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左边脸颊上,竟然用水笔画了一只简笔画的小狗!
虽然寥寥几笔,可是那娇憨可爱之状还真挺专业的!
他画的?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慢着,下面竟然还有字!
她瞪大了眼,往下仔仔细细地望去。
☆、巴黎的猫女1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慢着,下面竟然还有字!
她瞪大了眼,往下仔仔细细地望去。
见下面写了几个小字:“小狗,想了我一晚了吧!”
什……什么?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终于想起昨晚自己是好像模模糊糊地说过“再想他就是小狗……”
被他听见了?
真是不用活了……她的形象啊……
她恶狠狠咬牙,抓起旁边的毛巾,下死力地把小狗擦掉……
好难擦……
到底用的什么水笔嘛!
太讨厌了!
这男人,真小气!
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着镜子,她想起了就在不到半年之前,在巴黎的那间情|趣酒店……
自己对着镜子,流着泪,擦着自己脸上被泪水弄花的油彩。
那个时候那种刻骨的孤单,自责,自厌,还似乎停留在心里……
命运是多么不可思议,不过半年,她竟然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当年狂暴地夺走她清白的男人。
而他,也深深地爱着她。
她咬咬牙,用手指抚摸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柔柔地对自己,对半年前的自己说:
“祝贺你,终于有勇气寻找自己的幸福。”
哪怕就是这样的幸福不能永恒,她也已经心满意足。
至少,她勇敢地去接受了……
叶欢颜,你真棒。
她对着自己,灿烂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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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男人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窈窕的身影,看着她用力地擦着自己脸颊的模样,他的心中突然浮起一种复杂的感受……
这样地看着她,他突然想起了不到半年前的一晚。
这段时间一直沉溺于对她疯狂的感情,他一直都没有再想巴黎的那一夜。
可是,这一瞬间,他想起了那个猫女,那个身材纤细窈窕的女人。
那一晚,正好是他和瑶瑶离别七年的纪念日。
他无法排解自己心中的郁闷和愤怒,那种情绪在心头淤积着,他决定要出去找个女人,于是便去了自己集团在巴黎的产业之一,那家午夜探戈酒店。
本来只想随便找个女人算了,可是却看见了她,她虽然画着浓妆,戴着面具,却给他一种似乎不是萍水相逢的感觉。
既骄傲,又无措。
他放纵了自己,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她竟然还是个处女,那一刻,他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但,那时的他,满心都是暴戾,狂野,看着她毫不配合的模样,他再一次地占有,现在似乎还记得当时她那种颤抖着的甜美,楚楚可怜的感觉,虽然在那之前他有过众多女人,但那一夜却给他前所未有的感受。
后来他一直追寻着她,却怎么也找不到。
那个时候,他暴怒之极。
竟然连一个女人也找不到,他的那些手下都该去死。
现在想起来,找不到也好。如果找到了她,也许他会给她一个名分,起码是固定的情|妇。
☆、巴黎的猫女2
现在想起来,找不到也好。如果找到了她,也许他会给她一个名分,起码是固定的情|妇。
毕竟,她是第一次,他还是要负些责任,而且他得承认,他对她有感觉。
即使那种感觉是出于生理反应也好,但,他的确对她产生了奇妙的眷恋。
但是,自己却没想到,自己和笑语竟然从之前快要破裂的婚姻边缘,奇迹一般地产生了浓烈而稳固的感情,经历了自己这一次事故,以及昨晚的表白,他已经完完全全地只想拥有她,其他的女人都是浮云……
世上的事,真是难料。
就这样远远地凝视着她,司徒辰爵已经觉得幸福满满的,快要决堤。
他曾经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幸福,他曾经觉得自己是天煞孤星,必将孤单一人,上天却给了他意想不到的灿烂……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
因为早上怕吵醒她,他调的是震动。
他粗了蹙眉,突然发现电话是巴黎的号码。
是自己的哪个客户出了问题吗?
这段时间国内的集团都还不知道司徒辰爵醒来了,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但,法国那边有些人甚至还不知道他出了事。
不想吵到欢颜,他一转身,走进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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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说的是法语。
“司徒总,您好!”
“你是?”
“司徒总您不记得了,我是巴黎的专业侦探杰伊。”
“什么事?”
“那个,之前,很久以前,您不是吩咐我寻找一个女人吗?东方人,曾经出现在巴黎的午夜探戈酒店。”
“嗯。”
司徒辰爵心中窜起一股难言的躁动。
他有种模糊的预感……
自己刚才才想起那个法国的猫女,难道这真是上天的注定?
他紧紧地握着电话,感觉到自己的躯体微微颤抖。
手心,也沁出了汗珠。
“那个,司徒总,那个女人的身份,我们查出来了……很抱歉,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不知道司徒总您还要不要呢……”
他板着脸,唇角抿得笔直。
半晌,他突然笑了笑:
“不用了,我不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消息。”
“啊?”那个杰伊侦探有些惊讶,“可是总裁您之前曾经说过,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有那个女人的消息,就马上要报告给您,我们也是才查出来,因为那个女人一直都不在法国……”
“我说现在不用了。”
司徒辰爵笑了笑,笑容很冷,却是很决断,“怎么,难道你有意见?”
“不,不,属下怎么敢……”杰伊侦探赶紧赔笑,“如果司徒总您真的不需要,也没关系的……不过我们就是有点奇怪……”
“我和我太太现在感情很好,不要再跟我说其他的女人了。”
司徒辰爵丢下这样一句话,便挂上电话。
这一瞬间,他的心中充满笃定。
他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
虽然当时他对那个猫女确实有感觉,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现在拥有的女人是叶笑语,他爱她,她也爱他,她是他的妻子,宝贝,唯一珍爱的女人。
☆、巴黎的猫女3
虽然当时他对那个猫女确实有感觉,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现在拥有的女人是叶笑语,他爱她,她也爱他,她是他的妻子,宝贝,唯一珍爱的女人。
他确定了这件事后,心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好,甚至吹起了口哨。
这种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
和猫女相遇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拒绝任何送上门来的女人,但只觉得烦厌,夜深人静,只觉得自己颓废,堕落,甚至有些肮脏。
只是因为太放纵。
忘记了爱,忘记了原则,底线。
人不能无止境地放纵自己的欲望,这样和野兽无异。
现在,他只拥有着一个女人,自己的法定妻子,却心情愉悦,感觉到似乎拥有全世界!
也许这就是成熟的表现吧!
他对自己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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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说不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消息?”
巴黎,刚才打电话的杰伊侦探手持电话,点了点头,有些忐忑地开口:“是……他说他和他的太太感情现在很好,已经不需要其他的女人。”
“shit。”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带着些气急败坏,“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叶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司徒总的性格,我想你们应该也很了解,他说不要就不要。”
“好吧,那如果万一他再问你的话,你要记得怎么回答……”
“是,我知道怎么回答,那个猫女是国内XX模特经纪公司的模特,郑珍珍。”
“知道就好。”
说完,女人就挂上了电话。
在黑暗中,她凝视着电脑屏幕,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好吧,叶欢颜……
你还真是有两下子,竟能够这样勾住司徒辰爵的心。
不过没关系的,既然你我是双生花,并蒂莲。
你能扮成我,我自然也可以扮成你。
看这场戏,到底谁是最后的女主角。
屏幕上,是一张模特经纪公司的信息履历表。
上面的照片,赫然是叶笑语。
和叶欢颜一模一样的脸,但是眼神中的那种漠然和冷酷,却是叶欢颜所没有的。
而姓名一项,明明白白地写着三个字:
郑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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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欢颜站在门口,愣愣的,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刚才,她听见司徒辰爵在走廊打电话,想走出去给他一个惊喜,却听见他对着电话说;
“我和我太太感情很好,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了。”
听见这句话,她的心情无比复杂。
有担忧,却也有感动。
是啊,他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
这个打电话来的,是他之前的哪一任情妇呢?
一定是不甘心,就像当初的任萱萱一样吧?
一次,两次,他可以遵守着和自己的誓言,不去理她们。
可是一百次,一千次以后呢?
当他和自己慢慢的感情转为平淡,当他又恢复到了曾经高高在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他会不会觉得只守在她一个人的身边,是件乏味无聊的事情?
☆、飞蛾扑火1
当他和自己慢慢的感情转为平淡,当他又恢复到了曾经高高在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他会不会觉得只守在她一个人的身边,是件乏味无聊的事情?
她的心里好似灿烂的艳阳天突然掠过了一朵乌云,顿时阴霾了下来。
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靠在门背后,她默默地弯下腰,似乎是要护住自己的心。
她已经缴付出自己的心……
所以害怕,所以担心。
她可以不介意他的曾经。
她连他曾经是她姐姐的丈夫都不介意。
因为她爱他,这种疯狂而不理智的爱,击溃了她所有无力的原则。
因为她爱他,甚至不在乎在天堂的姐姐可能痛恨自己。
她交付出了如此疯狂,覆水难收的爱,如果有一天,这爱情变质了,她该如何收拾自己残破满地的心?
欢颜自嘲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湿湿的,她咬了咬唇。
她毕竟,还是没有信心啊……
她在这场战役里,没有必胜的把握。
她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她也没有长袖善舞的本事。
她拥有的不过只是一颗心,而现在这颗心已经交了出去,自己的身体里面,只传来钝钝的,满满的感受。从此,一言一行,每一寸思绪,都牵挂在他的心上。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不要再想了。
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这些,不过是给自己添堵而已。
她不能控制对方会不会一直爱自己,她只能尽力去爱,去付出。
爱到飞蛾扑火,爱到百转千回,百死不悔。
她曾经有过一次爱的机会,那时候她怕伤害姐姐,试都不敢试。
于是,错过了。虽然多年后她知道那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可是最好的年华已然过去。
破碎的命运之轮,永远也回不到当初美丽的樱花飞舞的春天。
这一次,她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心,不再害怕,不再恐惧而自卑。
所以,就听从自己吧,一直往前行去,哪怕碰到头破血流,那都是爱的代价。
就好似司徒辰爵说的,就算在爱里,再悲伤,再痛苦,痛到心都流下血来,变成满树梅花,那也比空虚地,浑浑噩噩地过完此生要好得多!
她说服了自己,于是慢慢地抬起头来。
她会慢慢地学习,不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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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对上他英俊的,风华正茂的笑颜,他摸了摸她的鼻子:“小傻瓜,傻站在这里干嘛呢?”
“我……”
欢颜看着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宠溺,心都软了,甜甜的,绵绵的。
慢慢地,回了一句:“你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