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些动情。
贾明鎏伸出手,捧住了叶一丹的脸,语气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小叶子,那你至少要告诉我为什么啊?你的计划是什么也要告诉我啊?否则,你帮不了我,我也帮不了你,懂吗?”
“对不起,明鎏,我真的不想现在就告诉你,我只是恳求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十年了,我经历了很多的男人,但是你却是在关海峰之后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叶一丹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十年?十年了,叶一丹的命运还停留在了十年前,没有实质性的婚姻,没有自己的孩子,这其实就足以让一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
“小叶子,对不起,我为刚才的话道歉。”贾明鎏温柔的将叶一丹已经冰冷的身体揽入自己的怀中,手轻轻的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也许这样会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温暖一点。
叶一丹像个温顺的绵羊一样依偎在贾明鎏的怀中,任凭贾明鎏摆布。
“亲爱的明鎏,你是答应我了吗?”叶一丹温柔的说。
“对不起,我……”贾明鎏话还没有说完,叶一丹已经用那柔软的小手将他的嘴巴捂住了。
“亲爱的明鎏,你先不要这么早就拒绝我好不好,我理解你的难处,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想一想,我知道,你一定会想通的。”叶一丹说完,一个热唇又将贾明鎏的嘴巴给堵住了,也许她是被贾明鎏刚才的抚摸再次撩动了兴致。
一阵热吻之后,叶一丹撩开睡裙果然要来真的了,贾明鎏小心地挣脱了出来,把玩着叶一丹胸前的一对肉球,温柔地说:“小叶子,你难道就真的不愿意对我说点什么吗?比如你和关海峰之间的过节,你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但是你却又为什么那么恨他……”
尽管贾明鎏知道其中一些的缘由,也知道叶一丹几年前的不幸,但是要说服自己按照叶一丹那摸不着边的计划办事,贾明鎏觉得理由还不够充分。他需要得到叶一丹充分的信任,也许那个信任仅仅只需要她将十年来的事情对自己说一次而已,这样会让贾明鎏心里踏实一些。
此时此刻,贾明鎏差不多要被这个放荡的女人用身体和温柔融化了。
“不,这些我永远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以前所有的一切我已经忘记了,留在心里的只是有恨而已。”叶一丹冷冷的说。
“那对我也不能说吗?”贾明鎏寒心的问。
“是的。”叶一丹冷冷的回答。
动情时野心膨胀,谈合作提防圈套。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才离浪荡蛇蝎妇,又遇洗浴老鸨娘
贾明鎏非常失望,他勃然大怒地质问道。“那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情人?一个能让你动情的人?还不如个能让你获得**的工具,那在你的心目中,我和夜店里的野鸭有什么两样?”
“随便你怎么想。”叶一丹狠狠的说着,然后又点了一支烟。
贾明鎏轻叹了口气:“小叶子,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随即,摇下了车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叶一丹紧挨着贾明鎏,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无所谓,我信得过你就行了。我现在要提醒你,在江北新城项目上千万别落入了林腾飞的圈套。”
贾明鎏头也没回,他不屑地说:“谢谢你的好心,我们合作得很好。”
叶一丹推了贾明鎏一把,狂笑不已,在夜色中特别的刺耳。
笑完了,叶一丹鄙夷地说:“合作很好,哈哈。亲爱的明鎏,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把他的位置占了,他还能服服帖帖地支持你的工作。啊呸,他不会明目张胆地给你拆台,但一定会暗地里让你在关海峰面前难看,我比你更了解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年也曾想跟他合作,可结果呢,他利用我取得了关海峰的信任,却差点出卖了我,至今还想以此来讹诈我,哼,早晚我饶不了他。”
听完了叶一丹一番恶毒的语言,贾明鎏黯然失色,沉默良久。
难道,林腾飞热心支持我是一种假象?可是,这里面会有什么圈套呢?贾明鎏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叶一丹所说的也不像是信口开河,林腾飞对自己抢占了总经理的位置耿耿于怀,李雅也曾经和自己说过,现在叶一丹又证实了,这应该不会错啊。管他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总归无大错!
夜渐渐地深了,秋去冬来,已经有寒风吹过。叶一丹有点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抱住了贾明鎏,柔声说:“亲爱的明鎏,此前我把身子交给了你,那我图的是享乐,今晚上,我把心窝子掏给你了,我也没打算图个什么,关海峰不肯跟我结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贾明鎏把叶一丹搂得更紧了。
叶一丹哽噎了:“他不就是怕我分他的家产吗?那好,既然我跟了他十年还什么也得不到,关海峰无儿无女,他的那个功能已经废了,再想生都生不出来了,这么份大家产他又想留给谁呢?哼,无非是李雅那只狐狸精。”
啊?!贾明鎏大惊失色。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而产生的积怨之深,简直是难以想象,就为了这份嫉妒,叶一丹竟然要让一个自己陪伴了十年的男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贾明鎏的一再沉默终于让叶一丹失去了耐心,她抹去了眼泪,狠狠地推开了贾明鎏,冲着他大声说:“亲爱的明鎏,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说完这句话,叶一丹一阵狂笑,猛地推开车门离开了贾明鎏的车,迅速钻进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贾明鎏伸手没抓住,也跟着钻出了车子,傻傻的站着,任凭夜风越来越猛烈的吹着自己发热的头脑。想想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着实让贾明鎏痛苦不堪,矛盾重重,自己刚刚从看守所里全身而出,吴旭就头也不回绝情地跟爱着她的南延平走了,还带走了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贾正,想要重返机电总公司再做奋斗,却被顾国平一脚踢出了门,等接过名城置业的经营权,才知道是个烂摊子的烫手山芋,李雅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了,但见面却只能装不认识,而叶一丹又是那样的神秘和偏执,令人琢磨不透。更让贾明鎏忐忑不安的是,心上人李雅和偷情人叶一丹都信誓旦旦地要帮助自己,一个要对付过去的老板段小薇,一个要对付现在的老板关海峰,而这两个女人又似乎有着刻骨仇恨。
而且,在背后还有林腾飞、顾国平,甚至日本的伊藤黑帮又虎视眈眈地要对付自己,贾明鎏已经不由自主地同时坐在了几个火山口上,随时某一个都有可能爆发将自己化为灰烬。想到这一切,贾明鎏几乎要崩溃了,他对着空荡荡地野地和呼啸的寒风,双手举向夜空,大声呼喊:来吧,所有的明枪暗箭都来吧,我贾明鎏绝不退缩!
贾明鎏坐回了自己的车里,慢慢地摸出一颗烟抽上,等他一点点恢复了平静,才下意识地看了,发现有好几个李雅的未接电话。
糟了!会是什么事呢?
李雅嘱咐过,轻易不要给她打电话,贾明鎏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回拨过去,这个时候,她会不会和关海峰在一起呢?一想到这,贾明鎏就像一根针扎在了心口上。
静静地等了几分钟,贾明鎏拨号的手又停住了:要是她躲着关海峰打过来的,此时又和关海峰在一起,那该怎么解释?可是,她既然打了电话过来,就一定有事!
犹豫再三,贾明鎏还是拨通了李雅的电话,公司总经理给行政总监通个电话问问董事长的行程,这总不算过分吧。电话接通了,贾明鎏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李秘,对不起,刚才正在开车,没听见手机铃声,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贾总啊,没什么太大的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关总明天上午的飞机返回临江。”李雅公事公办的口吻,几乎等于直接告诉了贾明鎏她正和关海峰在一起,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贾明鎏下了决心和叶一丹合作。
没关系,关海峰那个功能已经废了,他能占多大的便宜呢?我可是直接把他的女人干掉了。贾明鎏暗暗地自我安慰,以缓解心头的痛苦。
这时,贾明鎏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肚子已经在咕咕作响了。他发动了车子,用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猛地往前一窜,被坑坑洼洼的破路弹起了老高。
车子刚开上临江大桥,李雅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她压低了声音着急地问:“明鎏,新项目方案做好了吗?”
贾明鎏冷冷地说:“已经做好了。”
“林腾飞和楚远雄他们什么意见?”李雅直截了当地问道,她担心他们会背后作祟。
“他们都一致赞同。”贾明鎏依旧轻描淡写地将江北新城项目简单说了说。
“奇怪啊!”李雅沉吟片刻,又说:“明鎏,我感觉不太对劲,江北新城建设项目的前景可以看好,但总体上还是一个相对冒进的方案,将来的运作难度是你要面对的。如果大家的意见一致,关海峰肯定会同意启动。但是明鎏,你有没有感觉三年十几个亿的盘子规模稍大了些,对公司资金运筹情况不太乐观,一旦启动了这个项目,宏图集团本次注入的几个亿就要作为启动资金大部分投入进去,那么,名城置业的在建项目并不能通过本次增资获得资金支持,而且还将对下一年度带来较大的资金压力,这些,你和他们都分析过了吗?”
李雅不放心地啰嗦了这么多,贾明鎏却一点也听不进去,眼前总是闪出李雅与关海峰在一起的情形,心里怨恨地想:好歹我也是名城置业的总经理,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做个新项目的方案还用得着别人手把手地来教吗?就算是这里面有什么不妥之处,林腾飞是当众表态同意了的,资金压力是他楚远雄财务总监要操心的事,他说有办法,关海峰自会让他去解决,我要是深究过头了,怕是关海峰还会以为我想插手财务呢。
这些想法贾明鎏当然不敢直接和李雅说,他轻松地一笑,说:“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这不也是关总的性格吗?你放心,我和林腾飞和楚远雄都商量过了。”
李雅无奈,只得说:“那好吧,不和你多说了,我休息了。”说完,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休息了,和谁休息呢?贾明鎏无声地苦笑了一下,神情一恍惚,车子就差点偏到对面的车道上去了,赶紧一脚紧急刹车让过了对面过来的车辆,后面紧跟着的一辆半新的桑塔纳差点就顶在了贾明鎏的车**上。他通过后视镜扫了一眼,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这车天没黑之前过桥去江北的时候好像就见过,怎么回来的时候还在后面跟着?
不好,被人盯梢了!这是贾明鎏的第一反应。他故意不紧不慢地围着临江大桥兜了几个圈子,果然这车也不远不近地跟在背后,大概是看出了贾明鎏在遛着玩,这车才知趣地绕开了。
贾明鎏嘴边挂着一丝冷笑,心里却在嘀咕:这会是谁的人呢?管它呢,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说。车头一拐,贾明鎏直奔名士俱乐部,刚在院子里把车停好,迎面却碰见了贾明鎏最不愿意看见的一个女人。
这正是:才离浪荡蛇蝎妇,又遇洗浴老鸨娘。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鬼子能折腾死人,兄弟要推心置腹
这个女人就是名士休闲洗浴中心的花狐狸。
贾明鎏之所以怕见花狐狸,就是因为李丫丫曾经在她的手下做过小姐,不仅知道李丫丫那段见不得人的屈辱史,还曾经参与了段耀武陷害李丫丫的计划,害怕哪一天她看出了李雅就是当年的李丫丫,后果将不堪设想。当然,李雅肯定也恨透了花狐狸,贾明鎏早就想好了,等到自己在名城置业站稳了脚跟,腾出手来一定要找机会收拾一下这个骚娘们,为李雅报仇雪恨。
自从花狐狸以租赁经营的方式接手名士休闲洗浴中心之后,大打擦边球,忙的不亦乐乎,据说生意火爆。今晚上她浓妆艳抹,媚眼放光,一把拉住从车子里钻出来的贾明鎏就往她的休闲洗浴中心拖,边拖边眉开眼笑地说:“贾总啊,我接手之后,你还一次没来过呢。今天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贾明鎏扒拉开花狐狸的手,站住了脚步:“花老板,看你乐开了花,生意是不是太好了?”
“嘿嘿,马马虎虎吧。”说着,花狐狸还要来扯贾明鎏的手。看贾明鎏不肯动弹,便压低声音神秘地说:“贾总,我这里最近新来了几个雏,你不想尝尝鲜啊?”
贾明鎏既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和花狐狸纠缠,连忙摆着手说:“花老板你饶了我吧。我最近忙的脚丫子都快不着地了,哪里还有那个鸟心情,你看看到现在我还没吃晚饭呢,那鲜还是留给别的人尝吧。”
花狐狸发出一阵浪笑:“哈哈,贾总,比你有心情的人多的是啊,你再晚来几天,想尝都没有了。”
贾明鎏趁机跟花狐狸开玩笑:“靠,你真是这个方面的天才,你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