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因为如果是个女孩子,肯定跟她妈妈长得一摸一样,我一定会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他亲亲她的额头,“老婆,你明天下午去挑几套婚纱,我下班之后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严沁萱想了想,高兴地点点头,给他的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
陈渊衫本来是要把整个婚纱店都包下来给她试的,可是她坚持不要那么大排场,所以他斟酌了一下,还是让店里把人流控制在一个个位数字、派了人在身边保护她。
尹碧玠被柯轻滕又拐回了美国,瑾末在家带宝宝脱不开身,她一个人在偌大的厅里慢慢走,身边跟着好几个热情的女店员不断地帮她介绍最新的婚纱款式,她仔细看着件件倒都是挺漂亮的,可是也没有特别钟意的款式。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边的女店员一声压低的惊呼,她抬起头一看,一个男人正闲适地靠在不远处的更衣室边看着她,浑身如同往常一样散发着百媚生的风情。
“你怎么在这里?”严沁萱颇有些惊喜地朝韦晔走了过去。
“陪晨晨来看婚纱。”韦晔指了指更衣室,“上次结婚仪式被我搞砸之后,这次要重新补办,连婚纱也要换几套补偿她。”
她看了看紧闭的更衣室,抬头贼贼地推推他,“哟,晨晨晨晨,那么快就把梁晨收了呀,你那些小模特可还真没白泡。”
韦晔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转了话题,“怪不得今天来店里的时候人都没有,原来是陈渊衫的心肝宝贝来这里挑婚纱。”顿了顿,他不经意地问道,“他没陪你来?”
“他事情太多了,没一会下班了估计就过来了。”严沁萱说话之间往旁边几件婚纱看了看,突然上前几步挑出一件往身上比了比,对旁边的女店员说,“我进去试一下。”
女店员的魂还在韦晔的桃花眼里没游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连忙撩开另外一间试衣间的帘子陪着她一起进去。
梁晨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旁边几个候在一边的女店员都赞不绝口,S市第一红色家族长女气质英飒、身材高挑,一袭红色的婚纱将她衬得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她在韦晔面前转了个身,笑着问他,“怎么样?”
“嗯。”韦晔摸了摸下巴,“仙女下凡。”
梁晨知道他油嘴滑舌惯了,笑着白了他一眼,刚刚回过头就看见旁边的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了。
“陈太太,这件婚纱真的太适合您了。”跟着进去的女店员帮她紧了紧肩头的衣带、撩了撩她的头发,“仪式的时候把头发盘起来肯定效果会更好。”
严沁萱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婚纱,裸着一半香肩,左肩头的衣带撑起了整件婚纱,胸型也衬得十分完美、腰腹上的每一个花纹都点缀得恰到好处。
她和梁晨以前没有见过,但显然对方是知道她的,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严沁萱回笑了笑,几步站到镜子前自己再调整了一下裙子。
梁晨站在一边看着她,身为女人心中也是暗暗惊叹,再回过头去看韦晔的时候,她的目光就一下子暗了。
刚刚还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人,脸上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专注表情,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前那个身影,脸上流露出的是发自内心的入骨温柔,好像要把那个身影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一边的女店员这时走了过来,掩着笑将手机递给严沁萱,恭敬地道,“陈太太,您的电话。”
严沁萱接了电话立刻轻声问道,“下班了?”
“嗯,你回头看看。”
她疑惑地朝一边看去,只见陈渊衫正拿着手机沿着楼梯慢慢地走上来,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气宇轩昂,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半响暗哑着声音轻轻对她说了两个字,“过来。”
她笑眯眯地挂了电话,撩着裙摆就朝他小跑过去,韦晔看了一会,微微侧头掩住了脸上的表情,却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可爱的支持桑的朋友们,饱餐一顿之后如何~~小心之后是什么?欲知详情,请继续留言鞭打桑同学。。。【奔走
非你不爱【双高干】
今天新文有第六更哦,上校哥哥和冰山渣男!
☆、【新】独家
“这是怎么回事?”陈渊衫关上卧室的门,沉着脸问客厅里站着的一排医生。
为首的潘医生是一直贴身照顾严沁萱的,她擦了擦汗,面目和善地道,“陈先生你不要担心,夫人是因为婚纱的丝带勒得太紧、有些喘不过气,脑部一下子有些供血不足,加上怀孕的时候身体弱,所以才会突然晕过去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皱了皱眉,敲了敲桌子,“不是什么大问题,好好一个人竟然会晕过去,万一我没扶住她,摔在地板上谁来负责?你说。”
陈渊衫平时一向对几个医生也算是挺客气的,薪资给的也高,严沁萱怀孕这几个月就算是碰到肖潘那种情况也都化险为夷,可是过了危险期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就让他不得不提心吊胆了。
客厅里的几个医生都憋着连大气也不敢出,潘医生想了想,还是上前一步道,“陈先生,危险期的时候由于夫人经受了挺大的风险,虽然非常幸运没有出现流产的情况,但其实身体已经是亏着的了,极有可能在这几个月出现反复,生产的时候要保母子平安现在绝对不能疏忽。”
他靠在椅背边,听完潘医生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半响淡淡道,“你们先回楼下吧,过一会等她醒了再上来帮她复查一遍。”
几个医生关上了门,陈渊衫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拨了一个电话。
…。
严沁萱看着陈渊衫的脸自己心里也一阵心虚和委屈。
也不是她自己想晕过去的啊,她本来正好好的朝他走过去突然就觉得一阵难受,胸这一块有点喘不过气来,眼前就瞬间一黑。
她扁着嘴伸出手轻轻拉了拉坐在一边沉着脸的某个人,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陈渊衫正看着手上几页刚刚叫医生拿过来的资料,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不说话。
“你凶我。。。”严沁萱眼睛圆溜溜的,水汪汪地看着难得对她动气的某个人,“我快被你凶哭了你还笑。。。”
他本来脸板着,心情糟糕地用眼神凌迟她,这会儿被她看得忍不住牵了牵嘴角,半响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资料搂过她的肩膀。“我没有凶你。”
“你还没凶我?你的眼神就像看到我刚刚杀了十个人一样。”她抱住他的腰身,“你板着脸的样子好可怕。”
陈渊衫将心口小小的人扶着靠上来一点,用下巴贴了贴她的额头,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我们把婚礼的时间推迟,好不好?”
严沁萱听完之后一愣,怔怔地看了他一会,慢慢从他的臂弯里退了出来。
她自己将被子往身上盖了一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黯了下来,陈渊衫心中一紧,刚刚想开口说话,只听她低声说道,“好。”
他往她身边挪了挪,伸手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婚礼的事情你是肯定多少要操劳一点的,可操劳的时候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怎么办?婚礼什么时候办都可以,但是万一你和宝宝两个有什么闪失,我是绝对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他刚刚听了医生的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实在太担心,本来婚礼都已经筹备了将近大半了,可是他还是不能够忍受她有一点不适,刚刚便打电话过去让总策划把流程暂停下来。
“我知道。”她抬头看他的眼睛,勉强笑了笑,“肚子现在也慢慢大了,我才不希望自己穿婚纱的样子不好看,推后好了。”
她说得和颜悦色,他眉头却是越皱越深,严沁萱往下靠了靠躺平在床上,温柔地道,“我睡一会,你先出去把,没事的。”
***
“哎哟喂,锅子你快来看看。”殷纪宏趴在包厢的吧台边上朝着一边的陈渊衫贼笑,“咱们的三好男人三好老公,竟然会主动提出来酒吧啊,我不是在做梦把!快打我几下啊。”
单景川一身警服还在身上,显然是刚刚赶过来的,他面无表情地狠狠拍了殷纪宏的头两掌,“还要几下?”
“我草!谁叫你打头了!”殷纪宏同学迅速炸毛,“你不知道打头会变笨的么!”
“吵死了,少嚷嚷。”陈渊衫手上拿着一瓶酒、却又不开,脸上的表情沉沉的有些疲惫。
“出什么事了?”单景川解了解袖口,“我得早点回去,否则颜颜又要挠我了。”
“啧啧,一个黑帮头头,一个警察局长,怎么都那么怕老婆,丢不丢人啊你们。”殷纪宏摇着头感叹。
“锅子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是谁立下军令状说有了老婆之后戒酒戒烟否则就出现功能性障碍的?”陈渊衫将酒放回桌子上,闲适地牵了牵嘴角,“那张军令状我好像还复印了一份,你要不要看?”
单景川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于是刚刚还活力四射的殷某人正在努力地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
“瑾末怀孕的时候……会不会胡思乱想之类的?”沉默了好一会,陈渊衫才有些犹豫的对着殷纪宏开口。
殷纪宏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欠扁,“原来是吃瘪了啊,怎么着,叫你惯着把。”眼见陈渊衫的手已经扬起来了,他才跳下吧正儿八经地道,“末末倒是不会胡思乱想,就脾气没平时那么好,也不太愿意让我碰,别的倒还好。”
陈渊衫听了点点头,轻叹一口气,“她最近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睡了。”
“怎么会?严沁萱不是性子挺好的么。”单景川抬眼看看他。
“上次去试婚纱她平白无故晕过去,把我吓了个半死,就想着要不等她生完孩子再办婚礼,她不反对,但也明显是不高兴了。”
殷纪宏和单景川对视了一眼,似乎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渊衫将酒瓶放回到吧台上按了铃让服务生来结账,整了整衣服,“我先回去了。”
…。。
严沁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再睁开眼的时候他下面已经全部都顶进来了。
陈渊衫忍得脸上大汗淋漓,见到她终于醒过来了,低下头亲了她一口,抱住她的翘臀低哑道,“媳妇儿,腿分开点儿,我都不能动了。”
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却还是自发地抬了抬腿由了他的意,他一边怕弄伤她,一边又实在是舒服得不行,倒抽了几口气,连着深深进了好几下。
她被他折腾得面色潮红,下面也不够湿、胀的难受,人又困,眼眶红红地伏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陈渊衫轻叹一声,停了下来,心下一动,咬着她的嘴唇稍稍退出来一些。
严沁萱只感觉到他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轻轻顶进去一点又很快撤出来,九浅倒是有、就是没一深。她渐渐被他弄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连着的地方一片水光粘腻,臀间的床单似乎都有些浸湿了。
“还胡思乱想么?”他伏在她身上,忍得青筋毕露,却还是克制自己把语气缓和下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嗯?”
他回家的时候她照例又是早早熄灯休息,他无奈之际恰好看到她床头柜上放着几本书,拿出去客厅一看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不是说婚外恋的就是说孕期出轨的。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媚着脸声音颤颤地求他,“你……快点嘛。”
陈渊衫偏不给她一个痛快,继续慢慢地磨,“你竟然怀疑你老公出轨?小脑袋瓜里整天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终于是明白了他在怒点什么,把脸侧过去不看他,半响终于闷闷道,“你每天那么晚回家,有几次身上香水味还很重,还突然要把婚礼推后……”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下子进得很深,撑着手臂痛快利落地来来回回,她颤得不行,最后的时候都哭了,他才解了气饶过她。
“你怎么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呢?”陈渊衫把她翻到自己胸前趴着,捏捏她的小脸无奈又爱怜地道,“每天公司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担心你的身体还来不及,至于那个香水味,我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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