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呢,只能是被男人日,勾起男人更大的欲望。可我是丫环的命,应该实实在在地过日子!”
李大夫说:“小兄弟,你别看我们现在没有几个钱,但两口子和和气气的,真正的夫唱妇随,这才叫生活!”
两个靓丽的女孩袅袅娜娜地走进店来,人未到声音先到:“大夫,给我们看看病,来见效一点的药!搞快些,我们好了还得靠这本事挣钱哩。”
李大夫起身微微点点头:“两位小姐,你们得的什么病,先说出来,我才好给二位小姐配药!”
其中一位小姐指着自己的骚 胯说:“当然是这下面日出来的毛病!”
李大夫说:“我明白了,不过,得委屈两位小姐一下,我让内人先给二位检查一下裤裆里面的那一坨肉,查清病源,再行医治,不知二位愿意不愿意!”
另一位小姐说:“什么委屈,该出手时就出手,随你们翻来覆去地看就是了!嘻嘻嘻,又不是每被人看过,告诉你,我那坨肉呀,是见过世面的哩,你说它多大的人物没夹过,多有钱的男人没喂过?嘻嘻嘻。不怕多你一个人看。”
李大夫连忙声明:“是我的太太替二位检查,在内屋里检查,很隐秘的。”
那位小姐耸耸肩:“谁来检查都一样,你亲自来检查我们更欢迎。说不定你检查完了连钱都不要哩!”话说得有些淫 荡,语气更显得具有挑逗 性。
李大夫对妻子说:“你带两位小姐到内屋里去检查,仔细点,里里外外翻着看清楚。”
周姐朝两个女孩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二位,请跟我来!”
随着布帘的一阵掀动,三个女人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李大夫看看林应勤,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现在的女人啦,哪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为了钱全身哪儿都敢卖了。一天也不知要被日多少回哩,日多了能不得这些病吗?让你笑话了,我吃了这碗饭,要躲也躲不开。”他的声音很轻,惟恐里面那两位小姐听见了。
林应勤却很自然:“这没什么,你还会治性 病?!”
李大夫说:“不是主科,但随知呢,相反这方面的病人最多,出钱又大方!”
185。
两人喝着闲茶,偶尔说一两句闲话。有时则沉默相对,只有喝茶声。林少爷嘴里喝着水,却想着屋里那两个骚 狐狸一样的女人这会儿背那周姐是不是掰开了那地方在查看呢?女人那个地方得了病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哩。味道怎么样呢,还骚吗?
屋内传出来的声音却明朗清晰。
—个小姐说:“狗日的黄三娃昨晚上才凶,他一口气日了我四十多分钟,我咬着牙还是挺过来了!奶奶的,日的老子今天腿都合不拢,昨晚叉的太狠哩。”
另一个小姐问:“那个瓜娃子,他是不是吃了啥子壮 阳药,才那样雄 棒,他没安好心,想把我们姐妹日死!”
那个小姐冷笑说:“哼,他有几斤几两?以为我清不到他的脉?我坚持到最后,我终于胜利了!他的枪筒子打塞了!”
另一个小姐说:“那些长了狗 鞭一样的男人,平时看起来耀武扬威的样子,你随着他日,你就不要动,只要枪打坏了,立刻就变成了太监!你想叫他日他自己都不日了哩。”
那个小姐说:“你最近的气色不错,赚了一大笔吧!” 另一个小姐说得颇为得意:“运气好,应该说是赚了两大笔,只是数目不同,一笔大,一笔小。”
那一个小姐以艳羡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去弥陀寺还了愿,捐了功德,才会有这么好的财运?”
另一位小姐不屑道:“呸,我们的钱来得那么辛苦,为什么还要送到寺院去。不过,我为抗洪救灾捐了一百元,那一百元是捐给灾区的夜总会的姐妹们的。我想,洪水来了,那里的夜总会被淹了,夜总会里的姐妹们也一定没人日了失业了!”
那一位小姐说:“我也捐了,不过一次捐了二十元!没有你捐得那么多!”
另一个小姐安慰说:“都一样,我最近赚得多点,多捐点也是应该的。那晚上,来了一个广东嫖 客,他同我行事时,正赶上我的月经来了,他从我身上日完了下去时,很惊讶地问:原来你是个处女?我故意羞答答地说:我是昨天刚来的。谁知那个广东嫖 客高兴得眉开眼笑,他立刻将身上的钱全部摸出来,只拈了几张回去,他说:我除了路费,其余的全部给你!”
那一个小姐问:“他给了你多少?你真的好运气!”
另一个小姐说:“我数了三遍,正好一千八百八十元,好吉利的数字!”
那一个小姐也为自己的同伴高兴:“你肯定还要接着发!多日几个这样的傻逼男人早就TND发了!”
另一个小姐说:“承你的金牙玉口封赠,我第三天晚上就又日发了,这一笔比前一笔的数目更大!”
那一位小姐羡慕得只有说奉承话了:“这就跟葬着风水宝地一样,这真是寅葬卯发呀,来得真快!”
另一位小姐说:“第三天晚上,就来了一位冤大头,也可以说是二百五,是市区一个工商局的局长。他两个月前来过一次,那次我陪着他日了三个晚上,那个龟孙局长倒是一颗多情的种子,每天晚上都情意缠绵的,山盟海誓地说要和我天长地久,我也说愿做他永远的情人,哄得他不断地从裤衣袋里掏出许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
那一位小姐问:“什么叫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你还真会取名儿!”
另一位小姐说:“所谓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就是指的百圆大钞吧!近百年来,钞票的设计者都喜欢把大人物的头像移植到票面上去!”
那一位小姐说:“设计者很具有经济意识,首先想到的是将大人物投放市场!”
另一位小姐说:“没想到,两个月后,这位包谷猪局长又来到我的面前。我心中一轮,顿时有了主意,抱着他,我立刻就哭了。他慌了,忙安慰我:我不是又来了,别哭,乖乖!我仍然哭着:我有了,你说咋办?他急问:你有啥了?我说:我肚里有你的孩子了,我要生下来!”
那一位小姐高兴了:“这下可把那个包谷猪局长吓惨了吗?你真聪明,居然在短短的几秒种就想出一个绝招来!”
另一位小姐说:“我可怜巴巴地说:我一定要生下你的亲骨肉,你那么聪明,你的孩子一定是高智商!那包谷猪吓的脸色苍白:这可不行呀,你一定要把孩子打掉,否则,我就完了。那可怜相,真让人落泪。”
那一位小姐说:“他这种人也有可怜的时候,真让人痛快,平时他们骑在我们身上变着法的日,我们不得不尽力的配合他们,日,你真为我们这些姐妹出了一口恶气!”
另一位小姐说:“我和他软磨硬拖,最后还是很不情愿地答应把孩子做掉,他答应给五千块钱做一切费用。敲定了,他立即从身上摸出钱来兑了现!”
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却听得周姐大声说:“两位放心,只是那个肉坨坨有些溃烂,怕是被 操的多了摩擦多了的缘故,你们服点药,用药水洗几次,注意点卫生就会好的。”
那一位小姐问:“可不可以打一针,这样好得快些,我们今天晚上还得上班呢,只服药太慢了。”
周姐劝解说:“小姐,我劝你休息两天让你那坨子肉也休息两天为好,落下病根是一辈子的事,你现在年轻还无所谓。”
那一位小姐说:“那可不行,我耽误一天就要少很多收入,说不定今天晚上我能挖到一个金娃娃呢!”
186。
李大夫望着林应勤,摇摇头,暧昧的笑一下,没有说话。林应勤也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他本早就想给李大夫讲林老头的病的,但屋里的声音太奇特了,听着两个MM讲日捣的事情难道不过瘾吗?所以他只有喜耳恭听完再说。
好不容易将那两位歌舞厅小姐送出店去,看来周姐的这番检查真的是在里间把那小姐的那坨肉给翻来覆去的看过了,不然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周姐洗了手走出来,对林应勤说:“嘻嘻嘻。真是对不起哩,让你听到她们说那些没皮没脸的话了。做小姐的还不就是那样,嘻嘻嘻,满嘴话题离不开日。”
林应勤说:“看你说的,那些没皮没脸的话又不是你说出来的,有什么对不起?”心里却想,你这样一个骚 劲儿十足的少妇,要是说那些日捣的事情,恐怕是要比那两个小姐说的要有味道,要能挑起男人的浪来哩。
不过,林少爷的这句话,老李就很中听, 李大夫很理解地点点头:“小兄弟很善于理解人,够朋友。有些人则不同,认为我们这些诊所药店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们都嫌脏,进来连坐也不敢坐!”
林应勤笑着说:“这有什么了不起,来这里坐了就惹上性 病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替人医病,不管得病的是什么人,不管得的是什么病,都是做好事!”
李大夫顿时眉开眼笑了:“小兄弟的悟性真高!我们医学界有块招牌:叫做‘悬壶济世’,它的含义被你几句话就说透了。”
周姐打岔说:“少老板,今天你来这里,是不是有点事找我?”
林应勤点头:“真的有事。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治疗贫血病的技术如何?比如药的质量,治疗方法这些情况。”
周姐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林应勤:“你得贫血病?不可能吧?!我看你人高马大体壮如牛,怎么会是贫血呢?”
林应勤忙解释说:“周姐,你误会了,我没得病,、我是来替别人打听的。”
周姐脸上有了笑容:“哦,我懂了,我知道你是为谁打听的了。现在的人呀,上了点岁数就要闹病!”
李大夫已听出了端倪,忙说:“少老板,你这才真叫找对了,我在医学院主攻的就是血液病。少老板,你只管把他引来吧!”
周姐也改变了语气:“我的男人说得对,别看这男人年纪大了,床上事儿办不太好,但治疗那血液病害是蛮不错的。你将他带来吧,我这个人处事呢,是广东人卖斗笠,一顶了一顶。”林应勤听得似懂非懂的,不知周姐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的老爸。
李大夫说:“我们保证努力为他治疗。我这里的药全是祖传和自研的,我会精心给他治疗的。不知道他究竟病到什么程度?”
林应勤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昨晚刚从外地回来,今早上就让我出来找医生,他别的什么也没说。他只说要找民间医生,最好是吃中草药。”
周姐说:“这样吧,你明天把他带到这里来,让我家男人给他认真检查一下,再准备治疗。还有,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不让他和我见面。
林应勤点头:“这也是一个好办法,我回去同他商量一下,看他的意见如何?他来或不来,我都会来给你们扯个回信的。”
周姐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你得告诉他,最好不要与他的太太这段时间做日捣那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林应勤觉得这话说很重要,在他的看法里,林老头自周雅纹死了之后,身边就弄来了好几个漂亮女人做情人,供他日捣。想必,那在床上日来弄去的事情他是常做的。回去后这件事是要找机会给他说的。其实这个小林梢也还不知道,他心爱的小女人艳朵也是被他日了哩。
林应勤谢了周姐和她的丈夫,离开了康复诊所,满载收获回到了公司。
林敬远正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喝茶,他的精神不太好。林应勤走进来:“老爸,我回来了。”他瞟了一眼室内,不见艳朵那个小狐狸精的影子。”
林敬远立刻挺直了身子,眼里射出光芒:“回来了?情况打听得如何?”
林应勤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我一共打听了二十几家,只有一家要合适一些……”他便将自己寻访的过程细细地说了一遍,就像讲故事一样。
林敬远听得很专注,他除了偶尔抠一下脑壳以外,没有插一句话。直到儿子介绍完毕,他才似乎从梦中醒过来一般,说话仍然不乏幽默:“原来性 病市场就像是发情的男人小二哥一样不疲软,生意这般火爆。”
林应勤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老爸,你看康复诊所怎么样?”林少爷心里想,要是这林老头真的去周姐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那里去看病的话,倒是件很爽的事情,因为他就可以经常见那个女人了,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换换口味,把那个成熟妖媚的女人给日了哩。啧啧啧,那滋味儿一定很好,估计那女人骚 水多哩。
林敬远沉吟说:“康复诊所大夫不错,服务态度也周到,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都能把病治好!我相信民间医生能冶怪病。”
林应勤说:“那么,老爸的意思就定了吧? ”
林敬远说:“一切都是你在操办,你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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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勤看到林老头已显苍老的面容,心中着实不忍,他应尽量为他治好病,周雅文死了,他不能再失去林老头。失去了林老头那就完蛋了,什么好日子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