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金色的粉尘落地的一刹那,刘凤不仅的暗暗的吃了一惊。看似飘逸的粉尘落地之后,地板却象被一个巨大的重物砸在上面一般,顿时以金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半径四米之余的坑陷。粉尘不光如此,在落地后,顷刻间又凝聚成了一把有十公分长的手术刀,回到了金的手中。
“顺便说一句,我曾经可是名很出色的外科医生哦。”金说完笑了起来,“好了,继续吧,我还有事要办。给你一百二十秒的时间。再顺便说一句,你是个出色的战士,现在死在这里我还真是为你感到惋惜。”
虽然刘凤不明白金刚才做了什么,但有一点,他是非常清楚的,他刚才适度的开解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而且这一部分力量,已经凌在自己之上,如果要想对付眼前这个叫金的家伙,或许就象他所说的,自己必须要进行迪普斯特化。但是,这对于刘凤来说,却是个巨大的难关,至于原因,那只有他自己清楚。而现在,他却只能用绝影来对付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家伙。
但是,绝影真的可以对付的了金吗?刘凤也在自己的心里也划上了一个问号。
229.
绝影,不断的释放着剧烈的黑色气息。他站在刘凤的前端,象一个黑色的煞神。双眼血红。身上的原来的束缚带也全部开解。一股狂放的力量正不断从绝影的身体中释放出来。
周围的气流也因此变的紊乱,气压也随即凝重起来。忽然,金脚下的那塌陷的地板全部崩裂。而金却在乱流中稳稳的跳向另一处。
“气势相当的凶猛啊。”
金还未说完,绝影就带着这股煞神的气势提剑冲了上来。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金的头上落下,冲着他耳边的穗子就劈了下来。与此同时,绝影还在其间连挥两剑,两道风弧也随即劈了过来。金到是轻松的一笑,然后故意作了一个深呼吸的样子,瞬间吐气,仿佛自己吐一口气就能将绝影这凌厉的攻势反弹回去一样。
刘凤看到金这样的举动也不禁的吃了一惊,以为,他真的可以从嘴中喷出什么,来抵挡这绝影的攻击。刘凤不免睁大了眼睛去盯着金后面的动作。
结果,只见金,微微的吹出一口气。但也就是普通人吹出的一口气罢了,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脚底暗自发力,“嗖……”的一声,金已经向后退了百米之余。
而黑色的闪电自然劈空,两道风弧也空发了过去,最后在两边的墙壁上留下了两道巨大的碎痕。
金远远的看着刘凤不禁得大笑起来,“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真能吹出什么仙气儿,化解了绝影的攻击啊?”
“你………………戏弄我?”刘凤喊着。此时的他心里更加的窝火。
而在前方的绝影,见此情景,并未罢休,再次挺剑对这金就放出了一道黑色的粒子流。只见一道黑光冲着远处的金就激射了过去。于此同时,绝影的“爆杀”也已经蓄势完成。只见绝影身后的黑色旋涡快速凝聚,融汇,爆炸,喷射,绝影就这样挺剑随着先前的黑色粒子流,发动了二次攻势。
而金呢,看到这一系列的凶猛招式几乎一口气的放了出来。首发于他也不得不战住了脚步,单手举起那柄手术刀,放在自己的身前。黑色的粒子流先行激射过了来。只见悬在金面前的手术刀渐渐泛起金光。光芒向前延伸,柔软而温和,却不乏锐利。光芒一瞬间撕开了那道黑色的粒子流,让它一分为二擦着自己的身体一划而过。
瞬间,绝影的“爆杀”即可追到。只见绝影以万钧之势,挺剑直冲过来。此时,金却将手术刀收进了自己的手里,随即,金光一闪。
顿时,金周围的气息也相应变的紊乱。在他周围的气流瞬间向他的他靠拢,并且向着他所在的主干道的顶部直直喷射而去。他的金色卷发也在这样的强势气流冲被吹的乱飞起来,耳边的穗子更是抖动的厉害。他脚下和头上的楼板,也在气流的冲击下,碎成了粉末。
这显然就是一个强大的气流防御屏壁。而此时,金就在这股喷射的气流当中看着刘凤平静的笑着。看来他一点也不在意绝影那看似雷霆万钧的攻势。
“哧啦…………”的一声巨响,绝影的剑和金身前的气流接触了,并且很快就僵持在了一起。
刘凤在绝影的身后吃力的坚持着,妄图冲破那道无形的屏障,刺穿里面的金。
可金却在这里笑道,“看看,你的力量在被我一点点的蚕食。”
两股力量的僵持进入如了白热化。由于巨大力量的相互冲撞,此时绝影的剑和自身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纹,并且裂纹还在不断的增加和扩大。剑峰却丝毫冲不过金的这道气流。而保护着金的这股气流却越来越强势,并且逐渐的放射出刺眼的金色光芒。
刘凤忽然怒吼起来,意图将自己的力量进步开解,来打破这样的僵局。伴随着刘凤逐渐的深度解放自己的末裔之力的时候,他的额头开始闪出一个黑色的眼睛,并且随着末裔之力进一步的深化,这只眼睛缓慢的睁开,一道红色流纹从中涌出。
这是迪普斯特化的预兆。刘凤正在让自己进入末裔能者的最终形态。
“哦,有意思。”金却在这边看的清楚,并且等待着刘凤最终完成他的迪普斯特化。
就在这关键的一刻,刘凤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痛苦与恐惧一瞬间侵占了他的内心。他儿时,因为自己力量的爆发,杀死自己母亲的那一幕再次爬上了他的心头。
“是你杀了我的妈妈,是你,是你。”孩子冲着身后的四个影子咆哮着,“不是我,不是我杀的。”孩子大哭了起来。
哭泣声,孤零零哭泣声的在走廊间回荡。
而这样的哭泣声里透着无辜与无助。鲜血不仅仅染满了走廊,也在孩子无辜的脸上留下的血的印记,而这印记在月光的映衬下,更为鲜红,但这鲜红却诉说着死亡的现实。
妈妈温和的笑容在孩子的面前已经渐渐的变的冰冷,而孩子却紧紧的握住了母亲的双手丝毫不愿松开半刻,最终孩子的眼神变的呆滞,嘴里却不断的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孩子身后的四个黑影却始终站在孩子的身后,冰冷的看着。这个孩子就是儿时的刘凤。
“妈妈,妈妈,不要啊。”
此时,刘凤跪到在了地上,痛苦喊了起来,“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刘凤再次陷入了自己儿时那一幕悲惨的情结中。
金在这边看到刘凤忽然的异动,不禁的失去了兴趣。他随口道了一声,“破…………”。只见那股金色的气流顷刻喷射而出,将绝影冲的粉碎。
金,一闪,到了刘凤的身边,“惧怕力量,为什么还要使用呢?”说完,一脚将刘凤狠狠的踢了出去。
刘凤摔倒在墙的一边,深深的陷入在自己的痛苦当中。他缓缓的说着,“妈妈,等等我。”
金却将他单手提了起来,“没用的东西,既然这么喜欢回忆,那就死在自己的回忆里吧。”
“是吗?不过要死也是一起死吧。”刘凤忽然恢复原来的冷静说了起来,并且绝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在了刘凤的身后。
这究竟是刘凤的计策呢,还是他及时恢复了清醒,不过,此刻全然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下了决心,死的决心。或许,这对一个始终纠结在过去的人来说,是一种彻底的解放吧。
金正欲脱身,但那料刘凤却将他死死的抱住,“虽然这不符合我的风格,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现在的我我已经不再做想碰到你耳边的穗子这样无聊的事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拉你一起你去见见我思念已久的母亲。”说完,刘凤竟然让绝影从自己的身后一剑猛刺,将自己和金串在了一起,随即,刘凤放出了最后的绝招,爆杀。
顿时一道黑色的闪电从绝影的剑中释放了出来。黑色的闪电在整个走廊之间闪烁了着,乱射着。一时间,电闪雷鸣。
随着黑色光芒的消失,刘凤倒在了地上,渐渐的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微笑着,“终于,终于………………”
刘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孩子高兴的向着自己所期望的彼岸跑去,因为那里有自己的亲人,他,终于不在孤单了。
妈…………妈
爸…………爸
我………………来……………了
金,倒立着站在走廊的顶部。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将自己凌乱的头发重新的整理了一下,自语起来,“胡来的家伙,差点又把身体搞坏,要不我又得花精力去恢复。”说着,他想起了穗儿,急忙向前奔去。但他刚要发力,却发现身体的一侧,竟然还留下了一道黑色伤疤。绝影残留的能量聚集在那块伤疤上隐隐的放着黑光。“做的相当出色了,仅仅凭借这样的实力,换作穆白………………”金,不禁的笑了起来,“谁知道穆白那个混球在这样的情况又能作出什么来。或许比他更胡来吧。还好,这个翘辫子。”
金不得不放慢脚步。只见他一闪一闪的象个鬼魂似的象前方飘移而去。
230.
一根翎羽在黑暗的空中漂浮着,微微的放着光芒,不断的探寻着刘凤经过后所留下的残余能量。
这根翎羽就仿佛一个向导,引领着嘉丽向着刘凤的方向前进。她同样走上的主干道,但是却不象刘凤那般幸运,虽然刘凤除去了大部分虎婴的巢穴,但其他一些隐藏比较好的巢穴却成了嘉丽不小的阻力。当她每每经过这样的巢穴时,都会有成堆成堆的虎婴从里面完成最后的熟体化,并且破巢而出。遇到这样的情况,嘉丽都要撕杀好一会儿的功夫,虽然这群虎婴凶猛,但是在嘉丽脚下那对翅膀所喷射出的钢羽来说,还是略显皮薄了一点。不过随着嘉丽一次又一次的遭遇这样的情况,体力明显下降,并且身上有几处也因为疏忽挂上了几道不小的伤口。尽管伤口在不断的出血,并且那一股股撕裂的疼痛在不断的侵袭着自己,但是她要找到刘凤并与起并肩战斗的信念却丝毫没有动摇。
此时的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刘凤的安危。她继续跟着眼前那根发出闪烁光亮的羽毛前行。
途中,她不禁的回忆起自己和刘凤第一次相见的情景。
她记得,头一次遇见刘凤时候,他就象一位白马王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虽然这个白马王子的脸上挂着冷酷的表情,但是嘉丽却感觉到了一颗悲伤孤单的心。
那是一个冰冷而混乱的夜晚,自己和几个其他一样被抢来的女人关在地下的笼子里。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这里根本见不到一丝的光线,也听不到任何的响动。为了互相安慰,女人们互相抱在一起,彼此小声的说着话。她们不指望有人来救他们,因为她们知道既是有人愿意来,那也是徒劳的,为此只会死去更多的人。
她们是被当地的土匪从镇上抢来,并且准备倒卖到大点的地方去做妓女的。土匪头领和手下其他几个当家的都是土生土长的末裔能者,在这一带自然更是呼风唤雨,肆意妄为,并且无人敢去阻拦。即使有人想要做些什么,结果往往都是付出了死的代价。
这样一来,又有谁愿意去送死呢。只有那些被抢走了女人的人家,默默的悲伤与愤恨罢了。
当中,有一个生着一头墨绿色长发的女孩,也和她们一样不抱任何的希望。这是她们被关在这里的第四个夜晚。也是第四个女人被带出去,被土匪糟蹋的夜晚。
先前那三个女人被送回来的时候,她们在那一瞬间都看得清楚,那几个女人身上满是班驳的血迹,精神更是临近崩溃或者已经崩溃。第一个女人,痴痴傻傻的待在那里一声不吭。或许,是已经喊破了喉咙,哭干了眼泪。随后的两天,后两个女人的状况更加悲惨。她们的身体和精神似乎就在那一晚,被彻底的摧毁了。
今晚,第四个女人被拖了出去。女人此刻不知道是该喊叫,还是挣扎,因为在她的眼前,任何行为都是徒劳的。惟独眼里还流着一丝丝乞求的泪水。但是,过了很久,很久,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第四个女人也没有回来。想必是经受不起那帮土匪的蹂躏,死在了外面。
她,害怕的落泪。她,成为了最后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孩。恐惧,绝望,不断的侵袭着她那一颗脆弱的心。可是,上天似乎格外的眷顾她,在第五个夜晚还未到来的时候,她迎来了自己的曙光。地牢被摧毁。从头顶照射进来的强烈的光线,让她睁不看眼睛。她紧紧的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没事了,上来吧。”刘凤站在那里对这个女孩说着,“土匪都死了,不用怕。”忽然,一支手摸到了她的头上。女孩却象受到了惊吓,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队长,这里的任务完成了,其他的人也获救了,只是她们的精神都已经失常了。您看………………”一个队员在等待刘凤的命令。
“你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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