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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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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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你和御史台的两位大人可是结了梁子?”石真叶苏咬着他不放,不像是刚正不阿作为反而更像得了谁的指示。
秦牧隐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石大人素来性子怪,他要弹劾谁,谁也跑不了,至于叶大人,我对他了解得不多……”
这边说着朝堂的事,另一边刘氏挤开黎婉,站在老夫人身边,小心翼翼道,“亲家,前两日有人送了一块祝寿的珊瑚来,说是还没切割过的,您要不要去看看?”
刘氏一脸巴结讨好,老夫人不好拒绝,“真的?好些年没见过珊瑚树了,多谢亲家今日让我开眼界了。”
刘氏满脸堆着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黎婉明白刘氏不过想显摆罢了,黎忠卿官职升了,可是府里的一切都还维持原样没变,黎忠卿看得明白,树大招风过犹不及,他行错一步,整个黎府就要跟着遭殃。
珊瑚树放在厅堂,旁边还派一名丫鬟守着,黎婉嘴角抽了抽,刘氏心底太过紧张,在她院里谁敢乱动东西?刘氏对身边的财物甚是仔细,少了一个铜板,或者梳妆盒少了一颗珠子她都知道,丫鬟们老老实规矩得很,不敢乱动她的东西,有一次,春水见刘氏好久不戴镯子了,就把刘氏的两只镯子收起来锁进了柜子,原本放镯子盒子的柜台上边摆了一瓶话,刘氏注意到了,当即把所有人叫到院子里来,说是有人偷了她的盒子,春水反应过来与刘氏说了实话,结果被训斥一通,扣了半年的月例,这件事,当时大家都明白,那以后,更是不敢随便进刘氏的房间了。
纯粹的红色的珊瑚树的确少见,而且,以珊瑚树的大小来看,这株不便宜,黎婉心里担忧,“娘,谁送的啊,这么贵重的礼爹怎么说?”
说起这个刘氏就来气,珊瑚树是兴乐侯府送过来的,刘氏当即收下了,黎忠卿要她还回去,收了人家的礼怎么好原封不动还回去,更何况,刘氏在京里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家里看到这么贵重的礼,她不答应,黎忠卿与她争吵起来,拗不过她自己去书房找了一本书送过去。
黎婉听后摇头,珊瑚树再值钱也是花钱买来的,黎忠卿书房里的几本书可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孤本,秦牧隐也说过很值钱,“娘,爹说不收就别说,小心有人对爹爹不利……”
老夫人貌似对珊瑚树感兴趣,围着走了好几圈,刘氏抵了抵黎婉手臂,“亲家要是喜欢珊瑚树,她过寿辰的时候你送她一株也好!”
黎婉摇头,老夫人哪是喜欢,是给刘氏面子罢了。
猛地,刘氏脸色一僵不说话了,她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表哥离开前交给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待会我帮你找找。”
没料到刘晋元会给她写信,黎婉百思不得其解,走之前,刘氏才把信递到她手里,“好生拿着,别让侯爷误会了。”刘氏本不想把这封信拿出来了,刘晋元性子歪了,白费了她多年的培育之恩,林氏一辈子强势惯了受不得人忤逆,直到林氏走的那一日,林氏为了刘晋元准备陷害她和黎婉,想留下来享荣华富贵了就满嘴忠悌仁义的向她哭诉,刘氏怎么还会上当?林氏要是留下来,黎府肯定乌烟瘴气,她拿了银子给林氏,每年出点钱,也不想整日对着林氏泼辣算计的脸。
黎婉回到屋里拿出信,吩咐紫兰拿一个火盆子来,刘晋元写了什么都与她无关,看与不看没什么区别,将信扔进火盆子里,黎婉问紫兰,“侯爷呢?”
“承王来了,侯爷去了书房,嘱托奴婢与您说傍晚送一桌饭菜过去,承王要守孝,清淡点。”紫兰看火盆里的信纸烧完了,端着退了下去。
书房,承王和秦牧隐各执一枚棋,秦牧隐从容落下一子,“承王怎么有空来了?皇上这两日怕是焦头烂额,要是听到说你来了侯府,小心皇上借题发挥……”
承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思忖片刻,落下一子,“我来就是陪你说说话,这几日呈上去的立太子的折子与本王无关,身正不怕影子斜,做好本职已足矣。”
秦牧隐没吭气,又落下一子,笑道,“也是,赢了有什么彩头?”
承王不料他话锋转得如此快,看了看棋盘上的黑子白子,轻轻吐出两个字,“随你……”
而此时的昭阳殿,仁和帝坐在御书桌前,面前堆积了几本奏折,仁和帝翻着桌上的折子,抬头问身旁的公公,“为何没有请封承王为太子的奏折?”
公公躬身施礼,见着嗓音道,“承王管着御史台,御史台自来是弹劾朝廷官员的地方,御史台的人上奏请封承王为太子多少不合适,奴才想承王是在避嫌。”
仁和帝揉着眉心,语气不明道,“退下吧,朕休息一会儿……”

第72章

铺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逢着周鹭来找她,黎婉就带她顺便去铺子转转,今日周鹭只带了茹茹出来,安安开始去学堂念书了,康康丢在家里连氏看着,周鹭怀里抱着茹茹,黎婉上前顺了顺茹茹少得可怜的头发,软着声音道,“茹茹,我是堂婶婶,还记得不?”
茹茹扭过头,脸上欢喜起来,伸出手身子前倾,黎婉高兴的接过她,软软的一团,黎婉手环着她屁股,朝周鹭道,“茹茹好像重了……”
“小孩子长得快,以后你就知道了。”周鹭转身,没发现黎婉神色一僵,自顾问道,“铺子什么时候开张?我也去给你蹭蹭喜气!”
黎婉敛下情绪恢复了正常,欣喜道,“再过几日了,侯爷说我先去看看,可以的话就找人看最近的日子。”
铺子地段不太好,生意怎么样还不好说,马车停在铺子外,黎婉指着牌匾上的字,“大堂嫂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奇味居,猛地一看还以为是酒楼的名字,黎婉解释“侯爷的意思,说里边的东西都是外边没有的,奇货可居……”
“堂弟才华横溢,眼光独到之人该能看出里边的门道……”
因为货已经上齐了,前门紧紧锁着,黎婉带着周鹭从后门进去,紫晴从刘晋元走后一直安安分分的,二九派人盯着她,没出什么幺蛾子,对紫晴,黎婉上辈子是厌恶,今时,心中的情绪淡了,她要一直老老实实,以后可以留在铺子帮她打理生意,再找个人把她嫁了。
心绪一转,黎婉将茹茹还给周鹭,下马车进门,她手臂已经酸了,“茹茹真的又重了,我都抱不动了!”
茹茹在马车里睡着了,此时睡眼还惺忪着,趴在周鹭的肩头,揉着眼睛,黎婉走到架子边,从盒子里拿出一块石头在茹茹跟前晃了晃,“茹茹看看,这是什么?”
茹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周鹭也惊讶,“哪来的石头,好漂亮!”
得了周鹭的眼,黎婉对铺子的生意更有信心了,一圈下来,周鹭双眼发光,忍不住问她,“你从哪儿进的货,不比我们上次买的差……”
黎婉得意的挑了挑眉,“侯爷拖他朋友从南边弄回来的,走吧,楼上还有,我们去看看!”
每一样物品旁边挂着一个牌子,上边标着价钱,周鹭几百两的银子都花出去了,黎婉挂的价钱她倒不觉得高,一圈下来,周鹭都有了做生意的想法,不过也只在心里想想罢了,京城寸土寸金都要银子,哪是她想的那么容易。
回去的时候,黎婉逗茹茹,“茹茹,去堂婶婶家好不好?”
茹茹惊恐的摇着脑袋,周鹭好笑,“上次从画闲院回来,之后说起侯爷,三个都害怕得很,问安安,安安说侯爷瞪他……”想起当日,康康额头上摔了一块青紫,问他,他说是侯爷打的,秦牧隐平日看着虽然冷冷清清,说话待人客气得很,安安到时实诚说是他半夜摔下床了。
黎婉不好意思,“侯爷平日也绷着脸,三个孩子估计怕了……”
二人站在门口说着话,秦牧隐骑着马来了,他身形高大,容貌好看,走在路上很难有人不看他,黎婉视线移到他身上脸泛着淡淡的红晕,茹茹却是害怕起来,埋着头,身子战栗着。
“茹茹,那是堂叔……”
茹茹摇着脑袋,仍不敢抬头,黎婉眉眼一弯,仰起头,微笑的眸子多了一丝娇羞,“侯爷,您怎么来了?”
茹茹在周鹭怀里不安的蠕动,口齿不清的叫周鹭走。
黎婉拍着她的背,“堂叔喜欢茹茹呢,你看看堂叔,他对着茹茹笑呢!”
茹茹没有抬头,秦牧隐的脸却是黑了,不冷不淡的叫了声大堂嫂。
听到他声音,茹茹颤抖得厉害,已经带了哭音,周鹭无奈,“堂弟妹,茹茹闹得厉害,我们就先回去了,开张那日别忘了请我。”
余光瞅了秦牧隐一眼,心里狐疑,平时没见着他不喜欢孩子,今日反常得很,难道茹茹太闹腾了?
黎婉笑了,“到时让二九给你送帖子就是了。”
送周鹭上了马车,黎婉侧目,秦牧隐已经站在身后了。
“大堂嫂觉得如何?”
黎婉含笑地挽着他手臂,往屋里走去,“大堂嫂都有开铺子的冲动了,不过她没说出来,还夸您眼光好,牌匾上的字也写得好。”黎婉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秦牧隐往往屋里走了一圈,“铺子小了些,你可以让二九盯着旁边,要是把旁边的铺子也买下来打通了重修修葺后,会更宽敞。”
黎婉早就琢磨着这件事了,这条街冷冷清清,铺子相对便宜,她手里还有皇上赏赐的黄金买两个铺子不是问题,遂点了点头,“我与二九说一声,对了您怎么来了?”
“御史台的人弹劾我,皇上请我入宫训斥了一通,出宫了顺道来瞧瞧……”
他被石真叶苏弹劾黎婉已经听说了,没料到皇上还把他叫进宫训斥了一通,她担忧道,“侯爷,石大人弹劾您可是承王的意思?”秦牧隐在禁卫军当差,属天子近臣,不该牵涉党派之争,明面上御史台的人归承王管,石真和叶苏弹劾秦牧隐算是给摘清两人的关系,然而却中了靖康王的圈套。
秦牧隐又一次从黎婉嘴里听到石真的名字,眼神渐渐凝重起来,“是不是你听说了什么?”承王与石真之间的事他并不清楚,参他一本也无甚轻重,石真该是承王的人,为何黎婉三番两次说起他。
黎婉关上装石头的盒子,石真藏得深,要秦牧隐提防石真只有从石夫人那边下手了,沉吟片刻,道“妾身琢磨着过两日想去拜访石夫人,可是如果他真的弹劾您了,倒是不方便了。”
“无妨,外边的事不会伤了你们的和气,石夫人性子软,和石大人截然不同的性子,你多交两个朋友也好。”秦牧隐走到墙边,往上看了一眼,“明日请人在上边装两面长镜子,谁手脚不干净,一眼就能看出来。”
铺子刚开业,来的人杂,保不准有手脚不干净的,以防万一,做足了准备才好。
黎婉犹豫片刻,慢慢点头应下。
铺子开张那日,黎婉请了周鹭,秦籽凤,三人参观了一圈铺子卖的物件,秦籽凤对小玩意喜欢得不得了,选了好几样让掌柜的给包起来,黎婉更有信心了,带着她们去阁楼,等着客人上门,谁知道,门口只是有来问是不是酒楼他们要点菜,并没有真正进来买东西的客人。
整日下来,黎婉无精打采,秦籽凤安慰她,“你也别气馁,太后孝期,酒楼酒肆客人都少了更何况这条街人本就少,承王妃一直在府里不出来不就是担心旁人说三道四吗,过段时间就好了?”
承王和承王妃是太后孙子孙媳,孝期自然要严格,黎婉调整好心态,笑了笑,“也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秦籽凤分家后,日子舒坦了,气色红润,眉眼温柔,说话也不像以往高高在上的样子了,一旁的周鹭也劝着。
回到府里,得知秦牧隐在书房练字,黎婉去了书房,推开门,他坐在窗户边,低着头一笔一划苍劲有力,晚霞的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越发俊朗。
他不抬头也猜着是她了,没有人敢推开他的门,除了她,不紧不慢问她“铺子的生意如何?”
黎婉神情沮丧,坐在他对面,摇头叹息道,“等了一日,一个客人都没有,侯爷,您说是不是铺子地段不好?”地段不好她也没有法子,铺子是刘氏送的,她不好将铺子卖了,更何况,她觉得要真是好货,铺子开在哪儿都能挣钱,秦牧隐介绍的铺子就是那种了,虽然隐蔽,极少的人知道,可是去了铺子都是存着买东西的心思,一笔生意下来,半年吃穿都够了。
“那条街都是卖棺材冥纸,去的也多是管家下人,铺子刚开始生意不好才正常,要第一日就门庭若市,你才该愁了……”初始黎婉没明白,反应过来倪了他一眼,他的意思是她挣死人的钱生意好?
说起了安王府的事,“侯爷,夏秋表妹给我下了帖子,让我过两日去安王府,您说我去不去?”她与夏秋关系说不上好,夏秋邀请她去安王府赏花,她心里疑惑,秦牧隐又专门叮嘱过她,故而想先问问他。
秦牧隐搁下笔,双手拿起纸竖直放好,窗外的风吹得直前后起伏,“安王府设宴的人该是安王妃,夏秋表妹在安王府日子不好过,安王妃心思七窍玲珑,你可以问问大堂嫂,她收到安王府的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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