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虽然躺在床上,美眸却圆睁着,借着纱灯的亮光,望着罗帏,痴痴迷迷,盘算着明天如何找个理由,去见见自己的这位未来女婿,让他再次安慰自己沉沦无法自拔的身子,迷迷糊糊中,王夫人这才渐渐睡去。
用过晚膳,楚江南急不可待朝着后院走去,顾不得考虑什么饭后不易激烈运动的科学常识,在他想来,生命在于运动,而楚江南这个人又是最喜欢运动的了,而其和伟大的香港著名影星端木冠希大师一样,最喜欢床上运动。
能减肥能美容能帮助睡眠能促进夫妻间感情,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途经东溟别苑内院,园子里种满了梅花,淡淡地月光下,花苞初绽,淡淡地幽香沁入鼻孔,虽看不清娇容,却也叫人心旷神怡。
突然,楚江南心中一动,身形一闪,已经上了仗高的围墙。
“小子不错,竟然能够发现我?”一个佝偻着腰,蹲在围墙上的,形似瘦猴的老头儿嘿嘿笑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原因,吃了范良极的“菜”,占了云清的处子之身,楚江南现在面对他,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奇怪?自己家里大小美女一篓筐,本来都是名花有主的,可是现在一股脑全被他收入私房,楚江南在面对她们本来的“夫君”时,能够保持心平气和,完全没事人一样的状态,可偏偏如今只因破了云清冰清玉洁女儿身,在面对范良极的时候,竟会有种负罪的心虚感?
哎,和一个八十岁的老处男强女人,这事若是传出去,楚邪少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你小子怎么了?难道受伤了?心率脉象竟杂乱成这样?”范良极不愧是在黑榜十大高手中都算是难缠的人物,竟然能隔这么远察觉出楚江南的身体变化,他的耳朵真是天下无双啊!
“没事,没事!只是看见前辈,我就想起朝霞了。”楚江南赶紧把话题岔开。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范良极抽出插在腰间的那让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的“盗命”手持烟杆,点燃烟丝,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缕烟气。
其实楚江南刚才那般做作的回答,范良极本该察觉出这里面特定是有问题的,可结果却轻易被他忽悠的,这完全是因为朝霞是范贼头当成女儿般喜爱的女子呢!
“前辈……”楚江南正待开口,范良极打断他道:“过几天再来找你。”
本来还想让范良极帮忙打听一下祈冰云的消息,他都在江湖上那么有名了(自我感觉)
,可为什么魔师庞斑还没有安排她和自己意外相逢,顺势走入他的生活,郎情妾意,结成连理呢!
谁知道魔师庞斑心里的想法?他又不是天下第一剑手“覆雨剑”浪翻云,这些高人的心思不比女人的心思难猜?如果他硬要把祈冰云送给风行烈,那自己总不能跳起来说这不公平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楚江南摇摇头,不在想太过飘渺的问题,他身形一动,飘然落地,轻功已臻化境,姿势那叫一个潇洒。
楚江南稳稳落在花圃当中,轻轻一嗅,幽香扑鼻。
‘刚才乘我吃饭之际,大小美女全跑光了,待我进了房间,看我怎么惩戒你们?’楚江南嘿嘿笑,盘算甚美,脚步拿开还未前行,一个女子地声音暮然在他身后响起:“有贼,快来人啊……”
楚江南其实早就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只是他知道,能在内院行走的,肯定都是内人,不然也是丫鬟侍女,所以并未在意。只是没想到,对方看见他,居然这么大反应。其实这也怪不得人家,恁哪个女儿家看见一个黑影从围墙上跃入,嘴里发出嘿嘿笑声,都会本能地尖叫的。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自然反应。
尖叫声中,一根木棒带着呼呼风声向楚江南背上砸来,远处响起“汪汪”地狗吠,叫地甚是凄厉。
这一声叫声虽然没有直接杀伤力,但是对于楚江南这种听力极佳的人来说,完全无防备放松的情况下,被人在耳朵边吼一声,就像凭空里地一声炸雷,惊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开来。
即便是楚江南毫无防备之下,那一棒也打不中他,看楚江南站在原地,任由重重一棒砸在他的肩膀上。
不痛不伤,心里却有些愤怒。
若是高手偷袭也就罢了,直接反击制住,可是从对方的出手就可以看出,她完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武力击杀显然不合适。
楚江南猛地一下转过身来,连那女子脸型身形都未看清楚,便将她狠狠挤在墙上,一手抵住她丰。满高。耸的酥。胸,大手捂住她小嘴,觉得手上异常柔软温热,不觉心里一荡,他膝盖猛的挤住女子柔滑细腻地向两边分开,却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吵什么,看看,看看我是谁?”
月色昏暗,第一眼看不清对方面容,楚江南只觉入手处酥滑香嫩、柔软突起,手感好地像摸到了牛奶,弹性却是十足。
那女子玉。腿光洁,恍如凝脂般不可触摸,楚江南挤在她身上,便像是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
咦!自家内院何时来了一个身材如此好地?我怎么不知道?乖乖个冬,谁把这么极品的妞藏着不让爷见的?
难道是家里来客人了?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来了客人应该第一时间请出来和自己见面啊!楚江南心思电转,旋又摇头否定,哦!对了,贞娘!成熟美妇贞娘!
楚江南想归想,可手却又在女子胸前按了一下,轻轻画了个圈。
“唔,唔……”那女子似是看清了楚江南面容,脸色惊骇中,挣扎的越发猛烈了起来,双腿双脚同时向他猛踢。
“闹什……”楚江南正在思索,心念不耐,抬起头来怒吼一声,待看清那女子面容,却是“啊”了一声,嘴都合不拢了。
“做什么,你个无耻贼人……”见楚江南发愣,那女子,应该称那妇人才对,她羞怒交加,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礼仪,娇斥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江南连死的心都有了,妇人不但不丑,反而长得奇美,他刚才那句是本来也不是骂人的意思。
只见那妇人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
她披着鲜丽明净的绫罗做的衣服,戴着雕刻华美的美玉做的耳环;黄金和翠玉做为配挂的首饰,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足踏着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子,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可本该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的她如今却五指张开,正抓在他脸颊上。
不是九阴白骨爪,胜似九阴白骨爪!
楚江南吃痛之下,“啊”了一声,急急跳开,连连摇手,嘴里大叫道:“别打,别打……误会,纯属误会啊!我没看清,没看清……”
“我跟你拼了。”那妇人怎会听他解释,恍惚中泪如雨下,扑到他身前,不管死活便拳打脚踢、状似疯狂。
摆这么大个乌龙,奶奶地,老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楚江南心中有鬼,左躲右闪,不敢还手,情形甚是狼狈。
“你还我清白……”那妇人轻泣着开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什么清白?我摸了你的胸,可你的胸也摸了我的手啊!
楚江南知道如果说出心里真实想法,肯定会刺激到对方,他急叫道:“我不知道是你啊!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哪里敢冒犯你啊!”
这后院地动静早已惊动了前面厢房,隐隐有脚步人声传来。
妇人望了望尴尬不已的楚江南,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她犹豫半晌,泪珠不绝,忽地“呜咽”一声,掩面而去。
那墙角处躺着一根沾满泥土地锄头,方才楚江南便是生生挨了这一下。
旁边放着一桶清水,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地牡丹,土壤还只填了一半便被打断了。
哎!这些花瓣美丽,花开正艳的牡丹啊!作为惜花之人,楚江南甚觉可惜。
楚江南缓缓走到那墙边,望着那娇艳地牡丹,轻叹一声:“花是好花,可也要经常灌溉啊!不然地话,一样会枯萎地。”
把花朵扶正放好,将土壤填上,以清水灌溉,前前后后打量数眼,楚江南才满意点头,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
急促地脚步声渐近,小丫鬟芸香提着一盏灯笼,映的单婉儿娇俏地脸庞温软如玉。
见楚江南模样狼狈,单婉儿大惊,急忙问道:“你,你怎么……?”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了……”楚江南苦叹一声,抬头望着幽幽明月,“婉儿,夫君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忽然忆起一首诗来,‘一枝红杏出墙来’,刚才我便‘骑墙等红杏’,结果红杏没等来,自己却不小心摔了下来……”
第566章 话有歧义
虽明知楚江南胡言乱语,但单婉儿仍忍住娇笑出声。
佳人映着灯笼,真是人比花娇,楚江南不禁看得痴了,只见单婉儿穿着鹅黄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人,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之余,带有似水温柔。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自己今生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楚江南发现,他最喜欢的女人其实还是自己的美人儿姑姑师傅。在现代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最钟情萝莉御姐,可是到了古代,似乎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渐渐开始沉溺于美妇少妇的万种风情。其实这不难理解,像东溟夫人单婉儿、阴后祝玉妍、剑妃子言静庵诸绝色少妇,她们不但个个人长得美艳动人,身材高挑丰腴,肌。肤晶莹赛雪,而且知情识趣,风情万千。因为修炼高明内功心法,驻颜有术,即便是以后四五十岁,同样是容颜如昔,艳动江湖,楚江南能不喜欢吗?
单婉儿没有说话,但是她贴身侍女芸香身后走出两个小丫鬟来到楚江南身边,伸手轻轻拍打黏在他身上的尘土。
楚江南发现这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萝莉。这两个小萝莉生的模样一般无二,都是的小脸蛋,穿着湖柳淡绿的短褂子,露出两条莲藕白臂,那葱白水滑的小手腕,四只纤滑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极品萝莉啊!还是极品姐妹刻花,不过可惜的是年纪太小,两个萝莉小丫鬟最多十二岁,还要养一段时日。
是他的,迟早是他的,谁也夺不走!楚江南有这个自信。
现在楚江南即便称不上家大业大,但也算小有家业了,院子里女眷越来越多,当然也就需要更多的侍女丫鬟来服侍,这对小萝莉姐妹花就是贞娘高价买回来的。
选人不如撞人,既然遇见了单婉儿,那就是她了,单婉儿排第一,至于下面的嘛!不知道如果说下面没了,自己睡到半夜,会不会被家里的娘子军?楚江南心里无限意,差点就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
进了单婉儿的屋子,芸香在奉上香茗后,领着俩个小萝莉关门退下。
楚江南坐在圆凳上,单婉儿坐在他旁边。
两人分别的时候虽然不长,但是却仿佛有许多话要说,楚江南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苗疆一行的……收获,至于过程,为了不让单婉儿担心,他一语带过。
单婉儿虽然见楚江南说的轻描淡写,寥寥数语,但是却能够知道其中艰辛,不过她是聪明的女人,男人不愿意提的事情,单婉儿自然不会主动点破。
说了那么多话,楚江南端起茶杯,猛灌一口。
他口干舌燥并非全然是因为滔滔不绝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身边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人。
单婉儿见楚江南牛饮一口,茶杯见底,忍不住白了这个牛嚼牡丹的家伙一眼,素手添香,给他斟茶。
能得东溟夫人这般殷勤款待,有这种高级别待遇的男人可不多啊!楚江南伸出手去,轻握住她的玉手,那温热而滑腻的感觉,顿时让他心里一荡,笑道:“姑姑,你的手好美。”
“咯咯……”听楚江南又叫自己姑姑,单婉儿俏脸浮出一抹羞涩,娇声妩媚地笑了起来,柔肩抖动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胸前更是颤出了汹涌
的乳。波,脸上的光晕也在颤抖,玉手轻轻往后抽了抽,见楚江南大胆地抓住不放,雪臀一扭,轻轻碰了碰他的腿,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