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好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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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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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待几天憋疯了?”应予扶墙冷语相对。
    微弱的灯光照在满是阴鸷狠戾的脸上,应允像被踩了尾巴的母狮,就差张牙舞抓扑上去。她狰狞着大骂:“难怪少承要离开你,你这个贱人!”
    “骂的挺溜。”应予不怒反笑,薄薄的酒晕在两颊散开,笑容越发迷离讥诮。“是因为你长期处于贱的状态才能张口就来吧?”
    应允顾不上在口舌上占便宜,又发问:“除了刘文澄,其余也都是你搞出来的?!”
    “哟,知道了啊。”应予做出个刮目相看的模样,调侃道:“比我预想的快,合着你的脑子还有原始功能。”
    刚才那句应允还能忍,这句实在忍不住了,她去揪应予,一脸狠劲儿,不可一世的花旦富家女形象不复存在。
    应予迅速躲过,顺带着推回去一把,应允退出去好几米。这套路应予有了经验,四周都是水泥地,没后顾之忧。
    “都是你和刘文澄害的我连门都不敢出!还假惺惺的说要帮我,贱人!”应允怒指着应予往前奏,她就想闹个痛快,压根没发现就自己的声音大。
    “刘文澄告诉你的?”应予反问,不等回答她又思忖着冷笑,“坚持的时间够短的,有点高估他了。”
    应允刹住脚,犯起了嘀咕。事都捅开了,应予没有一丝惊讶害怕的神情,这说明她不担心事情被揭穿,也就是说她做好了准备。应允怒气中生出几分乱来,按城府她比不过应予,只能想点别的招,她镇静少许,恐吓道:“他不想要命了,大可不说。现在我都知道了,你就等着和他一个下场吧!”
    说起这个,应允聪明了一把,她找几个人把刘文澄一绑,狂揍着套出了话,当即怒上心头冲来找应予。排除钱的因素,只有命能威逼到刘文澄。
    应予听应允的话音便猜出她用了什么招,不意外是假的,应允的小心思能把智商用到这种程度,属于奇迹。
    “咱应家小妹也长大了,不容易。”应予感慨道。
    应允恍然明白自己被套话,恼羞成怒又要动手,只见应予主动走上前,笑容不减地说:“可惜智力有限,再怎么长也没用。”
    一个巴掌袭来,应予高抬手打掉,耐心教导:“我是怎么教你的,都忘了?这个时候最好是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不要给别人提供素材。不过你这样,我是不是要表示感谢?”她笑的灿然,轻言轻语道:“不要抱怨今天不好过,等过了今天你就会知道,明天会更难过。”
    “啊!”应允气得大喊,震出了回音。手上抓不着,她从兜里拿出几个鸡蛋狂扔,又拿出一瓶半液体半固体的东西泼了出去,狠声厉喊:“你这个贱人!也试试这种滋味儿!”
    这回应予不闪了,脏物一点不差地砸在她身上,酸腐味儿瞬间在停车场弥漫开,那半液半固的东西是泔水。
    应允扔东西使了不少劲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喘粗气。
    应予镇定多了,残汤剩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她一动不动。
    “泼完了?那最后告诉你个能称得上是好消息的消息吧。”
    应允浑身警戒,从应予嘴里说出关于她的消息都不可能是好的,但她不听也是不可能的。
    那一脸慌乱的娇颜看的应予翘起了唇角,她轻声道:“睡了一晚,腰是不是很酸?很正常。拿个枕头垫上几个小时,不酸就怪了。算不算好消息?哦,还有那项链,是不是很好看?算我最后送你的礼物,你一定要好好戴着。”
    这一说,应允气到抓狂,压根没有的事儿毁了她刚开始的人生。上万的背包一同砸了过去,她扯着嗓子大喊:“你也别想好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应予微侧身,背包落在地上,里面的杂物稀里哗啦散出来,造成不小的动静,连带着出现白色闪光。应允惊慌地退到柱子后面,四处张望,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有狗仔潜伏在周围,不禁后悔方才冲动失控。
    “你年龄小,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儿上,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一再做出格的事,那那就别怪我不顾姐妹情分!”应予没前没后地说了这么一番话,声音很大,是给有心人听的。
    应允紧攥衣角强忍着,一声不敢出,狠狠地瞪着应予,出声只会被应予利用,她相当后悔甩下那几个人自己跑来,否则非让他们把应予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叮,电梯门开了。
    应允戴上连衣帽冲出去拾起包又跑进了电梯,强行把里面的人推了出去,狂戳着按钮消失在门后。
    门外,易濯转了个圈,对着紧闭的电梯门拢起了眉心,当即转身找人。也就一秒钟,他露出火气:“谁干的?!”
    “刚进去那个人,你不认识?”应予一边查看外衣一边回他。
    “应允?”易濯迟疑一下,开口问:“她…”
    应予抬头比个噤声的动作,对着某个方向道:“在我通知安保之前,你们还有稿发。”
    威胁的话音落下,两个男人从楼梯口出来,抱着单反跑了。
    应予回身脱掉外衣,戏谑一句:“挺精神,知道把贴身的东西拿走。”她用袖子擦擦黏湿的发梢,反手将外衣扔柱子旁的垃圾箱里了。
    超然淡定的反应让易濯舒缓了眉心,他看着应予又想着方才慌张的身影,在心里思忖着什么。
    应予按着按钮道:“下来干什么?刚对公司表了衷心就翘班?”
    地下阴冷,通风口小风一吹,更冷。套装上粘糊糊的还有部分湿透了,应予前面不是装的淡定,这会儿可不一定,不过她马上就有外套穿。
    易濯上身只剩单薄的线衣,偏偏要和应予并排站在通风口,回道:“我哪儿敢。司机都上去了,你还在下面,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翘班。”
    不用仔细听都知道他那是借口,应予没搭理他,大概也是外套上的温度没让她开口。
    “她都知道了?”易濯问。
    “嗯。”应予拢了拢外套,不屑道:“长脑子了,还会逼供。”
    易濯没她那么轻松:“她今天没得到好处,不会善罢甘休。”他微低头问:“需要保镖么?”
    “你吗?”应予看他两秒说:“我看你也挺危险的。”
    “我没有开玩笑。”易濯唇角平直,是在提一个很重要的建议。
    应予随着他正了色:“她那点儿本事我还是清楚的。所以,我也没开玩笑。”
    易濯接而又问:“后面那句也不是在开玩笑?”
    应予随口来了句:“冲着你的动机,我不该觉得你危险?”
    不说还好,一说窗户纸又摆台面上来了,两人顿时沉默。
    这张纸在目前来说还是保持完整的好,别没做好预防捅破,连着窗框一起玩完,补都补不回来。
    易濯抬头吹着小冷风,妥协了:“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应予满意地正视回去,又心安理得地拢了拢外套。
    电梯门慢慢打开,里面的镜面墙上映着一双含笑的亮眸,还有不易察觉的柔光在游动,另一双无奈的眸子看过来,亮眸里所有情愫如风吹烛芯般迅速消失。

☆、第39章 谁的父爱

继大闹应予之后,应允跑回家把事儿一股脑说给徐向珊听。徐向珊静着声听了全部,没怎么说话。
    应允越说火越大,又扔又踢沙发上的抱枕,愤慨地表示:“我要告诉爸,让他知道应予是个什么东西!”
    “给我站住。”徐向珊有了反应,沉脸反对:“不能告诉你爸。”
    应允挪出去几步又走回来,柳叶眉拢着,很是不解。“为什么不说,我都这样了,难道让我逆来顺受?”
    “就算你去找他,他也不会做什么。”
    “不可能!”应允尖声反驳,“爸最疼我,怎么会不管!”
    “疼你?”徐向珊自嘲地笑上一声,“你知道应予的母亲叫什么吗?”
    应允没见过钟妈妈几面,留有印象只是应晏邦的前妻、应予那个不中用的亲妈而已。她嘁声:“谁关心她叫什么,关我屁事。”
    徐向珊肃眼给了答案:“钟锦。”应允一知半解,她又说:“还不明白?公司是以她们母女俩命名的。”
    应允不服:“名字而已,再说公司是你们…”她突然刹住嘴没敢往下说。
    徐向珊是第三者上位,人尽皆知,不过是碍于应晏邦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没有人敢摆在明面上传。她当上应太是锦予集团崭露头角第二年的事儿,原来她是公司里的财务主管,一直暗里和应晏邦勾。搭着,那时应晏邦还没和钟妈妈离婚。
    虽然应允没承认过自己的母亲是小三,但事实就在那儿摆着,明面上没人敢嘀咕,架不住人家背地里说。她从小没少听流言蜚语,同学都说她是插足者的孩子,更有所谓的朋友传她是私生女扶正,什么难听的传言都有。长期以往怨念不断加深,她才对应予这个名正言顺生出来的姐姐记恨,形成了条件反射,坚决不和应予站在一条线上。
    “名字是一部分,还有股份。”徐向珊又给解释,“应予拥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而你和我加起来也不过百分之八,你那百分之三还是我给的。”
    应允听着感觉是不对,但她仍不承认:“那只能说是爸觉得对不住她们母女俩,给点补偿,算不上什么。”
    “补偿?”徐向珊失笑,“也怪我太宠你,让你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她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从你爸手里分出来的,钟锦百分之十,应予百分之五,因为应予还小由钟锦代理,后来钟锦把百分之十五全给了应予。公司当初成立我也出了钱,所以那百分之八本就是我的,你明白了?”
    一席话震的应允消了所有火气,生出几分害怕来。倘若应晏邦没有撇弃过应予,那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就没有了,活了二十多年,被人指作第三者的女儿,只有应晏邦无条件的父爱能安慰她,也给她无视一切流言和对抗应予的自信。然而这股自信忽然被掏空,全部骄傲轰然倒塌,她不知该怎么应对。
    女儿灰败的表情让徐向珊心疼,她不想打击,但再不做提点,她们母女日后的生活怕是没保障了。她放缓语气,抚慰着说:“疼你不是假的,但是疼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只适合乖乖做应家的女儿,不适合做集团的领导者,知道吗?”
    外界都认为应予不怎么受亲生父亲待见,她从底层摸爬滚打没有得到应晏邦任何帮助,甚至到现在的成就还要接受应晏邦苛刻的硬性指标,但那恰恰是应晏邦磨练她的方式,徐向珊都看在眼里。应晏邦没有儿子,接班人只能从两个女儿当中选,显然应允不适合,应晏邦也没打算选她。如果应予不回来,集团很可能发展成职业经理人管理模式,应晏邦将从集团退出来。反过来讲,锦予是应晏邦一辈子的心血,可见应予对他有多重要。
    “怎么会这样…”应允泄气,受了惊吓似的瘫坐在沙发上。从小惯着她的父亲竟然心心念着应予,她处处相争,到头来把最有把握的输了出去,如果不是亲妈说出来,她不可能相信。
    徐向珊对着萎靡的女儿叹了口气,年轻时她经历了很多事情,不想女儿和自己一样,能有个轻松快乐的生活便好,可没曾想应予会那样做,着实出乎意料。
    难道钟锦后悔了?还是…
    徐向珊忽而想起一事,对应允说:“把少承叫来。”
    “少承?”应允愣愣地低语了一声,恢复了精气神儿,站起来道:“对!还有少承,他肯定会帮我!我这就打电话。”她受惊过度,都忘了还有薄少承这张王牌。
    应允重拾希望,徐向珊没那么轻松,垂眼盘算着什么。
    ****
    薄少承一到被带到二楼书房,趁着门没关,徐向珊说:“你先出去,我和少承单独谈谈。”
    应允挽着薄少承,不高兴地反对:“我不出去,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徐向珊板起脸:“听话,先出去。”
    应允仍不乐意,薄少承柔声相劝:“我和伯母聊几句,你在外面等我。”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补了句:“可能是要给我打个预防针,你在这儿听多不方便。”话落他轻咳了一下,表现出尴尬。
    薄少承的话对应允很好用,她通情达理地说:“那我在外面等你。”而后又踮脚在薄少承的侧脸亲了一下,出了门。
    门一关,屋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薄少承笑容清浅,徐向珊神情略微沉重。
    入座后,徐向珊一改慈母形象,正腔正调问话:“应予的事你怎么看?”退休多年,她那股在职场打拼的强势劲头还在。
    薄少承回道:“她报复心比较重,大概是很早知道我和应允的事,提前安排好了。”上楼前,应允全盘托出,他都了解了。
    “就这么简单?”徐向珊面色冷峻,似是不太相信。
    薄少承抬身,不躲闪地对上质疑的目光,问道:“伯母想说什么?”
    徐向珊没马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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