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司徒辰爵带着暧昧的声调,抬起一对剑眉,眸光深邃,似乎意有所指地开口:“宝贝,你放心,陪她有什么好玩的,一个冷若冰霜的黄脸婆,当然是陪你比较快活了!”
这性感火辣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前那一直死死缠着司徒辰爵的新晋影星,任萱萱。
今天下午她突然接到司徒辰爵的电话,说要在这家著名的顶级私房菜馆‘醉仙楼’请她共用晚餐,她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
自从前些日子飞了一趟巴黎后,司徒辰爵一直不联系她,她打电话过去一开始他是一派敷衍,接着干脆被他掐掉。
不知道在巴黎认识了什么女人,那些法国妞据说很火爆,还有脱衣舞娘,不知道怎么的把司徒辰爵给迷住了。
任萱萱还以为自己就会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被他残酷的甩掉,她知道但凡司徒辰爵想要抛弃的女人,是绝对不会有翻盘的机会的。
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司徒辰爵却主动联系了她,她心中喜悦之情更甚。
想到不管怎样,要使尽浑身解数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
最近听传闻说他和他老婆关系不太好,也是,不就是个出身平凡的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迷惑了辰爵,成了他的合法妻子,不过,她任萱萱长得美,身材又好,撒娇功力在A城更是一等一的,有无数富商阔少追求,不怕时日已久不能战胜那个女人!
想着想着,任萱萱便微微的低下了头,故意露出吊带裙包裹之下那令人怦然心动的36D的肉弹身材,全身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如同软糖一样,冲着司徒辰爵缠了过去。
“老公,你真坏,就知道骗人家!”
☆、司徒辰爵的嚣张情妇1
想着想着,任萱萱便微微的低下了头,故意露出吊带裙包裹之下那令人怦然心动的36D的肉弹身材,全身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如同软糖一样,冲着司徒辰爵缠了过去。
“老公,你真坏,就知道骗人家嘛!”
司徒辰爵挑起凤眼,微微笑道:“我可没有骗你,我一直都在想你呢,宝贝!”
他的手伸了出去,轻柔抚摸着任萱萱那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倾听她的红唇中发出一声又一声撩人心魂的呻吟。
她叫的那么惹、火,那么缠绵,仿佛这不是餐厅,而是酒店的床、上一般!
一边呻吟着,一边靠在司徒辰爵的怀中,握住他的肩膀,抚摸着他背部强健有力的肌肉,在他耳边道:“老公,今晚就别走了,我们一起吃完了饭,然后,让你好好吃我,好不好?”
司徒辰爵把玩着任萱萱的黑发,一双凤眼却带着又探究又冷酷的颜色,透过那若隐若现的屏风看着另一边的动静。
他一早见到那边一抹纤细绝决身影,刚才对任萱萱上下其手,不过是为了测试一下她的忍耐度。
早先,他得到情报,说叶笑语已经来到了这里,并且在那边等着他,司徒辰爵的心中泛起一股快意,好呀,既然她昨天晚上那么不听他的话,今天早上又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更可恨的是,嘴里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今天,他就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看到被自己冷落的下场!
他的脑海里已经想了千万次叶笑语该怎么反应,虽然平时他也经常带着不同女人的气息回家来,但是,叶笑语却总是强撑着笑容,仿佛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一样,费尽心思在床、上讨好他,说他爱听的话。
他知道叶笑语不敢吃醋,不敢嫉妒,所以也给她留了三分面子,从来没有在她眼前和别的女人亲热。
但是,叶笑语今天早上那句‘萧学长’,实实在在的,似乎在他的心上钉了一刀,他决定今天要好好的触一触叶笑语的底线,看看她到底会为自己屈辱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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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他一边咬了一下任萱萱的耳垂,带些情色,带些探究的道:“哦?那宝贝,要看看你今天晚上怎么讨我的欢心了!”
一听这么一说,任萱萱的身体好像水蛇一样缠上司徒辰爵的腰,红唇在他耳边半开半合:“老公你想怎么做人家就怎么做,怎样都行,只要让你喜欢,人家一定表现的比你家里那个强百倍!”
“哦?”司徒辰爵眯缝了一下眼,冷冷道:“比我家里那个强倒不算什么本事!”
任萱萱不服气的嘟起了嘴:“怎么?司徒总,外面都传说司徒少奶奶功夫了得,三言两语,媚眼如丝,就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跑了,那皮肤,一碰就好像要雪化了似的,真是天生尤物,怎么?您好像还对她不满意似的!”
☆、司徒辰爵的嚣张情妇2
任萱萱不服气的嘟起了嘴:“怎么?司徒总,外面都传说司徒少奶奶功夫了得,三言两语,媚眼如丝,就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跑了,那皮肤,一碰就好像要雪化了似的,真是天生尤物,怎么?您好像还对她不满意似的!”
她这一句是试探,想试探一下司徒辰爵跟叶笑语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程度,她到底有没有机会上位取而代之。
这边,欢颜实在听得犯恶心,正准备要走,听见任萱萱的语气,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又将手袋丢回桌上,端端正正,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
走?她为什么要走?她有什么必要走呢?
她现在不是叶欢颜,她是叶笑语,叶笑语是司徒辰爵的正牌妻子,她怕什么呢!
就算司徒辰爵随时可以把她扫地出门,就算对面的女人如何撒娇扮痴,如何想取而代之,她都不怕!因为她的心里根本没有这个男人,她根本不爱他,她也不留恋他的钱财与地位,她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她只是想让这个自以为是,认为天下女人都该□□了衣裳,巴巴的贴上来讨好他,奉承他的男人,给一点颜色看看!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正好此时女侍者过来倒茶,看见司徒少奶奶脸上带着端庄大方,甚至有一丝狡黠的笑意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脸都白了。
天呐,今天的司徒少奶奶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不太对劲!
平时司徒少奶奶每一次来吃饭的时候,架子都是很大的!
倒了茶,不是热了就是凉了,和司徒总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若是有哪个女服务生要过来给司徒总倒茶,她都会眼明手快的抢过去,不让任何女招待有和司徒总眼神接触的机会,比防贼还严!
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会在今天司徒总明目张胆的将情、妇带到对面来,还发出那样令人听了脸红心跳,不堪入耳的声音,司徒少奶奶竟然能如此淡定!
难道是受刺、激太过,以至于神经不正常?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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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旁边这女侍者一副小鹿般受惊的样子,欢颜微微一笑,侧过头,脸上笑得更是蔷薇般艳丽。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没有!”
女侍者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被识破了,一时间心下着慌,手一侧,倒茶没倒好,滚烫的茶水滴了下来,滴到了欢颜的裙子和手指上,传来一丝灼热的痛感,欢颜微微蹙了蹙眉。
女侍者吓得花枝乱颤,赶紧取了手绢来,忙乱的给她擦着:“司徒少奶奶,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你先下去吧。”
“这……”女侍者根本不敢相信司徒少奶奶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让经理炒我鱿鱼啊!”
她的声音有点高,对面的任萱萱突然听见了。
☆、司徒辰爵的嚣张情妇3
这……”女侍者根本不敢相信司徒少奶奶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让经理炒我鱿鱼啊!”
她的声音有点高,对面的任萱萱突然听见了。
此时,她终于恍然大悟,原来那边等待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辰爵的老婆叶笑语。
叶笑语那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隔壁房间!
任萱萱心下微有些诧异,一抬头,眼角余光看见司徒辰爵似笑非笑的深邃眼神,心中顿时雪亮,看来,这是司徒辰爵的一场戏,将自己的情人跟老婆放在一屏风之隔的房间内,看看会发生些什么事。
任萱萱仔细的想了想,如果这样,司徒辰爵会如此羞辱自己的老婆,就说明之前听闻的他和叶笑语之间的关系已经频于崩溃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想到这里,任萱萱心头的得意无以言表。
就是嘛,她叶笑语凭什么!
出身那么一般,虽然还算身材火爆,但是,自己也是36D的胸脯跟60的腰围,加上一双勾魂摄魄的电眼,全A城不知道有多少富豪大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叶笑语再怎样,也已经是个黄脸婆了,辰爵向来喜新厌旧的,都结婚半年,床都上厌了吧。
据说还不讨婆婆的喜欢,拿什么跟自己比!
想到此,任萱萱把声音放的更为娇嗲,让人听到简直就好像是春天猫儿的发情般:“老公,人家不想呆在这里啦,隔墙有耳,旁边还有人呢,多破坏气氛,多煞风景呀!咱们赶紧吃完就去酒店好不好,或者去我家也可以!人家,人家会好好伺候你的啦……唔……”
最后半句,她是用类似于呻吟和喘息的声音说出来的。
——就是要逼那个黄脸婆主动发飙!
——要知道,辰爵是最痛恨女人在他面前摆脸子的,她要让那个黄脸婆彻底失去翻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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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爵面色不动,一只手探进任萱萱的吊带裙胸口内,随意的撩拨着,但他的眼神却依旧是冷酷如结冰的湖水,只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看来,这任萱萱还真是沉不住气,那边叶笑语是什么情况,听见这边她这样的淫言浪语,是忍气吞声?还是抓起皮包掉头就走?亦或是要闯过来,给任萱萱一点颜色看看?
他实在摸不透叶笑语会怎样做。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叶笑语,而且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想去了解的欲望。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他在心中默默的想,叶笑语,来吧,不要让我失望!
欢颜默默的坐着,听着对面活春、宫,觉得肚子有些饿,但是神智却越发清醒。
原来,这就是司徒辰爵今天特意大发好心,请她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的含义,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饿着肚子,却隔着一扇屏风看着他和他的情人是多么的缠绵火辣,婉转承欢。
何必呢!
☆、司徒辰爵的嚣张情妇4
请她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的含义,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饿着肚子,却隔着一扇屏风看着他和他的情人是多么的缠绵火辣,婉转承欢。
何必呢!
欢颜冷笑,司徒辰爵啊司徒辰爵,枉你坐拥着这天下的财富,枉你被人称为雷霆生威的少年帝王,却不过也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渴望用自己的奇怪招数得到人们的肯定而已。
你这样做,试探我的反应,有什么意义呢?
她叶欢颜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能操纵人心,操纵别人命运的人。
往往来说,这样的人狂妄自大,但内心往往有着他人无法理解的自卑,正因为他们自己内心不认同自己存在的价值,因此才要以玩弄人心作为乐趣。
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爱人,他们爱的,只有他自己!
也许他连自己都不爱,因为他们的灵魂早已沉在深深的地狱里。
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对面任萱萱的声音明显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她只想笑。
一个女人是要多堕落,才能以为靠着女人最原始的资本就能够获得想要的一切?
一个女人是要多愚蠢,才会认为赶走了原配之后男人不会用同样的冷酷来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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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欢颜听见对面女侍者的沙沙脚步声,原来有人给对面上菜了。
隔着屏风她都能闻到一股醇香,想必都是上好的名贵菜肴。
而她这边,依旧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月光冷冷的从窗棂照进来,照亮一室的孤单。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也很无力。
对,她已经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一早上就被绑在那儿,接着淋了雨,又一直应付婆婆和那群贵妇人,只喝了一杯牛奶。
她虽然不饿,却也觉得几分难堪。
是啊,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