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副掌门同志终于忍不住吐血了,黄帝还不差饿兵呢,可没有想到,吕新比黄帝还狠。
最后,副大掌门还是同意了吕新的要求,谁让他一开始就放出了大话呢,待对方走后,吕新不jin笑了起来,一旁,梅长老也娇笑连连:“少门主,你实在是太坏了。”
吕新一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象撒娇呢?莫非……
想到这儿,吕新不敢再想下去了,对方好歹也是长辈,和母亲是一辈的,怎么也不能与她产生过多的交集,否则母亲已经会扒了自己的皮的。
之后,是亢长的开幕式,出场的居然还有内地二线歌星,吕新好奇的询问了梅长老这是怎么回事,梅长老娇笑的答曰:“与时俱进……”
至于几个二线歌星,则是财神门的外围弟子,汗,果然是敛财高手组建的门派,只是不知那些歌星是如何选择的,貌似没有利益的说。
不管怎么样,比武大会的第一天就在热闹的环境中结束了。
回到住处,吕新刚准备躺下,却听房门被敲响了。
“梅长老了,你还没睡啊。”吕新有些吃惊,不明白梅长老找自己干什么,难道真的是以身相许,吕新自忖不是柳下惠,如果对方真的硬来,他绝对jin不住you惑。
“睡不着,有些事儿想和你聊聊,怎么不欢迎么?”
“哪儿能呢?梅长老,您请进吧。”说着,吕新让出了一个身形,让梅长老进入。
梅长老笑着点了点头,缓缓从吕新身旁走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经过吕新身边的瞬间,梅长老的胯部轻轻地蹭了一下小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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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吕新的面色立刻变得通红,倒不是害羞,吃了胡菁菁和刘婷二女,吕新现在也算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自然不会害怕女性的挑dou,可问题是,对方是堂堂一个长老,虽然年纪不大,身材也十分火la,相貌也颇为不俗,可是吕新脑海里总有一个惯性思维在作祟,认为对方是长辈,绝对不能逾越这一份关系。
好在梅长老也看出了吕新的窘境,没有继续进行挑dou,否则吕新即便是柳下惠上身,也一定扛不住要来一个恶虎扑羊。
“少门主,你对今天的抽签怎么看?”稍作调整后,梅长老言归正传。
“哦?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吕新看了看对战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事实上,对他来说对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对手。
“当然了,你仔细看看,我们这组都是高手……”
不待梅长老说完,吕新就摆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语,道:“呵呵,没有关系,对手越强我倒是越喜欢,而且以我死生之境的程度,谁上都一样。”
经吕新一提,梅长老这才想起了吕新的实力,心下一宽,暗道自己太紧张了。
二人之后又聊了一会儿后,梅长老就起身告退了。
待梅长刘离开,吕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说:真是一个妖jing。
次日,吕新二人疾步上山,不多时便至朝阳台前,两个**岁的光头少童正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调侃着些什么。吕新快步走上前去,那两少童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他拦住,说道:“施主,朝阳台近日封山,不接待客人,观光风景之处甚多,还请稍移玉趾,休要教我等为难。”
吕新轻喝道:“咱们昨天才见过,你们就不认得我了么?”两个少童都是身躯一震,左边那少童望着吕新,不可思议道:“你、你是吕小师叔……”
江湖中的称呼比较奇特,同道之间,大多以师兄弟相称,而吕新身为下一代百花门门主,辈分自然不低,对方称呼他为师叔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一少童望了一眼吕新和梅长老,连忙说道:“有请二位。”
吕新呵呵一声爽笑,一拱手,大步流星的上山去了。
而此时此刻,朝阳台上,五大门派掌门人分坐主席台之上,身后站了一排三代弟子;左边坐着的是五个老者,都是约莫五六十岁年纪,老者身后站着五个年轻弟子;右边坐着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儒生和两个年迈老者,身后也站着四个年轻弟子。
却听华山掌门姚林起身,对着各方各自一抱拳,朗声笑道:“不知各派掌门近日过的可好?”
右边那中年儒生呵呵一笑,起身还礼道:“这些日子承蒙款待,多有叨扰。尤其华山派武学jing深,我嵩山在此却是多谢了。”这话说的谦逊,华山掌门姚林连称不敢。
左首那老者也起身,木然道:“华山三位大侠武学渊源,于我派弟子多有指点之处,也是要多谢的。”这话却说的较那儒生失色不少,姚林却仍是恭恭敬敬的客套了一番。
两方又寒暄了一阵,左首第三个老者起身,大声道:“姚大掌门,俞二侠,张三侠,这些日子都是我等长辈指点晚辈,固然能令晚辈有所进益,各派武学也能交流学习,互补不足,但如此这般,武学修为相差委实太大,不如让这一群孩子们自己切磋一番,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几位意下如何?”他声音洪亮,这一说话,端的震得众低辈弟子耳鼓嗡嗡作响。
右边那儒生也道:“唐三爷所说不错,不如让晚辈们互相切磋较技,比试一番?”
俞飞道:“唐三爷和鲜于掌门此番建议虽好,但小辈们功力不纯,只恐拿捏不住,若至伤残,岂不是不美?”
张猛也附和道:“二哥所言极是,这般虽有好处,但却是风险极大。”
莫声却道:“俞二侠,张三侠可是多虑了,有我们在一旁照拂着,料也出不得什么大事。小辈们都跃跃yu试了,让他们比试一番又如何!”他这话一出,华山三侠齐齐瞪视他一眼,莫声只觉莫明其妙,却究竟不明就里。
说起来,莫声却是那华山三侠的结拜兄弟,与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而莫声此人无门无派,干脆在心底也将自己当成了华山派的一员。
那鲜于掌门笑道:“莫兄弟所言极是,有我等在一旁照拂着,他们下手又点到即止,料来无甚要紧。”他这话一说,若华山三侠坚持反对的话,那便是变相承认怕了其他门派,如此堕了华山威名,姚林几人是断然不肯的,三侠对视一眼,终是齐齐点头。
各派弟子各自摩拳擦掌,yu待在长辈面前一展拳脚,兴奋不已,崆峒(属于分支,并不是吕新灭掉的那一支)那五人誓要压过华山弟子一头,相比之下,华山四名弟子却是平静低调的多。
吕新来的正是时候,恰好看到了如此一幕,倒是有些不解,问道:“梅长老,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他们不是为了对方咱们百花门么?怎么他们自己先架起梁子来了?”
梅长老看了华山派一眼,淡淡说道:“每年华山论剑都在华山上比试,所以华山得到的好处最多,如此一来,倒是平白遭了其它各门各派的嫉妒。”
不用梅长老说完,吕新便明白了其中的意义,敢情还是利益惹的祸……
内堂之中,莫声再忍不住,向张猛问道:“三哥,你们刚才为何不让晚辈们比斗一番?赢了也好让我华山扬威嘛!”张猛瞪他一眼,低声斥道:“你个遢货!一点都不晓事,这些弟子乃是我华山未来,岂能伤在比斗之中!”
莫声只觉不可思议,忙问道:“怎么会?我华山弟子武艺jing良,又有我等照拂,岂会轻易落败受伤?况且还未比过,三哥你怎地知道胜负?”
姚林淡淡道:“崆峒五老向来不攻文墨,唐三爷提出比斗,言辞修饰语气口吻无一不似是出自鲜于掌门授意,若说两派无所勾结,我却也不信的。”
莫声大是惊疑,目光闪烁,张猛叹道:“莫弟,你秉性纯良,天生的豪爽直性子,只是今天却是真的做错了。”顿了一顿,又续道:“我华山三侠近年来好大名头,可树大招风,免不得有一些门派心中不服,这鲜于掌门向来十分…十分阴沉,只怕比试之中多有虚诈。我等须要小心才是。只是如今木已成舟,若是不应战,却是堕了华山威名!”
莫声听得匪夷所思,半晌方道:“我们同为六大派,执武林之牛耳,况且这是我华山派地界,他们若伤人,不怕我华山群起而攻之么?”
张猛叹道:“这里是华山派的地头,他们的弟子若真伤了我华山弟子,只须推辞说刀剑无眼,弟子本事不济拿捏不住,我等又能如何?将他们弟子也打残么?如此一来,江湖上只怕要说我华山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了!”
莫声怔忡半晌,恨声道:“师兄,这番却是我真的做错了!!”左右开弓,往脸上连扇了十几个巴掌,张猛等人阻挡不及,但好歹拦住,却听这华山四侠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等能做的,只能是好好照看众弟子了!”
姚林长叹一声:“惜乎孟明不在此处,他随师傅隐修多年,内力也高,若在此处,想必能为我华山分忧!”
莫声目光闪烁,忽道:“大师兄,挑些功夫较弱的弟子去比试……”
姚林止住他,肃声道:“四弟,此事休要再提,我华山弟子,向来一视同仁,岂可因武学高低而分等次?这次比试关乎华山声誉,定须武功高强方能得胜,唉……”说到后来,竟是又忍不住一声长叹。
二侠对视一眼,目光中俱是浓浓忧色。
却听华山的鲜于掌门朗声道:“崆峒华山弟子具已就绪,还请华山诸侠遣高弟赐教!”
华山四侠从后堂走出,姚林方要答话,却听得一道清朗声音传来:“华山后学吕长高,见过崆峒五位前辈,华山鲜于掌门!”
三侠对视一眼,眼中俱是喜色。
场上的几个人吕新昨日一一见过,左边儒生模样的是鲜于掌门,身旁一高一矮两个老者则是在昨日抽签时耍宝的搞笑人物;右边五个老者自然是强练七伤拳的崆峒五老。
却是刚才说话的少年人,吕新昨日并未一见。
却见对方缓步走进大堂,眼神清澈,望着几派宗主,竟是无有丝毫胆怯。华山、崆峒两派之人见大门之外走进一个青衣少年,眉目清秀,面孔俊逸,气度沉稳,不卑不亢,心中俱都暗赞。
对方在经过吕新身前时,竟诧异的看了吕新一眼,继而对他礼貌的一拱手,似乎是看出了吕新的实力,至于那几位前辈宗主,却是正眼都不瞧一下。
吕新心中暗凛,心道:难道对方也达到了死生之境?这华山派还真是有趣啊。吕新虽惊不慌,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高手,他更多的是感到高兴,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高手寂mo这四个字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说说而已,吕新现在已经品尝到了这种滋味儿。
姚林却看得大是不喜,呵斥道:“孟明!还不给几位前辈高人磕头?”
姚孟明长眉一轩,正待说话,却听鲜于通笑呵呵的道:“磕头就免了罢。姚掌门,这便是令郎么?当年见他时,这孩子尚在襁褓之中,现在都已出落的人中龙凤,一表人才。呵呵,将来青出于蓝,犹未可知呀!”
张猛看得心中冷笑:“果然是这鲜于通鼓捣出来的事端,崆峒五老尚未发话,他却一股脑的替人家答应下来,哼,这等嚣张,当我华山无人么!”
姚林听得这话,忙称不敢,姚孟明却是笑吟吟的道:“承鲜于掌门谬赞,孟明愧不敢当。”缓步踱过大堂,走到姚林身后,见过几位师叔之后,神态恭敬,低眉顺眼,静立不语。张猛几步悄然踏出,走到姚孟明身旁,嘴唇开阖,却不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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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新一早接到梅长老提醒,得知了来者的身份,原道是华山掌门姚林之子,要孟明。
姚林原本还忧心弟子比斗受伤,此刻见儿子到来,心中欢喜,当即朗声道:“华山选定弟子之后,我等便前往演武场切磋一番如何?”
鲜于掌门摇晃着折扇,笑道:“自然无妨。我等皆须点到即止。”崆峒五老之首关能木然道:“悉听尊便。”姚林呵呵笑道:“小儿不才,是定然要下场的。”却听姚孟明道:“父亲,比斗规则定了么?”姚林听得这话,面色一冷,喝道:“你这小子,怎地不知礼数!我等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又对场下各派人士一抱拳,道:“劣子无礼,还请几位见谅。”鲜于掌门将折扇挥了几挥,笑嘻嘻的道:“姚掌门君子风范,可亲可敬,这华山比武大会历经多代,规则自是早已成了惯例,却是不知姚贤侄对这比斗规则,有何高见呢?”
姚孟明淡淡道:“这我倒是不知,父亲一直没有提起,只是不知是否以打擂之法效之?”
鲜于掌门一合折扇,朗笑道:“打擂?没错,正是打擂。”
姚孟明道:“那我便没有任何问题了。”
鲜于掌门仔细打量姚孟明好一会,他身旁那矮老者更是盯着姚孟明,眼放奇光,便连神色木然的关雎都定定瞧了姚孟明许久。
鲜于掌门仰天打个哈哈,说道:“我六大派同气连枝,胜负之数原无须在意,但既然姚孟明贤侄对此没有意见,那就这般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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