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一派天真地笑着,反而让司徒辰爵心中愈发难过。
他的妻子那么信任他……
可是他,以前却那样对她……
他舔了舔嘴唇:
“宝贝,本来我想给你买件礼物,但是也没时间去买,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傻瓜,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什么礼物,什么我都有很多,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再也不要吓我,就足够了!”
“那……”司徒辰爵小心的观察着女人的脸色,斟酌着字句,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说:“笑语,我知道,以前我对你不好,骗你,打击你,伤害你,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而且,做了一些让你难堪,让你生气,让你悲伤的事情……真是对不起!”
欢颜笑了:“你是要我很圣母的说原谅你,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吗?拜托,辰爵,我不是圣母,以前的那些事我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我也不可能忘记!
有些事情不必再提,但是,曾经是拿来警醒的,就好像历史是拿来做鉴证的一般。
曾经的伤害,曾经的痛苦,是要告诉我们怎么看清彼此,怎么正视自己的感情,怎么避免自己再去继续伤害对方!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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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阳光照射在她面颊上,她粉红色的面颊铺着一层薄薄的绒毛,好像水蜜桃似的清甜可人。
司徒辰爵忍不住凑过嘴去亲了她的脸一下。
心中也奇怪,这么一个可人儿在身边,当初自己为什么还要出去逢场作戏呢?
那么多次的伤害她,幸好她最后还是留在了自己身边,如果她被自己气的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自己永远都会后悔的吧!
他把欢颜抱的紧紧的,心中充满了满足和骄傲。
欢颜被他勒的有些难受:“喂,大总裁,你别这样抱着我,我又不会跑!而且,我好饿……”
他重重的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宝贝,你最喜欢什么风景?”
“啊?”欢颜讶异的看着他:“我说我饿了,你怎么说要去看风景!是我表达能力不好,还是你耳朵不行?还是我们两个中间有谁老年痴呆了!”
“傻瓜,饭我是会要带你吃的,忍那么一下不会饿死的啦!”他点了点她的鼻尖:“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二人世界,所以想问你最喜欢看什么样的风景。告诉我,你想看什么,我都可以带你去看!”
“我……什么都好啊!”欢颜低了低头,感觉到自己在他心中有沉甸甸的位置,小声的说:“你喜欢看什么风景,我就喜欢看什么!你想去哪里,我都跟你一起去!”
“傻瓜,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啊!”
☆、真假猫女4
“傻瓜,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啊!”
欢颜嘟起嘴,在他掌心上画圈圈:
“那……我们就哪也不要去咯!你就天天坐在这里看着我,就是看着最美丽的风景啦!又舒服,又省钱,建设节约型社会!”
“那怎么行,咱们也不缺这点钱!”司徒辰爵也被她逗得苦笑了起来,撑了撑她的额角:“我想和你一起去一个地方!
曾经,我一个人去过很多地方,看过名山大川,极地的极光。
淡蓝色的冰川,沙漠,热带雨林,这些令人惊心动魄的景色,却没有人分享。
那个时候只觉得孤独,寂寞如雪。
现在,有你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遍世间美景,我要在极光下吻你,我要在冰川之巅拥抱着你,我要在沙漠里让你感觉到我的爱比沙漠还炙热!”
欢颜被他逗得笑起来:“好了好了,大总裁,你再这样,都要变成诗人了!还是那种蹩脚的打油诗人!”
“不好吗?你不喜欢?”他霸气十足的拥她过来,让她的小脑袋伏在自己宽阔的胸膛边,轻轻的问她:“说吧,你最想看什么,告诉我!你要什么都不说,我实在不惯于猜女人的心思,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是你最爱的人,你有什么不放心不可以告诉我的呢?”、
“我……我想看……”欢颜想着。
她想看的东西太多了,曾经,她想环游世界,去许多许多的地方,但,那个时候自己以为自己会孤身一人,自己一人看云卷云舒,看花开花落。
这世上有太多的美景,有太多的地方可以洗涤一个人的心灵和灵魂。
但是,现在他问她想看什么,她却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两个人就守在这间病房里,她也觉得心是满满的,满满的快要决堤。
因此,世间其他美景仿佛都不再重要了。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倾尽天下,只为一人。
又仿佛是有一人,便是得了这天下!
【你是此生最美的风景
让我心碎却如此着迷
就算世界动荡
再绝望也有微笑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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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来想去,与他十指交握,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半晌,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意象,便轻轻开口道:“我想看,樱花!”
“樱花?”司徒辰爵哑然失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就不能说说比较难看到的东西吗?比如说,罗浮宫,金字塔,地中海的波浪,巴黎翡冷翠?”
“这些,有一天都可以去看啊!我都不急!”
欢颜轻轻的笑着,笑的一派天真无邪,纯洁无垢的样子:“可是你现在问我最想看什么,我就想看樱花!
我喜欢风里飘舞的樱花,我喜欢看它们一瓣一瓣的,仿佛天上坠落的精灵,又仿佛是一场粉色的雪,这样高傲的,却有决绝的从枝头坠下,投向大地的怀抱。
辰爵,你不觉得那很像一场爱情吗?”
☆、真假猫女5
“我喜欢风里飘舞的樱花,我喜欢看它们一瓣一瓣的,仿佛天上坠落的精灵,又仿佛是一场粉色的雪,这样高傲的,却有决绝的从枝头坠下,投向大地的怀抱。
辰爵,你不觉得那很像一场爱情吗?”
“你呀!刚才说我是诗人,原来我老婆才是真正的诗人呢!”司徒辰爵笑笑,摸了摸她的脸:“好,那我带你去看樱花,我带你去日本看最美的,好不好?”
“好呀!”欢颜的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那,三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还有两个月,过两个月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过两个月?不!我可等不及!”司徒辰爵笑着:“明天我就带你去看!”
“啊?现在才一月,哪有樱花嘛,你不要骗我!”欢颜嘟起嘴来,那副撒娇的样子,可爱极了。
司徒辰爵却很执意,他伸出手掌,将欢颜的手掌包裹在他大大的手心里,语调执拗:“我说有就有,我说让你看这世上最美丽,最纯洁,最美,最令人心驰神往的樱花,我就一定会做到!
走吧,跟我一起去日本,去北海道!”
“还北海道呀!”欢颜嘟起嘴来:“你以为我没学过地理呀,虽然我是个土包子,可我也知道北海道是日本的最北端,现在才一月,连日本国土的南端都不会有樱花盛开,北海道只有冰雪皑皑!你就知道骗我!”
“我没骗你!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呢?”司徒辰爵蹭了蹭她的脸,宠爱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已经叫人去订机票了,两天后我们就出发!”
“要不要那么急嘛!”欢颜的脸有些羞红。
其实她也很期待着能够跟司徒辰爵去一场只有二人的旅行,想起来就觉得很浪漫!
虽然她曾经背井离乡,跨越千山万水,到了欧洲,到了巴黎,但是,那种一个人的旅行,在飞机上感受的那种酸楚与寂寞,那种一人远走天涯,无人为伴的怅然情绪,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能够和心爱的人一起手挽着手去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哪怕就是没有樱花,哪怕就是只有冰雪,也已经是这世上最好的风景。
因此,她紧握着司徒辰爵的手,点了点头,含笑道:“好啊,我跟你去!
不过,如果茉莉知道我们两个出去旅游,又不带她,她会不高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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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不高兴的!”司徒辰爵眯起眼,朝她狡黠的笑一笑:“茉莉已经很懂事了,你放心,她不会再对你有什么成见,她会努力的敞开心胸接受你的!
笑语,你能够给茉莉一个机会吗?”
欢颜脸颊都红了:“谈什么给不给机会,她只是个小女孩,而且还没有妈妈,其实在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恨过她,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开开心心的生活,不管她恨不恨我,这其实都不是太重要!”
“她有一天会意识到你的苦心的,你放心,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
☆、北海道的樱花1
“她有一天会意识到你的苦心的,你放心,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
司徒辰爵的嘴角突然浮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摇了摇头:“她呀,人小鬼大,都已经有喜欢的小男生了!”
欢颜八卦的张了张嘴:“是……是吗?”
——哇!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可限量’哇!
“对呀!”司徒辰爵宠爱的看着欢颜:“你看,连茉莉都有喜欢的小男生,这一下,还真的让我觉得我们都老了呢!”
欢颜皱了皱鼻子:“是呀,你早就老了!你都不知道,你看你脸上,都有皱纹了,头发都快白了,哎呀,很快就要行将就木,是个老头了!看你还不对我好点,小心等你老了之后没人伺候你!”
“好好好!”他笑的眼里满是温柔的宠爱:“我当然会对我老婆很好很好的了!
现在我不就是在邀请你和我进行一场又华美又浪漫的私奔吗?”
“私奔?”听到这个词,欢颜的热血冲上了头顶,脸颊绽开最娇艳的樱花般颜色。
看得司徒辰爵心醉神往,弯下腰去,攫取住她的双唇,将他的热力传达到她的口中。
她被动的伸出双臂,攀附着他的肩膀,然而,慢慢的就被他吻得失去了神智。
海藻般长发垂泻下来,垂坠在洁白的床单边,那种迷离的风情,是男人最刻骨的诱惑。
他急不可耐的解开了她的扣子,火热的身躯贴向她,在她的耳边倾诉道:“宝贝,我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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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没吃饭呢!”欢颜感觉到男子的躁动,心里有些羞涩:“而且……而且大夫还说了,你现在病刚好,不能过多运……”
‘运动’的‘动’字还没说完,她的唇又已经被蛮横的攫取住。
接着,是男人蛮横的低喃:“又是大夫说,大夫说,大夫哪管那么多!我要跟我老婆亲亲热热,就是玉皇大帝,天王老子也没法管!”
紧接着,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蛮横的将女子娇软的身躯压在身下。
一双灵活的手依旧不老实,触摸着她身上每一块她最敏感的地带。
她已经许久没有被他这样火热的触碰过,两颊羞红,高高的抬起尖翘的下颚,发出一声又一声撩人心魄的低吟。
她的声音仿佛一把钥匙,开启了司徒辰爵的欲望之门,他感觉到热血在身躯里奔涌,整个人像一头野兽似的,充满了活力和攻占欲。
此刻,他的心中再也没有了其他,没有了一切的束缚,没有了一切的外物,他全部的猎物和目标,全部的梦想和爱恋,都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她象牙白的肌肤,仿佛是可供他任意挥洒的绸缎和画纸,他要在上面留下一点一点,专属于他的痕迹。
在他攻占的前一瞬间,欢颜羞红的别开脸,喃喃道:“现在是白天呢,你……讨厌!”
☆、北海道的樱花2
在他攻占的前一瞬间,欢颜羞红的别开脸,喃喃道:“现在是白天呢,你……讨厌!”
但,司徒辰爵却没有让她再说下去……
他用他的动作,完完全全堵住了她所有的挣扎。
她的身躯倏然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任他摆布……
却又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是护士的声音:“司徒总,您在吗?检查的时间快要到了,大夫请您过去一下!”
欢颜的脸色有些羞窘,牢牢咬住牙,司徒辰爵却带着一抹更邪恶的低笑,一边侵占她,一边抚摸着她的红唇,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你说,我要不要应一声?”
“应,应你个头啊!”欢颜就知道他又要玩这种把戏!
这个人,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