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蔼风瞪着一双丹凤眼理都不理我,直接走到了我面前,扯了扯手中的皮带,啪啪两下,吓得我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过去,吓得手心都出汗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向后竭力躲着,白蔼风狭长丹凤眼微眯,眸仁寒芒乍现,我吓得连说话都结巴了。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我成天就想一件事,巴不得把你办了,你说我要干什么?”白蔼风声音一寒,阴冷冷的瞪着我,我吓得大气不敢喘,哪敢再得罪他,看他我都觉得怕,他跟变态了一样,说不准是受了刺激,正失心疯发作,我不说什么还好,说什么回头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喊冤都没人给我喊。
低着头我连句话都不敢说,白蔼风反倒冷哼了一声,随手扔了手里的皮带,我一看他有所松懈,立马想到了要跑的机会,上面推了他一把,脚下给了他一脚,还以为自己多聪明,白蔼风却站在跟前纹丝未动,闹的他还一脸好气又好笑的德行,头一撇一抹气不打一处来的面容,转过脸舔了下嘴唇,不耐烦的一把将我给拉了过去,手一抬又把我给提了起来,就那么随手一扔,就像是扔小鸡一样给扔到了床上。
身体一个翻滚趴到了床上,翻身想要起来白蔼风已经跟着上了床,看他过来我忙着大喊了一声,求着他别再过来了,但他丝毫没什么犹豫,上了床就来扯我。
他扔我扔的无比轻松,可我起来却起来的浑身都重,没等多开又给他拉倒了身下,眼看着白蔼风得逞,心一急喊起了救命。
白蔼风动作一滞从我身上起来了,双手按着我双手低头盯着我看着,给他一看我顿时没了反应,总觉得他看我受了伤,满眼都是伤痕,连挣扎都没了力气。
正对望着,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白阑珊那丫头也够实在,竟在门口敲了起门。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白阑珊门口急着问,我这个一阵脸红,又不敢答应,生怕惹了白蔼风不痛快,哪成想白蔼风倒是一点没在乎,朝着门口扫了一眼,冷声喊了一声:“再过来把你扔出去喂狼!”
扑腾腾的一阵,白蔼风那话刚说完,门外白阑珊就忙不迭的跑回了房里,关门声那个大,吓得我一激灵。
“现在你喊一个晚上也不会有人来,喊吧!”见过能气人的,没见过这么能气人的,都没人能听见了他还要我喊,我喊破了喉咙他能放了我?
“白蔼风。”硬的不行就软的,再折腾折腾就天亮了,天亮兴许白蔼风就没兴趣了。
听我喊他,白蔼风也没应声,但他按着我双手,俯身并没离开。
“要不你先起来,我陪你去洗澡,你身上确实有味道,好歹是第一次,总要留下个美好的印象,要不然等到我们古稀之年,回忆起这事,又或者是一个不小心和孩子们说起,不是很丢人!”听我说白蔼风按着我的双手渐渐松开,但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我可不敢轻举妄动了,而是静静的注视着白蔼风,直到他起来,坐在床上看着我。
匍匐着坐起来掩了掩胸口的被子,要知道我就弄个床单了,实在是累赘。
“好好的和孩子们说这个干什么?”白蔼风忽地问了一句,差点没噎住我,我拿话哄他,他还真信了,我有病我和孩子们说这些,孩子?
他不傻我傻,好好的说什么孩子们,闹得好像我们真会怎么样了一样!
“人老了都喜欢回忆从前,兴许不留神说漏嘴了。”我说着挪动了两下,想着趁白蔼风不留意就跑,但我刚下了床,还没来得及跑,就给白蔼风一转身盯上了。
他那双眼睛就跟猎豹的眼睛一样,给他一看我顿时浑身紧绷,也管不了许多,转身拔腿就跑,岂料我快他也快,刚到了门口就给白蔼风按在了房门上,门都开了,一把又给他砰地一声关上了,身体都给他撞疼了!
“白蔼风,有话……”转身我想求饶,可转身白蔼风突然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把我余下的话都堵了回来,翻搅着不留余地,愈发的凶猛缠绵,不给人任何的机会拒绝,直至无条件顺服。
☆、101天宫月老阎王小鬼
男人真发起疯,真要吓坏女人,小时候妈在我枕边跟我说,我还一直不当回事,但这次算是真见识了,白蔼风发起疯就是不吓坏了我,也吓破了我的胆,今后说什么也不敢再招惹他了。
要不是白阑珊那丫头的姘头找上门,白蔼风八成得把我大卸八块,还得看他解不解恨,不解恨我照样没有好日子过。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白蔼风就停止了亲吻,撑着身体听了一会,就像是一阵风,忽地一下便离开了身上,扯过了衣服直接扔给了我,离开他还嘴里念念有词的说,说他上辈子得罪了天宫月老,临死忘记了打赏阎王小鬼,连上个女人都这么费劲。
常言道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好歹姓朴的救我一回,出去看看热闹还是有必要。
缓和一会,穿上衣服去了外面,结果一出门看见姓朴的正和白蔼风势均力敌的对站着,白蔼风身后站着满脸惊恐,衣服都给撕破的白阑珊,一看那丫头心口顿时一颤,这是要追人的架势么?这明摆着是欺负人的阵仗。
一看白阑珊那丫头吓成浑身都哆嗦不成个子的样,我忙着把刚刚穿上的外套脱下来给了白阑珊,搂着她进了门,结果我进门没多久外面就打了起来。
打架不是谁没见过,但能把人又给打残废实在少见,我本来也不关心姓朴的死活,但白阑珊紧拉着我的手,双眼目光满含着祈求,再怎么说这丫头一口一个嫂子的叫我,看她那样子我也不忍心,这才起来去外面看看,谁知道等我起来去外面看,姓朴的一早就躺在了血泊里,再看白蔼风,手里握着折了半截的椅子,我出门啪得一声扔到了地上,剩下的那半截也摔得稀巴烂。
看他那德行我顿时在心里咒骂了一顿,他欺负我的时候他怎么不说,看见别人欺负他妹妹,竟这么大的动静,难不成他是只猫精,赔了命还有命活着?
打量白蔼风发现他也受了伤,手臂和脸都青了,他出来的急,身上只穿了件衬衫,扣子都来不及系上,胸口和肚子上都青了一大片,看着着实触目惊心。
好歹他是我老板,他虽然对我不仁,但我对他却还有义,看他总比一个不相干的人强,地上躺在血泊里的我都没动半分恻隐之心,看见他身上青了一块就眉头深锁不展。
正待我朝着白蔼风走去,白蔼风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白阑珊的房间走了过去,开了门直接进门去了,反倒把我一个人扔到了房门口,面对着一个找上门,总也学不会循循渐进的男人,一个烂摊子。
门关上我走去了姓朴的面前,好歹他来得及时,救了我一命,我要是不救他多显得我无情。
“我看看你电话里有什么人,打个电话给你家人,叫他们来接你,好好的日子不过,折腾什么,你这条命不禁打,还是留着回家好好孝敬爹妈的好。”伸手我翻了翻姓朴的衣服里,在里面拿出了手机,谁想刚打出去人就来了,一进门还把我吓了一跳,来得太快往往事出有因。
被扶起来姓朴的目光淡淡的朝着白阑珊的房门口看了一眼,要是我没看错他流露出的应该是一抹安心的目光,看得人很是奇怪。
“朴会长,要不要通知会长夫人?”进门那人是个韩国人,说着一口标准的韩国话,白白净净,眉目清秀,长得甚是好看,皮肤比个女人都好,但我一看他就想到都是整的,顿时没什么好感觉了。
“不要告诉她我会解决。”姓朴的男人只是交代了一声,退后了一步朝着我四十五度鞠了一躬,抬起头还看了一眼白阑珊那丫头的房门口,而后才转身离开。
姓朴的一走我就盯着门口看,看来看去最终看出了门道,低头看看地上的那一滩血,都打得头破血流了,还这么礼貌,韩国人过真不一般!
先去浴室端了一盆水出来,把门口的一干血迹都擦的干净,洗了手,寻思着去了白阑珊的门口,门没锁,推开门就看见了里面正靠在白蔼风怀里的白阑珊,眯着眼睛像是哭过,靠在白蔼风的怀里一动不动,白蔼风脸冷的那是一个寒,单单是看他我都冻得结了一身冰。
看我看他白蔼风才把白阑珊缓慢轻巧的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关上房间的灯走了出来,门关上看了我一眼直接找了个地方去坐下了。
转身我看着白蔼风,衬衫也破了,脸也青了,那一身的狼狈什么时候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白蔼风那不是狼狈是张狂。
回了房里我拿了医药箱出来,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跌打酒,看看年月日还没过期,开了封倒在手里给白蔼风擦了擦,我一擦白蔼风就抬眸看我,盯着我死死的看着,给他一看我就全身发毛,心里发慌,总觉得他要把火气撒到我身上,但到底是我想多了,到最后白蔼风也没那么干过。
擦了一阵明显感觉白蔼风的身上发热,我忙着起来去洗了手,回来看白蔼风坐在椅子上独自发呆,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了,我走过去他也没看我一眼,双眼的目光定定的盯着某个光秃秃的地方发着呆。
我坐下给他把脸上的那块淤青用热水瓶滚了滚,免得明天见不了人又是我的错,白蔼风倒打一耙的本事日有见长,不容小视。
“我不在的时候朴俊海来过几次?”白蔼风忽地问我,目光落在我脸上,我愣了一下,想了想:“前前后后就两次,都给你碰上了!”都打得半死,估计这一次又要住院一段时间了。
听我说白蔼风起身走了,反倒是我一时间回不过神,不知道白蔼风唱的哪一出,等我转身看他他已经去了我的房间里,门关上再没出来过。
看看时间都快天亮了,他要是喜欢睡我的房间我倒是可以让出来给他,只要他不打我的主意就行。
起来蹉跎了一会,本打算去白阑珊那丫头的房间里将就将就,谁想到我刚去白阑珊的门口,就听见自己房间里白蔼风喊我的声音,听他喊我手比脑子都快,拉开了白阑珊房间的门,一溜烟脚底抹油跑了进去,进门就把房门给锁上了,这才逃过一劫。
☆、102威胁
躲过了这一劫,觉才睡得心安理得,但躺下了却还是睡不着了。
看看白阑珊这丫头,我把床头的灯打开了,这丫头才睁开眼看我,看她那一脸的担忧也知道她是惦记姓朴的了。
“没什么事,就是破了点皮,死不了!”听说白阑珊这才松了口气,脸上见了点血色。
“这种事以后别再干了,小心得不偿失,到时候后悔的可是你自己。”闭上眼我把床头的灯给关了,白阑珊和我各怀心思的躺着,没人说话也没人做什么,但到要睡着的时候白阑珊还是问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哥?”
“没有为什么,没人规定我非喜欢他不可。”闭着眼睛我四号没有遇过的回答,白阑珊转过脸看着我,透过黑夜她那双眼睛让人察觉到了困惑。
“他对你那么好,比对任何一个人都好!”白阑珊在为白蔼风抱不平,话说的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服气。
“对我好的人很多,我都要嫁么?”我一说白阑珊叹息了一声,但还是不死心的问我:“是为了外面那个等你三天的人?”
“不是。”
“你还爱着那个人?”
“不知道。”
……
白阑珊终于安静了,她安静下来天也亮了,但我们还是相继睡着了,睡到第二天早上的九点钟还没醒,要不是来人吵了我们,我们还会再睡一会。
听到动静我就睁开了眼睛,下一刻白阑珊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看我一边想着什么,忙着从床上跑了下去,衣服都没穿齐就要出门,出门前被我喊住了。
“跑什么?也不是来找你的?”起身我也下了床,穿上衣服去了门口,白阑珊大眼睛朝着我看着,小脸满是不解,还傻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能掐会算我怎么不知道?”抬起手扯开了白阑珊,开门走了出去,出了门门口果然站着两三个穿黑衣的男人,黑衣男人前面站着的就是秦凯文那混蛋。
此刻,我出门白蔼风正背对着我站着,面前站着的便是正目光冷冷的秦凯文。
我出门秦凯文便看见了我,看到我衣衫穿的整齐竟嘴角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而这笑容让白蔼风不禁回头狠瞪了我一眼,听他说:“不是累了,累了还不回去睡?”
白蔼风明显不愿意让我出来,我也本想着要回去,但刚一动就看见秦凯文手腕上的那东西了,顿时不受控制的走了出去,直到站到白蔼风身畔,对上秦凯文那双期待已久的眼睛。
秦凯文不经意的便笑了,笑容染了他的脸,也凝固了白蔼风那张绝世容颜,顷刻间给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