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又动了动,让简桐生动直接地知道他在担心她什么变干……
简桐真是服了他,索性抬起身子,离开他!
“啊,别呀……”温暖与柔软乍然离去,兰泉沮丧得直叫。
简桐也不管他鬼哭狼嚎,只含泪俯下了身子来,一条一条用手指抚过他身上的伤。
又怕自己的手太重了,怕手指上有细菌,索性伸出小小的舌尖,一条一条舔过他还在发红的伤……。
她的舌尖又小又软,舔在皮。肤上只觉嫩软香滑。还没舔过几条伤口,兰泉已经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可是手还被绑着,身子还被她压着,他只能忍受。天,这真是世界上最甜美,却也是最残忍的刑罚!
兰泉身子灼热而颤抖,她的舌尖每舔过一处,他便会痛苦地呻。吟……简桐以为他疼,越发心疼,泪落得更凶。
“是不是很疼?”边舔,还边流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兰泉只觉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已经快要爆炸!疼啊,那里真的是好疼啊!
兰泉嘶吼着,“小老师,给我,快点……”
简桐恼了,发怒的小猫一般拍了他一下,“现在我在心疼你,你在想什么!你给我憋回去……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那个……”说完,继续俯下了身子来舔舐他的伤口……
兰泉要疯了——老天啊,你怎么派来这么个性。感入骨,偏偏又清纯得透明的小老师来折磨我啊!
他想要野。兽地挣断手上的束缚,直接将她推倒,可是却又觉得对不起她的眼泪;可是如果他再继续这样乖乖忍受她小香舌的惩罚,他绝对又是在自虐啊!
天啊——
他的小老师,究竟是来拯救他的天使,还是来折磨他的小妖精啊……
真是——咬牙切齿地爱死了!。
苗艺从昏乱的梦里醒过来。身子一丝不挂,一点凉意引她看自己。
身边没有人,但是身子里的黏腻提醒她,方才似梦似幻里经历的一切肯定都不是做梦!她真的跟兰泉做了,真的!
她记得她在他身上疯狂地驰骋,一次又一次。而兰泉始终含笑望着她,她相信定然是兰泉贪恋她舞动时候的美色,被她迷晕。
简桐那个丫头,怎么能比得上她!只有她能满足兰泉,只有她能带给兰泉极致的感受!
到后来兰泉都疯狂起来,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从后头凶狠地冲击她。她记得兰泉的手指带了一丝冰冷,从后头狠狠攥住她腰的感觉——那样用力,指甲仿佛都要抠进她的肉里去……
她记得兰泉在一次次高。潮里沙哑着嗓音的嘶吼——
他一定快乐极了,他一定爱死她了,是不是!
苗艺起身四处去找兰泉。兰泉去哪儿了啊?难道自己先离开了?
嗯,也是可能的。经过那么多次疯狂,兰泉一定会不好意思了。毕竟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弟,乍然变成这样的关系,兰泉一定会抹不开……
苗艺去淋浴,想着疯狂里兰泉不要与她面对面,非要从后头推倒了她来冲刺——那家伙真坏,那是最疯狂的姿势……
更疯狂的是,兰泉要求她在他的每一次深深冲击里都要大喊“兰泉”……仿佛她喊的声音越大,他冲刺的频率便越快……
那个坏家伙,还以为他是个小男孩呢,原来早已是个中高手,将她都给冲晕过去好几次……
只是——苗艺敲了敲自己的头,让自己从想象里脱身而出——定然是她记错了,兰泉怎么可能会在高。潮里喊出日语来?而且还是骂人的话!
她一定是晕了,不知道把哪段日剧的情节搬过来了吧。
洗过澡,苗艺坐在床头打兰泉的电话。那个小家伙不好意思了,她要在电话里也得跟他甜蜜一下——刚刚那么亲热过,怎么可以不顾她嘛……。
兰泉的电话响起来,简桐这才停下柔软的小舌。吸了吸鼻子,藏住眼泪,将兰泉的手腕放开。
兰泉手腕得了自由,也顾不得去拿电话,先揽过简桐的头,惩罚似的吮住她那条嫩软的小舌,轻轻咬了下——这个小东西,刚刚让他吃了那么大苦头,必须惩罚之!
简桐喘息着推开兰泉,“快去接电话吧。”
简桐自己也转身去打电话。从家里出来得太匆忙,都没告诉妈今晚不回去。看样子,今晚就算她想走,兰泉也不会放过她——那家伙现在还没餍足,她得做好整夜不睡的准备。
想着便红了脸,简桐背过身去给妈打电话。
兰泉握着电话一看是苗艺的号码就皱眉。想要不接,无奈电话已经接通,如果不听,反倒显得心里有鬼。兰泉只好按下接听键。
简桐好不容易说服了妈,说这个月学校会忙一点。要毕业了,同学们在一起聚餐、拍照什么的事情都挺多的;最后一个月得大学生活了,希望妈理解。
袁静兰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自然明白简桐的这份心情,虽然不无担心,却还是答应了。
简桐长出口气放下电话,转身回来望兰泉,却见兰泉一边接电话,一边神色闪烁地望着她。
简桐心底咯噔一动,自然想到了电话那头一定是女人。八成就是苗艺!
简桐故意咬牙切齿地走过来,非但不躲,反倒故意贴近兰泉。
兰泉有点心虚,越想不让简桐听见苗艺在电话里胡言乱语什么,可是简桐越发不肯放过他……
“兰泉,你今晚真的太棒了——你知不知道,你让我高。潮了多少次?”苗艺的嗓音梦呓般地传过来,兰泉真是要疯了——难道那药力还没过去?难道苗艺现在还在做梦?
可是就算他自己心里知道没那么回事儿,简桐这边又哪里能轻易放过他、
简桐站在幽暗的灯光里魅惑笑开,一没发怒,二不躲闪,直接将她曼妙的身子贴过来,踮起脚尖,将他的耳珠含进她又小又软的唇里……
兰泉嗓子眼儿便是咕咚一声。电话那边的苗艺听见了,还以为是兰泉在为她吞口水——她越发笑得柔媚,“兰泉,人家好想你……”
简桐的小舌滑下来,转而去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丰盈而柔软的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柔曼厮磨……
兰泉哪儿受得了这个?就要关掉电话——简桐却没让他得逞,抢先一步夺过电话来,背在身后。
夜色好静,苗艺的语声在宁静的夜色里听得真真儿的。
简桐像是胜利女神一般,扬着下颌,眸子桀骜地凝注兰泉。她的手臂向后背着,越发将她的丰满挺》立起来,那样柔白,那样丰盈!
兰泉喘息着想要伸手到简桐后头去够那电话,想去拦着简桐,不让她再听苗艺那疯婆子的胡言乱语——简桐却不准,兰泉一扑,只扑上了简桐的丰盈……
兰泉颤抖着放弃抢夺电话,心里嘶吼——都随她去吧,他现在只想要他的小老师!别的一切一切都不重要!
简桐满意地看见兰泉已经渴望得快要化身成狼,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都快放出绿光来。
简桐笑着将电话扔到一边的沙发上去,走过来,主动滑上了兰泉的腰——
她迎他进来,却不许他入深。只浅浅含着,虽然聊胜于无,却更让兰泉无法餍足!
兰泉在下头点头作揖,无声乞求;简桐笑着俯身过来,揪住兰泉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苗艺给你吃过什么,而你跟她又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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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继续,亲们晚安。吼吼,兰泉究竟知道不知道苗艺给他下药?他是故意喝下的么?】
正文 259、那片蓝色小药丸(更2)'VIP'
稍早,段竹锦医师诊所。
夜色很深了,诊所里的灯光还没有熄灭。
段竹锦医师一改往日白袍医师的形象,这会儿正鼓捣着一堆酒精灯、试管、坩埚。戴了护目镜的眼睛在灯光烟火里显出奇异的光芒来,那双狭长得宛如狐狸一般的眼睛越发显出不同凡响的狡黠。他身旁长颈玻璃容器里还咕嘟咕嘟沸腾着一大壶蓝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肋
小护士周心瞳跟死党逛街累了,脚被高跟鞋卡得要死要活的,便顺路上来想换了办公室里的平底鞋再回去。结果一进诊所来,正看见竹锦正两眼灼灼地在那一堆烟火气里鼓捣。
周心瞳忍不住打趣,“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呢,眼前这是《蓝精灵》里头的格格巫吧?”
小时候周心瞳挺喜欢看《蓝精灵》,看格格巫经常搞些化学试验,也是这样身旁不明液体咕嘟嘟地冒泡——当然后面的结局经常是格格巫的实验室发生恐怖的大爆炸,格格巫被炸得灰头土脸。
反正格格巫不是好人,眼前状态酷似格格巫的段竹锦估计也没做啥好事儿。
从周心瞳打开诊所大门,到她一直走过来,竹锦早就听见了,不过他没惊。就凭那脚步声和空气中淡淡的清香,他也知道是他的小护士。
周心瞳果然是专业素质过硬,看见竹锦在忙,也不顾死党还在楼下等,径自走过来洗了手就帮忙。只是忍不住问,“你这是配什么药剂?不是做冰。毒呢吧?”
竹锦神秘一笑,挑了眉尖狡黠凝了周心瞳一眼,故意压低了嗓音,“春——药……”
“啊!”周心瞳这才忍不住一哆嗦,“你,你……你又想祸害谁呀你!”
段竹锦是周心瞳见过的最天才的医生,却也是最不务正业的外科医生——明明是外科医生,可是简直与医相关的事儿他都做,所以更反衬出他天才来。当然他也是她见过的最色、最邪恶的医生,披着那张医师白袍,简直都是亵渎。
竹锦很满意小护士的反应,狐狸似的笑,“谁说春。药一定是祸害人的?关键时刻也可以救人。”
竹锦眨了眨眼,“瞳,待会儿做好了,你先替我尝尝?我做下临床观察报告。”
小护士啥也不说,直接伸脚踩住竹锦脚趾头尖儿。不仅用力踩,还用力转圈反复碾压了几圈儿。
竹锦额头汗都下来了,不过笑容依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被花刺扎一下呢,他忍。
等他回头就把这春。药偷偷下到小护士的茶杯里去,哼哼,看她到时候怎么求他……
想象着自己的小护士,满面绯红着,捧住自己E杯的丰盈,渴求地望着他,娇声呢喃,“锦,快来,来嘛……”竹锦只觉自己鼻管一热——
周心瞳惊叫,“哎呀,你怎么流鼻血了?不会你先自己尝了你的作品吧!”
周心瞳还善良地拉皮。条,“楼下发廊的JOJO,早就喜欢你了,不如我现在打电话让JOJO来,先给你泻泻火吧!”
要不是手上还用试管夹小心翼翼夹着试管,以确保试验不失败,否则竹锦一定狼扑过去,当场强。暴了他的小护士——说什么呢,还要发廊妹来给他泻火!她自己不是活体女人啊,为什么她不能像小说里写的一样,亲自来给他泻火!
谁知周心瞳妩媚一笑,转身拎了包包就走,“段医师你先忙着啊,我先走了。”
“你别走!”竹锦这个郁闷。
周心瞳无辜地撅起红唇耸耸肩,“对不起段医师,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可以自由利用的。就算你要求我加班,我也有权拒绝的。再说——这样的深夜,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啊,我怕你流鼻血更严重——段医生,人体血量有限,请千万节约利用。”
说完,人家走了!气得段竹锦差点没毁了自己的诊室!。
翌日一早,兰泉来到竹锦的诊室,邂逅的便正是竹锦满腔无处发泄的悲愤。
“都赖你!”竹锦顶着两团黑眼圈,跟兰泉絮叨,“要不是为了你,我好好的‘白衣圣手’干嘛跑去研制下三滥的春。药!”
兰泉耸了眉尖。
竹锦自知失言,“啊,虽然没你这次的要求,我以前也大量做春。药,不过——平常我都是自愿的嘛,这次是被你威逼的嘛!”
兰泉笑起来,“好好好,我的段大医师,委屈你了。小生这厢有礼了~~”兰泉说着就作揖。
竹锦一拧身,装着女腔,“死鬼,你少来!”
“哈哈……”兰泉笑开,不难想象竹锦这么大火气所为何来。段竹锦医生向来冷血,绝不轻易被人牵动情绪,除了对他的小护士无可奈何。
兰泉循循善诱,终于引导着竹锦将昨晚的情况都描述出来,心里这才明白。兰泉就笑,“谁让你描述错了我跟你预定的药品了?咱们做的明明不是春。药,而是春。药的解药嘛!”
“哼!”竹锦想起周心瞳那小样儿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她不给我机会说完呀,听我刚说到‘春。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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