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普希金在《抒情诗一集》中说的。生活没有欺骗一慧,而是我自己在欺骗着自己。我不能这样了,令一,不能再让生活欺骗自己了。何必呢,我这不是在害人吗,其实,这样对待一慧,有欺骗一慧的嫌疑。这样下去,对已对人有什么好处呢?为了自己,为了一慧和她爱人,还有她上初中的孩子,不要再去打搅人家安宁甜蜜的生活了。尽管我以前没有做出格的事,甚至连一慧的手都没碰过,但我在精神上已给一慧造成了间接的伤害,我直接地伤害了卫旗,卫旗又直接伤害了一慧,这个伤害均是由我引起,由我不合适的行为造成的。其实,这算什么爱,这是一种贪婪。《伊索寓言》曾告诫人们:有些人因为贪婪,想得到更多的东西,却把现在所有的也失掉了。我听从伊索的奉劝。不是你的财,别落你的袋。今后,我这个牛嘴上真得要上篾篓子了——开不了口就不要开口。
我们只差点就千疮百痍。不能彻底解决心中所思所虑之问题;就只有求助于书本中的中外圣贤了;千载奇逢,无如好书良友。我找来《智慧书》、《菜根谭》、《围炉夜话》、《了凡四训》等书乱看一通。当我读到《了凡四训》中的《改过之法》,似有斩获。书中说,如想改过,第一,要发耻心。想那些古代圣贤,与我要样同为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他们可以成为百世之师?而我呢,可能一身瓦裂?是因为自己耽染尘情,私行不义,以为别人不知道,还傲然无愧的样子,等些日子沦为禽兽了还不自知,真是世上的可羞可耻之人。第二,要发畏心。昨日之非不可留,留之则根烬复萌,而尘情终累乎理趣;今日之是不可执,执之则渣滓未化,而理趣反转为欲根。第三,须发勇心。人不改过,多是为因循退缩。其实,真应该奋然振作,不要再去迟疑与等待。小过如芒刺在肉,要速与抉剔;大过如毒蛇啮指,速与斩除,应无丝毫凝滞,有这种风雷劲才对自己有益。
我想,我若真的具有以上三心,有过则改,就象春冰遇日,何愁不能消除呢?
我还想起了人应该做到厚德载福,并达到这个目标,不管是我还是一慧。有一则笑话:有个寺庙门前贴了一则告示,告示上写着可以“教人不被淹死”的绝招,有人交钱后,和尚说:“请挽起你的裤管,再拿起这支毛笔,在你的膝盖上划一道线。”来人照做后,和尚说:“你趟进河里时,不让水超过这道线,就不会被淹死。”和尚讲的很对,但是没有用的。我很担心书上讲的像那位和尚的“绝招”,听上去很对,但却没用。
也许得“感谢”那位叫卫旗的人——一慧的先生,一个肯定恨不得我早一天下地狱的男人、一个希望从一慧脑袋里彻底删除掉我的图象的男人。说不定是这个我从没谋面的男人,做了一件对我来说是好事的好事。他间接地告诫了我:他的家庭容不得我去乱作胡为搞破坏的。我猛然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绝对不能等到及溺呼船时,才知祸到临头,届时真的求救无及了。
卫旗,谁也没动你的奶酪,谁也没有那个尿泡!用不着不可名状雪痛苦着,你这么有福份的男人,多给予夫人一点爱,少施一点心灵的伤害吧!好好地钟爱陪了自己十九年的女人,多陪陪自己三清四白的老婆,看护好身边老让别的男人惦记的爱妻吧。有损身心健康的麻将不要再多打了,与一慧白头偕老幸福永年吧。
敬礼吧!一慧,向你敬一个注目礼,注目你们的幸福。
飘浮的蒲公英终有降落的时候,降落在自家的后院内,但愿从此生根不再飘泊,五六十年后再发芽吧!
行听心声,晋代祖逖渡江击楫的故事浮现在我的眼前。祖逖在极度困难的情况下,“仍将本流徙部曲百馀家渡江,中流击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我是没有祖逖有志复兴的壮烈气概了,早在听说一慧有了男朋友的时候。估计,我与一慧,可能是一个脑袋上的两只耳朵——生一世也见不到面了。
见不了面就不要见吧。
不论在什么时候开始,重要的是开始之后就不要停止;不论在什么时候结束,重要的是结束之后就不要悔恨。就这样的不见!就这样的结束!不是一慧提出的,也不是由我提出的,而是由爱,一种稍广博的爱、抛弃了狭隘的爱。爱一个人,不应该仅爱她一个人的灵魂和妩态,更应该爱她所爱:她的夫她的子她的大家庭和小家庭。我不愿让一慧感到我待她是叶公好龙——假爱。爱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为他的幸福而高兴,为使他能够更幸福而去做需要做的一切,并从这当中得到快乐。
人得一知己,须对知己而无惭。
其实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爱到不能去爱。
一念常惺,才避去神弓鬼矢;纤尘不染,方解开地网天罗。望着家乡的方向,我想起了一首近代人熊亨瀚作的《途中》五绝:
昨夜洞庭月
今宵汉口风
明朝何处去
豪唱大江东
第十五章 爱“我”夫爱“我”子
第十五章爱“我”夫爱“我”子
我回想,这么多年,我明知一慧的地址而不去联系,到底为什么。我深知,如果一慧对我稍微有好感,与她发生联系了,不知道要朝什么方向发展。我清楚,在株州这样不大的城市,东城打了喷嚏,西城都会听见。一慧在电话里曾说过,我是人民的公务员,她是人民的教师,都是从事较为高尚的职业的人,言行举止都应注意点。言外之意,我与她之间是不能发生什么浪漫故事的。我不知应如何定位我与一慧下一步的关系,是红蓝颜知己,还是同学关系,还是进一步的亲密关系。我得不出自己肯定的回答。其实,对我来说,俩人有足够的智慧,定位什么关系都可以,但以保险故,作为同学关系可能是最长久的。如果三选一,我选能长久交往下去的那层关系—同学关系。我心情很矛盾,遂作了《情丝》这首诗:
情丝
哀鸣风不觉痛吟云无感
本无病与疾怎来酸悲呻
掬瓢遁情水浇沥火中苗
高挂书情笔寄系梧顶捎
吾辈非浪漫浪漫在都会
吾辈非无责无责早分心
吾辈非无情无情难相认
吾辈非无慧无慧早相会
如若深慕君灭情丝根根
如若深慕君定位学友情
非君无眉力非吾少定力
魅力大定力才有此番语
余若语有误权当酒喝醉
不知言妥否心君请指正
我想,时下当日,诗名应该改为《千了百当》较为妥贴些。最后两行话,干脆去掉。因为这些话本不是酒醉之后所言,千思万虑,应如此做,也无须一慧去指正什么了,她也不愿说什么的。如何与一慧的关系定位,已是没有必要的了。
一慧,在我的生命中注定只能是一朵圣洁的白莲。一篇网文曾说,对男人而言,他的生命中应该碰到三个女人:一个是白莲花。她是男孩的初恋,冰清玉洁,美丽如梦,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对很多男人来说,那都是一朵在青春青涩的梦里一再摇曳的遥不可及的白莲。第二个是红玫瑰。那是男人的热恋,火红热烈,震撼如电。不但可以紧拥入怀,还可以尽情亲吻。男孩经过红玫瑰的洗涤,变成了一个男人。红玫瑰对成熟的男人来讲,是爱不释手的酒。对号入座,我生命里的红玫瑰就是小湘妹谢艳辉了。第三个是康乃馨。那是男人的妻子,温馨淡雅,温情脉脉。她是男人奋斗的动力,是男人心灵的依依,是男人回归的港湾。她是男人的第二个母亲。男人的天性都是儿童,而康乃馨会含笑纵容他的顽皮并耐心等待他在玩累时回家。于是,男人一生的成长中,他会暗恋一朵白莲,他会热恋一朵红玫瑰,但是他会选择一支康乃馨来共渡人生。白莲是不适合共同生活的,因为她是如此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红玫瑰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分泌雄性激素,但是要与一个真正热情似火的红玫瑰生活,很多男人并没有这样的信心。因为他会担心要么引火烧身,要么殃及鱼池。而很多男人需要的只是一个如康乃馨般温情宽容的妻子。这篇文章不知道是哪位大虾写的,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有点相信命理学。我小时“胸怀大痔”——一个蚕豆大的红色胎记挂在我的左胸**上方一寸处。老师说是中国地图,乡亲们说象只公鸡,一起放牛的小伙计们戏耍我为三个奶,缺资少料的启蒙老师经常捋起我那兰色的只胡假口袋的中山装露出这块宝贝,用教鞭当众在我还算白皙的皮肤上指点江山、激杨吐沫。算命的说,你将来的痣如果没了,就会碰到一个有同样胎记的女人。我的那个可爱的红色鸡型胎记在初中毕业时真的就消失了。时隔几年,遇到的两个与我有缘的女人身上确实有红色胎记。小湘妹子的左下巴上,有一个美人痣,也是一个豌豆大的鲜红的胎记。曼玲的右腰间,也有一个鹌鹑蛋大的暗红色的胎记。曼玲的胎记比湘妹子的大,所以与我更有缘,成了我的妻子。不过,这都纯属巧合,我喜欢上她们并非是我按图索骥,我一直没有按算命先生说得特意去做的。但我相信,身上有红色胎记的女人与我确实有缘。难道缘份真是天定的?我不竟有些怀疑。
3月21日晚饭后散完步,我回到宿舍,铺开稿纸,开始写东西。同时打开电视机,调到“湖南卫视”频道。这是最近养成的习惯:边写东西边看电视,确切的说应是边听电视,“工作”、“休闲”两不误。
试着写自由诗《酒娘,你封住了瓶口》。我写所谓的诗时,喜欢在稿纸上先胡写胡划,然后作第二波次第三波次的修改,随后输入电脑上再改,对词句作调整和润色。这首《酒娘,你封住了瓶口》,无非是把莎士比亚的一句话重新展望了一遍。莎士比亚说:爱情的黑夜里有中午的阳光。
酒娘,你封住了瓶口
你封住的是瓶渌河水
幸被你我舀起的
千万年中的最清澈的那一捧
酒娘,你封住了瓶口
你封住的是二十年的清泉
呵出的香气让它发酵
渐渐醇浓如酒
酒娘,你封住了瓶口
不让人加料一丁点
不让它蒸发一点滴
更不让它再受微尘撞击
酒鬼,该一道同封这瓶口
贮存于静谧之所
不允别人偷看一眼
也不许自己偷喝一口
酒鬼,该一道同封这瓶口
这不是一瓶稀松平常的酒
二十载真情典藏
会否再续五十年
酒鬼,该一道同封这瓶口
不让它飘浮轻见风尘
会有一日再度启封
举樽敬圣莲般的酒娘子
酒娘子,酒后生
何时共品佳酿
二人相视坐
脉脉两无语
写完这首诗,已是晚上8点钟了。安徽卫视开始播放台湾电视连续剧《我爱我夫我爱子》第一集。多么好的一个名字。这名其实也可以叫着《我爱我妻我爱女》的呀。一慧大概也和老公在一起看吧。不知曼玲是否也在看。想到这里,我用座机给曼玲打去电话。
“在看电视吗?”我关心地问。其实是六月芥菜——假有心。
“嗯,在看。”老婆轻声地说。
“安徽卫视台在放《我爱我夫我爱子》,正在放第一集,你在看吗?”
“我在看中央八套的《杨三姐告状》”。我差点听成杨二郎告状。
“看安徽卫视台的《我爱我夫我爱子》吧,很好看的。”我说。
“这些天心烦意乱的,心情不知为什么不好。看到家里坏的东西心就烦,家里的太阳能热水器上不了水,水龙头老坏”曼玲在那边轻声细语的。
“最近几天头老发黑里晕,白天给妈妈洗衣服耳鸣。发现最近变老了,大不如前了。”她伶牙利齿的,滔滔不绝。
“你生活省嘛!最近有没有喝牛奶。不要省,成了黄脸婆到时没有人喜欢你哟!”我说。
“不知怎么的,最近**量少了,感觉身体太差了,我担心老了你不喜欢我,男人一般老得慢,到时你肯定要嫌弃我”
“你要是再省,我去打靶去。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我唱道。我常逗她,我不守男人的底线去干坏事去。
“你那么远我也管不了你,当心你们书记把你的肩章给下了,你要真的不循规蹈矩,回来皮都是我的!”她就是这样给我做思想工作。
“对,回来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应道。
“你现在回来吧,不要上学了。女儿说你不在家没意思,没有安全感。她现在越大胆子反而越小,可能是看恐怖片看坏了。”
“那我过几天双休日就回来看你们吧。”
“你回来我就不要让你走了。真没意思,你学习毕业后又要到外地报到处,哎!”
她这话是真的。稍长一点时间不在她身边,她就想你,天天在一起,又磕碰不断。
“你也可以过来嘛,我一个在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