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干坏事了。
感觉到嘴唇有些湿润忙着皱了皱眉,但身上一重我这个怕,怕的硬是没敢睁开眼睛。
白蔼风开始只是亲了亲嘴唇,亲了一会看我不醒解开了我领口的扣子,低头一边大手肆意胡为,唇下也越发的用力快速,再不是点到为止,开始加重力道,竟还咬破了我的嘴唇,撬开了我的嘴……
☆、042我过来住
折腾了一通白蔼风忽然的停止了动作,低头在我耳畔说了一句话:“脸都红了还不醒?”
都这个时候了,打死也不能醒,醒了肯定没好事。
果然,我不醒白蔼风就什么事都没干,翻身离开躺在了身旁,刚躺下我就松了一口气,刚松口气白蔼风就翻身将我楼来了怀里,像只宠物犬蹭蹭渐渐的平息了急促的呼吸,没多久总算是睡了。
白蔼风是睡了,我却一直毫无倦意的到天明。
天亮了白蔼风还搂着我睡,手一直不老实的一会去胸口,一会去手上,摸来摸去占我便宜,说不敢说,不说我只能咬牙忍着,天一亮我这个乐,差点没一个跟斗从白蔼风怀里翻出来,总算是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夜,跟打了一场大仗一样,比我从南走到北都艰辛。
见我起来白蔼风翻身趴在了床上,我这才发现被子下早就没了衣衫,白蔼风结实的膀框立马一览无遗。
先是大吃了一惊,瞬间我又在心里大骂了白蔼风一顿,而后就是斜眼睨着白蔼风的膀框打量,平时看确实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衣服一脱还真是那么回事,难怪肩膀那么宽,背影也与常人不太一样。
白蔼风是那种纹理烫的发型,后面看多少的有些碎发,而且早上的时候看着有点长,倒是多了一抹随性平易近人。
“一会出去吃,上来陪我躺一会。”正看着白蔼风突兀的冒出一句话,声音淡淡的带着闲散与沙哑,顿时把人吓得心惊胆战,就跟木乃伊突然会动了一样,吓得我呼吸都有些顿了。
“不不用了,我去……天亮了!”借口想了一堆,到最后忽地懒得去想了,白蔼风也不是傻子,八成都能把我给看透了,还想什么?他面前我跟冒充孙悟空的六耳泥猴似的,他都不用打就把我看回原形了,我的命还不如如来佛手心里的孙悟空呢,孙悟空起码还能在如来佛手指头上留书,我能干什么,我看我连根猴毛都留不下。
“今天不上班,上来。”白蔼风语气中带了不容反驳的命令式,我哪敢不上去,更何况我都陪着他睡一个晚上了,我还矫情什么?
迟疑也就那么一瞬,随后脱了刚刚穿上的外套又上了床,在我想,我身上沾染了寒气,白蔼风毕竟盖着被子,我还是离得他远点,免得冻着他,他找我麻烦,却没想一上床白蔼风就被子一扯将我搂在了怀里,把我的一双手给按在了手里,身体一僵一股暖流涌到身上,整个人都陷入了回忆里。
记得小时候我冷了,爸就把我紧搂在怀里,也不管我是不是身上多冷,多少寒气,都裹着被子将我搂在怀里,直到给我驱走寒冷为止。
从回忆中醒过来,身上都热了,白蔼风却没事人一样睡得安稳,但我一动他就将我搂紧了,转过脸看着他趴在身边的脸,突然的愣住了!
白蔼风到底是为什么?
眉头深锁,很久才转开脸朝着窗外渐渐明亮的世界看着,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睡了一个很长的早觉白蔼风才从床上起来,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我也跟着一块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不由的瞄了两眼穿上衬衫低头正系扣子的白蔼风。
倒也不是第一次看着白蔼风早上醒来的样子,可这却是我第一次这么专注,而且平静的注释白蔼风。
白蔼风的侧边脸比正面看要有立体感,而且皮肤好,五官也端正,特别是看他额头,鼻子,嘴唇的这条线的时候,就好像是一早有人细心打磨过了一样,不禁勾画的线条好,就连每一个凹凸都是光滑平整的。
正低着头白蔼风突然的把头抬起朝着正前方看去,把他精致性感的喉结露了出来,网上说男人的喉结越是凸出来,声音线条越是性感,或许这是真的!
系上最后一颗扣子,白蔼风忽地朝着我看了我过来,我立马早他一步转开脸下了床,跟着去打水给白蔼风准备洗漱的用品。
白蔼风下了床挽着衬衫袖子走了过来,看到我送至眼前的牙具问我:“怎么是新的?”
我给白蔼风问的一愣,不是新的还能用我的?
抬头我傻子一般的注视着白蔼风,白蔼风转身在我房子里打量了一眼,转身去把我的牙具给拿了过来,接了水挤了牙膏,直接放进了嘴里,顿时,我被一个雷劈的浑身都冒了烟,他这是什么意思?
低头看看手里的牙具,又看看刷着牙连件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的白蔼风,两三步追上去把他给留在门口了。
白蔼风眉头深蹙,一副不理解的目光,我忙着说:“外面太冷,在屋里就行了。”
“把外套给我拿来。”白蔼风那个气势,说的好像他是个威武的大将军,我就是专门伺候他的小兵,弄得我都不适应了,但看他不容拒绝的眼神,我忙着去拿了外套给他,披在他肩上转身无奈的回去了。
白蔼风还真当我是担心他冻到,其实我是担心给周围邻居看到,怕没脸见人!
洗漱完白蔼风坐下等了我一会,一边等一边说了他在这里住一晚的心得。
“床太硬了,睡不惯。”睡不惯也不是给他睡的,是他自己死赖着不走。
“一会去看房子。”白蔼风当时一说,我当是他跟我开玩笑了,结果吃过了早饭白蔼风真带着我去看房子了。
车子停下白蔼风直接把我给带去了一个别墅群里,下车几个人忙着过来接待我们,见了面孝敬的跟祖宗一样,白蔼风走在前面,我跟在白蔼风身后,另外文助理也跟在一旁。
平时文助理见面还和我说几句话,但今天一见面就离开了我三步远,弄得我生人勿进一般,心里还纳闷,想找机会问问文助理是怎么回事,文助理看都不看我一眼,也没机会问他了。
进了别墅群白蔼风把一个本子给了我,翻开看里面都是各栋别墅的样板图,从别墅的外图到内图,无一不全,就连浴室洗手间都特别制作,一看就知道很专业。
“看好了么?”看了半天我也没吭声,白蔼风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问我了。
“我哪里住的很好,不用搬。”我看着白蔼风,试图用眼神跟他商量,毕竟身边这么多的人呢,有些话还是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好,那想白蔼风压根不理会我,反倒低头朝着我手里正看着的那栋样板图看了一眼,随后就吩咐要了。
“白蔼……白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着改正了过来,那想白蔼风眸子一抬说了句:“以后在家怎么叫,出来就怎么叫。”
白蔼风一说两旁的那些人都大眼睛朝着我看,一个个目露惊异之色,不刻都跟敬着白蔼风一样的敬着我了,没多久还来了两个女的,跟着我给我介绍起了房子。
白蔼风一直跟在我身边,弄得我倒是成了他老板了,文助理跟在一旁其他的人也都陪着,着实的不习惯。
以前出门簇拥着没觉得,此时这么一群人在我眼前奉承我,我倒是觉得很不适应了。
终于走到了那栋挑中房子前,白蔼风抬头看了一眼,所有人都没动把我给烘托了出来,就我站在前面,就连白蔼风都站在我身后。
“要不在外面租个小点的公寓也行,三四千的那种。”进门前我贴在白蔼风的耳畔跟他商量,白蔼风思忖着,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起手竟将我搂在了怀里,薄唇轻起说了句:“要是觉得小可以换大的。”
“我没说……”心急我刚想要说,郁闷的又把嘴给闭上了,一泄气也懒得说了。
进了别墅白蔼风带着我楼上楼下看了看,问我:“不喜欢?”
“我一个人住用不了这么大的地方,太浪费了。”其实我是找不到借口说什么,无功不受禄,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我那会不明白,白蔼风这么大的手笔,无非是想要我心甘情愿的跟他,可他看错了,我没想过用卖身钱回去给我爸妈长脸,虽然我做事有些不择手段,什么人都敢坑,可我唯独不想坑我自己。
没错,刚来的时候我确实想要踩着白蔼风这块垫脚石给自己长长脸,可时间是把磨练人的刀,已经磨练了我,让我明白,有些东西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
倘若,此刻我收下了白蔼风的房子,以后势必就成了他养的囚宠,纵然是我能回去,也是靠着他,回去了也丢人,更抬不起头。
“我过来住。”白蔼风那话说的那个自然,身后的文助理都耐不住朝着他看了,周围的眼光可想而知,唯独我愣愣的看着白蔼风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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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最特别的背影
为了房子的事我彻底断了继续留在白蔼风身边的念想,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最终还是决定了离开。
离开那天是白蔼风说好接我的日子,但我一早带着我的行李去了客运站,打算买一张汽车票去另外一个地方。
当初我来的时候身无分无,穷困潦倒,到如今我已经有了足够我做小生意的本钱,自认我混的还不错,现在离开我也不会饿死,没有任何理由抱着一颗树吊死,何况这棵树反过来确实要吊死我。
都打算好了,出租车也到了客运站,却在客运站门口看到了秦凯文。
再见我有过短暂的失神,回过神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到了。”司机师傅催促着我下车,我在车里一直观察着外面一直在一辆辆车子找人的秦凯文,开始奇怪。
秦凯文一直在南方发展,怎么会突然的来北方,上一次他来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上一次是个巧合,那这一次呢?
秦凯文明显是在找人,他在找谁?
秦凯文的助理也跟在身边,如同秦凯文一样在到处找人。
眼看着走不了我只能要出租车把我送去其他的地方,下了车进了旅店。
那一天我关了所有的联系方式,连电脑都没开,就是怕给白蔼风找到,却怎么都没想到,给白蔼风他那个傻妹妹给遇上。
其实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不然总闷在旅店里也不是事,谁知道一出门就碰见了白阑珊了。
见了面还好说,这丫头明着陪着我在街上闲逛,暗着却把我送到她大哥白蔼风面前,又把我给坑了一回。
“我就知道你不可信。”临走我朝着白阑珊说,白阑珊大眼睛眨的那个无辜,我顿时想上去踹她一脚,但她走的太快害我给白蔼风拉了过去,直接扔到了床上。
“白蔼风。”一看事不好,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就想要跑,那想白蔼风早有准备,直接把门锁上,房门卡掰的碎了,急的我边躲边喊。
“现在知道怕了,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白蔼风步步逼近,我吓得大气不敢喘,忽地拿出一把刀子来,对着白蔼风说:“你再过来我就阉割了你。”
其实我就是心直口快,虽然真那么想过,但我绝对没有那个胆子,谁想白蔼风还当真了,还低头看了看他身下,我顿时觉得事不好,吓得一把把刀子扔到了白蔼风面前,大声嚷嚷我不敢了,求他放了我。
白蔼风弯腰把刀子捡了起来,轻轻一碰弹簧刀缩了回去,又一碰刀子又跳了出来,最终白蔼风走到了我跟前,把刀子扔到了一边。
“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女人,一栋房子就吓跑了,你不是喜欢钱么,一千万的房子你不要,你贪别人的一碗粥,宁可给人欺负也不肯跟我,你可真行!”白蔼风说着突然亲了我一口,我一动他咬了我一下,嘴唇都给他咬破了,吓得我脸色苍白,满脑子想白蔼风他是什么意思,什么我宁可给别人欺负,他知道什么?
“你说什么?”我问白蔼风,声音都带着颤抖,白蔼风突然的又咬了我一口,疼得我都打激灵,双手按着他强有力的肩膀,松开了白蔼风睨着我看,却不说一句话,忽然的搂住我的腰将我按在了房间的镜子上,不断的亲吻不断的索取……
大概是给白蔼风吓坏了,从来也没遇到过这种阵势,白蔼风竟真的要把我强暴了,连衣服都脱了所剩无几了,一瞬间眼泪绝提一般,哭的像个泪人一样。
白蔼风低头看着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声叹息将我搂在了怀里,翻身躺在床上将我拉到他身上,搂着我一手环着腰,一手按着我的头,喉结向下滚动,拍着我的头,将被子扯过来将两个人盖上了。
不知道是身体太暖了,还是这一天我实在奔波的累了,竟趴在白蔼风的怀里睡着了,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