕。而这样艳丽如罂粟的男人;除了莫诺云,还能是谁?
莫诺云见我傻不愣登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接着他伸手拨了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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