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就被绑在那儿,接着淋了雨,又一直应付婆婆和那群贵妇人,只喝了一杯牛奶。
她虽然不饿,却也觉得几分难堪。
是啊,一个小丑,一个在舞台上被万人耻笑的小丑,她的母亲,还把所有的宝压在她的身上,渴望她为司徒辰爵生下一男半女。
这个世上到底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没有人爱她,没有人珍惜她,生她养她的母亲只想把她卖个和姐姐一样的价钱,完全不当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这边,任萱萱嘟起红唇,拿起象牙筷子,夹了一块松鼠鲑鱼,把整个人倚在司徒辰爵的怀里,带着放荡的微笑,将鲑鱼夹在他的唇边,腻声道:“来,老公,尝尝好不好吃?”
司徒辰爵看着她那夸张的表情,心中一阵厌恶之情,突然怀念起昨天晚上叶笑语那冰冰冷冷的模样。
他也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好似有了受虐狂的特质。
司徒辰爵感到自己心中的另外一个自己在嘲笑着自己那软弱的神智,虽然现在面前是酥、胸半露,媚眼如丝,有着倾国倾城之容,热火无比的性感尤物任萱萱,但是,他的心却在屏风那一端那个寂寞的坐着的女人的身上。
她今天穿的什么衣裳?被他绑了一上午,她的手腕有淤青没有?
☆、司徒辰爵的嚣张情妇5
她今天穿的什么衣裳?
被他绑了一上午,她的手腕有淤青没有?
活该是活该,但……她的肌肤那么美,留下印子怕也是可惜的,明天要叫最好的皮肤科大夫过来瞧一瞧。
还有她那傻劲儿,没事找事找什么戒指,明天就给巴黎旗舰店的珠宝店长打个电话,让他留意一下最近有没有更好的钻石,要纯度高的,比那一颗还重的,给她再做一只就是了,也省得那么小家子气,淋得跟落汤鸡一般。
不过,自己怎么也变得那么婆妈了?
为了排遣心中这种自嘲,他侧了侧头,故意摸了一下谄媚之极的女人的脸,挑、逗道:“这么喂可是不行的!”
“那……人家要怎么喂?”任萱萱心领神会。
“你还不懂吗?恩?宝贝,你可是最了解我的了。”
“那是自然,来,老公……”
任萱萱眼波流转,轻启贝齿,咬住那块松鼠鲑鱼,用自己灵活红润的舌尖托住它,稳稳的送到司徒辰爵的唇边,一双迷离的大眼睛眼神似拒还羞,带着诱惑和赤、裸裸的挑逗,凑到他的唇边:“来,老公,人家这样喂,够不够呀?”
“这样还差不多!”司徒辰爵眯起眼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张开口,含住那块鱼肉。
鱼肉的味道很美。
但是他想的是,要是此刻是叶笑语喂他,就完美了。
任萱萱趁机盘旋而上,用自己灵巧的舌尖带着可疑暧昧的湿润,勾勒司徒辰爵的唇边,喉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她自信这种诱惑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而手掌,也拂向他宽阔的胸膛。
司徒辰爵感觉到内心一阵微微的厌恶,也不知道怎么了,之前这女人讨好他的时候,虽然他说不上有多喜欢她,但还是有着生理上的享受。
但今天,想到那边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在屏风的对面听着这边的一切,他突然觉得一阵烦躁。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闷闷的怒火,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小丑,如此煞费心机的演戏给那个女人看,是为什么呢?女人在他的眼中不从来都是玩物吗?
他到底何必做这种无聊的勾当?
啊……曼瑶,如果你还在我身边,我又何必如此这般做着下三滥、无聊、禽兽一般的勾当?
只可惜,你已经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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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在对面冷笑,好一个天雷勾动地火,司徒大总裁何必搞得这么故弄玄虚,想和情、妇风流快活随便去个酒店就行又,何必在这里演一场戏给她看!
她的嘴边浮起一个冰冷的笑意,看来,想要独善其身,想要尽量不掺和司徒大总裁的私人生活,必定是不行了!
现在的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姐姐活着的!
看司徒辰爵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来,想必他以前对姐姐也没有多尊重!
恶婆婆,任性小公主加上小三们……
——今天到这里啦~~~~~~~~~~~~~~~~~~~~~~~
☆、司徒辰爵的嚣张情妇6
看司徒辰爵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来,想必他以前对姐姐也没有多尊重!
恶婆婆,任性小公主加上小三们……
这无疑是一个女人在婚姻生活中最悲惨的景况了吧……
姐姐到底是怎样忍气吞声的在这里度过了半年,直到最后在极度压抑的情绪下跌落大海!
不!她决不能让所有人认为姐姐只不过是一个忍气吞声的包子怨妇,姐姐从来是那么的光华夺目,那么风采动人的一个女子,最后她选择的男人,怎么会让她受到这样的苦!
姐姐,你放心,我会把你在他那里受到的不公道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虽然我对这个男人并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将他占为己有的意图,但是,我不能够让你所流的泪水都白流,所受的委屈都白受!
我叶欢颜不是包子,不是软柿子!
虽然她脾气好,虽然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她也有她的尊严!
正好,这个时候女侍者又过来加茶了,说是加茶,其实,也是得了司徒辰爵的吩咐,来看看叶笑语到底在干些什么。
女侍者小心的看着司徒少奶奶的脸,见她美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抿着薄薄的嘴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接着,她转过头,撩了撩长发,风情万种的一笑:“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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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如同春花般灿烂,却又如同秋月一般静美,让这位善于察言观色,此前也伺候过好几次司徒少奶奶的女侍者不禁一愣。
虽然以前司徒少奶奶就是个美人儿,但是,一张脸上总是绷得紧紧的,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生怕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抢了自己的风头。
但是今天,好像她整个放松了下来,脸部的轮廓也更加柔和了,并且显得比以前年轻和清纯许多。
而且,刚才自己把茶水倒在了她的裙子上,她都没有责骂自己,态度很温柔。
女侍者发自内心的想,与此刻的少奶奶相比,隔壁的那个当红明星虽然漂亮,但是却仿佛一朵人工人造花一样,浓妆艳抹,一点也没有自然美。
女侍者不由得替司徒少奶奶打抱不平,司徒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着家里这么一个有气质的夫人,却在外面跟那种女人勾勾搭搭,而且今天还特意导演了这一场戏来给少奶奶难堪。
看到女侍者的眼里出现了同情自己的表情,欢颜勾起唇,淡淡笑了笑。
这段时间,她发现,所有人都以为她应该是冰冰冷冷,高高在上的,可是每当她放下架子,露出一个亲切笑容的时候,往往对方就会被自己放下心防。
谢妈如此,这个女侍者也不例外。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掌握这种技术,越来越熟练了。
其实,她并不喜欢伪装,她也不喜欢操纵人心,但是,她现在是司徒少奶奶,很多事情是迫不得已。
她继续笑了笑,笑的如同一朵水莲花似:“麻烦你帮我替对面的那位小姐传一下话好吗?”
☆、司徒辰爵的嚣张情妇7
她继续笑了笑,笑的如同一朵水莲花似:“麻烦你帮我替对面的那位小姐传一下话好吗?”
一听这句话,女侍者全身的神经立即绷紧了。
司徒少奶奶想干什么?
难道是正宫要发威,过去怒骂拳打脚踢小三了吗?
哇塞!!!太劲爆了!!!!!
女侍者心中的八卦火焰腾腾往上涨,只想看这场狗血好戏!
但是,她要自己去传话,那,如果那得宠的情妇任萱萱发飙了,或者是司徒总发飙,那自己可怎么办呢?
女侍者想来想去实在不能答应,只能垂下头,万份抱歉的开口:“司徒少奶奶,对不起,我……”
“你别紧张,我也不会难为你的。”欢颜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不知不觉的,让女侍者的心中安定了下来。
她笑了笑,眼瞳中没有一丝杂质,有的,只是一丝淡淡的自信和傲然,那声音,不卑不亢:“请你去告诉那位小姐,让她声音轻一点,不然的话……”欢颜眯了眯眼,长长的眼睫毛挡住了眸心深处一闪而过的波动:“不然的话,一会儿我老公过来,会打扰他吃饭的兴致的!”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女侍者呆住了,而屏风那边的任萱萱跟司徒辰爵,全都愣住了。
叶笑语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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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萱萱听的心里直想爆笑,这个叶笑语,真是个大傻B,头脑一根筋,听到现在都听不出自家老公正在她的身边呢!
还在那里傻傻的等他过来,说怕他不高兴,这样的傻女人,怪不得辰爵不喜欢她!
想到这里,她继续抱住了司徒辰爵的手臂,在他耳边软声道:“爵,你看,你老婆都不知道那边是你呢!这是怎么做人老婆的?爵,你说是不是?”
司徒辰爵心中可不像这么想,他知道任萱萱典型的胸大无脑,遇事根本就只看表面,不会往内心想一想。
他可以肯定叶笑语知道是自己,而笑语话语中那种冷静,丝毫没有有损她少奶奶的形象。
并且,她叫任萱萱住嘴,语气很客气,但却又带着一丝威严,她一定知道是自己,在这边和任萱萱缠、绵,可是她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司徒辰爵想了一想,突然心中雪亮,原来,叶笑语是通过这句话来向自己□□呢!
她说‘她老公’一会儿要来,这就说明,她根本就不把一屏风之隔,那个和别的女人正在缠绵亲吻的男人当做她的‘老公’!
他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浮云!
不值一提!
想到这一层,司徒辰爵脸上的血色突然褪去了,他的内心恶狠狠的哼了一声。
叶笑语,你太过分了!真没想到,你除了平时的忍让,大度,息事宁人外,还有这么一面!
没关系,我就和你再斗上一斗!
司徒辰爵一手搂住任萱萱的肩膀,在她耳边道:“是呀,她一向就是这样的,还没到更年期,首先就耳聋眼花了,哪能比得上你,像小棉袄似的,一看就值得我心里在想什么,最贴心!”
☆、你的剩菜赏她吃!1
“是呀,她一向就是这样的,还没到更年期,首先就耳聋眼花了,哪能比得上你,像小棉袄似的,一看就值得我心里在想什么,最贴心!”
“那是当然了!”任萱萱不疑有诈,趁机向司徒辰爵怀中软绵绵地贴去。
两个人一副难舍难分的模样。
半晌,司徒辰爵放下女人,指着满桌子的菜,笑着问任萱萱:“宝贝,哪个菜你最喜欢?”
任萱萱嘟起嘴:“这些我都不喜欢,我就喜欢你嘛!”
“我是说这些菜哪些你喜欢,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女人怎么都这样,正经的回答一个问题,有那么难吗?”
任萱萱见司徒辰爵的表情严肃,只能指着桌上几道菜说:“这个我喜欢,口味清甜可口,那个汤也不错!哦,刚才这道鲑鱼也是又酥又烂,这几道都是他们家的特色菜,比起罗斯玛丽大酒店的也不差呢!”
“哦,这几道你喜欢是吗?”司徒辰爵没看还在呱噪的任萱萱一眼,一转头,叫来女服务员:“这几道菜再上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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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总,您的意思是,还要再上一份到这边来是吗?”女侍者满眼疑问,明明这几道菜任萱萱小姐才尝了两口,而司徒辰爵几乎没吃,怎么还要上一道呢?
司徒辰爵打了一下响指,黑眸中意有所指:“不,我不要,我们这边已经吃饱了,我要这几道菜再上一份,做的一模一样,拿给……”他黑眸中波澜更深:“拿给对面的那位夫人!”
这句话就好像一道冰渣子,深深的将欢颜的心凝固了。
若是刚才她只是有些生气这男人花心,现在她已经完全觉得这个男人不配做人!
叶笑语又没有惹他什么,最多是不讨他的宠爱而已,他想离婚就离婚,想休妻就休妻,用得着犯这样大的阵势,玩这种阴招来出她的丑吗?
这男人如此小家子气,小肚鸡肠,真不知道怎么走到今天的!
女侍者叹息了一口,也不敢不遵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