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点点头,推着他上车:“知道啦,快去吧”
顾至森不乐意了,这摆明着赶自己走呢,转过身看着深深笑意的小丫头,摸摸她的小脸作势要去亲她,言之躲闪不及,又被偷袭,不由气恼:“顾至森,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可随时反悔的!”
看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儿吧,一路嘴角都上扬着,真是高兴坏了!
嘿!小丫头开始采取威胁政策了,脑筋转的挺快啊。顾至森充满笑意的双眼紧紧看着她:“你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跟了我还想什么幺蛾子。”说着在她脑门弹了一下。
又说:“乖一点啊,我先走了”
言之横他一眼,:“走吧走吧,看你就心烦”
顾至森宠溺的看着她:“我看你也心烦,看得着吃不到!”惹得言之要去打他,他才坐进车里,拉下窗户,笑着说:“进去吧,外公该等急了。”
目送他离开,言之撇撇嘴才往大院走,离老远就看见沈于远的车子停在院里,言之知道这是回来拜祭妈妈,每年都是她自己回a市,外公就在家里要求每个人都到齐,一家人吃团圆饭。
“外公,小舅,小舅妈我回来啦!”言之爽朗的声音传来,原本在看报的沈老爷子闻声回头,慈善的笑着说:“可是晚了一个点儿啊,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爸,您也不用操心,顾至森不是陪着呢。不过之之啊,怎么没让顾至森一起来?”沈于远也是笑着说话。
言之面露羞涩,难掩笑意:“他来干嘛呀,现在也不是咱们家人呀!”
老爷子和沈家小舅听了都是大笑,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了饭,餐桌上老爷子关切的问言之:“你奶奶身体还好?”
言之乖巧的回答:“奶奶身体还不错的,就是自己一个人住,我有些不放心。”
老爷子赞同的点点头,思虑着,过了一会儿对沈于远说:“这事你去办吧,给老人家雇个保姆还是怎么样,总之要安排妥当。”
沈于远答应下来,言之有些不好意思,摇头说:“别麻烦小舅了,这事我就能办的。”怎么说也是言家的事儿,她知道沈家到现在也没有承认过她的父亲,她却也无力去辩解。
“之之,交给我你放心吧。”
“是啊,之之,我抽空去给老人家再做个身体检查,别担心。”沈于远的妻子也笑意温和的对她说。
老爷子一锤定音:“就交给于远,你就甭操心了。”
老爷子都这样说了,言之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答应下来。
吃过饭,老爷子又独自喝了杯酒,就踱步回了房间。大家都知道,这是想他的大女儿了,年年如此。
电话铃想起的时候,言之在洗澡,慌乱的冲了下身体,披着睡袍就跑到床边接电话,说话都轻微的喘气,顾至森在那边低声笑了:“着什么急?小丫头。”
言之在这边吐了吐舌头,小声的狡辩:“我才没有着急,是怕浪费电话费还得给你打过去。”
从一开始顾至森就知道这丫头鬼灵精,这会子还学会精打细算了,又听她继续辩解:“我这是帮你减轻罪恶,剥削资本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顾至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之之,你这是剥削未来老公的钱,我以后没钱养你了,看你怎么办!”
“谁用你养啦,不害臊!”
“好好好,是我厚脸皮上赶着要养你。”顾至森哄着要发脾气的小丫头,怎么说怎么是。
“这还差不多。”某人还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掉进了他的圈套,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的很。
顾至森做了一天的工作,累得喘不过气来,可又想着言之,晚上抽出空就给她打电话,一晚上两人隔着听筒聊了很多,多半是言之在说,顾至森静静听着,偶尔说一两句,就听到他唰唰唰翻文件的声音。
最后言之熬不住了,沉沉睡去,顾至森说了两句没有人应,摇摇头笑了,说了句晚安,这才挂了电话。
翌日,顾至森起来之后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对,就连顾周周都安安静静的吃饭,不叽叽喳喳的讲他那些学校趣事了。
顾至森疑惑,不过他也不问,猜来猜去无非就是这几日自己怎么消失了,还有就是跟之之有关被。
气定神闲的喝粥,看报。
倒是顾爸爸忍不住了问儿子:“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公司不管了吗?”
“并没有。”
“什么叫没有,那你说你干什么去了?”
顾妈妈看着父子两又要争执,连忙打断:“能干什么去,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顾爸爸瞪着顾至森,可见气的够呛,瞧瞧都说的什么,没一回好好说话的时候。
“至森那,你这两天是不是有事情去办”
“恩,去了之之老家,看她父母。”顾至森轻描淡写,顺手还舀了块糕点递给站在椅子上妄图够到它的顾周周。
顾妈妈和顾爸爸是知道言之父母已经去世的事情的,当下也没再说什么,只叮嘱他带着言之过来吃饭,好久没见,怪想她的。
顾周周听说言老师要来,小爪子挥舞着,跳的老高:“哇,小婶婶要来看我啦。”
算是缓和了早餐诡异的气氛,顾至森闻言也笑了出来。
晚上,言之下班就看到顾至森的车停在公司门口,他显然看到了自己,把车窗摇下来,对言之挥挥手。
跟着言之一起下来的小美,看到言之嘴角泛着笑意,就知道俩人不一般,嘿嘿的笑,捅捅言之:“言姐,我说怎么请假了呢,原来是嘿嘿嘿……”眼神贼兮兮的看着顾至森“真帅,言姐你太幸福啦。”
“用你说?”言之三言两语打发了总是话多的小美,美目瞪着顾至森:“你倒是没事了,明个儿公司还不得传开我言之傍大款呀。”
开了车门进去,顾至森好脾气的给她系上安全带,动作暧昧的覆在她耳边说:“没事,我很乐意让你傍。”
言之默了,这人只从自己默认了两人的关系,潜在的不安分因子就出来了,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含蓄,别说拐着身体接触了,就是口头上言之也捞不着什么好。
“我和蔚蓝约好了哎,本来要告诉你的,不过写了个文案就忘了”言之坐在车里,扭过身子抱歉的说。
顾至森还想带着言之去顾家,不过看小丫头应该是想好朋友了,就也没说什么问了地点送到地方,向言之索要了一个吻,又委屈的说好饿,言之无奈的笑,催他赶紧走。
“不准太晚了,听话。”顾至森握着言之的手不舍得离去。
言之嘟嘟嘴说:“知道了,我到家就给你打电话好吧。”顾至森这才算放心,驱车离开了。
蔚蓝知道她回来了,就忙打电话给她,说是在家里让以陈是则为首的一干人管的要发疯了,非要出来逛街。
言之也好久没见她,不知道她身体怎么样,宝宝怎么样,都三个月了,她那么闹腾的人怀了宝宝不得憋坏了,和她约了地方,就去找她。
蔚蓝到的时候,言之已经等了一会儿,看着陈是则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蔚蓝,就差抱着进来了,言之不禁抚额,怪不得蔚蓝说要疯了,就是自己被顾至森这样对待,也会疯不可。
“陈是则,没完了是吧!我这都到了,你丫担心什么呀!”蔚蓝坐到椅子上对言之笑笑,转过头又去瞪陈是则,陈是则尴尬的对言之点点头:“小嫂子,你可护好了,这可是我们陈家两宝贝。”
“得,你可走吧,你看你们家宝贝那小脸皱的”言之抬抬下巴,示意他看蔚蓝,他无奈又十分宠溺的对蔚蓝说:“宝贝,那我先走了,完事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们。”
“知道了,赶紧消失,看见你就来气”蔚蓝撇了下嘴,转过头就和言之讨论接下来自己的行程。
言之对陈是则摆摆手要他放心,这才送走了某个怨念的人,仔细听蔚蓝的行程表。
“想吃麻辣香锅啊,那就去前江路的那家”蔚蓝听言之同意高兴得不得了,在家里就吃营养餐,吃得没味都。
俩人从咖啡厅出来,往前江路走,就隔着一条街,一会儿就能到。
言之挽着蔚蓝,两个人边走边说话,一阵子没见了,想说的话多得数不过来,也没注意看路,直到撞到人,言之才回神:“不好意思。”
可对面的女人却不说话,看着她眉头微皱,不确定的说:“你是那天和顾至森在一起的女孩?”
言之疑惑的看着她,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说就想起来了,不是那个叫方微的女人吗?
那时候还以为他们有事情呢。
“哦是我,你好。”
方微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回到市,哥哥就给她安排了相亲,今天是第二个了,不欢而散,形象也有些狼狈,不过看见了言之,那傲人的气势就又回来了。
想到顾至森为了这个女孩,不理自己,嘴角扬起,微笑着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至森也真是的,认识了这样的好妹妹,也不给我认识认识。”
拉着言之的手,方微热切的和她交谈。
一旁的蔚蓝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挽着言之,示意她走。言之此时也极为不适,特别她说的那句至森叫的她想暴走。
似笑非笑的说:“方小姐不好意思撞到你,要是您感觉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撞了人不要紧,重要的别拽错人就好,是吧,言妹妹。”方微出言不逊,就连蔚蓝都听出她的言下之意。
言之蹙眉,语气也不善的说:“方小姐说的哪里话,叫我妹妹会不会太亲近了,我们并不熟。”
说完就拉着蔚蓝离开。方微气的死死瞪着她离去的背影,言之别不知好歹,顾家也是你说进就能进的。
20第二十章
对于方微来说,顾至森是她目前为止唯一动过心的男人,也是她拼命努力想要追赶的男人,关于当年的酒醉事件,至少她是没有半点愧疚之情,毕竟她因为这样拥有了顾至森长达三年之久,这是任何女人无法做到的,目前为止也包括言之,他们才认识多久,不到一年,怎么可以和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相比。
方微无疑是固执的,即使回国之后按照哥哥要求不停相亲,可心里只有一个顾至森,她想要他,就算他不想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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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还蘀我操心?”言之对上好友关切的眼神,不由笑道,其实心里已经如千军万马过境,难受十分。
“瞧瞧你明明气的要死,好不好!那个女人真讨厌,她和顾至森什么关系啊,这么说话。”
“我怎么知道。估计药吃多了,吃吧,你的麻辣香锅。”言之揉揉太阳穴,思绪也被定格在刚刚那一幕,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至森至森的叫就算了,还说的好像自己才是顾至森正牌女友一样,就像蔚蓝说的,真让人讨厌。
蔚蓝看她那纠结的模样,自己先憋不住了,抓起电话就要打“我帮你问问陈是则,不信他不说。”
“你可消停点吧,就算真有什么事儿,估计也是过去的事儿了,谁还没有点过去,回头我问问他就是了。”言之捞过电话,沉静的说。
蔚蓝撇撇嘴“他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老娘灭了他。”嘴里吃着菜,愤愤不平的安慰她。
言之因为方微,情绪有些低落,两个人吃了饭,又去附近的公园陪蔚蓝散步消食,没有给陈是则还是顾至森打电话,只是打了车回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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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魅,顾至森最近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频繁看手机,开会的时候看,吃饭的时候也要去看,这会儿刚坐到清魅包厢,人就消失在角落里,把玩着手里的电话。
费衡宇夫妻在a市举办过婚礼,又回到市的家里,他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好,要不是他媳妇是a市人,他压根不想回那边办婚礼。
回来之后,一干好友又张罗着聚会,其中数陈是则吵的最凶,他因为照顾蔚蓝没有参加婚礼,这次一定要补上的。
“哎哟喂,陈少,今儿怎么有空来,你们家祖宗呢!”费衡宇平时都是一副痞子流氓的样子,说话从来直来直去。面带调笑意味,谁不知道他宝贝家的那位宝贝的要命。
一旁的宋溪姗美目瞪他“就不能好好说话!是则,你别介意,你大哥出来忘带药了。”
惹得费衡宇咬牙切齿:“媳妇,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公,留点面儿给我啊。”
宋溪姗白他一眼,偏头对陈是则说:“蔚蓝呢,才三个月你就不让人家出来啦。”
“哪能啊,今儿个和二哥的小媳妇有约了,要不我能不带来给嫂子看看嘛。”陈是则对这个嫂子颇为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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