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么多年就算沈年珩再迟钝也知道段子焉有高于她这个年龄的智慧,她心中一定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是猜不出来的。
他点点头,旁的他也不问了,摸了摸段子焉的小细腰,道:“真没受欺负吗?我怎么觉得你瘦了不少,腰上都没什么肉了。”
段子焉被他摸的酥|酥|痒|痒,嘤咛一声抬腿勾住了他的腰,媚眼如丝道:“想你想的吃不下,就瘦了。”
沈年珩本来平稳的心跳又砰砰砰起来,目光如炬的看着怀中娇媚的段子焉,他的小子焉嘴怎么这么甜呢!
他倾身吻了下她甜美的唇瓣,道:“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养的胖胖的,到时候给我生个胖儿子。”说完将她紧紧地拥进自己怀里,他真的好想快些娶她,生个和她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
段子焉勾唇一笑,吻了下他胸膛上的伤疤:“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要是身上再弄得这么丑,我就不给你生儿子了。”
她温热的唇瓣落在他的伤疤上,他心里都是热热的,低头捉住她的唇瓣吸|吮起来,口中含含糊糊答道:“好。”他们都要平平安安,平平安安的终成眷属。
一番缠绵过后便又一发不可收拾了,退却的春|潮卷土重来,沈年珩搂着她不|着|寸|缕的细嫩肌肤心中一阵翻滚,身|下昂|扬的欲|望熟门熟路探到了她的小肉|丘上。
段子焉感觉到双|腿|间的灼热,缩了缩身子,在他唇瓣下呜咽道:“小叔叔……这次轻轻的……”若是再像方才一般激烈缠绵,她第二天别想好好回宫了。
食髓知味的沈年珩“嗯”了一声埋了进去,如她所言轻入慢弄,反倒让段子焉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紧扣着他的肩膀难耐的发着颤:“嗯……快点……”
沈年珩望着春|意萌动的段子焉,心中软成了棉花,下面却更加兴致盎然,似乎渐渐体会到了其中之奥妙,摆|动着强|劲的腰肢折磨的段子焉吟哦不断。
不知折腾了多久,屋内灼热的气息才渐渐消退,累惨的段子焉缩在他怀里,抱紧他精壮的腰,迷迷糊糊道:“小叔叔,你能等我睡着了再走吗?”沈年珩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的,只有在他怀中她才能感受到由内而外的温暖。
沈年珩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嗯,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段子焉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缓缓睡去。
*
翌日清晨,段子焉已经不记得昨夜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再次醒来以后身边一片冰凉,屋内连他的一丝气味都嗅不到,就连本该光|裸的身子都已经被他擦拭干净连衣服都穿上了,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叩叩叩。
门外的芬儿道:“公主,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伺候您更衣吧。”
段子焉闻声赶忙下了床,身上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难受,只是有一些淡淡的酸痛和无力,她跑到镜子前照了照,确定沈年珩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才答道:“进来吧。”
一番梳妆打扮和崔家人告了别,段子焉便又坐上了回宫的马车,她掀开帘子观望了一番,确认没有类似沈年珩的身影才悻悻放下帘子缩回马车里。
对面的芬儿打了个哈欠,道:“公主,您看什么呢?不舍得回宫吗?”
段子焉有些疲倦的依靠着,点了点头:“还是宫外有意思,可惜这么快又要回宫了。”
芬儿闻言嬉笑一声道:“您也别愁,等您以后嫁了人,让驸马爷天天带您出来玩。”说完眨眨眼睛,仿佛意有所指。
段子焉自然知道他指的谁,寡淡道:“若是嫁个清闲之人倒还有这可能,若是嫁个大忙人恐怕就没功夫顾及我了。”
芬儿闻言脸上的笑意有些收敛,思酌一番又笑道:“公主放宽心吧,驸马爷只要疼您,一定会顾及到您的。”
话还没说完多久,马车忽的停了下来,段子焉正想问怎么回事,门帘被掀开了,崔守元站在帘外,芬儿双眸一亮,小声嘀咕道:“说来就来了。”然后嘻嘻笑着下了马车,把马车里的位置让了出来。
段子焉是没想到,昨天才说过那样的话今天崔守元又来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定的上了马车坐到段子焉的身旁,命马车继续前行:“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你也不想这么快就回宫吧,我再带你遛一遛。”
段子焉瞧了他一会儿,迟疑道:“可是贵妃娘娘命我一早回宫的。”
崔守元除了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始终没有看她,道:“她只是那么说而已,你晚些回去也不会怪你的。”
是啊,就算崔守元把她卖了舒贵妃也不会管的,段子焉便也闭嘴没说话了。
“你昨天说的我想了想。”崔守元突然窜出这么一句,然后便将头转向了她,不得不承认崔守元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他明明是个性子很冷淡的人却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被他看着的时候感觉像被摄了魂一般,想必这就是一般女子抗拒不了他的原因吧。
“你以前那个对你很好吗?就是死了的那个。”完全没觉得自己用词有过错,还一副好嫌恶不想提的崔守元如此说道。
段子焉闻言面色一沉,元哥哥还真是不会说话,他就这么直接把她“曾喜欢过的人”叫成“死了的那个”,这样真的好吗?他不觉得这样是在戳人伤口吗?
“嗯,他对我是很好。”
崔守元真的不想提那个人,那个人简直是梗在他完美人生上的一颗刺,他不知道段子焉是为了不嫁给他才说“他摸过我全身”这样的话,还是真的如此了,反正这种感觉让他耿耿于怀,偏偏他又不想浪费功夫找第二个段子焉,那人已死,段子焉还是完璧,这样他勉强接受了。
“他对你怎么个好法?”
是的,他想学,他这辈子就没在女人身上浪费过一丁点功夫,可是一想到要娶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还要和她生孩子他心里就莫名的厌恶,所以他决定浪费些功夫和他稍稍有些好感和了解的段子焉磨合一下所谓的感情,感情?这是个什么玩意?
段子焉是真猜不出来崔守元在想什么,愣了一会儿回道:“他教会我很多东西。”
教会很多东西?能教会很多东西就是感情了?
崔守元鄙夷之至,那他会的更多,礼、乐、射、御、书、数,只要有的没有他不会的,而且他保证一般人超过不了他的水平,当然……除了宫里那些年纪花甲的老太傅,他相信段子焉不会因为那些老太傅学识渊博就对他们的满脸褶子有感情吧?所以年轻又俊朗的他此时信心倍增。
“你想学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能教你,如果你想学骑射或是琴棋,这些我也可以。”
呵呵呵,在这方面,他在京城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所以……元哥哥这是在试图和她联络下感情吗?
段子焉终于有些读懂他的意思了,又呆愣了一会儿道:“他教会我的是感情……”
崔守元微微挑眉,虽然他此时一脸的淡定,但心里已经满脸呆滞了好吗!感情这种东西也可以教吗?真的可以吗?
这个崔守元真的哑口无言了,朝堂上那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有哪门子的闲工夫去研究感情。
“是吗……这个刚巧我不会,你以后教我吧。”然后表情有一些求学若渴的诚挚。
段子焉闻言一脸的呆滞,元哥哥你是在逗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把元哥哥写萌了 这种逗比男配以后要写成男主试试 【摸下巴
昨天去了亲戚家,今年亲戚来我家,所以没时间码字 妹子们么么哒!你们等辛苦了!
第72章 暗流(修)
第七十二章
本来要和她探讨感情这个复杂问题的崔守元没过多久便被他属下的急报给招走了;对此段子焉只想和他说:元哥哥,你还是不懂感情……
不过,比起和崔守元在一起研讨感情;她更想回到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望了眼窗外急匆匆离去的崔守元;段子焉将帘子放了下去;如果是小叔叔的话是公事重要还是她重要呢?
怀着这个疑问段子焉随着马车驶向回宫的方向。
暗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了出来。
里面传来女子的怒喝声:“贱人!我就知道她是装的!还要祝贺我?是等着给我难堪吧!没想到这贱人心思如此之深,我进宫就告诉父皇;告诉父皇她私会男人;不知廉耻!”
此人正是一脸怒容的繁云公主;她爱慕崔守元许久,早早就在他府上安了眼线;昨日听闻他去见了段子焉,今日便亲自守到了这里,果然见到他们两个人在私会,孤男寡女坐在一个马车里不知道干了什么好事!
繁云公主气的要把手中的锦帕撕碎了,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崔守元对她爱答不理,转过脸却与这个小野种私会!她有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小野种!
侍女春桃赶忙劝慰道:“公主切莫不可意气用事,您若是将此事告知皇上,岂不是成全了这个小贱人?皇上碍于崔丞相的面子不仅不会怪罪于她,反而会将她许给崔丞相,到时候您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繁云公主气恼的将帕子扔到一旁:“那怎么办!”
这侍女是个机灵的,眼珠一转,道:“公主,春桃以为,您不如先和锦荣这个小贱人交好,让她对您放松警惕,到时候您再想办法把她带出宫来,找个人毁了她的清白,看她到时候怎么嫁给崔丞相!”
繁云公主闻言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换成满面笑容,赞道:“这倒真真是个好主意,只是……本公主真不愿搭理这个阴奉阳违的贱人,上次我同她说父皇有意把我许给元哥哥,她心里早就戒备我了吧,我要和她怎么交好?”
春桃又道:“您不是说您不愿意嫁给崔丞相吗?您就一直这么说就好了,那小贱人心里肯定暗暗得意,等日子久了她还能猜出您其实中意崔丞相,对她有敌意?”
繁云公主勉为其难点了点头:“好吧,本公主就试试,但愿这个小贱人识相一点。”
春桃在旁边附和道:“她一定识相!您才是大衍最尊贵的公主,她不过是个低贱野种,哪里敢在您面前造次?”
这话让繁云公主很中意,一扫之前的阴霾,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里,道:“回公主府吧,本公主改日再去会这个小贱人。”
春桃听命撩帘吩咐车夫转头回公主府,却忽然扫到一个眼熟的身影:“公主您看,那不是上次的那个云摩将军吗?”
乍一听到云摩将军繁云没有反应过来,细细一想才想起来是那个爱慕她的打虎将军:“他?”
她心里不禁多了些得意,这个打虎将军该不会又在偷偷跟着她吧?
繁云起身向外看去,却见那个打虎将军是走在前面的,虽有一段距离,却能看出他是刻意远远跟着段子焉那个小贱人的马车,繁云面色一沉,道:“回去给本公主查查这个打虎将军的情况,他怎么还成了小贱人的护卫了。”
徐徐夜风拂过池水中倒映出的一轮明月,波光粼粼分外好看。
这是一个圆形的人工水池,四周围绕着二层小楼,沈年珩走在廊下,池边杨柳扫过他的袍角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正要回房休息便有人传来话,崔守元忽然约他到这里喝茶,他来不及多想便赶到了这里,心中有点七上八下。
随领路的小二进了厢房,里面偌大的空间只有崔守元一个人,他见他进来伸手示意他坐,桌上已经斟好了热茶。
“不知崔四哥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崔守元闻言抿了口茶,闲适道:“无事,找你闲聊罢了。”
闲聊?他可不觉得和一向不怎么搭理他的崔守元有什么可闲聊的。
沈年珩还没想出什么,崔守元便真的闲聊起来:“你今年有十九了吧?你几个兄长没给你张罗婚事?”
问他婚事?该不会是要给他介绍对象吧?崔守元什么时候管上这个闲事了。
沈年珩心中一警,答道:“我在兆祥已经有了心上人,打算在京城有所成以后再把她娶过门。”
“是吗?”崔守元打量他一眼,似乎在思酌什么,好一会儿继续道:“你也不怕你不在的时候她和别人好上?要我说还是早些娶过门的好,你现在也是三品的将军了,成家立业不成问题。”
这方面他深有感悟,说起来就是把辛酸泪,他好心好意培养段子焉,放任她在重岭山长大,结果现在却得知她半道和别人跑了,如今造成现在这个局面,连后悔都来不及,女人还是绑在自己身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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